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莉莉絲大馬金刀的騎在馬上,這次她沒有用單手劍,而是握著那個叫脫爾的家夥的闊劍。


    “我說,野蠻的家夥莉莉絲,你跑到這裏來大呼小叫的幹嘛?”我一點不怕這個女人。可是一旁的斯坦頓已經呆住了,莉莉絲的戰馬剛好停在他麵前,此刻他正和那匹馬臉對臉的望著。


    “無恥的家夥,身為一個有聲望的騎士居然跑到這種地方來炫耀,你簡直就是騎士的恥辱!”


    我叉!我泡泡吧,喝喝酒居然就成無恥了?


    “大家都看到了,這個瘋婆子無緣無故跑進來鬧事,破壞大家的興致,我建議大家把她趕出去。”我大聲的煽動酒鬼們,希望他們能站在我這一邊。


    “哦,把她趕出去!”“瘋婆子,滾吧。難到你想陪爺們兒喝幾杯?”酒客們一下炸了鍋,七嘴八舌的咋呼起來。


    “混蛋!我以近衛騎士團的名義起誓,誰敢再胡說,別怪我劍下不留人!哼!”莉莉絲蠻橫的嗬斥道。


    這些酒徒哪裏敢和騎士對立,而且人家後麵還有個“團”字。亂哄哄的場麵立馬安靜了下來。精明些的人已經從後門開始往外溜,南國的美女們和主事的男人也消失得飛快。偌大個酒館,除了幾個膽大的醉漢,就隻剩我,斯坦頓和莉莉絲。望著橫刀立馬的莉莉絲,我暗自吞著口水,這家夥發怒起來怎麽都那麽漂亮!


    今晚的莉莉絲雖然披著鎧甲卻並沒有帶頭盔,金色的頭發在燭光下熠熠生輝順著天鵝般白皙的脖子散亂而自然的披在胸前。啊,胸前。


    “哼!迪波爾你這家夥怕了吧?告訴你,你隻有兩條路可以選。1,投降!2,去死!”莉莉絲毫不客氣的說。


    “憑什麽?騎士規則規定我可以不接受你的挑戰。是不是斯坦頓?”我望向雕像般的斯坦頓,希望他給我支持。可是那家夥瞪著蛤蟆眼頭也不轉的癡癡盯著莉莉絲。


    “嗯,。。。。”莉莉絲沉默了。


    哈哈,我的詭計又一次得逞了。看來有空我得好好學學騎士規則,看看還有什麽漏子好鑽。


    我趁莉莉絲猶豫的時候連忙跑到斯坦頓跟前拽起他準備跑路。


    “站住!”騎士美女莉莉絲揮劍攔住我們。


    “迪波爾,你聽好了,在即將到來的騎士大會上我會親手宰了你!”莉莉絲用冷冷的眼神狠狠盯著我。“你別想再拒絕,那將會是國王的命令!”


    我無語,這女人為了打架居然把親戚搬出來了。


    “再會!瘋婆子。”我拉著花癡斯坦頓快步走出酒館。


    (2)


    。。。。。。。。。“啊!饒命啊!”。。“哎喲!媽媽呀!”深夜的酒館不斷發出陣陣慘叫,那是莉莉絲在驅趕那幾個倒黴的醉鬼。。。。。。。。。。。。


    (3)


    “銅幣”酒館事件以後,我每每想起莉莉絲那憤恨的眼神,後背就會不自覺的升起絲絲涼意,可那可恨的癡漢斯坦頓卻偏偏老愛提起他的女神,以至於很長時間裏我都不想和他說話。


    來到“響水”鎮我們興致昂揚,離開的時候卻一個失魂落魄,一個心有餘悸。不過,除了這些負麵的影響,我居然開始專心並且懷著無比的熱情刻苦學習起來。我先掌握了騎馬的技巧,而後開始能夠揮舞起闊劍,到後來居然連飛斧都可以甩到很遠。(當然,離砍中目標還差不小的距離。)就連黑頭發惡魔-斯坦頓都不住地誇我:你這家夥簡直是個怪物!


    由於我的熱情分外高漲,剩下來的十來天感覺過得飛快。這不,再有一個日落我們就將到達此行的終點。比特莉兒很高興,然後在我和斯坦頓的鼓動下特地為我們倆開了一瓶酒。我和斯坦頓一路走一路喝,不知不覺就到了旁晚,然後,我們發現迷路了。


    “我說斯坦頓,你這家夥到底有沒有長腦袋?大白天裏居然都把路帶錯。”


    斯坦頓打著酒嗝,睜著一雙充血的牛眼到處張望。


    “沒錯啊?地圖上明明說這有條岔路,左邊是去維斯港口的,右邊就是去哈斯維城的方向啊."


    不對啊?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這前後數百步根本就沒有岔路。我一把搶過斯坦頓的地圖,仔細看了起來。


    我叉!隻見地圖右上角陡然寫著幾個大字:海盜王“巴克斯”的藏寶圖。斯坦頓這頭豬居然捧著這張在“半截”街地攤買來的兒童地圖帶我們瞎走了一整天!我頓時升起一股想把這家夥暴打一頓的念頭。


    “比特莉兒,你找找看我們那張地圖在哪裏。”我有氣無力的把斯坦頓的藏寶圖扔在一邊。


    我們3人研究了半天,終於發現偏離正確路線半天路程。我們要回頭走段時間而後再折向西北方。看看天色已經晚了,我們決定在原地露營,明天天亮再走。


    (4)


    由於一切都是斯坦頓的錯,吃過晚餐,我和比特莉兒都沒搭理那家夥。比特莉兒去不遠的小河邊涮洗餐具,我拿起長槍準備去空地上再練練。斯坦頓那家夥就像沒事兒人似的,跑進帳篷睡起了大覺。


    當我練得滿身大汗準備去河邊洗洗的時候,比特莉兒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迪波爾大人!不好了,河邊有,有,有鬼!”


    什麽?有鬼?不會吧。我趕忙放下長槍,提起單手劍,示意比特莉兒去叫醒斯坦頓,然後獨自來到河邊。


    我蹲在河邊的蘆草叢中,借著月光極力向比特莉兒說的鬼出現的地方望去。


    那是一個小河灘,離我現在的位置大概有30步左右的距離。河灘的卵石在月光的反射下變得白晃晃的,不過我並沒發現什麽異常。正當我以為是比特莉兒看錯了的時候,忽然那邊的水麵有了輕輕的波動,一個什麽東西探出了水麵。我感覺自己呼吸快要停止了,冷汗沿著脊梁正在往下滴。


    (5)


    “啪”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這下差點把我嚇斷氣。我小心翼翼轉過頭,卻發現時斯坦頓那家夥,比特莉兒跟在他後麵。


    “噓。。”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河灘。順著那我的手指望去,那東西正在水裏東張西望。


    “那是什麽玩意兒?”斯坦頓問。


    “鬼知道!看看再說。”我沒好氣的說。


    那東西好像發現四周並沒有什麽異常,慢慢的從水裏爬了出來。月光下那東西顯得像個趴在地上的人,有圓圓的頭,不過四支很短,全身暗紅,好像有一層角質的皮甲。那東西緩緩爬上河灘,甩了甩身上的水,然後翻過白白的肚皮在卵石上愜意的打起滾來。


    “哇!是“修斯比”。”斯坦頓幾乎要吼起來,我趕緊把他按倒,“修斯比是什麽東西”


    “休斯比是傳說中的河神,據說有一身堅固的皮甲,刀槍不入。不過沒人親眼見過,我都是從老人哪兒聽來的。”比特莉兒小聲的為我解釋。


    “迪波爾,走。我們去把那家夥拿下,搞件神甲來穿穿。”斯坦頓顯得按耐不住的興奮。


    “拿個頭,既然刀槍不入,我們拿什麽弄它?難道用你的胖手指去饒它癢癢,癢死它?”


    斯坦頓還不死心,悄悄的把飛斧抓在手裏,準備瞅空子給那修斯比一下子。


    我也好奇這傳說中的河神是不是真的刀槍不入就沒有插手阻止。


    (6)


    終於,修斯比不翻滾了,仰麵躺在河灘上曬起了月光浴。斯坦頓反應很快,抓住機會飛斧立刻出手。“唰”的一聲,飛斧在空子打著旋,流星一般飛向修斯比。


    “嘭!”一聲悶響過後,修斯比毫發無損,而近7,8斤的飛斧被彈了個沒影兒。這還是砍在人家肚皮上,算了,看來河神果然是刀槍不入。


    “走吧,沒轍了。”我後退幾步打算轉身離開。


    “嘿,迪波爾,哪家夥怎麽沒動靜?”我回頭一看,果然受了打擊的修斯比居然還在那兒仰麵躺著,一動不動.


    怎麽了?難道是談定哥投胎?我yy的想。


    “我去看看。”說完斯坦頓小心翼翼地摸了過去。


    越來越接近,斯坦頓也越來越膽大,幹脆站起身來踢了修斯比一腳。河神大人竟然還是沒動靜。


    “哈哈,迪波爾。河神大人被我搞死了。哈哈哈。我的無敵寶甲啊!”斯坦頓雙眼放光,大吼大叫起來。


    我連忙跑回營地,拿來一個燃燒著的樹枝,湊近修斯比仔細觀察起來。此時的河神大人確實是死掉了,四肢冰冷一動不動,心跳和呼吸都已經停止。我認真的觀察了半天,發現這個家夥還真像人,怪不得嚇得比特莉兒以為是碰見了鬼。隻是這張臉太醜了,小小的圓眼睛,鼻子兩個孔,嘴巴裏滿是尖牙。我拿匕首使勁戳了戳修斯比的屍體,刺不進去。斯坦頓更誇張,提了闊劍就來砍。連砍幾劍,劍刃都崩缺了,可連一點皮都沒砍下來。


    斯塔頓蹲在修斯比旁邊大口的喘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就不信了,我還非得把這家夥的皮剝下來。來,迪波爾,你幫我把他倒過來,我從它胯下砍。”我暈,這家夥也太邪惡了吧?連修斯比的小dd都下得去手。


    我對斯坦頓說算了吧,這麽堅硬的東西,這樣弄不動的。斯坦頓說既然我們能弄死它,肯定就有辦法把皮給剝下來。說到這,我奇怪了,這家夥刀槍不入咋就這麽輕易就掛了?難道是被震死的?或是被嚇死的?想想都可笑,不過這修斯比死了可是事實啊。


    “走吧!斯坦頓。別想你的寶甲了。這是天意。”我拍拍斯坦頓的肩膀。


    “我叉!”斯坦頓不服氣的又對著修斯比的屍體亂砍一通,然後憤憤的走開了。


    我和斯坦頓剛走出不遠,比特莉兒突然大叫起來。我回頭一看,那修斯比居然站立了起來,用它醜陋的臉衝我們咧嘴一笑,然後“噗通”跳進了河裏。


    我叉叉!這家夥居然是在戲弄我們?!這河神,也太神,太詭異了吧!


    (7)


    “我------叉-------你------爺爺的!”夜幕中,一隻人狼在月亮下嚎叫。


    “斯坦頓!**還睡不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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