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霜,深藍的天宇間,有一輪皎潔的明月,朗照人間萬物,泛著清冷的銀光,像深秋的寒霜。一種清冽而寒涼的霜意,讓人無端地沉靜下來,無端地心生感慨。朱元龍慢慢張開雙眼,凝眸靜思,沉默不語,恍若將一切世事都看淡了,沉澱下來的隻有無邊的寧靜。


    我已經死了嗎,身邊的野草將自己埋沒在其中,銀色的月光如夢幻般的將每一跟草都撒上一絲霞光。寂靜,虛幻,朱元龍靜靜享受著這一刻,天上的月牙如鐮。如此寧靜的月兒似曾相識,一張模糊的臉孔浮現如此的親切,卻又如此的遙遠。


    朱元龍伸出疲憊的手想撫摸哪一種臉孔,相觸瞬間,臉化成無限熒光灑落在朱元龍的上手,似一段傷感的記憶,似一段美麗的故事,朱元龍眼角滴下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嘴中呢喃著一個承諾,“如果大哥沒死,一定會回來找你”。


    朱元龍似有記憶的掙紮坐了起來,看在也月光下的湖水,波光粼粼的湖水依然向五年前一樣的平靜,卻如波濤一樣湧入到朱元龍的記憶,“靈兒...”朱元龍扶著天殘劍站了起來,肩膀的傷口依然作痛,月光下,草叢中,風過,草低,一條人影在艱辛走向山崖,帶著一身的傷痛,一身的疲憊。


    此刻後山崖上,一條影子在夜光下眺望這無盡的天吧,似在祈禱,似在等候,六年兩千多個日子裏,不曾停止過。


    “我不能倒下,靈兒在等著我”一股無形的意誌力讓朱元龍苦苦支撐著,一步一步走向懸崖。


    血液濕透了上衣,若非是九轉還魂丹,朱元龍恐怕此時已經是死屍一個了。“不知道,小貂是否已經逃脫了。”


    走走歇歇,歇歇走走,朱元龍僅憑著剛剛恢複的那點記憶,向後山找去,六年了,靈兒應該不在山洞裏了吧。


    朱元龍在爬上山最後的那一刻,透盡了最後一點體力,昏死在路道邊。


    “啊”朱元龍悠悠醒來,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的疼痛,片刻之後,疼痛感才稍稍有所好轉,朱元龍看了看周邊的環境,是一個山洞之中,似有有幾分眼熟。


    “朱哥哥,朱哥哥,你醒醒啊”靈兒滿臉淚水撫摸這朱元龍的臉龐,六年的時間不久,但足可讓一個等候的人心力絞碎。


    “靈兒..”朱元龍張開沉重的眼皮,想掙紮著坐起來。


    “別動,靈兒幫你療傷,哥哥會沒事的”靈兒笑中帶淚,說不出心中的心酸,說不出心裏的驚喜。


    月色正清明揚花過無影


    植骨相思地癡情夢


    飛雪過無情蒼蒼今朝月


    悠悠靜空懸帝王心


    月色冷如霜也抱恨悲昔光


    言涼處猶如雪寂然神傷


    誰將月為魂誰將玉作骨


    安順且歡喜何時能


    飛雪過無情蒼蒼今朝月


    看盡了榮衰滄浪霸業顛覆


    完美的祭奠是我心如明月


    是誰把癡心裝作翻臉無情


    燭淚對月說誰的空名。


    …


    靈兒在崖邊輕唱著歌謠,猶如九天之上的玄音讓世間萬物如癡如醉。


    “靈兒”朱元龍扶這牆壁走出洞口,看著靈兒如月光下精靈,此景不由想起瓏兒師姐,心中一陣酸楚。


    “朱哥哥,你怎麽起來了,你的傷還沒有好呢”靈兒趕緊扶著朱元龍。


    “沒事了,你看我現在不是精神抖擻,全身有力,再說了有靈兒在我怕啥,哈哈”


    “你還說,你昏睡了兩天兩夜,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朱元龍將自己的這六年的事情一一向靈兒說了一遍,


    “靈兒,不好意思,這六年讓你辛苦了,以後朱哥哥一定不讓你傷心了。”一句由心的話,引起了靈兒的淚水如決提般的滑落。


    “乖靈兒,別哭,明天早上我們搬回湖邊,再也不會讓誰傷害到靈兒。”


    “嗯…”。


    朱元龍愛憐撫摸著靈兒的秀發,這丫頭竟然在山崖上苦苦等了自己六年,多少個日日夜夜,朱元龍看著清秀的靈兒似乎比自己想象中更瘦了一點,但卻更加清秀動人。瓏兒天真活潑,靈兒卻是溫柔可人,兩個人一樣的美麗,一樣的動人。


    兩個月後……


    “靈兒,我們的莊園別墅大功告成了”朱元龍非常滿意看著自己的傑作,兩層複試豪華別墅,臥室、廚房、書房、衛生間、陽台、衣櫃應有盡有,純天然木製別墅,周邊還圍著一個大大的莊園,房子左側的湖中是一個大大的水車,通過以竹子為管道將水抽到樓頂水箱之中,竹管通向各個樓層,保持了供水不斷。


    莊園內種滿各種各樣花草,青石鋪成的小道,兩側有樹蔭,雖然有很多是靈兒見所未見過的設備,開心不已。


    朱元龍拍了拍腰間的天殘劍,“兄弟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一會一定給你做一個漂亮的放劍台。”


    朱元龍領這靈兒參觀了靈兒的房間,這個就是你的臥室了,靠湖邊的,寬敞明亮,從陽台可以看到湖光月色,一張寬大的木床,加上用竹片編製的床墊,柔軟有彈性,鋪上被子,絕對不比夢思床差多少。


    “夢思床?”靈兒問道


    “嗯,那是我們那個年代的一種床來的,以後慢慢解釋給你聽。”


    “這個是你的梳妝台了”朱元龍指著一個木製的櫃台,上麵放著一麵銅鏡,配有抽屜,裏麵放著朱元龍買回來的胭脂水粉。


    “哇,太美了,謝謝朱哥哥”靈兒開心像一個小孩子對新鮮玩具一樣,笑得合不上嘴。朱元龍走到牆壁,來開木門,這個是衣櫃了,裏麵可以掉放這衣服。靈兒滿心歡喜的開著木門有關上,不時還跑到櫃子裏躲了起來,像一個頑皮的孩子。


    來這邊,朱元龍推開房間內的一道木門,一個標準的浴室展現在靈兒麵前,“這是幹嗎用的啊?”


    “這個是標準的五星級浴房”朱元龍說著,這個是浴缸,朱元龍指著一個木製的大桶,木頭上的竹管活塞一拉,水嘩啦啦的注入到木桶裏。“在我那個年代,人們喜歡躺在浴缸裏洗澡”


    朱元龍帶著靈兒到陽台,坐在吊椅上蕩秋千,“這個是特別為靈兒準備的秋千椅,前麵可以看到湖泊,花園,怎麽樣喜歡嗎”


    “嗯…喜歡.”靈兒滿懷開心坐在秋千椅上,看著西邊的日落。


    兩個月的時間,讓朱元龍漸漸忘懷在天雲山的不開心。


    “走今天,哥帶你去shopping。”朱元龍不由說出了一句現代話。


    “shopping?”靈兒疑問道。


    “就是購物.”朱元龍說道,今非昔比,自從朱元龍收了黑衣壇主的戒指後,發現裏麵有很多的金幣,粗劣估計一下也差不多有一億,加上朱元龍的兩千萬金幣,朱元龍可以說是一個億萬富翁了。


    “靈兒,這個玉佩好看嗎?”朱元龍從一家玉器店看到一個上等的雲墨翡翠,質感晶瑩剔透,雕刻著一隻鳳凰,極致異常,應該是大師之手筆。


    “客官你真有眼觀,這翡翠可是我們的鎮店之寶,她可是一件仙物。”店長說道。


    “哦,仙物,如何個仙物法呢”朱元龍好奇問道。


    “這,我也隻是聽說,說如果這塊玉佩若是認了主,就能與主人心靈相通,裏麵的鳳凰就能化為真形,保護玉佩的主人”店長說道。


    “那店長,你現在可是她的主人,你叫鳳凰出來看看”朱元龍打趣問道。


    “這,我也隻是聽前一代翡翠的主人說的,再說了,這翡翠有靈性要自己認主才行。”店長口若懸河說得天昏地暗。


    “好漂亮的玉佩”一邊的靈兒說道。


    “嗯,你喜歡就好。店長這個多少錢”朱元龍谘詢玉佩的價格。


    “這個是一萬金幣”店長說道。


    “那麽貴,不就是一塊玉佩嗎?朱哥哥我不要了,我們走”靈兒說道。朱元龍暗自以精神力探索玉佩是否真的像店長說的一樣,是一塊仙物。


    隻感覺到精神力進入玉佩的時候,被一道七色彩霞擋住,不論朱元龍如何努力都無法去突破,看來這塊玉佩卻非是一件凡物。


    “店長,這時一萬金幣,你收好”朱元龍將一個小袋子遞給店長,拿起玉佩帶著靈兒離開。


    “靈兒,你想要買什麽就盡管買好了,現在哥哥有的是錢。”朱元龍笑道,卻是別說一萬金幣的玉佩,就算買下剛剛的那個店鋪,也花不了朱元龍十分之一的金幣。


    兩個人逛了一天下來,就買了一大推的東西,服飾,寶石首飾,到胭脂水粉,到有米柴油應有盡有。還好朱元龍有戒指空間,不然得要雇一輛馬車拉著這些東西回去。


    回到別墅莊園中,兩個人整整花了一個時辰才把那些東西整理清楚。此刻,朱元龍記起那個雲墨翡翠,拿在手中慢慢關注了起來。


    “靈兒,你滴一滴血到翡翠上試試”朱元龍說道


    “嗯”靈兒應道,將一滴血滴到玉佩上,血液漸漸被玉佩吸收進去,雲墨像是浮動了起來,整個玉佩散發出翠綠色的光澤。


    “朱哥哥,你看,我感覺到那鳳凰在看著我,像要和我說話一樣。”靈兒開心說道。


    “難道那店長說的是真的,如果是的話,那就真的撿到一塊寶了。”朱元龍暗之開心,也但願這塊玉佩能保護靈兒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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