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鄭剛心思遊移不定時候,一個聲佛號仿佛從天邊傳來。【本文來自飄天文學網小說網w】“阿彌托佛,善哉善哉施主滿麵晦氣,不久便要有血光之災,居然還有雅興品香濃弄玉。”


    聲音響起後,反應最快的是愛琳,隻見她嚶嚀一聲,一把就將鄭剛推得倒在地上,臉色脹的通紅,*急速起伏,一邊喘息著,一邊手指著鄭剛,嘴裏“你……你……”,就是說不出話來,仿佛直到這一刻才清醒似的。


    愛琳前後反應差別如此之大,鄭剛被徹底搞糊塗了,但他此時已經無暇去研究女孩的態度了,剛才那一聲佛號,那幾句話直震的他目瞪口呆,以至於半躺在地上忘記了爬起,眼睛隻是死死地盯著距離他四五米的地方,那裏一個老僧神態悠閑地盤腿坐在那裏,微閉著雙眼,手裏一串念珠在掌中飛速旋轉。


    愛琳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嘴裏發出一聲尖叫,雙手捂住自己滾燙的臉,爬起身來就要往林子外麵跑。隻見那老和尚雙目一睜精光閃動,嘴裏就發出一串慈祥的話語。“小施主莫怕莫怕,到老衲的身邊來吧。”話音剛落,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就見愛琳停下腳步,回頭看了老僧一眼,居然朝著老僧嫣然一笑,仿佛一瞬間內心充滿了喜悅,然後絲毫沒有猶豫就朝老僧走去,仿佛老僧是她的骨肉至親,當她走到老僧麵前的時候,身子軟綿綿的像失去了重量似的輕輕倒臥在老僧的麵前,雙目微閉仿佛已經甜甜地睡去,臉上猶自帶著喜悅的笑容,好像夢見了人間仙境。


    鄭剛被這一係列的情景驚得目瞪口呆,特別是老僧一句話就點破了他眼下的處境,不覺得渾身打顫,懷疑自己是否遇上了妖孽。可他自小受的是唯物主義教育,不信鬼神。可眼下發生的一切,又怎樣解釋?鄭剛的心裏閃過一個念頭,今天自己是碰見世外高人了。


    心念電轉,鄭剛一骨碌爬起身來,朝著老僧急行兩步,雙膝一軟就撲通一聲跪倒在老僧麵前,口稱“大師救我”


    老僧嗬嗬幾聲輕笑,輕聲細語道:“施主要老衲救你什麽?”


    鄭剛一怔,沒想到老僧會有此一問,心想,這不是廢話嗎?自然是救命了。口裏卻道:“大師一語道破天機,懇請大師指點小子解除災禍之法。”


    老僧抬頭望天,嘴裏念念有詞,良久才說道:“你惡業深重,又是凡體肉胎,若非因緣際會,你早已是陰世之鬼。”


    鄭剛聽到這裏隻覺得一陣涼氣從腳底直竄五髒六腑,渾身禁不住哆嗦起來,他對著老僧一連磕了幾個響頭,哽咽道:“我佛有好生之德,大師慈悲胸懷,定有救我妙計,有朝一日,我若能化解災禍,必將重塑金身,再造山門,終生向佛。”


    沒想到鄭剛的一番表白卻引來了老僧的一陣長笑,那笑聲異常尖銳刺耳,驚飛了林間嬉戲的小鳥。鄭剛悄悄抬頭朝老僧望去,突然臉色數遍,那老僧那裏還有方才一代高僧的風度?隻見他雙目中凶光四射,臉上幹癟的肌肉顫動著,手中一串非金非鐵的念珠捏的啪啪作響。


    “重塑金身再造山門就免了,老衲雖身在佛門,卻非佛門弟子,老衲也不要你的什麽報答。”老僧笑罷又恢複了慢條斯理的語調。“隻要你照老衲吩咐的去做,你的性命當可保全,別說災禍可以化解,將來飛黃騰達亦未可知。”


    鄭剛聽了老僧的話,頓時就振作起來,直起身子急忙道:“大師請吩咐,我一定遵循。”


    老僧凝神看著鄭剛說道:“你的對頭並非等閑之輩,老衲雖有奇思妙計,也沒有勝算的把握。”


    鄭剛聽到這裏,又灰心喪氣起來,想他一個和尚,即使有點道行也不足以和公安局關抗衡,自己居然把他當神了。於是說道:“我躲在這個僻靜之地就是想避避風頭,但是一旦他們全國通緝的話,可能此地也不會安全。”


    老僧一怔,隨即又嗬嗬笑道:“老衲所說的對頭並非指公人,那些公人不足為慮。老衲所指的對頭正是你命中的克星。”


    尚融?他怎麽會知道的這麽清楚。他到底是什麽人。鄭剛在震驚之餘再也不敢小看老僧,同時好奇之心大起。於是端正了神色,畢恭畢敬地問道:“大師所說的克星是指尚融嗎?大師如何知道他?”


    老僧微閉著雙目,喃喃說道:“老衲不知尚融是誰,也不知道你是誰,老衲隻認得你們的靈魂,老衲就是憑著你那對頭的靈魂找見了你。你們兩顆靈魂時刻都在不自覺地碰觸,這正如常人所說的緣分,你們生來就是一對有緣人。”


    鄭剛對老僧的這一番話聽的似懂非懂,但他無暇追問,他一心隻想知道自己的對頭的情況,想知道如何置對手與死命。“大師,我那對頭的處境也和我差不多,其實,如果我不是為了……為了那筆錢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讓他進公安局。”


    老僧又是哈哈大笑,指著鄭剛道:“你們的俗務老衲不想知道,老衲隻想告訴你,你那對頭並非常人,而是……”老僧低頭考慮了一下繼續道:“可以說他和老衲是同類。”


    這句話鄭剛就更聽不懂了,隻是突然覺得尚融在心中變得神秘起來。


    林間空地一時陷入了寂靜之中。時當正午,雖是在半山腰上,仍有熱浪陣陣襲來,鳥兒們已經不再歌唱,躲到蔭涼處午睡去了,隻有知了震動著肥大的腹部一個勁地鳴叫著,那噪聲令鄭剛心裏一陣煩悶,一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在那裏。


    老僧雖雙目微閉,但鄭剛的表情並沒有逃過他的視線,心裏一陣冷笑,開口道:“不過你大可不必灰心喪氣,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你的對手與普通人無異,雖然他鬼點子多,還有一些勢力在暗中相助,但也並非不可戰勝,況且,你有老衲相助,如果速戰速決的話,當可穩操勝券,如果假以時日,讓他修成正果,那時,他要滅你不費吹灰之力。”


    鄭剛聽著老僧的話,心裏閃念著幾個疑團,忍不住開口問道:“看來大師和他也有不解之仇,以大師的法力為什麽不自己去對付他呢。”


    老僧嘿嘿一陣幹笑,良久才緩緩說道:“老衲若能出手何必等到今日……隻是這其間的緣由不能為外人道,你也不必妄加猜測,隻要照老衲的指點去做就好了。”


    鄭剛見老僧不肯說明原委,自己又無法窺破天機,隻得作罷。但仍不死心,追問道:“那麽大師準備怎樣幫我?”


    老僧若有所思道:“你終日惶惶如喪家之犬,所為何來?不過是懼怕公人的追捕。老衲先傳你一個障眼法,你便可以在公人的眼皮底下穿梭自如……”


    鄭剛一聽頓時興奮起來,難道真有這種傳說中的法力不成?如果能躲開公安的追捕,自己就可以和尚融麵對麵地對著幹,何必要躲在這個窮鄉僻壤之地。可是……尚融手握巨資,自己幾乎一文不名,吃住都成問題,怎麽能和尚融周旋呢?


    “凡人都有弱點。”老僧繼續說道:“你對手的一個最大的弱點就是喜好與陰人*,夜夜無女不歡,而身邊的陰人畢竟良莠不齊,忠奸難斷,正好擾亂他的心智,使他陷入愛恨情仇的無盡糾葛之中而無法領略上天賦予的神機妙算,這正為你提供了一個利用的契機。此外……”說著,老僧掃了一眼橫臥在地上睡的正香的愛琳一眼繼續說道:“此女天生眉骨,體態*,正是男人偏愛之*,老衲已經給她種下了一生的孽緣,她此生心屬你,身屬……”


    鄭剛多少明白了老僧的言外之意,急道:“大師的意思是要把她……她送給尚融……”


    老僧一陣哈哈大笑,繼而教訓道:“要性命還是要陰人,你自己選擇,此女到了你對手的身邊,將給他帶來無盡的煩惱,還可住你一臂之力,難道你舍不得?”


    老僧說完盯著鄭剛凝視了一會兒又道:“你若想得到她的處子之身,等老衲走後盡可施為……不過,據老衲所知,你那對手可是喜歡新鮮貨色,你若送給他一個舊物,就怕他不喜歡,到時恐怕起不到預期的效果。”說完,老僧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將碩大的念珠掛在脖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鄭剛說道:“你不必在此逗留了,盡快起身……”抬頭看看天空一字一句道:“記住,除了此女之外千萬不要讓他見到你其她的女人,不然……”未說完已經飄飄然向前行去。


    鄭剛急忙爬起身來,突然覺得還有很多問題都沒有弄明白,可又不知從何問起,隻得哎哎兩聲,眼看著老僧消失在密林深處,正自搖頭歎息,忽覺一縷清音傳入耳際清晰可辨:欲知去時路,夢中現北鬥。


    鄭剛一邊咀嚼著老僧的臨別贈言,一邊目光就爬上了愛琳凸凹有致的嬌軀上麵,一想到這美麗的鮮活的軀體就要被尚融壓在身下恣意蹂躪、隨意把玩,憤怒的情緒瞬間填滿他的心胸,憋的他喘不過起來,嘴裏嘀咕了一句:尚融**你媽然後就兩眼通紅地朝女孩走去。


    鄭剛從一個國家幹部墮落為死囚,又從一個死囚變為全國通緝的在逃犯,其間的思想性格無可例外地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已經沒有多少人情味了,性格變得更加冷漠,特別是自己以身家性命換來的巨款居然被往日的情敵獨吞,他的內心一直被憤怒和仇恨占據著,一心想的是怎樣報仇雪恨。可他也說不清楚自己和尚融到底有什麽仇,當初自己把那筆錢交給尚融是出於一種無法言喻的心情,既無奈,又心有不甘,如果自己死掉了也就罷了,至於那筆錢給尚融帶來什麽樣的命運也就不管他的事情,當然他的潛意識裏還是希望那筆錢能給尚融帶來麻煩,甚至讓這位同窗淪為階下囚。遺憾的是,他鄭剛居然命大,逃脫了死神的魔掌,目前雖然風聲鶴唳,可怎麽也不甘心坐視昔日的情敵毫無顧忌地享用那筆巨款。當然這一切的根源還是因為張妍的處**是尚融給弄破的,自己吃了尚融的洗腳水。


    但是,自從和愛花來到這個僻靜的小山村以後,他的心情漸漸平息下來,起碼沒有了急著找尚融一決雌雄的急迫心情。在這些平靜的日子裏,他在覬覦愛花嫂子的美貌的同時,居然對愛琳這個十六歲少女產生了愛慕之情,這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情感,他清楚地意識到,這種情感有別於對愛花和秀芬的**,他不僅想占有愛琳的身子,還想擁有這個純真少女的全部。鄭剛甚至想過,如果能和愛琳生活在一起的話,他和尚融之間的愛恨情仇也就會漸漸地淡去。


    如今,鄭剛一顆火熱的心隨著一名野僧的幾句話瞬間涼了下來。天生眉骨,體態分流,種下了一生的孽緣,人盡可夫……鄭剛的腦子裏回旋著老僧的幾句話,低頭看看懷裏熟睡著女孩,一股悲憤之情油然而生,既生瑜何生亮尚融啊咱們前生就是個生死冤家,今生還要拚個你死我活,隻要你活著一天,老子就一天得不到安寧,要不老子看上的女人怎麽就非要先讓你個狗咋種享用呢。


    想到這裏,鄭剛突然狂性大發,隻見他雙眼赤紅、雙手翻飛,隻一會兒功夫,女孩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了樹林間斑駁的陽光下麵,那胸前嬌豔的兩點嫩紅刺得鄭剛一陣頭暈目眩,他此刻就像他那個癡呆老爹一樣,兩眼一動不動地盯著女孩的倆顆蓓蕾,口裏一絲長長的唾液垂下來,慢慢地落在那團晃眼的雪白上麵,然後以非常緩慢的動作,扭動著大腦袋,視線從女孩的胸部移到雪白的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最後落到了****,微微敞開的雙腿之間並不是他想象的那個樣子,那裏同樣是白花花的一片嬌嫩,或許是缺少雨露的滋潤,還沒有滋生出淒淒芳草。隻有那微凸的小山下麵似有蜿蜒一線,緊瞅瞅、脹鼓鼓,鄭剛的耳朵裏仿佛聽見了潺潺的流水聲。


    他的一隻手就那樣伸下去,在緊密的隙縫中摸索到了那溫暖的泉眼,他將自己的手指想象成尚融的巨*,撲哧一聲就戳了進去。


    “啊”女孩在睡夢中突然繃緊了身子,隨後就軟的像一灘水舒展開了身子,臉上仍然是甜蜜的微笑,雙腿不經意地敞開了,仿佛在迎接著愛人的撫弄。


    看著女孩的表情,鄭剛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嘴裏咒罵著,一根手指飛快地進出著,隨著女孩夢幻般的呻吟,下身居然真的傳來了撲哧撲哧的一片水聲。


    “都是*子……都是欠草的爛貨……老子這就草死你……老子先給那王八蛋戴綠帽子……”鄭剛一邊變態地咒罵著,一邊扯開自己的褲子,老僧的話早已被他跑到九霄雲外。


    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剛才還在褲襠裏蠢蠢欲動的醜物,在接觸到愛琳的花瓣時,就像堅冰遇見了烈火,瞬間就被融化了,不管他心裏如何火急火燎,也不管他如何在嬌嫩的花瓣上百般搓弄,那玩意最終就像一根熟透了的掛麵一般,軟的像被人抽去了筋骨。


    最後,滿頭大汗的鄭剛不得不仰天長嘯,在自己心愛的姑娘身上他再次陽痿了。但他知道,這不是由於自己缺乏陽剛之氣,而是那個老僧作了什麽手腳,這個該死的禿驢,竟然一心要把自己喜歡的姑娘送給尚融享用。


    看著女孩無辜的表情,想著這個鮮嫩的**隻能讓給尚融,鄭剛心中的*忽然消失殆盡,麵對懷裏微微見汗的嬌軀,他一手緊緊抓住女孩一隻飽滿的**,無奈地歎道:“你的心是我的……不管你被哪個男人草……你的心隻屬於老子一個人……”隨後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在笑聲中,鄭剛忽然看見那隻狗——武鬆就站在不遠處,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警惕地注視著他。


    “你把我妹妹怎麽啦?”愛花一陣風似地闖進了鄭剛的臥室,盯著床上的男人質問道。鄭剛吃了一驚,愛花不是在鎮上嗎,怎麽突然就回來了?由於做賊心虛,鄭剛怔怔地看著愛花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說呀你是不是把她……”愛花情急地走近男人,推著他的肩膀大聲道。


    “你喊什麽?”鄭剛一下坐了起來,心念電轉,下午和愛琳回來的時候沒看見愛花在家,可能是自己打盹的時候回來的,難道愛琳給她說了什麽,不會呀下午愛琳一直在他懷裏沉睡,醒來的時候好像一點都不記得先前發生的事情,隻是發現自己睡在姐夫懷裏,臉蛋紅紅的,可一點都沒有不高興的意思,她能對愛花說什麽呢?


    原來,愛花在鎮裏忙了半個多月,心裏就惦念起男人來,下午的時候,看看客人不多,就搭了一輛村裏的拖拉機回來了。進了門,堂屋裏沒有一個人,可樓上衛生間似乎有響動,於是走上樓來,剛好看見妹妹愛琳從衛生間裏出來,手裏拿著一條剛洗過的小褲衩,抬頭一看見愛花就禁不住紅了臉,怯怯地叫了一聲姐,就溜進自己的臥室去了。


    愛花憑直覺就知道妹妹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對自己這個妹妹,愛花是很了解的,要不是心裏有事,早就拉著她的手嘰嘰喳喳地問長問短了。想到這裏,愛花就推門進了愛琳的臥室,想要問個究竟。


    愛琳躺在床上,兩眼望著天花板,上身穿著一件到肚臍眼的背心,下身就一條小褲衩,裸著一雙晶瑩的**,對進來的姐姐好像渾然不覺。愛花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摸了一下妹妹的額頭,輕聲問道:“琳兒,你是不是病了。”愛琳扭頭看看姐姐,臉上又是一陣滾燙,隻得搖搖頭。


    “是不是那個來了。”說完就伸手到妹妹的雙腿之間在小褲衩上摸了一下。沒想到愛花輕輕地一摸,愛琳居然身子一陣收縮,嘴裏不由自主地叫了聲“痛……”


    愛花疑雲突起,伸手拉起妹妹的身子急道:“琳兒,你到底怎麽了,快和姐姐說。”說著作勢要去脫妹妹的*查看。愛琳扭著身子躲避著,最後還是被愛花將小褲衩拉到了大腿上,整個羞處暴露在姐姐麵前,她一頭紮進姐姐的懷裏嗚嗚地抽泣起來。


    愛花一看妹妹的*,頓時抽了一口涼氣,隻見那小小的嬌嫩之地一片紅腫,雪白的饅頭上也有隱隱的抓傷痕跡。愛花一陣頭暈目眩,不顧妹妹的哭泣,抱著愛琳的頭急道:“這到底是怎麽搞的……你快說呀……”


    愛琳眼淚汪汪地看著姐姐,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愛花真急了,一個念頭閃過腦海,難道是他?“你怎麽能不知道被弄成這樣你居然不知道?”


    愛琳看著姐姐焦急的樣子,似乎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索性嗚嗚地哭泣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我真不知道……今天和姐夫上山……睡著了……醒來就痛的很……”


    不等愛琳說完,愛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果然是他,這個該死的逃犯,居然禍害了自己隻有十五歲的妹妹。


    愛花雖然自己做過一段時間的皮肉生意,但那確實是因為環境所致,如今自己年幼的妹妹居然在家裏被破了身,這是她決不能接受的,況且這個罪魁禍首居然是自己帶回家裏來的……一方麵是心疼妹妹,另一方麵心裏也有一股酸酸的醋意,愛花放開妹妹就一頭闖進了鄭剛的臥室。


    鄭剛從來沒見過愛花這樣衝著他大喊大叫,一時就凶狠起來,想要鎮住女人,沒想到愛花並不害怕,反而撕扯著男人的衣襟,大聲罵道:“你這個畜生……她才十五歲呀……你居然下得了手……你這個逃犯……當初讓警察一槍把你蹦了就好了……”


    愛花正罵的起勁,隻聽啪的一聲脆響,原來是忍無可忍的鄭剛抬手給了女人一巴掌,愛花一愣,隨即便瘋了似地撲上去,一邊撕扯著男人,一邊哭喊道:“你打我……你打吧……有本事你打死我……是我害了妹妹呀……我現在就去派出所告你……你等著……”


    鄭剛被女人撕扯的火冒三丈,特別是聽到愛花說要去派出所告他,一時又急又氣,禁不住凶相畢露,惡狠狠地說:“告我?老子先讓你死……”說完就雙手一把卡住了女人的脖子,把她死死地摁在床上,一邊喘息道:“你去告呀……老子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大不了一起死……”


    沒多久,愛花的臉就由赤紅變成了青紫,胸部劇烈起伏著,喉頭發出哢哢的聲音。鄭剛此時正在瘋狂地發泄,女人的劇烈掙紮使他感到異常的興奮,看著女人氣球般鼓起的胸部,他感到了自己強烈的*,可就在他*如潮的時候,突然後腦勺一陣劇痛,然後就覺得眼前金星亂舞,最後就覺得自己身子沉下去,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鄭剛恢複意識後的第一感覺是後腦勺一陣劇烈的疼痛,隨後記憶逐漸恢複,在沒睜開眼睛之前就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不能去派出所……他現在可是愛花的未婚夫身份……他說的那筆錢是不是真的……”


    鄭剛雖然意識模糊,但還是聽出了說話的人是愛山,並且明白他正在談論自己的事情,於是鄭剛幹脆裝作沒有蘇醒的樣子繼續閉著眼睛,隻是兩隻耳朵豎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看那樣子不會假……我看過那裏的報紙……上麵寫過他的事情……好像他拿了公家好幾個億……”是愛花低低的聲音。


    “難道咱家愛琳白讓他糟踐了不成?”愛花爸憤怒的吼聲。


    “剛才……我仔細看了一下……好奇怪……愛琳怎麽還是個黃花閨女……”愛花**聲音。


    “愛琳……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說清楚呀……”愛華嫂子秀芬的聲音。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愛琳的哭腔。


    “媽呀他流了這麽多的血……不會有事吧……哥出手太狠了點……”愛花的驚呼。


    “哼我要是不出手及時,你的小命就沒了……放心吧,他死不了……”愛山冷冷的聲音。


    “他是一時著急……不是有意想把我……他對我一直挺好的……我也是一時氣急才說要去派出所……”愛花辯解的聲音。


    “愛琳,你說說到底怎麽回事……上山以後出了什麽事……”秀芬催促道。


    “我……他坐在那裏……就摸我……我動不了……一點力氣也沒有……後來……好像來了一個和尚……以後就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他……抱著我……我下麵痛……還以為被他……哎呀我什麽都不知道……”一陣腳步聲響,好像是愛琳哭著跑出去了。


    沉默。寂靜。幾個人呼呼的喘氣聲清晰可聞,他們想把我怎麽樣?原來愛琳的處**沒被捅爛這玩意兒真結實呀不會在這個小山溝裏翻船吧;他們怎麽都聚在這間房子裏?必須繼續裝昏迷,等他們離開後再想辦法逃走;心願未了啊怎麽能這樣稀裏糊塗地死在這裏呢。


    “我看……愛琳好像……好像挺喜歡他……”秀芬的聲音。


    “你胡說……”愛花斥責著。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秀芬回敬道。


    “我看出什麽?我倒是覺得你挺喜歡他呢……”愛花反唇相譏。


    “哎呀你……你可別亂嚼舌根子……”


    “都給我閉嘴”愛山厲聲說道:“反正已經這樣了,不能白便宜了他。這筆錢如果能拿回來,咱們全家都有份,如果一切都是空穴來風,老子親手宰了他。”


    “你也別說的那麽難聽……他能把十萬塊錢將給愛花開店,說明他不是騙子。”秀芬似乎比別人都冷靜。


    “哼你們都先出去……等他醒了我和他單獨談談……”愛山沉聲說道。


    “你可別再打他呀……”愛花的聲音。


    “傷口不要緊吧……”秀芬的聲音。


    “哼我說了他死不了……”愛山冷酷的聲音。


    一陣腳步聲朝門口移去,關門的聲音;下樓的聲音;寂靜。時間仿佛停住了腳步。窗外傳來人蓄的聲音,很遙遠。天黑了吧。他還沒走,就在房間裏,冷冷的目光正注視著自己。鄭剛一瞬間神經緊繃,眉頭禁不住一陣跳躍。


    “你就別裝了……幹我妹妹是不是很爽啊”愛山一字一句地說道。


    鄭剛聽了愛山惡狠狠的話再也裝不下去了,睜開眼睛,忍著頭上的疼痛,支起身子靠在被子上,氣喘籲籲地說:“大哥,錢的事情是真的,實不相瞞,我就是公安局通緝的死刑犯,你現在去派出所報案還來得及,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沒什麽不敢承認的,愛琳,我確實喜歡她……我……我隻是……全是那個和尚作怪……我到現在還是稀裏糊塗,真不知道一切是怎麽發生的……”


    愛山聽著鄭剛語無倫次的話,兩眼緊緊盯著他,沒有從鄭剛的臉上看出撒謊的跡象,忽然想起剛才愛琳也說過和尚的事情,心裏也迷惑起來,難道……“你把那個和尚的事情說來聽聽,他長什麽樣?”


    鄭剛微微閉上眼睛,腦子裏就出現了老僧仰天大笑的情形,以及愛琳的反常和自己莫名其妙的衝動。“我覺得這個和尚透著一股邪氣,身上有超自然的法力,他的眼光和聲音可以攝人魂魄,令你不得不服從他……當時愛琳聽見了他的召喚,就莫名其妙地朝他走去,在我與和尚說話的時候,她好像一直昏迷不醒。後來……後來和尚走後……我就衝動的止不住……不過當時愛琳也很……奇怪的是我……我竟然做不了那事……”說著說著鄭剛不禁陷入了沉思。


    愛山看著鄭剛一臉凝重的表情,哪裏還有不信的道理,隻覺得頭皮發緊,身子發涼。忍不住插嘴道:“哪裏是什麽和尚?你們分明是被鬼迷住了。”頓了一下,緊張地看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十年前,村裏有個後生,下山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在山腰上就自己發了癲,用泥土不斷往自己的嘴裏鼻子裏塞,差點就把自己憋死,後來也不知怎麽控製住狂性,跌跌撞撞地跑回家,躺在床上差不多已經人事不醒了,可嘴裏卻一直喊著和尚……和尚……沒多久……沒多久就咽了氣……他死的時候,屋子裏的燈突然熄滅……他家老太太清清楚楚地看見窗戶上有個和尚的笑臉,並且還聽見了和尚的大笑聲……”


    鄭剛受過高等教育,本不信鬼神,可愛山講的鬼故事裏碰巧有個和尚,這不能不使他心裏一陣發涼,忍不住朝黑魆魆的窗戶看了一眼,那裏似乎有一雙邪惡的眼睛正注視著他。


    樓下堂屋裏,一家人關嚴了大門,在一盞昏暗的白熾燈下默默地坐著,所有人都豎著耳朵聽著樓上鄭剛臥室裏的動靜,特別是愛花,已經幾次走到樓梯口探聽上麵的聲音。隻有愛花爸不停地吸著旱煙,煙絲燃燒的滋滋聲清晰可聞。直到半夜時分,沒有人上樓去睡覺,最後還是秀芬忍不住了,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愛琳顫聲問道:“那和尚長的凶惡嗎?”


    愛琳卷縮在她**懷裏,搖搖頭又點點頭,沒有出聲。愛花爸白了兒媳婦一眼,啪的一聲磕掉煙絲,甕聲甕氣地說道:“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誰要是做了虧心事,邪運來的時候門板也擋不住。”說完又填上一鍋煙絲蒙頭抽起來。正當一家人惶惶不安的時候,樓地上終於傳來了腳步聲,愛山和鄭剛一前一後走了先來。


    愛山掃了一眼家庭的所有成員一眼,以一種悲壯的聲音莊嚴宣布道:“明天我要和鄭剛兄弟出一趟遠門,愛琳也和我們一起走,她不能在這個地方待了。”


    一家人似乎被這個突然的消息鎮住了,眼裏竟是不解和恐懼的神情,但是沒有一個人提出異議。鄭剛瞥了愛琳一眼,驚奇地看到女孩的眼裏不但沒有懼怕的神情,反而流露出一絲興奮。


    時間能夠治愈一切傷口。盧鳳在張銘溫情默默的嗬護下,終於放開了自己的心扉。一個星期前,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把張銘領到了家裏,本以為會受到母親的奚落,沒想到自己寡居多年的母親一見張銘的麵就異常熱情,以至於盧鳳都覺得對第一次上門的女婿表現的不夠矜持。最後,在廚房裏,母親才悄悄告訴她。“這小夥子和你爸年輕時太像了,人也和你爸一樣沉穩,你可不許再三心二意,你可不小了。現在找個可靠的男人可真要打著燈籠找呢……”


    有了母親這番話,盧鳳心裏就更踏實了,不知不覺地就將一顆芳心栓在了張銘身上。有幾次兩人在一起幽會的時候,躺在張銘懷裏,感受著男人的衝動,盧鳳真想自解羅裙獻上自己水靈靈的身子,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已經被射天狼恣意地玩弄過了,心裏不免產生一絲自卑,隻盼張銘主動將她剝光衣服來個霸王硬上弓。但盧鳳知道,隻要自己不主動,張銘永遠就會停留在親嘴摸乳的把戲上。


    這天,又是盧鳳在醫院的例行檢查,張銘自然陪同前往,因為自頭一次兩人一起到醫院檢查後,已經形成了慣例。每次從醫院出來,或者到張銘的家裏,或者在公園隱秘的角落裏,盧鳳總是舒展開自己柔軟的身子,接受男人溫柔的探索,小嘴常常因男人長時間的吮咂而微微腫起。


    趁著醫生給她做檢查的空隙,盧鳳含羞帶臊地問道:“大夫……我……現在能不能……和他那個……”


    醫生聽了覺得好笑,肚子都被搞這麽大了,還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於是沒好氣地說:“想那個就那個……注意體位,不要壓著胎兒就行。”


    體位?盧鳳忽然就想起了和射天狼一起做那事時,男人將她翻來倒去的情形,特別是將自己雪白的屁股翹在男人麵前的樣子,內心不禁一陣羞愧,一時就覺得對不起在過道裏等待著的張銘。


    兩人從醫院裏出來,張銘摟住女人漸漸豐滿起來的腰肢問道:“去哪裏?”


    盧鳳曖昧地看著男人說:“我想去你那裏。”然後臉上一片嬌紅。


    張銘癡癡地看著嬌媚的女人低聲道:“什麽叫我那裏,是我們的家。”


    張銘的家距離娛樂城不遠,屬於市中心位置。這套房子幾乎可以說是尚融送給他的,張銘心裏也明白為什麽老板會對自己如此大方,畢竟自己給他幹的是掉腦袋的事情,但對老板的慷慨他還是心存感激,想自己一個連工作都找不到的複轉軍人,僅一年時間就有房有車,還有一份不菲的報酬,這一切都是托了老板的福,這輩子隻有跟著老板水裏火裏鑽了,再無貳心。


    一進家門,張銘趕緊讓盧鳳在沙發上歇著,自己到廚房忙著給女人搞鮮榨果汁。看著男人如此心痛自己,盧鳳感動的淚花隱隱。她將果汁放在茶幾上,一頭鑽進張銘的懷裏撒嬌似地說:“親親我。”


    張銘自然是欣然從命,雙手摟住女人的頭滋滋有味地品嚐著女人的香舌,沒多久一隻手就不老實地移到女人的酥胸上輕輕揉捏著,嘴裏哼哼著說:“小鳳,今晚就別回去了好嗎?”


    盧鳳覺得自己渾身一陣酥癢,癱軟著身子微微喘息著說:“不回去幹什麽,難道你要這樣親我摸我一晚上麽。”


    張銘聽了,一隻手便鑽進了女人的上衣裏麵,抓住了那柔軟的一團,將嘴抵住盧鳳的耳朵,低聲說道:“我想抱著你的身子睡覺……”


    男人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了心中的渴望,盧鳳也不再矜持,一雙美目嬌媚地盯著男人,呻吟般的說道:“你要我的身子麽?你要我就給你……”


    張銘忽然就激情勃發,抱起女人就往臥室走,一邊喘道:“我現在就要……”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了下來,低頭看著懷裏柔軟的像水一般的女人說:“小鳳?你肚子裏的孩子怎麽辦?會不會……”


    盧鳳睜開美目白了男人一樣,然後嬌羞道:“我已經問過醫生了,你隻管……”


    張銘聽了盧鳳的話仿佛得到了聖旨一般不再任何猶豫。


    將女人輕輕放在床上,一雙眼睛隻顧在盧鳳凸凹有致的身體上貪婪地掃描著,看的盧鳳不敢睜開眼睛顫抖著身子隻等男人來臨幸。。.。


    重生之超級商業帝國五百五十二.(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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