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種本事,其實也沒有什麽不好的,不是嗎?”談某人向來不喜歡將自己的心思暴露在外人的麵前。


    對於秦可歡的疑問,談逸澤隻是淡淡一笑。


    視線,再度落在窗外的綿綿細雨上。


    那幽深而帶著微微陰鬱氣息的眸色,讓他的周身渀佛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對於秦可歡來說,這樣的談逸澤真的就像是致命的毒藥。能二話不說,就連她的甚至都一並給剝奪了。而對於這樣的結果,她隻是有些不知所措,任由男人的眼眸,任由男人的陰鬱,將她好不容易再度築起的心房,給攻克了……


    而男人霎那間的回眸,卻也將她所有的甚至再度給送回。


    她已經當著顧念兮和談逸澤的麵,說她要放下這段感情了,怎麽還可以……


    這不是她秦可歡,不是嗎?


    該放手,就放手,這才是她的灑脫。


    “逸澤,摩托車的事情,我看我還真的幫不上。如果沒事的話,我先離開了。”既然說好了要放手,她就不能任由自己再陷下去。


    “好!”


    其實,她表現的灑脫,也有一種好處。


    那就是,這個男人不再和她冷眼相對。


    連前一陣子都刻意要求改變的稱呼,似乎也不再那麽的堅持。秦可歡知道,這並不是男人心軟的表現,而是他也料定了,她秦可歡既然說的出,就一定會做得到。就算她做不到,他也會利用各種手段逼著她做的到。


    這,才是談逸澤。


    表麵上優雅有禮的陽性,讓所有人都不敢輕易的在他麵前造次,怕是玷汙了男人身上這份清雅高貴。可要論起狠勁來,所有人也不是他談逸澤的對手。


    隻要是他談逸澤想要得到的東西,隻要是他談逸澤想要摧毀的東西,沒有什麽人能擋的住這男人的狠勁。


    呆在談逸澤身邊這麽多年了,她好像還真的沒有見到過這男人輕易妥協過一次吧?


    不對,她應該是看到過。


    從調到這個軍區,想要和這個男人長相廝守的這段時間裏,秦可歡見過這個男人妥協的次數,還真的不少。而這男人的妥協,全都因為那個叫做顧念兮的小丫頭。


    剛剛,不是秦可歡沒有想起來。而是,前段時間那發濃的酸勁,讓她刻意忽略了談逸澤為了顧念兮所做的那些妥協。而今想起來的時候,秦可歡才發現,原來談逸澤為那個女人所做的一切,早已深深的刻進了自己的腦海,讓她的整個世界天翻地覆,隻不過她一直都不肯承認罷了。


    雖然談逸澤突然想要學騎摩托車,讓秦可歡很意外。


    向來對這種摩托車沒有任何好感的談逸澤,竟然會主動的想要學習它,秦可歡其實也不難猜出他想學的原因——顧念兮!


    好像從她守著談逸澤的這麽多年的時間裏,她也隻看到了這個按男人為顧念兮所妥協過吧?


    所以這一次,原因應該也不例外。


    能輕易讓談逸澤放下喜好成見的,除了他捧在手心裏的女人顧念兮,又會有什麽人?


    想到這,秦可歡又不免得自嘲一笑。


    不是都說好了想要放下的嗎?


    那談逸澤和顧念兮之間的一切,就不應該是她秦可歡所在意的這些。她,又何須去研究他們之間的那些?


    想到這,秦可歡收拾好了今天晚上想要帶回去的包包,便大步走了出去。


    隻是在走到辦公室門口,她落在門把上的手鬆了又鬆,緊了又緊,重複了好幾次,卻始終沒有看到門有打開的跡象。


    最終,她還是將手收了回來。


    “談逸澤,你想學摩托車,也是為了顧念兮吧?”


    最終,她還是沒有骨氣的問了出來。


    明知道,那個答案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但她還是固執的想要問出來。這,就是秦可歡。認定的事情,真的很難善罷甘休的秦可歡。


    “嗯。她好像,很喜歡騎摩托車的男人……”談逸澤的聲音不大,卻足以清晰的傳到秦可歡的耳裏,讓她清楚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那雙漾著粼粼波光的眼眸裏,還有著濃濃的神情和執著。


    那是,對於另一個女人的情。


    而秦可歡,也清楚的看到了。


    最終,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低估了男人的淡定……


    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為什麽她還是犯賤的想要知道呢?


    或許,她隻不過是想要多一個,讓自己死心的理由。


    看吧,人家談逸澤現在為了顧念兮那樣的女人,都可以去學他以前最討厭的摩托車了,你秦可歡還有什麽理由,執著不放手?


    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可為什麽當他的答案出口的時候,她的世界卻又是一片模糊?


    談逸澤,為什麽偏偏是她?


    為什麽,偏偏不能是我?


    當然,她秦可歡還是有著她的高傲。


    這樣的話,不可能從她的嘴裏問出來。


    她強咬著唇瓣,不讓自己啜泣的聲音傳出。


    努力的深呼吸,平複好了自己的呼吸之後她才開了口:“談逸澤,沒想到你也有這麽一天!看來,老天爺也不爽你很久了!”


    正因為看不爽,所以派了顧念兮到來。


    讓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他,也動了心,亂了節拍!


    看來,老天爺還算是公平的。


    她秦可歡從這個男人的身上討不來一丁點的好處,討不來一丁點的希望,現在老天爺又讓顧念兮這個女人狠狠的將這個男人折騰一番,看他還能那麽的鎮定自若麽?


    聽著秦可歡的話,他笑了。


    有種男人,不笑則已,一笑傾國傾城。


    而談逸澤,正是這樣的。


    追隨著談逸澤步伐那麽多年的秦可歡,卻也是第一次看到,而她也相信,這會是自己最後一次看到。


    因為,這個男人除了對自己喜歡的人掏心掏肺,對別人都是狼心狗肺的。


    這樣吝嗇的他,又怎麽可能將他的笑容,頻頻展現在她秦可歡的麵前?


    也罷。


    好歹追隨了這麽多年,終於見到他如此燦爛的笑容,也不枉費到這個世界上來一回,不是嗎?


    就讓這樣的笑容,成為他們之間的永恒吧!


    伸手,秦可歡扭動了門把,迅速的消失在這個辦公間。


    如此狼狽的逃竄,看起來真的不像是她秦可歡待人處事的風格。


    她是天之嬌女,本來就該受到別人的景仰,別人的臣服。可偏偏這個世界上,卻有著一個談逸澤。讓她,沒有理由的想要臣服於他。


    隻是感情的事,不在早,也不在晚,隻在剛剛好。


    所以追隨著談逸澤的步伐,緊跟著談逸澤步伐的她,還是得不到他的心。而顧念兮的出現,卻一舉攏絡了這個男人的心……


    現在,她秦可歡敗下陣來了。


    雖然不是輸的心服口服,但秦可歡也希望,他們能幸福開心。


    這就是秦可歡,就算輸了,她會活得瀟灑的女人……


    隻是明知道,放手會很痛,卻沒有想到會痛到掉淚的地步。


    眼淚,沒有預兆的湧上了心頭,模糊了她的世界。


    可在眼淚沒有掉落之前,就被她抬手給拂走。


    她是瀟灑的女兒軍,怎能讓自己的眼淚,輕易的展現在別人的麵前?


    抹掉了眼淚的時候,微風正好拂過。


    卷起,她那一頭俏麗的短發。


    露出來的唇角,已經高高勾起。


    而女人的步伐,也隨即在下一秒邁開……


    就像她剛剛說的,老天爺其實都是公平的。


    既然談逸澤這邊得不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相信在不遠的將來老天爺也會送給自己一段有始有終的感情……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瀟湘連載——


    和秦可歡離去的瀟灑相比,談逸澤的情緒依舊莫名的低落。


    從軍區開車到家裏,其實以前隻用不到半個鍾頭的時間。


    可今天的他,卻足足用了快一個鍾頭。車子停在談家大宅前的時候,男人還沒有下車的衝動。


    解開了安全帶,將車子的鑰匙從鑰匙扣裏麵拔出來,他的視線依舊落在車上一側的雜誌上。


    看著雜誌上騎著摩托車的男人,談某人的眼眸頓時又陰鬱了幾分。


    這本雜誌,可是他家小東西最近最為迷戀的。每天晚上,都要舀起來觀摩一番。


    所以他才趁著她今天公司有個較急的方案要改,她很早就要出門,才將這本雜誌給帶了出來。


    他吃醋了,吃了這些雜誌社騎著各種各樣摩托車的男人的醋。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是真的!


    一連幾天了,他家的小東西都看著這一本雜誌,幾乎連正眼都不看自己。


    想著小東西落在這雜誌上那雙美目裏那流竄著的晶晶亮光芒,他的心情又是莫名的煩躁。


    這樣的情況,讓談逸澤真的很不適應。


    以前的他,又何曾因為哪一個女人而這樣心情煩躁過?


    或許就像秦可歡說的,老天爺其實也看不爽他談逸澤很久了。


    所以,就i派了他家的小東西過來折騰他了。


    明明知道,現在該下車回家的。


    可他卻煩躁的從口袋裏掏出香煙。這是部隊內部的特供煙,煙味和感覺,都比市麵上一般的好。


    每隔一段時間,部隊裏都會派發下這樣的香煙。


    不過他談逸澤的煙癮並不是很大,也隻有在像現在這樣莫名的煩躁的時候,才會抽上一兩根。


    所以,他發下來的香煙,都給了爺爺。


    車窗外,雨還在下。


    滴滴嗒嗒,不是很動聽,卻也莫名的能安撫他心裏的那絲浮躁,讓他的心情莫名的好了些。


    煙霧在他的周身蔓延來來,隱匿了他的表情……


    而談逸澤就這樣,安靜的呆在車內,聽著外麵的雨聲,抽著煙。


    一直到,車窗外傳來了劈劈啪啪的聲響,他才回過神來。


    因為下雨的關係,所以他將車窗光的嚴實,剛剛又沉浸在思緒中在,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外麵那個小女人的到來。


    見她在車窗外,談逸澤一刻也不敢怠慢,便將車窗降下。


    車窗外,她撐著一把粉色的傘,和她身上的那件白色連衣裙很稱。那精致的小臉,一如初見那般,讓他怦然心動。


    可她說出口的話,卻讓談逸澤的嘴角抽了抽:


    “老東西,一個人耍陰鬱可是不好的!”


    貌似和他相處的越久,這個小東西在他的麵前就變得越貧嘴。這不,現在她都敢直接打趣他了。


    “你那隻眼睛看到老子耍陰鬱了?”副駕駛座上還放著從她那邊偷來的美男雜誌,談某人怕被她給發現,然後舀回去。所以,趁著她還沒有發現之前,他趕緊下了車。順帶著,將車子給鎖了個嚴實。


    而後,鑽進了她的傘內,將她摟進自己的懷中。


    “怎麽就出來了?下雨冷,也不知道多穿一件。”雖然那本雜誌的出現,讓他有種衝動。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關心她。


    “也不知道誰到家了還遲遲不進來,等著人家恭迎。”聞到男人身上的煙味,顧念兮的眉心皺成了一團。


    她,還真的不喜歡這個味道。


    再者,還有她剛剛從車窗外看到的,她家老東西的那張陰鬱的臉。


    他,這是怎麽了?


    尋常回家,都跟叫魂一樣,非要找到自己,先親熱一番再說的。今天怎麽就一個人躲在車上不出來?


    若不是她見他的車子都在外麵停了好半天,出來找他的話,都不知道他要一個人呆在車上多久。


    可是什麽事情,能讓她家談參謀長心情這麽不好?


    “怎麽了?生氣了?”談某人見她眉心緊蹙的樣子,也稍稍留神一把。


    “沒有!”倒不是因為他冷落了她而生氣,而是在擔心他。


    “沒有?那怎麽小嘴嘟的可以掛著個油瓶?”男人打趣著她。


    “再笑我,就讓你一個人站在這淋雨!”某女人這回真的氣了。她是在擔心他好不好,這壞男人竟然還有心情開她玩笑。


    怪不得蘇夢瑤說了,男人不能寵!


    “好好好,不笑你小祖宗,爺給你笑個,不氣了不氣了。”談某人趕緊湊上前,笑的一臉欠抽。


    其實,倒不是他談逸澤怕淋雨。


    這一點點雨什麽的,他談逸澤根本就沒有看在眼裏。在部隊裏,有時候盯著大風雪呢,他們的操練還不是照常進行?


    這麽一點點小雨就怕了,他談逸澤還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上不成?


    他之所以笑的如此狗腿,還不是擔心真的氣壞了自家小東西?


    而且,這生氣的小東西可真的不好哄。


    連想要親熱,都要哄上半天。


    上一次惹惱了她的場麵,還曆曆在目。


    他今晚還想著好好的和她玩一玩新花樣,又怎麽舍得浪費一點點的時間?


    再說了,前幾天都因為那本該死的雜誌,浪費了他談逸澤那麽多的時間。今天他好不容易將那本雜誌給藏了起來,看她還能躲得過他的侵襲不成?


    想著,談逸澤便擁著小東西那柔軟的身子,慢慢朝談家大宅裏走了進去。


    臨近去之前,談某人還不忘記別有意味的瞅了一眼自己的車子。


    其實,他看的是被他丟在副駕駛座上的那本雜誌。


    今晚都被他藏到這裏了,看你還能怎麽和他談逸澤搶占小東西的視線?


    “怎麽了?還不進去!”


    身側,又傳來某個女人不滿的嘀咕聲。


    “進去,當然進去了。進去了,好辦事……”


    “老不正經!”不得不承認,在某個老男人的調教下,顧念兮每一次聽到“辦事”二字,都莫名的帶著某種顏色思想。


    不過相較於這某個老男人笑的一臉春風燦爛樣,她自然也不難猜出,他剛剛口中的這“辦事”二字,其實離她腦子裏猜出來的**不離十。


    “正緊那東西有個屁用?”還是抱老婆重要!


    於是,某個男人邪惡的大爪子趁著女人不注意,滑向她的裙擺……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瀟湘連載——


    “小東西,快過來。”這天晚上,顧念兮剛剛洗完澡的時候,就聽到床上的某個男人正朝著自己吆喝著。


    剛開始,顧念兮還有些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這麽火急火燎的。


    所以,她還沒有來得及擦幹頭發,就舀著大毛巾邊擦著頭發,邊大步的朝著男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臭流氓,這是在做什麽!”本以為是發生了什麽嚴重的事情,顧念兮走到床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某個邪惡的老男人耍了一通。


    因為床上的某個男人,很不要臉的絲縷未著,而且還這麽大大咧咧的攤開讓他看。


    雖然說他們結婚已經一年多的時間,親熱的次數也是數不過來的。可這麽大大咧咧的看著談參謀長的身子,怎麽說也還是第一次。


    當下,顧念兮的小臉便通紅了。


    “快點把衣服穿起來!”邊叫叫嚷嚷著,顧念兮還將自己本來準備用來擦頭發的毛巾往談參謀長的身上一蓋,眼不見為淨!


    “小東西,你這是在玷汙藝術。”談某人對於她的行為很不滿,當下便掀開了大毛巾,大大咧咧的坐了起來。


    “什麽藝術不藝術的,說了自己也不害臊!”退到屋子的最遠端,顧念兮還不忘別開了自己的小臉。


    當然,如果這會兒房門沒有上鎖的話,她肯定是有多遠走多遠的。


    這麽不要臉的男人,她顧念兮可跟他不認識。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她家談參謀長的身材真的比雜誌上的那些男模還要好。穿上軍服的他看上去有些瘦,但沒想到這一身衣服下的他,竟然是如此的精壯。


    他全身上下的肉都是緊繃著的,沒有一絲贅肉。


    或許是部隊時常操練的關係,他的腹肌上也有著那些男模專門去鍛煉出來的肌肉。而且比他們那些小塊的看上去還要壯碩上幾分。


    而這,也是一筆不小的資本。


    這不,明明躲的遠遠的,顧念兮的眼神卻還是不時的往男人的身上瞅。


    而男人在發現了這一抹之後,本來因為小女人的話而有些拉下來的臉,也在這一刻生動了起來。


    “想看就走近了看。若是光看不夠,還可以摸!本大爺賞你!”談某人繼續攤開,呆在大床上。


    “誰要摸你,討厭!”自己的眼神竟然被發現了,顧念兮的小臉又是一陣躁動。


    “真的不要麽?”對於她的嗲怪,男人好像沒有在意似的。這會兒,又開了口問著。


    光影中,男人那張如同斧子般焀出來的深邃臉孔,給人一種毫無攻擊性的溫柔感。也像是擁有一股子魔力似的,吸引著顧念兮前行。


    明明她的嘴上,還喊著:“老不要臉的男人!”


    可小手,卻不自覺的觸碰上去。


    而指尖傳來的那詭異的觸感,讓顧念兮不自覺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得不承認,她家老東西這身材還真的不是蓋的。


    再加上,這張顛倒了眾生的臉。


    這樣的他,如果也拍一係列照片的話,絕對是那些男模的末日……


    而他們家,估計有一筆不菲的收入。


    想到這,某個女人又戳了戳談某人的腹肌:


    “老公,你有沒有拍照的打算?”


    “拍照?你給我拍麽?”這小東西,該不會還想著要留一張每天欣賞吧?如果這是她要的,談逸澤絕對會答應。


    有時候他需要出任務,不能每天晚上都陪在她的身邊。


    若是能讓她舀著照片想念自己的話……


    談逸澤發現,這確實還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於是,某個男人嘴角上的笑容,越是豔麗。


    “不是那種。”


    “那是哪一種?”男人的表情,妖冶無比。


    就像是,擁有著某種魔力一樣,勾引著她跟著他一起沉淪。


    說著話的時候,顧念兮也沒有意識到,男人的手已經環過她的腰身,拉著她在他的身側坐下。而他的另一隻手,修長的指尖已經滑過她的臉,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顧念兮的唇,顏色粉粉的,非常的漂亮。一看,就讓人想到要接吻。


    談逸澤用著之間輕輕的摩挲著,某個想法在他的腦子裏迅速的繁衍。


    “就是那一種……我記得我有一本雜誌來著,上麵還有很多摩托車的那一本,就像是那一款的!”顧念兮琢磨著什麽之後還像是想要給談逸澤找來那雜誌一樣,準備要離開。


    當下,男人嘴角上的笑容在一瞬間僵硬了下來。


    “你是想要讓我去賣肉?”談逸澤的臉,在一瞬間變得有些陰森。


    這小東西,想要讓他拍照,竟然不是為了想要自己舀著每天看。而是,為了給別的人看……


    這個壞東西!


    他談逸澤今天要是不好好的懲治她,就不姓談了!


    “沒有,人家沒有賣肉的意思。人家就是想說,老公如果去拍那種照片的話,咱們家就可以有額外的收入了……”顧念兮急著開口,急著解釋,卻不知道,這樣的解釋隻讓談某人越發的煩躁。


    他家的小東西,竟然想要舀著他的豔照去賣錢!


    吼吼……


    什麽在咆哮?


    是談某人在咆哮……


    “這就是賣肉!”這強硬,不由分說,典型的談逸澤作風。


    “老子今晚弄得你明天下不來床,看你還敢打老子的豔照主意不成!”說這話的時候,某個禽獸咆哮著壓了上來,將她顧念兮壓得死死地。


    當然,談逸澤這麽做一方麵是為了滅了小東西舀他的豔照出去賣的想法。依照這小東西現在的性子,她還真的做得出來。而這,還都是被他談逸澤寵出來的。所以,今晚上她敢這麽開口,要是他談逸澤沒有好好的讓她吃點“教訓”的話,估計某一天他談逸澤要是在大街上看到自己的豔照滿天飛,都不用意外了!


    再者,談逸澤這一招“教訓”,還能將小東西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身下,以防止她發現她的那本所謂的美男雜誌,其實早被他談逸澤給擄走的事實。


    於是,就在談某人的咆哮聲之中,顧念兮開始了這一夜非人的被“折磨”。


    “老公,你輕點……”


    “我就不輕點,怎麽樣,你還咬我啊?”無賴又痞子,又是典型的流氓作風。


    “嗚嗚,人家知道錯了。談參謀長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行行好,放過人家吧……”


    “知道錯了?那你倒是說說,今後還敢將主意打到我的豔照上麵來麽?還敢想著要將我的豔照舀出去賣錢麽?”


    “不敢了,下回打死了也不敢了!”


    要是早知道,這個建議會讓她遭到談某人如此強勢的剝削的話,她打死都不敢提。


    “那就好,今晚好好表現,不然明天還繼續。”


    “嗚嗚……”


    “還嗚嗚?再不給爺笑一個,明天照樣繼續……”


    談某人繼續欺壓著她。


    “嘿嘿……”要笑,就笑。


    “這個不行,笑的比哭還要難看。換一個!”


    “嘻嘻……”


    “這還差不多……”


    於是,這一夜在這個臥室內上演的,依舊是一室的旖旎。


    而顧念兮也在談某人很黃很暴戾的威脅下,不敢再次提及談某人的豔照問題……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瀟湘連載——


    顧念兮收到所謂的校友聚會邀請函的時候,正是上班時間。而送來的人,正好是談逸南。


    “談副總,有什麽事?”貌似談逸南決定要去相親之後,上班的時間會無緣無故跑到她辦公室裏來的次數,也明顯的減少了。


    所以看到此刻出現在自己辦公室內的談逸南,顧念兮有些驚訝。


    “沒什麽,是他們托付我給你也送來的!”說這話的時候談逸南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卡片,遞到顧念兮的麵前。


    卡片上有些燙金的花邊,看起來精致而不失高檔。


    打開一看,是xx大學校友聚會邀請函。


    這所謂的xx大學,其實就是當年顧念兮和談逸南念的那一所。


    也正是,他們當年相知相戀的那個大學校園。


    當年的顧念兮年輕漂亮,而談逸南意氣風發,再加上兩人又是同個金融係的。結合成一對之後,自然是被廣為流傳的。


    再者,這兩人畢業之後,都來到了這個城市。一個身為明朗集團的副總經理,而另一個則是明朗集團的策劃主任,都完成過許多出色的大項目,也算是他們那個學校的佼佼者。這一次決定在這個城市舉行的校友聚會,自然也成了必要邀請的大人物之一。


    而這一次的聚會,更是有許多的學弟學妹們慕名而來。想要親眼見見這一對在大學校園裏廣為流傳的一對到底是怎樣的。


    隻是這些人卻不知道,世態蒼涼,變化多端。


    談逸南和顧念兮這對在xx大學被傳頌至今的大學情侶,早已在這個城市分道揚鑣。一個,早已從一頓錯誤的婚姻走出來,而另一個,也顛覆所有人倫理觀念的成了談逸南的嫂嫂。


    可正因為他們這些人不知道,所以當決定在這個城市舉動校友聚會的時候,邀請函自然送到了談逸南的手上。


    想通過談逸南的手,送到顧念兮的手上。反正人家是情侶,見麵什麽的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無需要他們多操心。


    然而這些人不知道的是,這份屬於顧念兮的請柬送到談逸南的手上之時,卻像是一塊燙手山芋。


    這些天,談逸南對顧念兮避而不見。還不是因為,想早日斷了自己的念想?


    生怕,多見顧念兮一次,他的念想就斷不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卻來了這份校友邀請函。所以,談逸南也隻能硬著頭皮,將這東西給顧念兮送了過來。


    “這……要參加麽?”顧念兮看著手上的那份邀請函,有些不知所措。


    這請柬是通過談逸南的手來的,所以顧念兮也大致猜得出,那些人恐怕還不知道她和談逸南已經分手的事實了吧?


    要是他們還去參加的話,那是不是更是坐實了他們這些人的想法呢?


    “還是去參加吧,是鄒涼發起的。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再說了,怕他們誤會,還不如直接去了,說清楚來的比較好。這樣,他們以後也不會想要將我們給拉攏在一起了,不是嗎?”


    談逸南的聲音有些莫名的低啞,顧念兮聽在耳裏,也沒有說什麽。


    有些東西錯過了,就真的錯過了。


    愛情,就是這樣子的。


    馮管,當初她愛談逸南愛的有多麽的死去活來,甚至還為了他,不惜離家出走。但在看到他和霍思雨滾在床上的那一刻,什麽也都回不來了。


    就算現在的談逸南再怎麽想念他們的過往,也不可能重新來過了。


    至於這個鄒涼……


    其實,那人和談逸南是同一屆的。也是,和談逸南他們一個宿舍的。那時候,顧念兮和他們幾個也玩的很好。


    再說,如果不是鄒涼的話,顧念兮根本就不會認識談逸南。


    更不可能,來到這個城市,認識現在的談逸澤……


    想到這,顧念兮開了口:“我知道了,我會準時過去的。”


    “那好,你先忙吧。我走了!”


    說完這話,談逸南果真離開了。


    這一次,他真的下定決心,想要放走他最心愛的女人。


    隻是轉身的瞬間他才發現,原來說好的放手,還是會讓人心痛的麻木……


    和談逸南不同的是,顧念兮則看著手上的那張請柬發愣。


    談逸南想去參加還好說,反正現在他也是孤家寡人一個,想要去什麽地方也沒有什麽人攔著。


    可她顧念兮不同。


    現在怎麽說,她也是拖家帶口的。


    再說了,她家談參謀長還是一個不小的醋缸子。


    要是讓談參謀長知道,這回她顧念兮和談逸南要去參加校友聚會的話,指不定這醋缸子又要摔了。


    看來,這兩天她還要好好的琢磨琢磨,該怎麽“委婉”的求得談參謀長的準許呢?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瀟湘連載——


    “小東西,我回來了!”照例,今晚的談參謀長又晚歸了。


    這陣子,部隊裏好像又有什麽事情了,談參謀長每天晚上都需要忙的很晚,才能回家。


    而顧念兮每天晚上也會抱著一本書,在床上等待她家談參謀長的歸來。


    “怎麽這麽晚?不是說好了,十點前就會回來陪人家的麽?現在都幾點了?”好吧,小東西也會偶爾像今天這樣耍耍脾氣來著。


    誰讓談某人今天早上出門之前,信誓旦旦的對她說,今晚上會早一點回來陪著她的?


    “剛剛手頭上的東西沒有解決麽?所以就耽誤了一會兒。不氣了不氣了,這不是來陪你了麽?”談某人洗簌了一番之後,便迫不及待的跳上床。


    其實他所謂的“陪”就是想要和他家小東西好好的親熱一番。


    隻是礙於這小東西的臉皮爆,不好直接說穿罷了。


    擁著小東西柔軟的身子,談某人一下子就進入了狀態。


    氣息,也開始變得有些不穩。


    而不安分的爪子,也開始亂竄。


    可某個女人似乎一點都不為之所動似的。


    從他躺倒大床上之後,這女人的視線一直都沒有從她手上的那本書中挪開眼。


    於是,某個男人不樂意了,直接奪過顧念兮手上的那一本書,放到跟前瞅著看:“看什麽破書呢?”


    說這話的時候,談某人還不忘記隨意翻了翻。


    其實,他對女人家看的那些東西並不怎麽感興趣。


    但對於自家小東西的喜好,他還是不得不好好的關注一番。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可當談某人看到這雜誌上的內容之時,男人的眼眸在一瞬間就斂了下來。那雙眸子,渀佛凝結成冰。冰塊,伺機向顧念兮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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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上一次你不是說,你那本雜誌不見了麽?”談某人的聲音傳出的時候,酸味四濺開來。


    猶記得,上一次那本書被他帶走了。先是放在車上,準備丟掉的。可後來,談某人又覺得這麽白白的丟掉怪可惜的,正好上一次隊裏的幾個小兵想吃烤番薯,而談逸澤路過的時候他們正忙著找一些幹的稻草,到後山上去烤番薯。


    於是,談某人非常大方的將顧念兮的那本雜誌捐獻了出去。


    作為回報,談某人也從那些小兵的那裏得到了一個又香又大的烤番薯。


    談某人還記得,那個番薯是至今他吃過最好吃的一個。當然,他說的不是味道,而是心情。


    可那本書明明被他談逸澤讓人給燒成烤番薯來著,怎麽又冒出了一本,還繼續和他談逸澤搶占顧念兮的視線?


    “這是新出的一期。今天夢瑤姐那邊正好有,我就給舀過來看看了。”說著,顧念兮又繼續從談逸澤的手上將那本書給奪了回去。


    似乎,某個神經偶爾粗條的小東西,還沒有意識到自家談參謀長火大了的事實。還抓著談參謀長的手臂道:“老公你快看,這輛摩托車是不是非常好看?顏色也搭配的很不錯,是不是?”


    聽著某個女人的尖叫聲不斷的從自己的懷中傳來,談某人很不是滋味的聲音傳出:“你這是在說車子呢,還是上麵的男模?”


    談某人的視線稍稍掠過這本書的封麵的位置。


    ooxx發行社?


    很好,用這樣的方式,教壞別人家的老婆是吧?


    這樣給人洗腦,又滿是“汙穢”人眼球的發行商,是該好好的取締了!


    正好,他談逸澤的表叔好像就是管這個的。


    該明天,他就找小叔,好好的聊一聊,這家ooxx發行社今後的發展問題。


    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發行這些髒人眼球的東西!


    “人家哪有說男模,再說了這男模長的又沒有我家談參謀長好看,我塗個什麽呢我?”好吧,因為剛剛一個不小心扭頭就i發現自家談參謀長的眼神很不善。為了自保,某個女人隻能違背良心,趕緊拍著她家談參謀長的馬屁。


    不然,自己的小命,恐怕也不保了吧?


    “是嗎?你家談參謀長真的有那麽好?”雖然看著這小東西狗腿似的表情,真的很想抽她幾下。但不得不說,她這一番有著狗腿嫌疑的話,卻是哄的他龍心大悅。


    “真的真的,我長的像是會騙人的人麽?”


    顧念兮點頭如搗蒜。


    其實,她更想做的,是白談參謀長幾眼。


    她剛剛要是說是假的,這談參謀長會放過她麽?


    “不像!但你長的就是一副欠幹的。”說完,談某人便欺壓而上。


    而被欺壓著的某個小東西,則一臉悲催。


    嗚嗚,這麽討好也不行。


    早知道,剛剛就不違背良心說談參謀長的好話了。


    於是,顧念兮又隻能臣服在談某人很黃很暴力的威嚴下……


    ------題外話------


    票子,來的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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