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六十六.


    隨著事態的漸漸平息,尚融一顆提著的心也就慢慢鬆弛下來,但是,回頭想想還有許多遺留下來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通過這次危機,尚融更加小心,一切蛛絲馬跡都要及時mo去。但有個最大的漏無法填補,那就是鄭剛在哪裏。通過這次事件,他領略了祁順東的厲害,使他明白像祁順東這樣的人一定要置自己於死地才肯罷休,尤其是祁順東在和小雅母女決裂以後,滿腔的憤怒自然發泄在自己身上,與公與i,他隨時都會暗算自己。所以決不能掉以輕心,最好的辦法是不能讓祁順東隨心所必須不斷給他施加壓力,打擊他的鬥誌,讓他喘不過氣來,必要的時候讓他徹底消失,畢竟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


    尚融每次一想到祁順東自然就會想起小雅母女,雖然自己都覺得有點變態,可就是控製不住,誰讓她們是自己的仇人的親屬呢?不過,尚融自己也承認,這樣對待母女兩人是不公平的,他一直都在考慮先和小雅談談,隻要解開了女孩的心結,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隻要牢牢地將小雅母女抓在手裏,就意味著抓住了祁順東的一個死即使將來祁順東大義滅親,起碼在心理上先占據一個高地。


    尚融躺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腦子裏盤算著要著手解決的幾個問題,偌大的房子裏隻有他一個人,其實楊嫂是在房子裏的,可是這個女人走路就像一隻小貓,沒有一點聲息,所以根本就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忽然,尚融覺得電視機的聲音沒有了,睜開眼睛一看,就見楊嫂剛好在電視機前麵直起腰來,回頭看見男人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頓時嚇了一跳,伸手拍著自己的iong口驚呼道:“啊,尚先生,我以為你睡著了,所以就……”


    尚融盯著楊嫂正拍著的一對飽滿的山峰感到很費解,一個四十多歲女人的iong部為什麽還是這樣堅ing,特別是像楊嫂這樣大質量的**,在長達幾十年的時間裏是如何克服地心的引力和男人的摧殘而保持的如此完好。紫惠到了她這個年紀還能這麽堅ing嗎?還有妍妍的……


    楊嫂雖然上了年紀,可被男人這樣肆無忌憚地盯著iong部看還是感到害臊,當然她還不至於懷疑男人對自己有什麽企圖,畢竟這個家裏的兩個美人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所以楊嫂隻是臉紅了一下,並不躲避。


    “楊嫂,聽說你一直是單身?怎麽不找個男人呢?”尚融看著女人微紅的臉龐,忽然有種窺探別人隱i的y望,這個楊嫂仔細看看也ing有女人味呢。


    楊嫂見主人竟然問到了自己的家事,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自從來這裏做保姆,除了女主人以外,男主人對自己從來都是不聞不問,今天怎麽有這個興致?楊嫂後退幾步,在一張椅子裏坐下,捋捋散落下來的頭發,歎口氣道:“別看滿世界都是男人,可找個合適的不容易啊,以前也動過心思,後來家裏生活壓力大,所以慢慢的就淡了。”


    尚融坐起身,拿出一支煙點上,慢條斯理地準備和女人拉家常。“你家裏都有什麽人?”


    “現在家裏就兒子和母親,我父親是前年去世的,光看病落下一屁股債……”說著又歎了口氣。


    “紫惠一個月付你多少工錢?”尚融聽女人訴苦就關心起她的收入來。


    “怎麽?尚先生不知道啊,每個月一千二百塊錢。”楊嫂似乎感到奇怪,看來這個家裏的事情都是女主人說了算呐。


    “一千二百塊錢怎麽夠你一家三個人的開銷,你兒子還上學嗎?”尚融有點同情起女人了。


    楊嫂眼神黯淡下來,用手mo了一下眼角說道:“中學都沒有讀完,不是讀書的料……”


    “那現在你兒子做什麽?多大了?”尚融追問道。


    “這個……”楊嫂吞吞吐吐的似乎又難言之隱,一張臉再次泛起紅暈。


    “你就說說嘛,我們現在都把你當家人看,有什麽不能跟我說的?”尚融好像越發好奇起來。


    楊嫂看看男人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睛,咬咬牙恨聲道:“已經二十五歲了,可就是不務正業,去年我托人把他安排在一家汽車修理廠做學徒,沒想到今年……”說著就伸手抹開了眼淚。


    尚融最見不得女人抹眼淚,一時就信誓旦旦地說道:“楊嫂,有什麽難處你就說嘛,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可是把你當家裏人看呢,你有什麽難處盡管說,也許我還能幫你忙呢。”


    楊嫂抬起淚汪汪的雙眼看著男人說道:“這怎麽好意思,大小姐已經很照顧我了,和我一樣的保姆每月隻有八百塊,我比他們多掙四百呢,我怎麽還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呀。”


    尚融聽著女人囉囉嗦嗦半天說不到項上,就擺擺手道:“你隻說你兒子的事情。”


    “就是兩個月前,公安局來我家裏找兒子……說是他……他把修理廠的老板打傷了,人也跑掉了……公安局的人……”說到這裏女人再也忍不住嗚嗚哭起來。


    尚融一時也沒辦法隻得等女人哭的差不多了才低聲問道:“那到底是怎麽回事嘛,你不會不知道吧。”


    女人可憐兮兮地看著尚融猶猶豫豫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是老板賴我兒子的工資,我兒子找他要錢,兩個人就吵起來,老板就先打了我兒子一巴掌,我兒子用手裏的管刀捅了老板……”說到這裏楊嫂好像是自己捅了老板似的低下頭去。


    “那老板死了嗎?”


    “沒有,沒有。”楊嫂的腦袋搖的撥鼓似的說道:“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已經出院了,不過公安局還在抓我兒子……”


    “出事以後你見過你兒子沒有?”


    楊嫂一臉警覺的神情,猶豫著搖搖頭。尚融就看出了女人的言不由衷,不耐煩地說道:“你要是信不過我就算了,就當我沒問。”


    楊嫂見主人發脾氣了,一時就驚慌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尚先生……其實我不是……我害怕……我就見過他兩次……”說完一臉委屈地低下頭去。


    “你兒子膽子真大,他肯定是跑回家見你的吧?”


    “不是。”女人的聲音細小的幾乎聽不見。“是在你家裏見的麵。”


    “什麽?”尚融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老子這裏怎麽就這樣招人呢,當初張妍把鄭剛的贓款藏在自己的底下,現在這個女人和罪犯兒子居然在自己家裏會麵。不知道這個家裏還有什麽秘密瞞著自己。


    楊嫂見男人反應激烈,又後悔自己說漏了嘴,說不定主人一怒自己的這份工作就沒了,一時心裏焦急萬分,屁股從椅子上滑下來,膝蓋著地前行到尚融的腳邊,雙手搖著男人的雙ui哭泣道:“尚先生,不是我帶他來的……真的,你要相信我……是他自己找來的……他不放心我……我兒子雖然不學好,可他最孝順了,他怕我擔心……偷偷跑到這裏來看我……請你千萬不要辭退我呀……”說完將一張臉趴在男人的ui上大聲哭起來。


    尚融聽完女人的哭訴,心裏感覺酸溜溜的,這個世界上小人物的生活是多麽的艱難啊,為了一份下濺的保姆工作她竟不惜給我下跪。尚融仰頭長歎一聲,雙手不自覺地在這個大自己十幾歲的女人的頭上輕輕撫mo著,一邊安慰道:“楊嫂,你看你想哪裏去了,你兒子既然有這份孝心,就說明他不是不可救之人。這樣吧,你肯定能聯係到他,你帶他來見我,我一定幫你兒子擺平這件事情,以後就讓你兒子跟著我幹,虧不了他。”見女人的肩膀還在自己ui上一起一伏,尚融補充道:“回頭我和大小姐……不……和紫惠商量一下,你以後每個月工資加到兩千塊怎麽樣?”尚融覺得自己的語氣就像是在哄一個孩子似的。


    楊嫂雖然在哭,可還是聽清楚了男人說的話,她從男人的ui上抬起紅撲撲的臉,嘴裏隻叫了一聲:“尚先生……”然後又一頭栽到男人的ui上再次放聲大哭起來,隻是這次的痛哭已然沒有了悲傷,隻是將自己長久壓抑在心中的苦難、委屈、恐懼統統在這個強有力的男人麵前發泄出來。


    紫惠站在辦公室的窗戶前麵,雙臂抱在iong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窗外的天空中三三兩兩地飄著幾朵雪uā。半個小時前財務總監伊文潔給紫惠送來了一份年中財務報表,賬麵顯示,一年來公司的各項業務營業收入近一個億,紫惠嘴角不禁l出滿意的笑容,可是當她翻開小雅的模特公司的財務報表時不免大吃一驚,表麵上看小雅公司年中的結餘不到五百萬,可是從模特公司賬麵進出的款項居然達到了一個多億。紫惠心裏就罵開了喬菲。這死丫頭是不是被男人在上搞糊塗了,這賬錯的也太離譜了,晚上回去再和小東西算賬。可又一想不對呀喬菲怎麽說也是財務科班出身,馬上就要考高職了,怎麽能犯如此低級的錯誤呢?


    紫惠從椅子裏站起身走到窗前,心裏就想起了尚融曾經流l出點點滴滴,最後她幾乎肯定模特公司的賬沒問題,有問題的是自己的男人,他背著自己到底在搞什麽名堂,他哪來的這麽多錢,喬菲為什麽從沒跟自己說過模特公司大筆款項進出的事情。不過,也不能怪喬菲,許多款項還是先前高燕經手的。想到這裏,紫惠拿起桌上的電話通知高燕來自己的辦公室。


    高燕自從和尚融分手後,先是和監獄管理局的楊局長來往了一段時間,雖然楊局長在上也能暫時滿足她的生理y望,可是,楊局長畢竟是有家室的男人,隻有在需要發泄的時候才會來找她,再說,楊局長好歹也是個國家幹部,幹這種事情總是做賊一般偷偷momo的,開始高燕還覺得興奮,可時間長了就漸漸乏味了。她對這種沒有感*彩的**幾乎麻木了,連楊局長也察覺到女人在上已然沒有了先前的熱情,而隻是在強作歡顏而已。


    對楊局長來說,高燕雖然年輕漂亮,能夠刺激自己已漸漸衰退的y望,但是,女人是需要uā精力金錢供養的,這點他做不到。而對於高燕來說。楊局長除了滿足自己的生理y望以外,其他的什麽都無法滿足,長期以往,自己永遠都漂泊無定。所以,在相互失約了幾次以後,近一個月來兩人再沒有見過麵。


    有一天,高燕一個人在街上閑無意間看見就看見了一家正在轉讓的茶樓,一時好奇心起就走了進去,等她從那間茶樓出來的時候,一個計劃已經在心中醞釀著。為什麽這輩子要靠男人呢,自己難道就不能**自主堂堂正正地做個女人嗎?想想自己已經二十六歲了,也該有個屬於自己的家,甚至孩子,一想到孩子,高燕立馬就下定了決心,再也不要任何男人來左右自己的生活了。


    紫惠叫高燕的時候,她不知道老板叫她什麽事情,但她準備把剛寫完的辭職報告遞上去,高燕原本是要親自jiā給尚融的,可一想男人都那麽長時間沒有找過自己了,現在突然給他一份辭職報告說不定會引起他的誤解,再說,現在公司的總經理是林紫惠而不是尚融。


    “高燕,你管模特公司財務的時候,有幾筆款項很大的轉賬不知是怎麽回事,模特公司從來就沒有這麽大的生意呀。”紫惠盯著站在麵前的女人問道。她對高燕從來沒有好感,總覺得高燕隻不過是尚融用錢雇來的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


    高燕沒想到紫惠竟然是要查她的賬,一時心裏就不痛快,生硬地答道:“時間長了我也記不清楚,反正我都是按照尚總的要求辦的。”


    紫惠一時語塞,漲紅了臉斥道:“別尚總尚總的,這裏我說了算,你給我說清楚。”


    高燕突然覺得一陣委屈,眼淚差點流下來,她把那張辭職報告扔在紫惠的桌子上說道:“林總,我現在說不清楚,你要是覺得我在財務上有什麽問題你盡管到公安局去告我,你要是想知道原委盡可以回去問尚總,我隻是一個小職員,隻知道照老板的吩咐去做,從來不問問什麽。另外我告訴你,從現在起我辭職了。”說完強忍著淚水低頭衝出了辦公室。


    紫惠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小臉憋得通紅,看著高燕出的背影罵道:“翻天了是吧。有尚融罩著你我就管不了你了辭職……”說完拿起桌上的辭職報告掃了一眼,幾把就撕得粉碎,朝空中一揮手,碎紙片就像外麵的雪uā一樣紛紛揚揚。


    此時,尚融正一個人躲在自己的老房子裏。其實他來這裏並沒有什麽事情,完全是一種潛意識行為,因為算算日期,那個神秘的日子漸漸臨近,表麵上看自己整天忙忙碌碌,似乎早就把那個靈魂凝聚器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在夜深人靜的時刻,在他得意忘形之時,總有一個聲音在他的靈魂深處響起。就像幾小時前,他還和老子馮揚戈一起看脫衣舞表演,可是在一陣忘乎所以的瘋狂以後,便鬼使神差地來到老屋,卷縮在沙發上,就像一隻丟失了主人的家犬。


    一陣手機鈴聲刺耳地響起,尚融仿佛從虛幻回到了現實,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紫惠打來的,隻得接聽。可是當他聽完女人的電話,心裏就罵開了。**,什麽時候了還爭風吃醋。老子多長時間沒見高燕了,犯得著嗎?


    罵著罵著,高燕的形象就在腦子裏漸漸變得清晰起來,一時就像放電影似的,自己和高燕之間的一幕幕呈現在腦海裏。從那個初次見麵的清晨到高燕哭哭啼啼給他打電話的那個夜晚,直到她撅著屁股趴在電腦前給自己看股票的情景,最後就是在這個沙發上對女人近似強jiān的暴行,當然還有親眼目睹的高燕雪白的軀體在楊局長狗熊般身子下麵的扭動……


    尚融雙手捂住自己的雙眼,嘴裏發出沒有任何意義的嗚嗚怪叫。在即將過去的一年時間裏,發生了多少事情,有過多少女人,說過多少言不由衷的話,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還有多少m茫、痛苦、歡樂,多少失意,多少留戀啊


    高燕衝出紫惠的辦公室後直接回了家,進就撲在沙發上失聲痛哭起來,高燕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麽會哭的這麽傷心,表麵上看好像是紫惠讓她受了委屈,其實,主要還是因為突然離開了公司,總覺得一顆心空落落的,同時,一年來發生的點點滴滴瞬間湧上心頭,竟有說不出的傷感,但是,高燕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她的哭泣多半還是為了尚融,因為,隻有這個男人在上曾經和自己談過感情。


    高燕哭哭停停,不知不覺趴在沙發上睡著了。睡夢中被一陣敲聲驚醒,爬起來一看外麵已經天黑了,自己糊糊居然睡了兩個多小時。這個時候還有誰來呢,楊局長?高燕一時就坐在沙發上沒有動,猶豫著是不是要開可是敲的人好像很執著,敲的聲音一陣緊似一陣,無奈高燕隻好起身整整衣衫走到邊湊著貓眼往外麵看,這一看不打緊,隻見高燕一手捂住自己的iong口,仿佛承受不住刺激似的,又回頭掃了一眼屋子,然後邊往臥室走嘴裏邊應道:“稍等一會兒”然後就鑽進臥室不見了。


    “**,看來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屋子裏有男人呢。”尚融說不清自己是什麽心情,罵罵咧咧地準備離開,可就在這時房開了。


    隻見高燕上身穿著一件雪白的高領羊絨衫,下麵是一條黑的短裙長筒絲襪。隻是頭發有點隻是胡地紮在腦後,不過更增添了女人的家常韻味。


    兩個人一個在裏,一個在外,好像不認識似地互相打量著。“我一直就沒有忘記過這個男人。”高燕在心裏默默地想到。“雖然分開了這麽長久,雖然你被別的男人幹過,可我還當你是自己的女人,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讓人心疼呀。”如果是在屋子裏,尚融很可能就會這樣說出來。


    “她告我的狀了吧,要興師問罪的話就進來吧。”高燕說著就轉身朝屋子裏走,並且不由自主地扭動起被短裙緊緊包裹著的屁股。我真賤啊她狠狠地罵著自己,但那扭動的屁股卻絲毫沒有受影響。


    尚融沒有說話,但他注意到了女人的屁股。她是不是也這樣對著楊局長扭呢?女人的屁股就是雄孔雀的尾巴呀。


    “你要辭職?真考慮好了嗎?”尚融坐在沙發上盯著雙手抱在iong前站在窗戶邊的女人問道。


    “辭職報告都jiā了,哪裏還有假?”高燕覺得自己此時和男人說話的感覺真好,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樣戰戰兢兢刻意討好他了。


    “說說你的打算。”尚融從口袋裏拿出一支煙點上後說道:“找到接收你的公司了嗎?”


    高燕禁不住一陣大笑,直笑的男人差點被一口煙腔住才停下來,她走到尚融對麵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微笑著說道:“尚總,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定要給自己找個老板才行呀,不過說實話,像你這樣的好老板我一時還真找不到呢。”


    聽著女人半真半假的話,尚融覺得高燕又回到了從前,這種說話方式不正是她第一天來公司上班時的風格嗎?看來這個女人已經找回了自信,看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還怕她想不開呢。尚融自嘲似地笑笑,悠閑地吸了一口煙,輕聲細語地說道:“燕燕,你就不要挖苦我了,現在既然你已經不是公司的員工了,我們可以像朋友一樣好好談談。你不會說我們連朋友也做不成吧。”


    高燕見男人不但不生氣,反而和風細雨般地要和自己談心,一時還真不知該怎麽好,可她也沒有馬上就響應男人的號召,而是幽怨地說道:“尚總,我是給你管過幾天財務,小雅公司那幾筆錢你是知道的,你還是趕緊給她說明白吧,要不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尚融路上來時就一直在為這件事情苦惱,高燕主管小雅公司的財務時,尚融讓她往北京和上海打過幾筆錢,那都是他小金庫裏的資金,沒想到這筆帳怎麽會捅到紫惠那裏,他本想問問高燕,可眼下見女人一副挑釁的神情,就不打算問了,免得引起高燕的誤會,紫惠那邊大不了趁她在上神魂顛倒的時候多廢點吐沫。“燕燕,紫惠不知道那幾筆錢,所以問問也是應該的,畢竟她是總經理嘛,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見識。我心裏有數呢。”


    高燕聽男人連“不要和她一般見識”的話都說出來了,一時就不好在糾纏下去,不過這個男人的嘴她可是領教過,也許到了紫惠那裏也會說同樣的話呢,可是沒辦法,女人就喜歡聽這樣的話。“我可不敢,隻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別扯上我就行。”


    尚融連忙裝作嚴肅地申辯道:“你可別點鴛鴦譜啊,我和紫惠可不是夫妻。”


    高燕見男人一副滑稽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舒緩下來,一時誰也沒有說話,房間裏靜悄悄的,在這種寧靜的氣氛中雙方都感覺到了某種曖昧的氣氛在蔓延,高燕覺得自己的心跳漸漸加快了,雙頰也微微發熱,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的鞋尖不敢去看男人。他對我還是那麽有吸引力,他要是個安分守己的男人該多好啊,可是,如果他是那種安分守己的男人自己還會有這種感覺嗎?女人因男人是起伏而起伏。


    尚融似乎也無法忍受這種不合時宜的沉默,禁不住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下一步的打算呢。”


    高燕本想再調侃幾句,可抬頭見男人的眼神分明是一種關切,於是就老老實實地招供了。


    尚融聽說高燕要去當茶樓的老板,半天沒有說話。他對茶樓的生意不是太了解,也從不去茶樓消費,他覺得好茶完全可以坐在家裏慢慢品,那些到茶樓裏消遣的男人基本上都是*,他上次和老楊見麵就是在一間破茶樓裏,那是他對茶樓的唯一印象。


    高燕見男人不出聲,心裏不免一陣失望,雖然她做什麽已經不用這個男人幹涉了,可她潛意識裏還是希望自己的行為能夠得到男人的讚賞。“你問東問西的,現在人家告訴你了,怎麽就沒聲音了。”高燕說完就為自己撒嬌般的語氣臉紅起來。


    尚融倒是沒有注意女人的語調,他原本是想給她潑冷水的,可一抬頭看見女人一雙秋水殷切地看著自己,就不忍再說下去。是呀對高燕來說這輩子還沒有自己拿過這麽大的主意,既然女人有這個心願不支持也就罷了,怎麽還能刺傷她的積極呢,這麽點小願望難道就不能助她實現嗎?要是換了小雅、喬菲或者妍妍他們,即使想開個金店,自己還不是哈巴狗似的馬上滿足她們,而這個女人不也和她們一樣曾經一顆心吊在自己身上嗎?不也在上用身子取悅過自己嗎?這樣想著從心眼裏憐惜起女人來。


    尚融站起身來,溫柔地看著高燕說道:“說實話我對茶樓的經營不比你知道的多,不過幹什麽都是事在人為,走,帶我去看看那間茶樓。”


    高燕沒想到男人竟有這般心思,一時又是高興又是惶恐,結結巴巴地說道:“現在?天都黑了……明天吧……”


    尚融從衣架上扯下一件大衣往女人身上一扔說道:“茶樓的生意都是在晚上,咱們就裝作是客人去momo行情。”


    高燕再也沒有矜持下去,一個億萬富翁陪自己去考察一筆小買賣,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人人都會有的。


    茶樓離高燕家隻有兩個街區,這條街不算繁華,屬於那種鬧中取靜的所在,在高燕的指點下,尚融老遠就看見“梅姑茶莊”四個閃閃發光的大字。


    茶莊的一樓是一間店鋪,此時已經打烊了,二樓的茶莊必須從旁邊的一道l天窄梯上去。尚融站在店鋪前麵走來走去地看了一陣,手指著窄梯對高燕說道:“這個樓梯時後來加上的,一樓的店鋪裏麵原來應該有通往二樓的樓梯,我要是茶樓老板就把一樓一起盤下來,這個樓梯簡直難看死了,晚上走不好從上麵栽下來都有可能。”


    高燕此時心情好,隻當尚融是開玩笑,一個勁地催男人上二樓去看看。


    來到樓上,隻見裏麵燈光昏暗,播放著不知名的背景音樂,模模糊糊勉強可以看見裏麵有幾個客人在喝茶聊天。尚融和高燕站在一個算是廳的地方好一會兒,才見一個紮著兩條小辮子的十五六歲的女孩來到跟前,脆生生問道:“兩位喝茶嗎?裏麵請。”


    現在的都市很少有女孩再紮這種小辮子了,尚融不免就多看了女孩幾眼,雖然燈光昏暗,可尚融還是看清了女孩那掩飾不住的清秀麵容。“有雅座嗎?”尚融笑眯眯地看著小女孩問道。


    “有,請跟我來。”兩人跟著小女孩穿過幾張桌子,右邊居然還有一個圓形的拱外麵居然看不出這棟小樓還曲勁通幽呢”尚融開玩笑似地對高燕說道,高燕隻是衝他一笑,順便就挽住了男人的胳膊,尚融馬上就再次領略了那久違的堅ing和柔軟。


    拱裏麵是一排四間包房,每間上都有一個名字,小女孩把兩人領到一間名叫蘭香的包房裏坐定,細聲細氣地問道:“兩位客人要喝什麽茶?”


    包房裏的燈光比外麵的亮,尚融禁不住再次端詳起小女孩來,並且再次被小女孩清純秀美的麵容所震撼。上帝呀尚融在心裏驚呼著,這是誰家的女孩?這個破茶莊裏居然有這等貨美在民間啊怪不得過去的皇帝老兒都往民間尋找嬪妃呢。


    小女孩並沒有因為男人的注視而有絲毫的扭捏,反而再次脆生問道:“先生喝什麽茶呀”


    尚融好不容易從*中緩過神來,心裏暗暗好笑,真是*成啊連這麽小的女孩都不放過。“你問她。”尚融指著高燕說道。同時就見高燕似笑非笑地凝視著自己,尚融臉皮雖厚卻也感到一陣羞愧,隻得嘴裏隨意說道:“不錯,不錯。”也不知道他是說小女孩不錯,還是說茶樓不錯。


    不一會兒,那個小姑娘又回來了,手裏捧著個托盤,上麵有茶杯,茶葉和一壺開水,尚融驚訝於女孩的臂力,看似嬌嬌弱弱的,沒想到能端起這麽重的托盤。看著女孩嫻熟地將用具一樣樣擺在桌子上,尚融就又對那雙柔若無骨,白皙似y的小手讚賞不已,他後悔剛才為什麽不點功夫茶,那樣的話小姑娘就的按照茶道的程序一樣樣施展開來,豈不是可以多行賞一陣難得的美景,再說,這樣一個清純的女孩,這樣一雙纖纖素手調製出的清茶該有怎樣的清香啊。


    “兩位請慢慢品。”女孩嫣然一笑,輕巧地離開了房間,順便帶上了房


    高燕端起茶杯嘬了一口,便對尚融說道:“你嚐嚐,ing香的。”


    尚融端起茶杯問道:“你要的什麽茶?”


    “鐵觀音啊,怎麽你沒聽見。”高燕笑道。


    尚融嘿嘿幹笑幾聲,喝了一小口茶,故意砸吧著嘴說道:“不錯不錯。香。”


    高燕見男人誇張的神情,笑道:“你可是幫人家來考察的,別喝醉了,茶也醉人呢。你知不知道這茶多少錢一杯?”


    尚融搖搖頭說:“沒概念。”


    高燕就歎口氣說道:“你呀徹底被那幾個人慣壞了,我就不信你不喝茶。我記得你說過喜歡喝鐵觀音。”


    尚融抓住高燕放在桌子上的一隻手輕輕摩挲著說道:“知道我喜歡喝鐵觀音的現在隻有你了,我家裏現在全是龍井大紅袍,她們什麽貴就買什麽。我都有好一陣沒喝過上等的鐵觀音了。味道都記不住了。”


    高燕任男人抓著自己的小手,吃吃笑道:“說的好可憐呀不就個鐵觀音嘛,又不是什麽稀罕之物,隻要你喜歡什麽時候都可以來這裏喝,免費的。”


    尚融見女人說的熱情就厚著臉皮坐到女人身邊,將一隻手臂放在她的肩膀上。高燕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就任男人半摟半抱著自己,甚至微微眯了一會兒眼睛,似乎在享受一種久違了的舒適。


    “還沒有當老板呢就許願呀看來你是誌在必得啊”尚融幾乎是把嘴貼在了女人的耳朵上。一陣熟悉的幽香讓他有點昏昏沉沉的意味。


    高燕居然有了一絲臉熱心跳的感覺,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時代,一顆芳心就對身邊的男人產生了萬般柔情。“茶樓我是一定要的,今天白天已經和老板大概談過了,就是覺得價格有點高,想再壓壓。”高燕幾乎是在哼哼了。


    “老板是什麽人?”尚融似隨意問道。


    “好像不是本地人,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說急用錢,要不還不想盤呢。”


    “他要多少錢?”


    “二十五萬,含半年的房租。”


    “那就盤下來吧,連下麵的店鋪一起。”尚融的臉終於貼上了女人柔軟的麵頰。


    “你當我是百萬富翁啊”高燕將臉稍稍挪開了一點,可男人再次貼上來的時候她就不動了。


    “不還有我呢嗎?咱們合股,開個夫妻茶莊。”尚融夢幻般地哼哼道。


    高燕似乎一下警覺起來,擺脫了男人的糾纏,坐直了身子正道:“我不想和人合股,我們也不是夫妻。”


    尚融沒想到自己的胡言語得罪了女人,趕緊將女人往懷裏一攬笑道:“和你開個玩笑。”隨即也正道:“燕燕,如果是錢上的問題不管什麽時候都可以找我,難道我們之間的jiā情還比不上錢嗎?”


    高燕盯著男人凝視了一陣,似乎再也抗拒不了男人的嚶嚀一聲就倒進男人的懷裏,小臉一抬猩紅的小嘴就被男人捕捉到了,一時兩人就在茶莊的包房裏吻的天昏地暗。


    等到高燕因缺氧而掙脫開男人的嘴巴時,才發現趁自己m糊之際,男人的一隻手已經鑽進衣服裏握住了一隻飽滿的**正滋滋有味地著,高燕隻來得及嗯一聲,小嘴就又被堵住了,此時高燕是徹底投降了,什麽自立自強之類的豪言壯語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一心隻想得到男人的疼愛。


    “要不要我的錢?”


    “不要。”


    “咱們開夫妻店。”


    “不要。”


    “要不要?”


    “要你。我這輩子做你的情


    就在兩個人沉浸在yu仙yu死的把戲中的時候,包房的被推開一道小縫隙,一雙冰冷的眼睛默默地注視了一會香的場景,然後轉過頭朝著身後的另一個男人點點頭。


    還有三天就是傳統的un節了。也不知為什麽,今年的雪下的特別多,整個城市都被白雪覆蓋著,街上的積雪總是得不到及時的清理,每條街道上都是等待通行的長長車流。


    尚融的車此時就被堵在中環路上,已經十幾分鍾過去了,可絲毫沒有疏通的跡象。


    他忍不住嘴裏嘀咕著罵了一句粗話,拿出一支煙點上,眼睛盯著天空飄落著的雪uā,想起了剛才小雅時裝發布會上的情景。


    今天小雅的模特公司和幾位國內著名的時裝設計師在本市聯合舉辦了一場時裝秀,幾天之前小雅就給尚融打電話讓他務必出席。


    尚融本不想去,因為前一陣發生的事情使他不願意在公眾場合l麵。無奈小雅又是撒嬌又是懇求,他的心就軟了。


    雖然他對時裝沒有多少興趣,但是,那些長ui模特走路時扭動的屁股和洶湧的對他還是很有吸引力的,況且,小雅告訴他,紫惠和高燕都已經答應參加了。“你要是不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小雅在電話裏似真似假的最後通牒,最終說動了男人的心。


    尚融到達現場的時候,時裝表演已經開始了,長長的t型台上模特們就像種馬一般昂首闊步地施展著全身的魅力,台子周圍黑壓壓地圍著一群人模狗樣的男男女女,男人們的眼睛貪婪地盯著模特們的長ui和若隱若現的**,女人們則看著模特傲人的身材和時尚的裝扮感到妒火中燒,同時為自己上不了t台而感到泄氣。


    尚融站在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裏,很快就看見了紫惠和喬菲坐在前麵,兩個人不時輕聲說著悄悄話。就在這時,坐在紫惠旁邊的一個女人回過臉來,一瞬間尚融就認出了她。


    周小蓮?她怎麽也來了?肯定是紫惠這個小娘皮叫來的,看來兩人的關係不錯啊。要是紫惠知道周小蓮就是趙啟東的前妻不知還會不會和她來往。


    尚融想起上次周小蓮在自己家裏的狼狽樣,臉上l出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真是有緣啊


    “你怎麽才來?”


    耳邊響起一聲嬌脆的埋怨。尚融一轉身就看見小雅似笑似嗔地盯著自己,那一身打扮立刻就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他顧不上回答女孩的問題,隻是一個勁地地將女孩從上到下一遍遍地打量著。平時怎麽就從來沒有見過小雅這樣穿戴呢。感情她隻是在這種正式場合才精心地裝扮自己,不是說女為悅己者容嘛,她這是給誰看呢。**以後隻能讓老子一個人看。


    正在尚融胡思想、憤憤不平的時候,女孩已經大方地走過來,輕伸藕臂挎住了他的胳膊。尚融心裏的那點鳥氣瞬間就消失了,他驕傲地掃視了周圍一眼,無奈場上的人都被模特吸引過去了,幾乎沒人注意到他和美女的親近動作,尚融心裏一陣微微失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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