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惠摟著張妍說:‘你要想辦法呀你肯定是個懶婆娘,不然他怎麽每次到我那裏都像是惡狼一般,你就不會讓他吃飽點嗎?


    張妍將頭鑽進紫惠懷裏委屈地說:‘我有什麽辦法,哪次他不是把我搞得……半死……


    紫惠自言自語地說:‘也不知他現在怎麽這麽厲害,以前不是這樣的呀,看來都是錢惹得禍。


    ‘紫惠姐,你說實話到底想不想他。


    ‘想呀那你呢,你也給我說實話。‘紫惠揉著張妍的屁股說。


    ‘我天天盼著他回來呢。


    兩個女人談論著他們的男人,互相擁抱的更緊了,雙方都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火熱和騷動。


    尚融送完祁小雅回到老屋,周圍的幾棟樓裏已經沒有一點燈光,走進樓道一跺腳,聲控燈居然沒亮。**,又停電了。尚融摸黑走上五樓,正要用鑰匙開門,就覺得不對勁,怎麽單單五樓是明晃晃的。抬頭一看,那光是從敞開的天窗泄進來的。今天的月光真明亮呀。尚融胃裏的烈性酒已經發作起來,覺得心裏燒得焦躁,一點睡意都沒有。就搬過旁邊的梯子,爬上樓頂去。


    樓頂上雖然寒風陣陣,可尚融有烈酒燒著並沒有覺得冷。抬頭看看,天上霧茫茫的,哪裏有什麽月亮,星星也沒有看見一顆。亮光從哪裏來的。心中一動。轉頭四下一看。酒意頓消大半。原來是那個東西。幾乎將它忘記了。現在又出現了。


    由於心裏沒有準備,尚融還是被牆角的光柱嚇出一身冷汗。光芒似乎比上次亮了一點,裏麵仍然是雲霧翻滾。尚融盯著那東西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好像把我們的契約忘記了吧。時間差不多了,我今天特意來提醒你一次。”那東西發出的聲音令尚融驚得差點跳起來。竟是張妍的聲音。隻是沒有一點生氣。簡直是張妍的鬼魂在說話似的。


    “你換個聲音,我受不了。”尚融幾乎是大聲地喊道。


    “不習慣聽你情人的聲音啊這個怎麽樣。”又變成了紫惠的聲音,天哪,簡直是魔鬼。


    “一點小小的技巧,就讓你這麽不安嗎?魔鬼隻在你們人類的心裏,你的心裏就有魔鬼,你的靈魂很不安呢。”終於換成了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尚融緩緩鬆了口氣。


    “我心裏有什麽鬼?”尚融想印證一下自己的心靈。


    “那隻是你對你的同胞施展的一些小手碗,我沒興趣。你做好工作準備了嗎。”


    “準備什麽,怎麽工作?”


    “你心裏很清楚,就不要裝了。記住,春分那天晚上到這裏來。如果不來你將受到懲罰。”


    記得上次這玩意說過,它沒有攻擊能力。尚融的膽氣慢慢壯了起來。“契約我承認,我想問一下,在過去一段時間,你到底為我做了什麽?”


    “所有的靈魂凝聚器都會問這個問題,在他們取得成功以後就將功勞歸於自己。人類的貪婪和自負幾千年來毀掉了多少凝聚器呀。你不是想到廟裏拜佛嗎?我就是你的佛。我不想告訴你這裏麵的因果關係,但願你不要再有剛才那種念頭,那對你很危險。”


    靠,老子拜佛的念頭它都知道,那老子的什麽事情它不知道呢?尚融忽然有種赤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感覺。


    “隻有你們人類才喜歡窺探別人的**。我確實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每一個念頭,除了對我們有害的生物電,其他的我們不感興趣,當你做一些――用你們的話說叫“見不得人”的事情的時候,你會因為一棵樹的存在而尷尬嗎,所以對你來說我就是那棵樹,你盡管**的事情,不必管這顆樹。但是如果你要想砍掉這顆樹的話,那我們就不能不感興趣了。你們人類常說,抬頭三尺有神明,可還不是為所欲為?我對你來說就是你頭上的神明,如果你沒有危害我們的念頭,你就可以當我不存在,如果你產生了違約的念頭,我就在你的頭上。”


    尚融聽的呆呆的說不出話。忽然想到,自己作為靈魂凝聚器身份是不是能夠擺脫災難,因為從目前的情形看,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有麻煩事。他剛想到這,那東西就出聲了。


    “上次我對你說過,我們不想給人類造個神出來。但為了凝聚器們的工作保持連續性,我們賦予他們異於常人的能力,但這種能力不是無窮的。另外,凝聚器也有級別之分。級別越高,能力越強。有時為了某個特殊的凝聚器我們甚至賦予他**永存的能力,隻是這種例子很少。”


    **永存?那不是長生不老嗎?難道真的有這種法術,那麽曆史上傳說的那些不老仙的事情是真的了?原來都是這些機器人在作怪。“我屬於什麽級別。”尚融充滿向往地問道。


    “最低級別。首先不要叫我們機器人,我們不是人,機器隻能是那些製造我們的天主才配叫的名稱,對於你們人類,我就是神。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的級別目前是最低的,一個體格稍微強壯的人都可以對你發起攻擊,並將你消滅,所以我賦予你躲避的能力。最重要的是我賦予你權衡利弊的能力,凡事不要強出頭。不要樹敵太多,多做善事。我並不是為人類著想,隻是為你著想,畢竟你是我的凝聚器。當然,你工作的效力好的話,你的級別能力都會增強,但是千萬不要做長生不老的美夢,那樣你的靈魂總有一天會外泄,失去凝聚器的作用。你看看人類的曆史,有幾個長生不老的傳說?能做我們的凝聚器已經是你的造化了。”


    尚融微微感到有點喪氣。可還是不死心。“我的家人,我的意思是我的女人是不是也能有點特殊能力。”


    “她們永遠都是普通人,你的級別再高,她們也不會有任何改變。再說,女人在地球上就像螞蟻那麽多,你何必要去在乎她們。我的凝聚器們從來不缺女人。”


    尚融抗議道:“我們人類是講感情的動物。”


    “感情?你們人類的生存目的無非就是食欲和*,在這基礎上又產生了生物之間的依賴性,這種依賴你們叫感情。並且還認為感情的存在是高級生物的標誌,實在是愚蠢的思想。感情的存在決定了地球生物人的局限性,因為離開了感情你們就會覺得孤單,就會失去生命的活力,感情還帶來了貪欲、墮落、野心、戰爭等等諸多有害的人類行為。甚至被你們稱為高尚感情的東西在我們看來也很可笑。看看那些人類的傑出代表吧,他們甚至為了人類的利益可以失去活著的享受,可他們會對人類以外的生物講感情嗎?說到底也就是人類內部的一個微不足道的生物特征,這個特征在螞蟻窩裏也存在,隻是你們不知道罷了。”


    聽著機器的長篇大論,尚融聽得稀裏糊塗,可有一點他不同意。“你們是高級生物?可也沒見你們關愛比你們低級的生物呀不但如此還來偷取人類的靈魂。”


    機器居然發出一陣笑聲,隻是聽著刺耳。“試想想,如果人類達到了我們的境界,這個宇宙中會發生什麽。我相信那時地球上將隻剩下兩個人。一個是你們稱之為最勇敢的人,另一個能活下來完全是因為她的性別,是因為*繁殖的需要。然後他們繁殖出來的新人類就成了自己的奴隸,而他們就成了神。地球上人類的曆史就是奴隸與神的曆史。而我們光顧地球數億年了,如果我們幹涉的話,地球上還會有生物嗎?我們幾千年來也隻是采集人類的靈魂,那東西對你們沒有絲毫的用處,就像垃圾一樣。說實話,我們是在為地球打掃垃圾呢。我要離開了,你還有什麽話。”


    尚融隻覺得有太多的問題要問,可又不知從何說起。“你覺得地球人能發展到什麽水平?”問完又後悔了,自己又不是國家元首,怎麽關心起這種屁事來了。


    “人類曆史的長河中沒有什麽時代象現在一樣發生了那麽大的、那麽多的變化。二百年前,城市之間信息的傳遞不會快於馬匹的速度,可是到了今天,信息通過電話、電報、無線電或電視以光速傳遞。二百年之間,通訊速度增加了三千萬倍。我們相信,未來不可能再發生同樣速度和規模的變化,因為我們認為你們的信息永遠不可能以高於光速的速度傳播。


    “那你們超過光速了嗎?”


    “宇宙中達到光速的智能生物已經很多了,我們稱之為光速智能。而我們已經沒有光速這個概念。我們隻有倍光速的說法。根據時間來計算,人類沒有時間發展到那個階段,所以我們從來沒有對地球上的生物采取過防範措施。


    “沒時間是什麽意思。你不會散布地球毀滅論吧。”


    “我可以這樣告訴你,人類的一切信仰,一切靈感,一切人類天才的光華,都注定要隨太陽係的崩潰而毀滅。人類全部成就的神殿將不可避免地會被埋葬在崩潰宇宙的廢墟之中。所有這一切不容懷疑,任何否定它們的哲學都毫無成功的希望。其實我們現在的工作正是在為你們築起靈魂的未來寄托。你們的科學家已經發現了熱力學第二定律和正在死亡中的宇宙的含義,所以人類的生存到頭來是毫無價值的。”


    尚融聽得一知半解,還待再問,卻聽這個機器不耐煩似地說:“說多了你也不一定懂得,我要離開了,記住你是個靈魂凝聚器,不要違約。”


    光漸漸地暗下去,最後消失了,樓頂上恢複了應有的黑暗,尚融站在那裏,想著剛才的對話,一陣興奮一陣猶豫,一陣迷茫。


    靈魂凝聚器。紫惠聽了會怎麽說?張妍聽了會怎麽說?告訴所有的人,我是靈魂凝聚器,誰他**的會相信呢,他們隻會把我當瘋子。**,管不了這麽多了,明天回家,我的小美人,你們的靈魂凝聚器回來了。


    紫惠接到尚融的電話就往家裏趕,沒想到男人出差一回來沒有到張妍那裏,卻先到了自己的家,不知是不是應該感到高興。匯報工作?為什麽不到辦公室聽匯報非要在家裏,這點小把戲還能瞞得了你的前妻嗎?想到男人大白天這樣**裸的召喚,紫惠心裏一陣躁動,一張臉也紅了起來。


    進了家門,沒看見客廳有人。看看地上男人的鞋,紫惠嘴角微微一翹,真是迫不及待呀果然,尚融躺在臥室的床上正在看著一份文件。看見女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尚融放下手裏的文件仔細地端詳起離別一個月的前妻來。一身職業套裝使紫惠越來越有職業女性的樣子了,妻子的角色正在漸漸地淡去,情人的角色卻越來越恰如其分。妻子變前妻,前妻變情人,情人竟比妻子更有魅力。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話說得真是不錯。


    紫惠見男人一味地打量自己,毫不隱瞞對自己**的**,心裏竟有一絲羞怯感,仿佛又回到了兩人剛結婚的時候,那時自己在男人麵前是多麽的害羞呀一瞬間,隻覺得該濕潤的地方都濕潤了。“你就這樣光著身子聽我匯報工作嗎?”紫惠嬌聲說。


    “你眼睛是x光,能穿透被子?”尚融調笑道。


    紫惠走前幾步趁男人不注意,一把就掀開了被子,兩人同時一聲驚呼。尚融沒想到紫惠會來這一手,隻覺身子一涼就赤身**地暴露在紫惠麵前。


    紫惠沒想到男人竟然脫得這麽幹淨,居然連內褲都沒穿。該死一眼瞥見男人旗杆一樣豎著的醜物,紫惠一聲驚叫,轉身就要逃跑,被尚融抓住一隻手,一把就拉倒在床上,雙手靈巧地把女人剝得和自己一樣精赤條條,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紫惠在男人的懷裏掙紮道:“你不是要聽我匯報工作嘛,你這是假公濟私……”未說完就被男人撩撥的氣喘籲籲了。


    尚融一邊叼住了女人一隻粉紅色的**一邊含混不清地說:“我先向你匯報工作……”


    這場匯報直累的尚融喘氣如牛,插的紫惠哭天喊地。那一陣緊似一陣的肉與肉的撞擊聲,以及紫惠斷了氣似的抽泣聲,在臥室裏回蕩著,透過窗戶傳到了室外,被兩個老太太見了。


    其中一個說:“這世道變的真快呀我們那時幹這種事的時候嘴裏都咬著個東西,生怕弄出什麽不雅的響動。你看看現在的年輕人,好像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似的,哎真是令人羨慕啊”


    此時屋裏的兩個人也到了關鍵時刻。尚融俯下身子摟住女人的脖子急道:“惠惠,夾緊點,我要來了……”


    紫惠亂搖著頭哭道:“夾不緊……沒力氣……”忽然想到男人的癖好,於是,睜圓了沒目緊盯著男人的眼睛說:“你來……我看著呢……”


    尚融狂吼一聲,在女人之狂的眼神凝視下,終於在她的深處爆發了。


    尚融點上一支煙愜意地抽著,看看身邊紅潮未退的女人露出滿意的微笑。“我等你匯報工作呢。”


    紫惠慵懶地翻了個身,有氣無力地哼道:“沒神氣。”


    尚融嘿嘿一笑,鑽進被窩摟著女人溫潤的身子說:“你去陪妍妍了嗎?”紫惠在男人的肩上咬了一口說:“我敢不去嗎?那可是你的心肝寶貝呢。”忽然想起一事又道:“我問你,那個老頭到底怎麽回事?”


    尚融知道她說的是鄭剛的父親,故作糊塗道:“哪個老頭?”說完就含著紫惠的一直**輕輕吮吸著。


    紫惠扭著身子想擺脫男人的騷擾,無奈被男人弄得手腳酸軟,隻得任他輕薄。“你少裝糊塗,你為什麽會給鄭剛的父親找保姆。”


    尚融嘴正忙活著,含混不清地說:“我是可憐那老頭,總得有人管呀”


    紫惠聽了一把推開男人,轉過身去恨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沒一句實話。”


    尚融看著女人光潔的脊背,心裏一陣矛盾。並不是自己有意要隱瞞,隻是這件事情還看不到最後的結果,凶吉難測,如果現在告訴她,將來萬一有什麽禍端是必會受到牽連。可不告訴她又覺得於心不忍,畢竟女人是在為自己擔著一份心。尚融將女人的身子轉過來,盯著她的眼睛說:“我也沒有想刻意去瞞你什麽,隻是這件事你知道了肯定要生氣。”


    紫惠一下就緊張起來,自己猜的不錯,他果然和鄭剛有關係。“你是不是和鄭剛的案子有牽連。你說呀”


    尚融看紫惠情急的模樣,笑道:“你想哪兒去了,你不會以為我開公司的錢是鄭剛的吧。”紫惠不出聲,算是默認。


    尚融坐起身點上一支煙。“你放心,公司的每一分錢都是幹淨的,和鄭剛沒有任何關係,即使以後有什麽事情發生,也不會牽扯上公司,另外,我在公司的股份過幾天全部轉到你的名下。這樣,我和公司就沒任何關係了,這樣你就放心了吧。”


    紫惠聽了男人的話,急得一下坐了起來,也顧不上兩隻*裸露著。“你這是什麽話,我雖然自私,可也不想你出事,我……我好後悔當初辭職,你就當我是貪圖你便宜的女人,我……”紫惠不知該怎樣表白自己,急得哭了起來。


    尚融將女人拉進懷裏,蓋好被子。“你哭什麽?你貪圖我的便宜也沒錯呀,誰讓我是你男人呢,再說我不是也經常占你的便宜嗎?”說完就在女人的腿心裏摸了一把。


    紫惠見男人居然還這樣不正經,就咬了他一口,泣道:“你說,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就……”


    “你就怎樣?”尚融低頭看著懷裏的女人說:“你是不是又想給我帶綠帽子呀”


    紫惠聽了渾身一哆嗦,抬頭見男人不懷好意地笑看著自己,就一頭紮進他懷裏說:“我就死給你看。”


    尚融得意地大笑起來。直到一支煙吸完兩人都沒說話,紫惠也停止了哭泣。“你非要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一點,隻是我的話你要永遠爛在肚子裏,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妍妍。”看看女人趴在懷裏一動不動就繼續說到:“前一陣我並沒有出差,我一直都住在老房子裏,在抄股票。”


    抄股票三個字落入紫惠的耳朵,無異於一聲晴天霹靂,她像被蛇蠍咬了一口似的從尚融懷裏跳起來,盯著男人,兩隻**急劇地顫動著,喘著氣隻是說不出話來。半響才無力地倒在床上嚎啕大哭起來。


    尚融知道戳到了女人的痛處,可憐的女人已經是隻驚弓之鳥,現在又聽到了最不願意聽的話,也難怪她受不了。


    尚融憐惜地將哭泣的女人摟在懷裏,紫惠在他懷裏扭了一陣就不動了。尚融輕撫著她的背說:“瞧你,一聽到股票就激動成這樣。這次我可是賺了大錢了。”


    紫惠對錢字也敏感,一聽男人說賺了大錢,懷疑地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男人說:“你哪來的本錢?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尚融在紫惠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我什麽時候騙過你,這次是真的賺了,錢多的你三輩子都花不完,你呀以後再也不用為錢擔心了。”


    紫惠相信了男人的話,一顆心就活潑起來。反正男人保證過和鄭剛無關,其他的事情她也不想知道。“你賺了多少錢?既然賺了見好就收,可別又折進去了。”臉上還掛著淚珠,心裏卻已經在為男人賺的錢擔心了。


    尚融將嘴湊到女人耳邊說了句什麽,女人就倒在床上扭著身子不依道:“你想得美,才不跟你做那種事呢,你找妍妍去……”頓了一下,瞟了一眼男人說:“除非……”


    尚融將女人壓在身下說:“除非什麽?”


    紫惠抵抗著男人的進攻顫聲說:“除非你……答應我永遠不……抄股票……”


    尚融說:“我要是再進股市,你就把我這個東西割了。”


    紫惠看著男人再次*的玩意兒在自己雪白的*間抽動,身子又熱起來,用媚死人的聲音說:“人家舍不得嘛。”說完伸出嫩舌在上麵舔了一下……


    手機響了兩遍才將兩個沉睡中的人驚醒,聽聲音就知道是紫惠的手機。尚融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鍾了,真是吃奶的力氣都用完了,晚上可怎麽響妍妍交差。


    紫惠也是同樣的疲倦不堪,身子軟的不行動彈,可又怕是公司有急事,隻得撐著身子起來,也不穿衣服就站在那裏聽電話。尚融看著*的女人背部優美的起伏的曲線,忍不住咽了口吐沫,真是太美了。


    “我馬上就到,你們都在那裏等我。“紫惠邊打電話,邊轉過頭,看見男人仍然惡狼一樣盯著自己*的身子,就抓了一個枕頭朝他扔去。


    “什麽事情這麽急,非要你去嗎?”


    紫惠穿好衣服,梳理了一下頭發,在尚融的臉上親吻著說:“好老公,公司有點事,我得過去處理一下,你好好睡一覺,抄股票抄得臉都變小了。”說完就匆匆往外走。


    尚融喊道:“別忘了晚上到妍妍那裏吃飯。”剛才在床上還情意纏綿的,一眨眼工夫就成了女強人了,女人的表演功夫真是天生一絕。沒有感情的女人是多麽可怕呀


    中午的時候,北京來的餘工找到胖子說:‘楊總不知到哪裏去了,我和王工想到工地去看看,能不能派輛車。‘


    胖子道:‘那有什麽問題,專家用車優先,我剛好沒事,就陪你們一起去吧。‘


    北京來的兩位專家本來隻管方案設計,工程項目簽約後就應該回去的,可尚融心裏不踏實,就和喬敏聯係要求多留一陣。尚融除了在經濟上對兩位專家格外優待,本人也很敬重他們。紫惠上任後對兩位專家又安撫有加,並向他們學習討教,兩個男人的虛榮心得到空前的滿足,竟有樂不思蜀的感覺,工作上更是積極主動。後來尚融幹脆就聘請兩人為工程技術總監留了下來。


    第一監獄是本地最大的一所監獄,僅分管區就有十一個,所以電纜鋪設的路線也最長。幾個人來到第八分管區,餘工一眼瞥見一位工人手裏的電纜不對勁,連忙叫住他。王工拿過電纜一看,吃驚地問道:‘這種電纜是從哪裏來的,屏蔽層和護套都已經損壞了,怎麽能用。‘餘工問那個工人道:‘電纜都是倉庫統一提供的,我們沒有這種牌子的電纜,是誰讓用這種電纜的。‘


    那個工人支支唔唔地說他們隻管幹活,電纜誰拿來的、用什麽電纜和他們無關。胖子喊道:‘還不快點去把包工頭叫來‘


    沒幾分鍾,就見一個40歲左右的男人搖搖擺擺地走來,到了跟前就聞到一股酒氣。‘這電纜是怎麽回事?誰讓用的?‘餘工氣憤地問道。


    男人眼神一陣驚慌,支支唔唔地答不上來。‘說到底怎麽回事?‘胖子大喝道。


    男人似乎被胖子震懾住了,吞吞吐吐地說:‘這是楊總經理讓用的,和我沒有關係。‘


    ‘這種電纜現在鋪設多少了?‘王工問道。


    男人轉著眼珠說:‘700多米。‘


    ‘馬上全部停工。‘餘工喊道。


    ‘你是包工頭,你跑不了責任。你哪也別去,跟我去辦公室說清楚。‘


    王工說:‘情況比較嚴重,這部分工程肯定要返工。我看還是趕快通知林總。‘


    紫惠一走進辦公室就聽見楊鈞的叫喊聲。‘我怎麽知道,你們可不要血口噴人,我是公司的股東,難道會做出危害公司的事情?‘


    胖子嚷道:‘包工頭宋學明說是你拿來的電纜。你怎麽說。‘


    楊鈞跳著腳喊道:‘這是誣陷栽贓。‘


    正吵著就見紫惠走了進來,板著俏臉說:‘都喊什麽,這是公司,不是農貿市場。都到會議室去。‘


    紫惠一聲不吭地聽完了兩個工程師的介紹,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隻是淡淡地問道:‘這個包工隊是誰找來的?哪裏找來的?有施工資質嗎?‘


    楊鈞做賊心虛地說:‘工地上的人都是我找的,有的是自己找上門的,資質嘛,有些技術含量不高的粗活就沒要求那麽嚴。我可是為了公司省點錢。‘


    紫惠轉向胖子說:‘去把那個包工頭的身份背景搞清楚。這不是什麽失誤,分明是有意破壞。等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說。‘接著又對兩位工程師說:‘事情沒搞清楚之前,楊鈞不再負責工程項目。我想把工地上的事情委托你們二位,暫時就辛苦一下吧。該返工的堅決返工,質量第一。‘


    餘工說:‘林總你就放心吧,隻是交工期限可能要耽誤了。‘


    紫惠說:‘這個你們就不要擔心了,哪怕賠錢也要保證工程質量。‘


    最後,紫惠盯著楊鈞看了好一會說:‘你先回家休息吧,公司有事會通知你。如果你有什麽話不方便對我說,你可以找尚融,他已經回來了。‘


    晚上,楊鈞一個人坐在一個餐廳裏喝著悶酒。心裏又氣又恨又悔。


    羅娜這個騷娘們現在居然把事情推的一幹二淨,沒想到那個包工頭是自己前妻的拚頭,這下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林紫惠今天雖然沒明說,可分明就是解除了自己的職務,這個小*子自打當上常務副總經理以來就一直看自己不順眼,加上那天調戲過她幾句,心裏正恨著呢。現在正好撞在她的槍口上,還不把自己往死裏整?


    還有尚融,這個人比小*子更狠。要是知道自己吃裏扒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哎當初自己怎麽就鬼迷心竅聽了前妻那個拚頭的話呢,為了一點小便宜現在可要吃大虧了。


    越想心裏越煩,拿起杯子連喝了兩杯。靠,實在不行老子撤股走人,拿上錢自己做生意去。可尚融會把錢給老子嗎?畢竟錢在他手裏,他隻要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拒絕,就算他同意撤股,肯定東扣西扣剩不了幾個錢。


    工程返工的費用肯定要算在自己頭上,這筆錢倒也不算多,可合同逾期的違約金……想起合同逾期的違約金,楊鈞的心裏涼了半截,自己那點股份還不夠支付違約金的。尚融不用給自己一分錢就可以將他踢出公司,甚至追究自己的刑事責任。這下全完了,羅娜,你這個小**,你害人不淺哪。


    楊鈞真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以發泄心中的悔和恨。


    今天晚上本來是尚融和兩個美人團員的好日子,可公司的意外事故卻像陰影漂浮在餐桌上麵,特別是紫惠沒有一點食欲,心裏又氣又愧,本想做點樣子出來給男人看看,沒想到竟出了這麽大的事故,這難道不是自己管理不嚴造成的嗎?整天學技術,最終卻栽在了上麵,今天她大概算了一下,返工費就得二十多萬元,如果甲方追究違約責任那損失就大了。想著鼻子一算,放下筷子跑到臥室抹眼淚去了。


    張妍看著男人說:‘你去勸勸吧,紫惠姐心裏難受呢。‘


    尚融微笑道:‘我都勸了半天了,她還是那個樣子,她是心疼錢呢。你上去陪陪她。‘


    尚融從紫惠那裏聽了事情的經過以後,也是吃了一驚,不過並沒感到事態有多麽嚴重。畢竟發現的早,還來得及補救,要是等到工程驗收時才發現,那問題可就大了。至於違約金,他相信能夠和吳局長和於永明進行溝通,不會有多大的損失。


    讓他感到為難的是如何處置楊鈞。他完全可以給祁順東打個電話找當地派出所先將楊鈞和宋學明拘留起來。尚融相信這決不是簡單的以次衝好占小便宜的勾當,而是一個陰謀,這個陰謀來自招標失敗的某個對手,隻是現在還不好下結論。


    當然,也可以剝光了楊鈞叫他一文不名然後趕出公司。可是能這樣幹嗎?尚融不禁又想起那個遙遠的上午,楊鈞急促的敲門聲,兩個人在口岸的破旅館裏喝酒的情形,以及在黃浦江邊的豪言壯語。不禁感慨道:自己之所以有今天確實得益於楊鈞啊。


    楊鈞經常在員工們麵前表白說自己是尚融的恩人。尚融聽了心裏也很惱火,可就是無法反駁。沒有那筆錢哪來的公司呀退一步說,尚融即使不念舊情,眼下也不想讓人恨他,前兩天他還打算去廟裏燒香拜佛。就算是做點善事吧。


    不過這件事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借此機會要好好治一治他的老毛病,讓他以後夾著尾巴做人,那張嘴永遠都不敢胡說八道。還有,一定要找出楊鈞背後的那隻黑手,不然誰知道今後還會使出什麽花招。


    尚融在煙灰缸裏熄了煙頭,心裏基本有了方案。他從沙發上站起來,向樓上走去,他要去安慰一下紫惠,畢竟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


    走進臥室一看,尚融差點笑出聲來。隻見紫惠就像個小孩似的被張妍抱在懷裏,臉上還掛著淚滴。張妍就像是個大姐姐似的撫摸著她的秀發。兩個人正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麽,見尚融進來就都不出聲了。


    ‘好歹也是個總經理,怎麽就哭得像個小姑娘似的,叫公司的人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尚融取笑道。


    ‘我心疼錢呢,我沒見過錢呢,哪能和你大老板比……‘話未說完就見一個枕頭朝自己飛來。


    尚融在心裏罵道:‘妍妍這個小娘皮,嘴巴真長。‘接住飛來的枕頭,尚融故意賭氣道:‘算我好心沒好報,你們兩個膩著,老子睡覺去,惹不起還躲不起呀‘說完就出了房間徑直到張妍的臥室睡下了。看來今晚又要獨守空房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尚融就覺得一個溫香軟玉的**鑽進了懷裏,僅靠手感她就知道是張妍,正想開口說話,嘴巴就被一條小舌頭塞住了。


    楊鈞從那天晚上喝醉了酒開始,一直都把自己鎖在屋子裏沒出過門。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患得患失。一會兒想著尚融會怎樣處置他,一會兒想著他的錢,一會兒又對羅娜咬牙切齒。幾次都準備穿上衣服找羅娜論理,可想想沒什麽意義。畢竟自己沾了她的身體,羅娜也沒得到什麽,算算還是自己占了她的便宜。去了隻會被她罵個狗血噴頭,那豈不是自找沒趣。


    已經兩天了,公司那邊一點消息也沒有,也沒接到過電話。本想給胖子打個電話,可想起那天胖子義憤填膺的樣子就打消了念頭。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幾圈,就在他想著要不要去趟公司打聽消息的時候,門鈴驟然響了起來。也許是自己的哪個馬子吧。家裏光顧最多的就是女人。


    打開門一看,楊鈞就愣住了。門外站著的人竟是尚融。‘怎麽?不讓進?‘楊鈞手忙腳亂地將尚融請進來,又忙著倒水拿煙。


    尚融看看屋子,麵積倒是挺大,就是太淩亂了,單身漢的房子就是這樣。‘你現在和我當初的情況差不多呀‘尚融在沙發上坐下說。


    楊鈞猜測著尚融的來意,等著他的雷霆之怒發作出來,心裏想著怎樣應對。先裝個孫子吧,在人簷下過,不得不低頭呀,硬抗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楊鈞站在那裏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怎麽開口。


    ‘你坐下說話,站那兒幹什麽?看你的樣子好像沒睡好啊‘尚融點上一支煙平和地說。


    ‘尚總我……我真是沒臉見你……‘楊鈞感到自己臉紅起來。趕緊在尚融對麵的沙發上坐了。


    尚融此時才拉下臉正色說道:‘我這幾天也沒睡好。一直在考慮怎麽處置你,今天來想聽聽你有什麽話說。‘


    終於來了。楊鈞低著頭不敢看尚融,嘴裏嘟囔道:‘我……我是一時糊塗……貪小便宜……‘


    尚融看著楊鈞的樣子心裏就有氣。‘你貪小便宜是不錯,但絕不是一時糊塗。自公司成立以來,你除了想著你的錢,除了說些怪話之外,你什麽時候考慮過公司的利益?隻要自己有小便宜占,你就不惜損害公司的利益,你想過沒有,如果驗收的時候才發現那些問題的話將會是什麽後果,幾個億的生意就被你攪黃了,虧你還是公司的股東。我如果不講情麵你現在應該在公安局呢。‘


    尚融的語氣越來越嚴厲,楊鈞低著頭,聽的心驚肉跳,脊背上已經微微見汗了。但他已經打定主意,不管尚融說什麽、怎麽罵,自己都不會回嘴。讓他出了氣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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