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兒在吳岩懷裏掙紮了幾下,吳岩會意地放下了她,她就對著李純原叫了起來:“姐夫也抱抱我!”


    玉玉聞言頭發都立了起來:“死兔子,李純原可不是你姐夫!你別這麽胡說八道!”兔兒得意的撇起了嘴:“就是就是,我都知道啦,他就是我姐夫,昨天他親口說的!”


    兩個孩子吱吱哇哇地鬧了起來,然後開始互相謾罵。李純原給了她們一人一記頭栗:“都不許鬧了!”這兩個小孩才老實起來。[bsp;“李純原,這兩個孩子是誰家的?真是可愛。”蘇盼走過來看著兩個被李純原敲的乖乖巧巧模樣,開口稱讚道。


    李純原有些詫異地看看她:“你找我有事?”這已經是蘇盼這半日以來第幾次示好了?她不是單純的要說聲謝謝吧?蘇盼張了張口,想說那東區的圍牆已經不通,糧食已經不可能運過來了。但是想到張樂天說的會引起動亂和恐慌,她又猶豫了,說還是不說呢?


    “姐夫,抱抱我嘛。”兔兒也撒起了嬌來,李純原微一沉吟,在玉玉不滿的目光中還是抱起了兔兒。兔兒興奮地對著玉玉做了個鬼臉,玉玉生氣地踢起了李純原的小腿。


    蘇盼看的也是有些忍俊不禁,但是卻隨即又皺起了眉頭:“李純原,你結婚了?這孩子叫你姐夫?”


    李純原放下兔兒,沒好氣地敲了一下玉玉,這才回答了她的話:“這很重要嗎?”


    “婚姻大事當然重要,你究竟是結婚還是沒結婚?”蘇盼問道。


    “沒有。”李純原平靜地回答道,不知道這女人怎麽突然又變成了八卦人士。


    蘇盼又問道:“那這個女孩的姐姐又是怎麽回事?”“沒怎麽回事,她住在我那裏而已。”李純原回答道。


    蘇盼臉色一沉,什麽也沒有說,冷哼一聲走了。李純原莫名其妙:這人的道德期許地位還真是高,難不成自己要回a市拿了自己戶口本,進省城民政局自己弄了結婚證才算是名正言順嗎?先不說自己和程曉還沒有那種地步的感情,就是自己真的未婚同居又關她什麽事情,真是莫名其妙。


    “一看就是個狐狸精!”玉玉搖頭晃腦地點評道,李純原一聽,哭笑不得地在她頭上用手指敲了一記:“別亂說!”玉玉頓時又是不服氣,拉扯著李純原鬧了起來。


    李純原無奈地看向了吳岩和老張:“你們把她們兩個帶來這是要害死我?”吳岩和老張頓時也笑了,扯開兩個小丫頭拉到一邊,讓李純原開始忙正事。


    李純原叫來曹大頭等其他隊長,稍微說了幾句話,安排了一下下午的事情,主要還是一個主旨:盡量少出手,畢竟大多數異能者都還在初級階段,連一重限製都沒有突破,用個幾次異能就一天都成為廢人,也正因為此,才需要好鋼用在刀刃上,異能者盡量少使用異能。


    李純原將各小隊都分配完畢,張樂天也正好命令士兵帶著那密密麻麻的勞役向著北區啟程。士兵們和異能者也都重新回到了戰鬥的崗位之上,不過顯然戰鬥的**並沒有那麽強烈了,不少人都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應付著外麵的喪屍,整個南麵圍牆一時之間都陷入這種慵懶的氣氛之中。


    李純原見此倒也沒有催促,此時此刻,軍區是不太可能被攻破,催逼所有人那麽急也沒有任何必要。隻看那殺了一波又來一波似乎是無窮無盡的喪屍,就知道指望短期清除幹淨實在是沒什麽可能。


    下午就這樣昏昏沉沉地過了一半,有時候有士兵叫兩聲有變異喪屍,李純原便出手解決,消耗的異能還沒有自身恢複的多,而異能總量已經恢複到了最大,距離再次突破二重限製隻差一線。


    李純原想了想,現在羅援朝居心叵測,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什麽小動作,而現在整個戰鬥又比較鬆散,自己還是先將異能重新突破二重限製之後提升了實力再說其他事情比較好。


    找了處隱蔽地方,依住土牆,李純原吩咐手下不要讓人隨意打擾自己,然後將右手掌搭在了左側腰間的長刀之上。這把長刀李純原也曾經耗費了一些異能,甚至將刀芒處幾乎全部變成了那種若隱若現的天藍之色。李純原此時需要從外界快速吸收異能來突破二重限製,現在最好的道具就是它了。


    右手掌昨天收的腐蝕的傷,現在居然已經不太礙事,隻是用力時隱隱作痛,這不得不說李純原的異能的確很是與眾不同。增幅力量速度也就罷了,就連這種恢複能力也是在異能所到之處增強了不少。李純原見過的所有寒冰異能,似乎都沒有這樣強大的功能,這也讓李純原確認,自己的這種寒冰異能,與別人的寒冰異能的確是大不相同。


    心念一動,李純原從自己手握的寒冰長刀中開始緩慢而堅定的吸取寒冰異能。這些寒冰異能曾經是他專門釋放出來強化這把長刀的,但是現在李純原為了突破第二重限製,又將這些清涼的散發著寒意的能力給收歸體內。


    這些被李純原感覺到清涼能力別人是不可能觸摸的,即使是朱長青這樣的內勁高手都受不得這種寒氣,也隻有製造者李純原才能夠這樣自由操縱這些能力。


    不過,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隨著寒冰異能的進入手臂,李純原再一次體會到了那種痛癢欲死的感覺,他幾乎要站起來大喊大叫滿地打滾來停止自己這種近乎殘忍的事情了。但是他還是忍住了,一想到這樣做會給自己帶來的好處,李純原就能克製住這種讓人幾乎無法忍耐下去的感覺。


    如果這時候有人給李純原一刀,李純原隻會感覺到無盡的痛快,因為那至少是暢快淋漓的痛,而不如現在這樣,割開一個傷口,一會兒抹上蜂蜜引來螞蟻,一會兒又用小刀鈍鈍地割開,簡直讓人根本承受不住。


    李純原咬著牙,頭上冷汗不斷冒出,他甚至感覺自己的內衣都要濕透了,然而好在那第二重限製並沒有讓他等待多久,不多時已經有了被衝破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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