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剛盯著尚融看了好一會兒說:‘我差點忘了她也是你的同學。‘又狂吸了幾口煙。‘你知道我沒有別的親人,所以想把我父親托付給你,我媽死得早,是我父親把我養大的,他神智清醒的那些年沒少為**心,現在他這個樣子我真是……真是放不下心。‘說到這裏,尚融注意到鄭剛的眼睛濕潤了。


    鄭剛對他那個癡呆的老爹的感情尚融多少知道一點,鄭剛縱有千般不是,可在孝敬老爹上凡認識他的人都會誇一聲。中國的封建王朝,對極富孝道的罪犯有過法外開恩的先例,遺憾的是現在不是封建時代了,不然就憑著他的一份孝心也許可以保住小命呢。


    ‘這事我也鄭重地答應你,決不會讓老人受凍挨餓。我現在也有這個能力,你就放心吧,‘尚融鄭重地說。


    誰知鄭剛卻盯著他搖搖頭。


    ‘你到底什麽意思說清楚。‘尚融疑惑地說。


    鄭剛一字一句地說:‘不,這還不夠,我要我父親享受更好的生活。你要給他找個老婆,讓她一心一意地服侍我父親。‘


    尚融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要不就是鄭剛在看守所關傻了。‘你不是開玩笑吧,你父親一把年紀了還娶什麽老婆?再說我又不是開婚介的到哪裏給他找老婆去。‘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有錢能使鬼推磨,老婆可以用錢買。‘說完又朝門外看了一眼,將頭湊近尚融低聲說:‘你不要以為我是在求你,我這輩子不會欠你一點人情。你不是在開公司嗎?你那小公司我那癡呆的老爹都看不上眼,我老爹開著一家大公司,資金充足,隻是目前沒有正式開業。‘


    這個人真的瘋了,說出的話就跟他老爹一個樣子,尚融不想再和一個神誌不清的人繼續說下去。瘋了更好,可以減少麵臨死亡帶來的痛苦。


    鄭剛倒挺執著,語氣也越來越神秘,聲音壓的更低,隻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見。‘所有的手續都在我老爹手裏,他不會輕易給人的,你隻要對他說:我給你娶媳婦。他就會把東西交給你。你記住了。‘


    尚融敷衍地連連點頭說:‘記住了,記住了,你放心吧,你還有什麽事。‘尚融一心隻想早點離開這裏,他可不想再聽瘋子同學的胡言亂語。


    鄭剛好像還想多聊一會。‘尚融,我是快死的人了,可心裏有個疑團始終無法揭開。今天求你給我個實話。當年你是怎樣偷偷摸摸地要了張妍的第一次?‘


    尚融沒想到這個瘋子死到臨頭還惦記這件事,本想告訴他算了,可一想張妍十年屈辱都守著這個秘密,自己如果說出來太對不起張妍,與其對不起活人,那隻有欺騙死人了。‘也沒怎麽偷偷摸摸,張妍自己*衣服邀請我,我那時年輕,哪能抵禦美人的誘惑,所以就做了……‘


    尚融隻當鄭剛真的神智不清了,正信口開河地胡說,就聽鄭剛大吼到:‘尚融**你媽‘


    尚融吃驚地站起身來,沒想到鄭剛會突然發作,就見兩個獄警衝進來按著鄭剛,鄭剛在椅子裏猛烈地掙紮著,呼哧呼哧地直喘著氣。


    ‘他瘋了‘尚融說完就一溜煙逃了出去。


    開著車,尚融的一顆心還在嘭嘭亂跳。這個瘋子,從他折磨張妍的時候起就已經瘋了,難為他掩飾的這麽好,可憐張妍竟然和這個瘋子生活了十年,她是怎樣熬過來的,我可憐的小美人呀


    不對,一個瘋子怎麽能搞那麽多錢,於永明說,鄭剛隻交出了一個億的贓款,還有三億下落不明。癡呆的老爹有個大公司?尚融忽然就覺得有點不對,他回憶著鄭剛說這些話時的神情,當時他多次朝門口窺探,聲音壓的很低,怕自己的話被門外的獄警聽見,這不符合瘋子的行為特征。


    尚融把車停在路邊,點上一支煙。還有三億資金下落不明,反正要死的人了,誰能把他怎麽樣。我這輩子都不會欠你的人情。鄭剛這句話絕不像是瘋話,也符合他的性格,潛在的意思是我不會讓你白幹的。三個億的資金能藏在哪裏呢?我老爹的大公司?


    尚融的一顆心在漸漸的收緊,那麽冷的天背上居然微微見汗了。查找贓款,親屬是公安局的第一目標,可他唯一的親屬是個癡呆老人,誰會相信一個癡呆老人掌握著一個大公司?給你找個老婆。真他**的是一句絕妙的暗語,專門開啟癡呆老人靈智的暗語。


    尚融興奮的手腳顫抖,一腳油門就朝鄭剛家裏疾駛而去。


    鄭剛的家裏尚融去過幾次,那是一棟老舊的五層樓房,比尚融的父母留下的房子還要陳舊,要不了多久就可能會被扒掉,隻是地處的位置較偏僻,還沒被地產商們納入規劃。


    門沒鎖。尚融進門就看見老人手裏端著個碗,正用手抓裏麵的食物吃,看見尚融進來,老人站起身打量著他,好像在努力回憶著什麽。


    尚融走近幾步說:‘老伯,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鄭剛的大學同學。來過你家裏。‘


    老人嗓子裏啊啊幾聲,從表情上看不出他是否認出了自己。尚融慢慢湊近老人,就像接近自己的獵物似的,生怕動作過大會嚇跑了他。‘老伯,鄭剛讓我給你娶媳婦。‘說完就瞪著眼睛緊緊盯著老人的反應。老人竟然對他笑了一下,可並沒有他預期的動作。看見老人又低頭吃著東西,尚融心裏一陣失望。**,看來老子才是真正的瘋子。


    尚融直起腰將房子四下看了一會兒,仍不死心。難道自己的判斷錯了,鄭剛真的瘋了,或者自己瘋了?尚融靈機一動,從口袋裏摸出一疊現金在老人麵前晃著說:‘老伯,我給你娶媳婦呢。‘


    奇跡就這樣發生了,隻見老人盯著錢看了一會,將手裏的碗往凳子上一放,連連點著頭,嘴裏歡叫著就朝裏屋跑去,尚融直覺的自己的心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似的,馬上就跟了進去。就見老人撅著屁股在床下一陣亂翻,沒多久就拖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來。‘娶媳婦,娶媳婦。‘老人嘴裏念叨著把塑料袋遞給尚融。


    尚融一把拿過塑料袋,來到外屋,打開一看簡直驚呆了。


    整整半個小時,尚融仔細地研究著袋子裏麵的每一樣東西,營業執照,典當行,資信證明,身份證,現金支票,兩億五千萬……


    鄭剛你沒瘋,你***真是個人才呀,你就不怕你老爹把這些東西當垃圾扔掉?你為了訓練你老爹的條件反射功能花費了多少心血呀有誰會去為一個癡呆老人娶媳婦呢。祁順東涼你做夢都想不到。鄭剛你沒瘋,是我要瘋了。


    尚融轉頭看看,隻見老人坐在一張小凳子上神情嚴肅地正看著他。那雙眼睛沒有一點呆滯的樣子,嚴肅的麵容讓尚融不禁打了個哆嗦,難道他假裝癡呆?尚融的腿一軟差點跪下來。他小心翼翼地對老人說:‘我一定給你娶媳婦。‘老人聽了他的話就咧開嘴笑了起來。尚融這才鬆了一口氣。拿出電話。


    ‘胖子,去找個照顧老人的看護來,馬上別管錢要多少錢都給‘


    紫惠坐在銀兔美發廳裏,一麵在鏡子中端詳自己,一麵聽著美發師的建議。紫惠對自己的容貌頗有自信,雖然已經30歲了,可嬌嫩細膩的肌膚,掩蓋了她的實際年齡。有一次尚融開玩笑地說:‘從目前的情形來看,要不了幾年你就得叫我爸爸了。‘


    想起前夫,紫惠對自己的發型有了主意。‘你就把頭發給我盤起來吧。‘說完臉上禁不住一紅。想起尚融經常說喜歡看她盤著頭發的樣子,高高堆起的烏發配上精致的瓜子臉和白皙的脖頸使她有一種高貴的氣質。有一段時間尚融甚至要求她盤著頭發在床上和他顛鸞倒鳳。這樣想著紫惠就覺得自己真荒唐,那個男人已經不是自己的丈夫了,可還在按照他的口味在打扮自己。


    想當初是自己提出離婚的,當男人一無所有的時候自己拋棄了他,又作出了對不起他的事情,而此刻潛意識裏又生出要討好前夫的念頭。自己這樣做豈不是成了嫌貧愛富的女人了嗎。可我有什麽錯呢,我難道不能要求過好一點的生活嗎。


    我是喜歡錢,因為小時候貧窮的家境留下了太深的印象,隻有錢才能夠給自己帶來安全感。當尚融在股市上賠的精光時,自己那時是多麽的惶恐,多麽的絕望啊!這和愛沒有關係,平心而論自己是愛尚融的,可是女人的愛情需要一個堅實的肩膀。如果說自己有錯,那就是不該紅杏出牆……


    ‘小姐,你看看滿意嗎?‘理發師的話把紫惠從沉思中驚醒。她以挑剔的目光將鏡子裏的自己端詳了一番,然後露出滿意的微笑。


    看看表離約定的時間還早,紫惠就順著林蔭道溜達著,想起上午向副行長趙啟東遞交辭職報告時的情景。趙啟東似乎沒有料到紫惠會辭職。臉上是一副失望的神情,紫惠知道這個人對自己一直沒有死心,總是在尋找著各種各樣的機會,試圖再次占有自己的身體,現在看見到嘴的天鵝要飛走了,心裏自然失落。‘紫惠,你可要考慮好了。很多人打破頭都想進銀行來工作呢。‘


    ‘趙行長,我已經考慮好了。‘紫惠用堅定的語氣說。


    ‘你辭職以後打算做什麽?‘


    ‘我到我前夫的公司裏打工。‘紫惠特意強調了前夫兩個字。


    趙行長無奈地笑道:‘既然你心意已決,再留你顯得我刁難,好在這個城市並不大,總有見麵的機會。‘


    但願我們再也不會見麵,我也不想再見到你,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紫惠姐紫惠姐‘誰在叫。紫惠回頭一看原來是喬菲。


    ‘菲兒,這麽巧,你去哪裏?‘紫惠熱情地拉著喬菲的手問道。


    喬菲將紫惠上下打量了一番說:‘紫惠姐,你真漂亮,我剛才都不敢認了。‘


    紫惠笑道:‘瞧你這張小嘴,再漂亮也比不上你呀對了,你的工作有著落了嗎?‘


    喬菲搖搖頭說:‘本來說好了一家公司,可那個老板要我做他的秘書,我是學財會的不想做什麽秘書,那個老板也不是什麽好人,色迷迷的……‘


    紫惠心想,這麽漂亮的小姑娘哪個男人不眼饞,這個喬敏也是的,對自己妹妹的工作一點也不上心。‘菲兒,要不我和你大哥說說,你幹脆到公司來做出納怎麽樣。‘話一出口心裏就後悔了。自己還沒進公司呢,就已經在自作主張了。尚融知道了不知會怎麽想。不過尚融倒是說過要找個出納的,管錢的事情還是熟人牢靠。


    ‘那太好了,紫惠姐我什麽時間可以上班呢?我的同學都找到工作了,就我還在晃悠著。‘


    紫惠笑道:‘你真心急,我總得和你大哥先說說,不過問題不大,誰讓你是我妹妹呢。‘


    喬菲想了想說:‘可不知能幹多長時間,前一陣我姐打來電話,說要接我媽去北京住,到時我也得去。‘


    紫惠道:‘你姐的話比行動要慢許多呢,你還是先在這裏上班,整天亂跑小心碰見壞人,這麽漂亮的小姑娘,你姐不操心,我可擔心呢‘


    喬菲摟著紫惠的一條手臂說:‘還是紫惠姐對我好。‘


    兩個人說說笑笑地往前走去。


    尚融從鄭剛家裏出來,坐在車裏連著抽了兩支煙,借以平息一下內心的躁動。這份新年的大禮沉重的像一塊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倒不是閑錢多,而是在鄭剛還活著的時候,自己就拿了這些東西,鄭剛萬一要擺他一道,那後果不堪設想,說不定要去看守所和他作伴了,不知那個癡呆老漢是不是記得他,但願老漢忘記這世上一切才好。


    想到這裏,尚融馬上拿出電話。‘胖子,那個看護先不要找了。什麽時候要我會告訴你。‘


    看看表,想起兩個美人都還在等著自己呢,趕緊發動車朝家裏開去。


    張妍今天也上街了。明天是新年,她要給尚融和紫惠買件禮物,晚上吃飯的時候送給他們。


    女人送女人的禮物好買。張妍很快就為紫惠選定了一副翡翠耳墜。可給尚融送什麽禮物呢,張妍轉了幾家商場都沒拿定主意。想想還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喜歡什麽,平時也沒發現他有什麽特殊的愛好。送個領帶皮帶之類的東西太平常了,太貴重的禮物她又不好意思買,畢竟自己現在花的是尚融的錢,也許尚融不會在意,可自己和他沒名沒份的,大手花他的錢總是不好。


    張妍看看表心裏著急起來,忽然就想到男人單身那麽長時間了,身邊也沒女人照顧,隨身換洗的內衣褲都沒人料理,自己曾給他買過幾條內褲,可質地不是很好,現在有錢男人也開始講究起內衣褲的質地款式了,尚融現在好歹也是個總經理,這方麵也的講究一下了。當然,這件禮物不能當著紫惠的麵送。想著那人收到禮物的神情,嘴角不禁露一絲微笑。


    張妍回到家裏,見尚融已經回來了,正坐在客廳裏抽煙。‘你跑哪兒去了,時間來不及了,我們趕快走,不然紫惠進不了門。‘尚融一見張妍就嚷起來。


    張妍疑惑道:‘不是去酒店吃飯嗎,酒店還關門呀‘


    尚融笑道:‘不和你打啞謎了,看看這是什麽?‘說完從包裏拿出一個證書似的東西。


    張妍接過來一看,吃驚道:‘你什麽時間買的,怎麽上麵是我的名字?‘


    尚融得意地說:‘早買了,就想給你一個驚喜,就算是我的新年禮物吧。快點收拾一下,去看看你的禮物。‘


    張妍站在那裏沒有動,隻是凝視著男人,眼睛似乎有點濕潤。尚融見了女人的樣子趕緊說:‘你千萬不要說什麽感激之類的話,我聽了不舒服。‘張妍什麽也沒說,跑上去摟著男人的脖子就在男人的嘴上深吻起來,直吻得兩人氣喘籲籲才分開。‘好了,去拿幾件換洗的衣服,我們走。‘尚融低聲說。


    ‘我真舍不得離開這裏。‘臨出門前張妍看著屋裏戀戀不舍地說。


    ‘你什麽時候都可以再回來呀,這可是我的老窩。‘


    尚融在張江北路買的房子是一套一百六十多平米的複式結構的住宅,如果隻是自己一個人,尚融也沒打算買房,可張妍好像沒有再回原來那個家的意思,並且先斬後奏,沒和他商量就將工作也辭掉了,尚融知道女人愛麵子,鄭剛的事情發生後,她覺得無顏在單位呆下去,她不能忍受別人在她背後指指點點。尚融對張妍的辭職倒也沒說什麽,辭就辭了吧,現在自己養個女人也不算什麽,可他知道鄭剛的事情對張妍的打擊,他想讓女人忘記過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他不願自己愛的女人有漂泊的感覺。男人安居樂業,女人安居安心,所以他以張妍的名義買了這套房子,目的就是要張妍真正有家的感覺。


    張妍一進門,就像隻燕子似地在房間裏飛來飛去。‘尚融,你上來。‘張妍在樓上向尚融招手。‘你再也不用睡沙發了。‘


    ‘那我睡哪裏?這是你的房子,你準備把我安排在哪裏睡覺?‘尚融擁著張妍的腰肢說。


    張妍將臉在尚融的胸上蹭著說:‘這有三個臥室,除了我的那個你隨便睡。‘


    尚融抬起女人的下巴說:‘真沒良心,讓我獨守空房呀‘


    張妍親著男人的臉上說:‘你自己說要等時間嘛。‘


    尚融抱緊女人說:‘我等不及了,就今天,你沒感到我的激情嗎?要不趁紫惠來之前先讓我……‘


    張妍早就感到男人緊貼在自己下身的*,聽了男人的話一張臉燒起來,扭著渾圓的臀部,將綿軟的身子緊緊貼在男人身上嬌聲說:‘紫惠還有多長時間……‘


    尚融被張妍磨的喘息起來,那衝動來得異常猛烈。‘來得及。‘說完就伸手抄起女人的兩腿向臥室走去。


    尚融沒有時間去脫女人的衣服,隻將她的褲子拉了下來,按在床邊上,從後麵一下就插進了張妍的身體。張妍嬌吟了一聲。


    一切就是那麽簡單,想象過無數次的情景就是那麽簡單地出現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那急促的動作,那猛烈的插入,那從沒想到過的姿勢,張妍被男人的**裹挾著,不由自主地翹起自己雪白的屁股,迎接男人的頂撞。‘你愛不愛我……‘


    尚融喘息著說:‘我不是正在愛你嗎?‘


    聽了男人的話,張妍呻吟起來,一股醞釀已久的花蜜順著白皙的大腿無恥地流了下來。


    大冬天尚融還是出了一身*汗,張妍癱軟在床上,露著雪白的屁股,還沉浸在**的餘韻中,尚融看得眼熱真想再來一次,無奈紫惠快到了,不得不壓住心中的欲火,好在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慢慢品嚐美人的韻味。


    ‘寶貝,你要是不起來做飯,咱晚上就沒東西吃了。‘尚融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說。


    張妍扭著屁股嬌嗔道:‘你還沒吃飽嗎?誰讓你把人家搞得一點力氣都沒有,我不管,讓紫惠做去,她不也是你老婆嘛。‘


    尚融將女人拉進懷裏說:‘我怎麽就一點看不出你吃醋的樣子。‘


    張妍從尚融懷裏掙脫出來說:‘誰讓我來的晚呢。一點儀式都沒有,就這樣把人家……‘


    尚融摟過女人的頭親了幾下說:‘誰讓你誘惑我?晚上咱們再搞儀式,現在乖乖地做飯去,這房子的主人是你,又不是紫惠。‘


    紫惠一進門,看著裝飾華麗的房間,心裏產生了一絲醋意,又見張妍像家庭主婦似的在廚房裏忙活,心裏更不是滋味。自己跟了尚融那麽多年,在他最艱難的時候離開了他,在他輝煌的時候又嫉妒著享有男人一切的張妍,這能怪誰呢,命運真是弄人呢。


    尚融看著紫惠精心修飾過的頭發,以及身上的名牌服飾,心裏不禁暗笑。紫惠就是這樣的人,總想和別人一爭高低,今天這身打扮,有部分是為自己,大部分還是衝張妍來的。再看看廚房裏忙碌著的張妍,還是平常的衣物,一天都在為兩人挑選禮物,就沒想到要打扮一下自己,這個傻女人。尚融不禁又對張妍多了一份愛意。


    ‘你還買花幹什麽?‘尚融看著紫惠手裏的一束鮮花問道。


    ‘又不是送給你的,是給妍妍的。‘紫惠盯著男人說。


    ‘好漂亮的花,謝謝紫惠姐。‘張妍從廚房裏跑出來,接過鮮花就忙著找插花的地方。


    ‘妍妍,我來幫你做飯。‘紫惠脫下外套說。


    ‘你和尚融談工作吧,一會兒就好了。‘張妍的臉上紅撲撲的,身子輕快的就像一隻小燕子。


    我和尚融隻能談工作嗎?現在才真正感覺到這個男人不再屬於自己了,他有了另外一個女人,自己現在是外人,是客人,過幾天就是前夫的雇員,你張妍就是我的老板娘呢。


    ‘紫惠我還真有事和你說。‘尚融扶著紫惠的肩膀讓她坐在沙發上,感到女人輕微地躲閃了一下。夫妻十來年,紫惠的那點小心眼尚融還是了解的,他知道此刻紫惠的心思,知道她的前妻情緒不高。心裏一陣偷笑。


    ‘我今天已經辭職了,以後就要靠你吃飯了。‘紫惠瞄了一眼廚房,話裏帶著一絲傷感。


    ‘什麽話‘尚融點上一支煙。‘公司是我們兩人的,你怎麽一點主人翁的意識都沒有。‘


    紫惠盯著男人說:‘好吧,我聽尚總安排工作。‘


    尚融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你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為公司找個新的辦公場地,現在公司也有十幾號人了,找個氣派一點的地方,你看著合適就租下來。另外,你暫時在公司任常務副總經理。‘


    紫惠笑道:‘你封官倒是挺大方的,我一去就是常務副總,那兩個人能服氣嗎?‘


    尚融正色道:‘公司不講官大小,隻講責任大小。我任命的誰敢不服氣。‘


    紫惠見男人一副霸氣的樣子,心裏又是高興又是感慨。想當初自己天天都盼著老公拿出雄心壯誌,可那時的老公就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恨得她直咬牙。如今老公雄風再起可已經是別人的老公了。想著就幽怨地看了一眼男人說:‘公司又沒什麽新項目,何必忙著換地方?‘


    ‘你敢小看那個項目?後麵的活多著呢,你可要盯緊了。不過我有言在先,那個吳局長你可不要親自接觸,他要是看見你,非吃了你不可。‘尚融半開玩笑地說。


    ‘那個吳局長不會是單身吧,要是單身我還倒想會會他呢。‘


    尚融知道前妻是在刺激自己,可還是恨的心癢癢的。‘另外,楊鈞這個人不能太相信他,有些事情還是不讓他參與為好。你可以多依靠胖子和高燕。‘


    ‘聽你的口氣,你不會是想當甩飄天文學網。‘紫惠不解地看著男人說。


    尚融沉思了一會兒說‘實不相瞞,等你熟悉公司業務後,我想出去轉轉。‘


    ‘你要到哪裏去?‘不知什麽時候張妍從廚房裏出來,剛好聽到這句話就急切地問道。


    尚融笑著搖搖頭,站起身來推著女人的肩膀往廚房走。‘你快做飯吧,我都餓死了。‘


    紫惠盯著坐回沙發上的男人,那眼神似在無聲地詢問。


    ‘我隻是想出去看看,正式點說就是考察考察。一個來月,我相信你會把公司管好的,你有那個能力。‘尚融信任地看著女人說。


    尚融將張妍推回廚房的動作和信任的目光,使紫惠的心漸漸熱起來,天生的自信心頃刻就恢複了。張妍畢竟不能完全取代自己,她爭到了廚房的位置可爭不到男人的事業,男人的心現在還很難說屬於誰,也許誰都得不到,至於床上嘛……看見男人正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紫惠臉上不禁一紅。真該死。


    ‘出去看看也對,畢竟我們這裏還是比不上沿海發達地區,你這個總經理是需要開開眼界。‘頓了一下又說:‘我忘了告訴你,我已經私自做主給你找了個出納。‘看著男人迷惑地盯著自己,就解釋道:‘你認識的,喬敏的妹妹喬菲,大學的專業就是財會,再說又是熟人。你不會怪我吧。‘


    尚融哈哈大笑起來,正想說話突然就打住了。原來他心裏早就有這個打算,他可一直惦記著那個清純的***,隻是一直沒騰出手來,沒想到紫惠替他圓了心願。紫惠真可愛。


    ‘你到底同意不同意,人家還等我回話呢。‘紫惠哪裏知道男人心中隱秘,看著男人古怪的表情嬌嗔道。


    ‘這種事你不必問我,你是常務副總,你看著合適就行。‘尚融咧著嘴樂嗬嗬地說,然後意味深長地看著紫惠。‘惠惠,你真是我的知心人呀‘


    ‘沒個正經,不和你說了。‘說完就朝廚房跑去。


    尚融雖然已經領略過張妍的廚藝,可像今天這樣的大餐還是第一次,他先對著桌子上的菜肴感歎了一番,然後對兩位美女說:‘千萬不要辜負了妍妍的手藝,咱們喝點酒,每個人都要喝,白的。‘


    兩位美女互相看了一眼。


    ‘喝就喝誰怕誰呀‘張妍說。


    ‘我喝葡萄酒,白的不行。‘紫惠說。


    ‘必須喝,一是祝賀你棄暗投明,榮升惠亞公司常務副總經理。二是祝賀妍妍喬遷之喜。三是祝兩位美人新年快樂,四是祝賀本人在新年即將來臨之際有兩美相陪,辭舊迎新。來幹杯‘尚融一仰脖就幹了一杯。張妍喝的更利索。隻苦了紫惠,沒辦法,皺著眉頭喝下了杯中酒,被嗆的咳嗽起來,張妍趕緊給她捶背。


    尚融又給兩人滿上酒說:‘好事成雙,還得再來一杯。‘


    紫惠抗議道:‘我不喝了,辣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不喝酒,成心灌人呢。‘


    張妍笑道:‘紫惠姐,酒量是練出來的,以前我也不會喝,上學那會跟……尚融一起就學會了,你以後做生意還能少的了喝酒?來妹妹敬你‘說完就先自己喝了。


    尚融看著心裏那個樂,就差點沒笑出來。紫惠本想向尚融求救,看見他竟是一臉壞笑,心裏賭氣。你兩個別得意,我就喝給你們看。‘妍妍,你不要得意,等會兒還說不定誰先趴下呢。‘說完也一飲而盡。


    尚融拍手道:‘這才對嘛,來吃菜吃菜。‘殷勤地給兩位美女布菜。抬頭看去,張妍臉上是淡淡的紅暈,紫惠卻是抹了胭脂一般嬌豔欲滴。不禁心中大樂,自斟自飲起來。


    淩晨零點的鍾聲敲過,尚融站起身說:“新年到了,我們擁抱一下以示慶祝。”說完就走過去和張妍擁抱,張妍張開雙臂將男人抱了個結實。“還得親一下,這也是慶祝的一部分。”說完就在張妍的嘴上親了一下,順便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女人的紅唇。


    等到過來擁抱紫惠的時候,女人扭著身子四處躲閃,被尚融抓住硬摟在了懷裏,又伸著脖子去親她的嘴,由於紫惠亂搖頭,好幾次都親在女人的臉上。“這個不算。重新來過。”


    紫惠怕糾纏時間太長,隻得閉上眼睛不動讓他親一下,尚融想故伎重演,伸出舌頭去舔紫惠的嘴唇,結果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他吸著涼氣,不敢叫出聲。


    紫惠端著一杯酒對張妍說:‘妍妍咱姐妹還沒一起喝過酒呢,姐姐敬你一杯,祝你新年快樂。‘


    張妍嘴裏菜還沒咽下去就已經把那杯酒喝掉了。


    真是個實在的傻丫頭。尚融衝著紫惠道:‘那我呢,好歹也是你的上司,你就不敬我嗎?‘


    紫惠想今天就豁出去了。端起杯子嗲著嗓子說:‘屬下敬尚總,祝尚總財源廣進,財色雙豐收。‘


    尚融見紫惠這會兒真放開了,心裏還真有點擔心,他知道紫惠是個要強的人,激起了她的好勝心,今天非喝醉不可。‘惠惠你意思一下,我幹了。‘


    紫惠撒嬌似地說:‘那怎麽行呀我可是誠心誠意的敬你呢。‘說完就一口喝了。


    尚融沒辦法也跟著喝了,舌頭一陣刺痛,惡狠狠地瞪了紫惠一眼。


    那邊張妍嚷道:‘我要敬你們兩個人一杯。‘


    尚融和紫惠對望一眼,紫惠說:‘妍妍你說清楚,是敬尚融還是敬我,我可不喝稀裏糊塗的酒呢。‘


    張妍道:‘我是敬你們兩人齊心協力,事業有成,公司業務欣欣向榮,難道不應該嗎?‘


    ‘應該,應該。‘尚融急忙端起酒杯幹了。看著紫惠說:‘這可是妍妍的一片心意,你不能拒絕啊‘紫惠白了他一眼就將酒喝了。


    此時的紫惠在酒的作用下漸漸興奮起來,兩個臉蛋白裏透紅,一雙鳳目水汪汪的,舉手投足間說不盡的*嬌媚。若不是張妍在旁邊,尚融早就忍不住撲上去了。


    張妍不知是不是有心要灌紫惠,青蔥般的纖指端著個酒杯隻是要和紫惠喝酒,尚融沒想到張妍勸酒的本事這麽高,勸得紫惠喝了一杯又一杯,連說話都有點費勁了。再喝下去非醉不行。便攔住張妍道:‘妍妍,你紫惠姐不太喝酒,再喝就醉了‘


    誰知張妍嬌媚地橫了他一眼說:‘我們姐妹喝酒,沒你的事情。不服氣等會就輪到你了。‘然後又轉向紫惠說:‘紫惠姐,這裏有個人喝酒喝不過人家,叫奶奶求饒呢。‘


    紫惠吃吃嬌笑著,手指著尚融說:‘是他。叫你奶奶。‘說完一陣哈哈大笑。‘我可是沾光了,尚融,奶奶的姐姐你叫什麽呀乖叫一聲我聽聽呀‘那邊張妍早就笑的倒在椅子上喘不過氣來。


    尚融看的心裏癢癢。厚著臉皮隻是嘿嘿傻笑,琢磨著張妍到底有多少酒量,心裏就有點躍躍欲試。‘妍妍,今天你要是喝倒了我,這輩子尊你為奶奶。‘


    紫惠便開始在邊上煽風點火地慫恿張妍。‘妍妍,今天姐姐就看你了,可別讓姐姐失望呀‘


    誰知張妍並不上當,矛頭仍然執著地對準紫惠。‘誰稀罕他,他早就叫過好幾聲了。把他灌醉了我們還得伺候他,還是我們姐妹自己喝。‘


    此時的紫惠已經喝到了浪尖上,誰給她酒也不會拒絕。尚融又看著紫惠和張妍喝了兩杯,有心勸勸張妍,可見她興致正濃,不忍掃她的興,再說她這一陣子整天呆在家裏也悶壞了,就讓她放開高興高興吧,一個女人能喝得了多少,再有幾杯也就不行了。


    最後就見紫惠抬不起頭來,嘴裏喃喃道:‘尚融,妍妍欺負我……你也不管,我……‘說完就趴在桌子上哭起來。


    尚融指著張妍道:‘都是你幹的好事。這下滿意了吧。‘


    張妍搖晃著身子,口齒不清地說:‘我什麽時候欺負……她……我一杯她……一杯……公平合理……你也怪我欺負她……別人欺負我……你就不管……‘話未說完竟然也趴在桌子上抽泣起來。


    尚融一看,這下可熱鬧了。他**的老子招你們了?再哭老子也也陪你們一起哭,這樣就更熱鬧些。


    尚融坐在那裏看著兩個女人嗚嗚咽咽的,直到兩人停止了哭泣,好像是都睡著了。就推推她們的肩膀,一點反應也沒有。就站起來先扶起紫惠,想把她攙到臥室去,紫惠身子就像沒骨頭似的,真個人都癱在尚融的身上,沒辦法就抱著她上了樓。


    看著紫惠躺在床上的樣子,鼻子裏還殘留著一股幽香,尚融的**就漸漸地膨脹起來,正準備在女人的臉上親幾下過過癮。


    ‘你怎麽不給她蓋被子?‘


    尚融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張妍似笑非笑地站在門口。


    ‘你沒醉呀‘尚融做賊心虛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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