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勝擺樣品時找上了她,現在這種貨火了老勝卻沒給她先上,卻讓別人先上了,李經理自然火大,於是問清了批發市場的地址風風火火的開著車來了,果然在這裏見到了老勝,李經理的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於是便不顧形象的大罵起來。


    老勝又是賠罪又是道歉,並答應馬上送二噸冬棗去李經裏超市的冷庫,價格從優照顧,這才把李經理從怒火衝天的狀態切換到以前的那種笑咪咪的正常女人狀態,且還硬拉著老勝到她的車上去談談人生理想什麽的,老勝哪敢去她的車上,自知一上去非得被**不可,李經裏拖著老勝的手撒了幾個我和曾怡馨冷得打顫的嬌,塗著豔麗口紅的肥大嘴唇狠狠的在老勝的臉上蓋了兩個章後,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老勝,兩個豐富十足的吻爽不?”我手搭在老勝的肩頭笑道。


    “肯定爽了,那麽大一個美女的吻。”曾怡馨操著雙手,鄙了一眼老勝:“你的口味真重,家裏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還出來勾勾搭搭別的女人,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老勝無語的笑笑,我也不敢答話,我怎麽聽著這話都像是在說我,早上那六次運動折騰得我現在還腰疼,幸好沒有出現黑眼圈什麽的,不然今天都沒法出來見人。


    “老寒,你看我們是不是也坐地起價?”老勝道。


    “別,我們不是隻賣這一批,張家村的後山上還多的是,現在隻要維持原價就好了,等下批到了,再適當的減點價才是道理,不管什麽東西,隻要一多了起來便不值錢了。”我摸了摸下巴道:“我想,要想讓這種冬棗成為一個稀有的品牌,貨就絕不能供得太多,下次去張家村我準備再收五萬斤冬棗便停了,一是冬棗到了這個季節,大多已經有九分熟了,太熟的話運輸過程中肯定會爛掉一些,收得多便爛的多,所以,我還是選擇七分到八分熟的,數量不會是很多。二是大批冬棗運出來,勢必造成價錢的下滑,目前咱們還沒有能力將這種水果銷往全國,大量的冬棗溜留在這座城市,價格肯定會受影響,運得多卻掙得少事誰願意做?我不如當稀有水果來賣,雖然貨不多,但錢卻是掙得一樣多。”


    “嗯。”老勝點點,突然指了指前麵,道:“早上那兩個胖子又來了,這回,還想付一半的錢拿棗,做夢去吧!”


    果然,早上的那兩個胖子又來了,風風火火的下了車人未到,聲音先到,大聲吼道:“張老板,再給我們二噸,不五噸冬棗!”


    老勝笑咪咪的回道:“行,不過得全額付款,我們現在不賒欠了!”


    “沒問題,錢我們帶來了!”兩個胖子說著從車上擰下一包錢扔在老勝手裏。


    老勝剛想揮手讓人給他們裝貨,卻突然又從前方衝出五六輛車快速的衝來,最前頭的一輛赫然是李經理的車。


    “嘎”的一聲,李經理帶著七八輛車停在凍庫前,依然人未下車隻伸了個豬頭一樣的腦袋加一隻白白胖胖大如腿的手,指著張得勝叫道:“就是這裏,他就是老板!”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我們全都嚇了一跳,老勝更是嚇得掉頭就不跑,可能他也不明白剛才還賞了他兩個大吻的李經理怎麽會突然帶著七八輛車的人過來,看樣子來者不善,還是先跑為妙。


    那兩個買棗的胖子也嚇著了,緊緊的將一大包錢抱在懷裏,動也不敢動。老勝跑得很快,但還是沒七八輛車上鑽下來的人快,瞬間被圍住。


    “嘿嘿,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老勝幹笑了聲,對還坐在車的李經理喊道:“李美女,你這是做什麽,我們可沒什麽仇啊!”


    “仇什麽仇?我帶人來買你的冬棗的!”李經理從車上下來道。


    “你就是老板?快,給我一噸冬棗!”


    “老板,你有多少冬棗,我全包了!”


    圍住張得勝的一大群人紛紛叫道,原來這些都是來買冬棗的。


    老勝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我和曾怡馨也鬆了口氣,隻要不是來砸我們的場的,什麽都好說。但是,很快氣氛又緊張起來,這群買棗的內部又吵了起來,那二個先來的胖子更是高喊,這凍庫裏的冬棗全被他們包了,別人一粒也別想了。這些匆忙趕來的人哪裏會信,擠開兩個胖了,將老勝圍在中間,紛紛要求要貨,把老勝嚇得不輕。


    圍觀總會產生一些效應的,批發市場人來人往,突然出現這麽一夥人圍著牛高馬大的老勝自然會引起其他不相幹人的注意,紛紛靠了過來看熱鬧,以為發生了一個單挑一群人的猛事。


    人越聚越多,老勝被無數的二道販子和看熱鬧的人圍了個外三層裏三層,二道販子們高聲喊著要冬棗,圍觀的路人卻又是以為在打架,全都想往裏擠,爭相恐後的想看看誰這麽猛一個人單挑一大群人會是個什麽樣子,就差沒在外麵下賭注了。


    我和曾怡馨反倒被擠出了人群,隻得在一旁無奈的看著,曾怡馨怪怪的看著我,看得我也一臉茫然,這樣誇張的事就發生在眼前,看來炒作的力量是無窮大的。


    以訛傳訛是可怕的,最裏麵的那群圍觀的人聽明白了人家是要賣水果,可是傳到最外麵,居然成了這裏有人參果賣。我擦,人參果那是《西遊記》五莊觀才有的東西,我……我真的隻是賣冬棗的。


    下午兩個小時間,所有的冬棗全部一賣而空,被眾多二道販子們包圍著的老勝也沒跟我商量,居然平地再漲了五塊錢一斤。老勝手裏提著一個編織袋,裏麵全是現鈔,整整六十八萬,比我原先估計的還多了十八萬。


    “嘿嘿……發了,發了,老子長這麽大,除了在銀行見過這麽錢以外,還沒見過這麽大一摞鈔票的。”老勝緊緊的抓著手裏的編織袋,咧著大嘴傻笑道:“老寒,咱們下次啥時候去張家村啊,哥等不及了,恨不得馬上就坐上火車。這錢也太好賺了!”


    我翻翻白眼道:“你tmd的不是要在家陪媳婦麽,去偏遠的張家村做什麽?”


    “嘿嘿,咱這不是把賺錢的機會留給你麽?這次賺得不少,下次說什麽也得帶上我,不然兄弟都沒得做!”老勝無恥的說道。


    “走吧,棗也賣完了,也該回家了。”曾怡馨結清了那些幫忙裝包裝的臨時工的工錢,走過來道。


    “等等!”老勝抱著編織袋攔在我和曾怡馨身前,小聲的說道:“咱們就把著這一麻袋錢去做公車,打出租?”


    “那你覺得呢?咱們有車嗎?不打車難道步行?”我白了老勝一眼。


    “不行!”老勝搖著頭道:“這六十八萬裏,可能我的十萬塊本錢,還有分成得的錢,怎麽說也快二十萬了,你們不怕被人搶被人偷,我可怕。我打電話叫我媳婦來接!”


    我和曾怡馨頓時無語,就老勝抱著的那個髒得不成樣子的編織袋,誰會想到裏麵裝的不是豬下水而一把把的現鈔?不過,安全還是要注意下,批發市場人多且雜,說不定真被人盯上了也難說,必竟六十幾萬我現金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也是一筆巨款了。


    不過老勝有些誇張,抱著編織袋蹲在空蕩蕩的凍庫門口,說是萬一有人衝來搶,他就逃進凍庫裏,把門一關就安全了,可他卻沒想到凍庫的門是很外麵拉的,裏麵沒拴。我和曾怡馨也隻有相對無語,由著他去了。


    老勝抱著一袋錢蹲在凍庫門口給洪老虎打電話,我則去買了兩張小板凳與曾怡馨一個一張,坐在路邊等著。看著在打電話的老勝和他懷裏的那一袋錢,我隻覺得像做夢一樣,短短半個月時間裏,連本帶利便掙到差不多五十萬,這些錢如果按我上班領的薪水來算的話,要十年才能存下這麽多錢。看來當初在張家村決定做這筆生意,是我這一生中最英明的一個決定。


    看來做生意並不難,隻要做對了,那錢就是滾著來,我突然對自己充滿了信心,似乎覺得自己的腦不然的話,富豪上早有我的大名了,袋實在太過聰明,以前怎麽就沒想到自己做生意呢,真tmd的浪費了這天才一樣的頭腦了。


    “你想什麽呢?笑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曾怡馨伸手捅了捅我的腰,問道。


    “沒、嗬嗬,沒想什麽。”我不好意的笑笑。


    “是想女人了吧。”曾怡馨幽幽的看了我一眼。


    “啊?不是,沒想女人,要是想也隻想你。”我著伸過頭去在曾怡馨臉上親了一口。


    “嗬嗬。”曾怡馨無可置否的笑了笑,轉過頭去看著遠處出神。


    我知道曾怡馨雖然嘴上不說什麽,對我還是像以前一樣,但是這一二天來她明顯消沉了很多,不再大聲的說笑,也不在對我呼來喝去罵我流氓,這些突如其來的改變我都看在眼裏。


    “怡馨。”我伸出一隻手輕撫著她的秀發,柔聲叫道。


    “嗯?”曾怡馨回過頭來看著我,眼裏的痛苦一閃而逝。


    我輕輕的將曾怡馨的頭按倒在我的膝上,想對她說點什麽,卻突然不知道如何開口,我給不了她任何的承諾,此時說其他的又有什麽意義呢?


    “天寒。”曾怡馨輕輕的叫道。


    “嗯。”


    “你答應我,不管怎麽樣,都不要離開我,好嗎?”曾怡馨很平淡的說道。


    我猶豫了,我不敢答應,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後要怎麽去麵對這些愛著我的女人。可是曾怡馨卻靜靜的趴在我的膝蓋上,靜靜的等待著我的回答,我又怎麽忍心說不?


    “嗯。”我輕聲答道。


    曾怡馨一動不動,隻是我突然感覺幾滴水珠浸過了我的西褲,觸碰在我的皮膚上,暖暖的。這是淚,她的淚。


    我在心裏輕歎了一口氣,撫著曾怡馨的臉蛋,想低頭親親,口袋裏的電話卻突然震動起來,我掏出來一看,卻是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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