好在曾怡馨命大,就在我在急救室外的長椅上很沒公德心的抽了一包煙上了幾趟廁所後,醫生出來告訴我,人沒事了,但要住幾天院。


    這時昏迷未醒的曾怡馨從急救室裏被護士推了出來,一張小臉白的可怕,要不是醫說她沒生命危險了,我肯定以為她上天堂應聘天使的職位去了。


    這個夜晚我就在病房裏過了一夜,趴在曾怡馨的床邊守著,第二天天剛亮時曾怡馨終於醒了,一醒就問我怎麽了,這是哪裏。


    我笑著說:“這是醫院,昨晚上你煤氣中毒,差點就要去給閻王當兒媳婦了。”


    “你在這守了我一夜?”曾怡馨輕聲問道。


    “那可不,我擔心你半夜醒來想上廁所什麽的,萬一你動不了尿在床上了就不好了。”我笑道。


    “你才尿床呢?”曾怡馨虛弱的笑笑說:“那謝謝你了。”


    我嬉笑著說:“謝謝現在不值錢了,要不等你好了,就肉償吧。”


    曾怡馨無奈的看著我說:“你這人就一點不好,就是喜歡嘴上占人便宜,能不能改改這個毛病。”


    “哎,這你就說錯了,我不但喜歡嘴上占便宜,手更喜歡占便宜,我那一點更是好得不能再好。”


    “滾!”曾馨怡見我越說越離譜,佯怒道。


    我給曾怡馨買了些吃的,讓她安心的住著,晚上我下班了再來看她,但曾怡馨死活要出院,說一個人住在醫院害怕。我說,害怕也得住,醫生說要看看有沒有什麽後遺症,要是有,你這輩子就難嫁了,這疼那疼的,誰還敢要,更重要的是,要是有什麽神經性1功能障礙的話,說不定臉都得變形。


    曾怡馨一聽這話,趕緊說,你別說了,這麽嚇人,我住還不行嗎?


    我從醫院出來,在路邊攤買了二根油條和一杯豆漿,也懶得擠公車,招了輛出租車直奔公司而去,昨晚守了曾怡馨一夜基本上沒怎麽睡,這會累得要死,在出租車上眯了會還是覺得困得不得了,心想一會到公司得找個借口回去補充下睡眠才行,回深圳的這些天事兒一堆接一堆的,再這樣下去,我早晚得累死。


    到公司時,時間還早,本以為我是最早到公司的,但我到部門一看,就見小張苦著一張臉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裏發傻。


    “喂,小張,今兒怎麽這麽早?”我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問道。


    “唉,能不早嗎?”小張苦著臉說道:“昨晚我就睡辦公室的,你說早不早?”


    “靠,睡辦公室的?怎麽了?和媳婦吵架了?”我問道。


    小張點點頭,長歎一氣道:“吵了一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麽了?年紀輕輕的就想去死了?大清早的你可別嚇我。”


    “寒哥,你說女人到底一天在想些什麽?你說我吧,每天辛苦工作,努力掙錢,還不是為了讓她以後生活得好點?”小張抓了抓滿頭油漬的頭發,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上:“努力工作是為了將來,她說我不陪她,說我整天就知道工作,說我不關心她,說我不懂她。你說,我不工作光和她說情說愛能行麽?好吧,要是我真不工作了,她肯定又會說我沒出息,掙不來錢什麽的,你說tmd做個男人怎麽就這麽難!”


    “就為這事吵架?”我笑道:“女人嘛,你哄哄就是了,用不著吵啊?女人嘛,都那樣,她們喜歡男人時時刻刻記掛著她,有時女人生起氣來根本沒有道理可說,她們不講道理了,你就不要和她們說什麽道理,就選好聽的說就是了。”


    “如果隻為這事,我肯定不會和她吵。”小張痛苦的說道:“問題是,我昨天被你和勝哥拉出去沐足,我沒去對吧,半道上我直接去我女朋友的公司想等她下班來著,結果……”


    小張說著說著居然哭了:“結果我到她們公司門口時,就看到她和她們公司的副總一起出來,在一個轉角的地方就摟在一起了,然後開車出去了,我打了輛車跟在後麵,一直跟到了酒店……”


    “我一直以為,她是世界上最單純的女孩,可是……”小張痛苦的直搖頭,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我不知道要怎麽去安慰小張,難道要像老勝那狗日的安慰我一樣,告訴小張,其實你女朋友和她的副總去酒店是為了工作,眼睛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的?這種話打死我,我也說不出來。說實話,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背叛,可是,我自己卻又一直在做著背叛的事,所以,我也一直看不起自己。


    我拍了拍小張的肩膀,說:“現在你有什麽打算?”


    “我想了一晚上,分手!我張小奇打死也不做烏龜!”小張一字一字的說道。


    “喲,大清早的就說分手?怎麽了這是?你們隱藏的夠深啊,在我這情聖眼皮底下玩斷背啊?”老勝提著公事包,嘴裏含著根牙簽,老遠就嚎道。


    “滾!”我白了一眼老勝,:“你思想比樓下的垃圾桶還肮髒!”


    老勝一臉正色的說道:“你可以罵我身體肮髒,但絕不能說我的思想肮髒,懂?”


    我對老勝比了比中指沒理他,從桌子上拿起一包紙巾扔給他:“小張,別哭了,大老爺們的,事情都這樣了難過也沒用,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你媳婦肯認錯就給她一次機會,如果還不知錯,就分了吧。”


    小張點點頭,道:“我再想想。今天不上班了,我一個人好好靜一靜。”


    “行,你先回去吧,回頭讓老勝給你請假。”我歎了口氣道。


    “謝謝寒哥。”小張擦了把眼淚,站起身走了。


    “怎麽回事?老寒小張這是怎麽了?”老勝看著低搭著腦袋向外麵走去的小張,問我道。


    “能讓小張這樣的人哭哭滴滴的,當然是腦門子上長青草了,還能是怎麽回事?”我歎了口氣答道。


    “原來如此,唉,習慣了就好啊。”老勝搖搖腦袋,重重的坐在小張的椅子上。


    “你說的是人話麽?什麽叫習慣了就好?”我瞪了眼老勝。


    “你和我瞪個屁啊,現在的人那不就是那樣?不是背叛,就是被背叛,沒什麽好奇怪的,你小子好像背叛的事兒也做了不少,你那不叫習慣了,應叫麻木了。”老勝伸出一隻腳搭在我的桌子上。


    我想反駁幾句,但一時詞窮,幹脆也不說話了。


    “對了,最近有霧兒的消息沒有?”老勝問道。


    “沒有。”我歎了口氣,“但是我感覺她一直就在我的身邊,隻是她不肯見我。”


    “那你打算怎麽辦?不找了?等她自己出現?”


    “我不知道,她躲著我不肯回來,我也沒地方去找她,希望她能回來吧。”


    老勝摸著下巴,想了想,道:“今早上我看到一個人,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也許……嗯,可能……”


    “看到誰了?又看到誰的大腿了?”我淡聲說道。


    “這個人可能和你有那麽一點點關係,不過……嗯……可能……也許……也沒關係。”老勝哼哈著。


    “我操,你到底看到誰了?你能不能一下子把話說完了?到底是有關係還是沒關係?!”我踢了下老勝的腳,罵道。


    “唉,沒啥,事情沒搞清楚,我看就先別說了吧。”老勝這廝摸了半天下巴,就扔給了我這麽一句。


    “別啊勝哥,你這話說一半不是掉我胃口嗎?”我惱道。


    “這個人呢,哎呀,早餐沒吃飽,忘了。”老勝拿著牙簽剔著牙說:“如果現在有二個雞翅膀,我可能就想起來了。”


    ps:謝謝草民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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