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明天的雨後同學1w幣打賞,慚愧慚愧,話說你要不要進群啊?)“在這個時代,一個有用的信息的價值有時候是無可估量的,我知道你是個很重信義的人,但以我們兩的交情,談錢就太傷感情了,你也一定不會同意,所以作為簡單的交換,隻是兩個小忙而已,這樣想必你心裏也不會太過意不去!”


    嶽飛陽比劃了一個二的手勢,自顧自地說著。


    郝俊突然間發現來找嶽飛陽可能是個錯誤的選擇,空頭支票什麽的,最做不得準了,若是再來一次像與關清媚的烏龍一般的事件,郝大叔的心髒可能會承受不了。


    這嶽飛陽可是個地道的紈絝,什麽事情幹不出來?


    “你怎麽不說話?”


    嶽飛陽從老板椅上坐起來,抽空給郝俊拿了瓶可樂。


    郝俊苦笑一聲,現在撤退怕也是來不及了,嶽飛陽顯然比多數人都要隨性一些,想到什麽就是什麽,跟這樣的人打交道,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心思多了反倒不好。


    “嶽哥,今天偶然聽到一點點小事情,關姐姐是不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郝俊盡量斟酌著話中的意思。


    嶽飛陽眉毛一挑,表情就瞬間豐富起來。


    “清媚嗎?哈,沒想到你的消息還挺靈通的!今兒個的消息這麽快就被你掌握到了,看來你對清媚很上心啊!”嶽飛陽似笑非笑地說著,看不出他對於關清媚的遭遇到底抱著什麽樣的態度。


    郝俊幹笑了兩聲,他知道嶽飛陽可能是誤會了。


    “你不會是第一次吧?”


    嶽飛陽沉吟了稍許,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從位子上一蹦跳了起來,湊到郝俊近前,上上下下打量著,似乎是一副要把郝俊徹底看透的樣子。


    郝大叔臉一紅,無可反駁,因為越反駁越亂。


    嶽飛陽哈哈地暢快大笑起來,雙手幾乎要捂到肚子上去,擠著眼淚道:“看來我是無心辦了件好事,哈哈哈哈,有趣,有趣,但不過也可惜了!”


    他嘴裏嘖嘖有聲,以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道:“少年人食髓知味情有可原,但可不能太過投入感情,關清媚這樣的女人,你可征服不了,在她麵前,連我都避之不及呢!”


    嶽飛陽笑了笑,似乎並不打算正麵回答郝俊的問題。


    饒是郝大叔臉皮厚,也不願意在“第一次”這三個字上糾結許久,雖然這是事實,理論上來講,的確是他這一世的第一次。


    “嶽哥,那些抓關姐姐的黑西裝是誰的人?”


    嶽飛陽搖了搖頭,看著郝俊就像是看一個執迷不悟的傻小子。


    “嶽哥難道不知道?”


    嶽飛陽笑了笑,“說你這小子消息靈通吧,你的確是不凡,這麽快就知道了關清媚出事的事情,說你消息不靈通吧,的確又不怎麽樣,連黑西裝們是誰的人也不知道!哎……”


    今日的嶽飛陽,很有讓郝俊當麵抽他一腦瓜子的衝動,因為他每每講話都說不到重點。


    但他還是決定對嶽飛陽據實相告,“今天黑西裝們抓人的時候,我正好在現場,目睹了整個過程,嘿,好不威風!”


    嶽飛陽哦了一聲,歎道:“這杜老二啊,已經喪心病狂了,也不知道他時候打算怎麽處理輿論和上麵追責的問題,或者說他是就這麽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杜老二?”


    郝俊顯然打聽到了他想要知道的這個人對外的稱號,隻是他對如今滬城的一些個勢力,並沒有太過明清的認識。


    “哦,就是那幫黑西裝明麵上的老板,他也是關清媚的老板!”


    關清媚的老板?郝俊心裏豁然一驚,難怪!


    關清媚處心積慮處處設置陷阱,不就是為了擺脫這個所謂的老板的控製,甚至是讓這個老板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嘛!難不成,她的舉動被提前發現了,所以才有這樣的局麵?


    見郝俊麵露凝重,嶽飛陽的臉色也不禁嚴肅了起來,話語之中更是多了一分慎重和謹慎,道:”杜老二突然對付關清媚的原因暫時還不太清楚,但關清媚這個女人的能量不小,即使名義上杜老二是她的老板,但實際上這種從屬關係從許久以前就不怎麽明確了,更像是一種合作關係,她可是幫著杜老二處理了不少棘手的事情。“


    他望了郝俊一眼,”既然關清媚都應付不來,所以我不建議你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去,杜老二對付關清媚,事實上最好是靜觀其變,看看他們內部會不會發生反彈!“


    郝俊能夠感受到嶽飛陽眼神之中的嚴峻,但問題是,若真如他心中所預料的那般,關清媚是被她老板逮去了,那也就意味著,他也有可能有麵臨危機的可能,至於所謂的反彈,他倒也信幾分,畢竟關清媚不是簡單的女人,興許就藏著後手。


    他還是不禁苦笑道:”嶽哥,想不參與進去也不可能了,那些個保安都是我的人!“


    嶽飛陽一頓,接著就是眼睛一亮,‘你是說從黑西裝們的包圍堵截之下全身而退的二十來個人?他們捐然是你的人?”


    郝俊點了點頭。


    “好小子,從哪裏找來的好手!”


    嶽飛陽拍了拍郝俊的肩膀,微微有些勢沉,可見其興奮勁。


    “嶽哥,其實你也見過,以前我來滬城的時候一直跟在我身邊的老顧和他的一些老戰友……”


    郝俊對嶽飛陽並不隱瞞,嶽飛陽的隨性,欺瞞他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他站的位置遠比郝俊高得多,也十分超然,看得到的東西自然也比郝俊多得多。


    “我見過不少軍中的個中好手,單兵能力都是頂呱呱,但協同作戰這麽好的,能從這麽多人手中全身而退還真不多見,你那位保鏢看來還真是個人才……”


    嶽飛陽絲毫不吝嗇讚美之詞,“雖然才短短半天不到的時間,但這個不知名的保安公司卻是已經在滬城打出了名頭,很多人都在打聽,找個適當的機會,你把人拉出來我瞧瞧……”


    話說到這份上,郝俊倒是靈機一動,道:“嶽哥,之所以保全公司到現在還沒有個名頭,就是怕承接業務之後會遭到同行或者其他行業的掣肘和打擊,雖然事先跟市局的劉局長交流過,但畢竟他是官麵人物不好出麵,隻能提供一些小小的技術幫助,要不,您看,你合不合適在這個保全公司掛個名,利潤咱們就六四開?”


    嶽飛陽一愣,他明白自己名頭的好處,但此刻這個保安公司與杜老二可是對著幹的,一旦杜老二存心報複,倒也是個麻煩事,雖然他自信,即使杜老二瘋了,也不敢觸他的眉頭,但他討厭麻煩。


    郝俊一想到能夠由嶽飛陽加盟,這保全公司的性質就會全然不同,靈機一動,好處多多,便繼續在那邊侃侃而談,“嶽哥,滬城別的不多,可有錢人多啊,富豪們可都喜歡往這大都市紮堆,錢多了,這心裏就不安穩,更惜命,我想隻要保全公司的業務開展起來,就會生意興隆,嶽哥您就坐等收錢,何況以您的影響力,可不單單是滬城如此……”


    “打住打住!”


    嶽飛陽製止郝俊規劃著的保全公司的未來,隻是淡淡道:“我怎麽聽著都是保全公司的好處,跟我沒多大關係啊?”


    郝俊幹笑了一聲,“業務發展了,您不就能多分一些利潤不是!而且,退伍軍人的安置,也是個很好的噱頭,上麵……“


    嶽飛陽擺了擺手,製止郝俊說到更深層次的好處,他不說答應也不拒絕,隻是道:”過了這茬,把隊伍拉出來讓我瞧瞧再說……“


    郝俊應了聲是。


    ”可能你手裏的高手不少,應對危機更從容一些,但這並不是光靠武力能夠解決一切問題的社會,我依舊不讚成你參與到關清媚的事情當中!“


    ”嶽哥!“


    嶽飛陽繼續道:“依照杜老二這一段時間來的表現,可能這家夥真的是瘋了,跟一個瘋子作對,恐怕任何理智的人都不會去選擇做的事情,你小子也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麽,慎重一點!”


    嶽飛陽也是好心,但正卻恰恰是因為杜老二有瘋了的跡象,他才想要掌握更多的動態,因為瘋了的人才會無所顧忌地遷怒別人,郝俊可不想稀裏糊塗地成為替死鬼,更何況,貝貝的安危是被他擺在第一位的,既然這位杜老二已經對貝貝出手了,就必須要講這種危險徹底扼殺,無論他是誰,代表的又是誰。


    “你跟我說說杜老二吧!”


    嶽飛陽無奈地歎了口氣,心裏微微感到郝俊不識抬舉,本能地認為這是少年人情竇初開,用情過深的表現,關清媚還當真是個厲害角色,居然把郝俊這樣的少年吸引到這樣的程度,委實是朵罌粟花。


    嶽飛陽甚至能感到一絲絲愧疚之意,畢竟郝俊和關清媚的孽緣,是他的惡作劇一手造成的,或者說是他找了個替代品,然後就把郝俊弄成這副模樣了。


    嶽飛陽看著郝俊,眼神裏閃過一絲過來人的同情。


    郝俊不明所以,不過,若是被他知道嶽飛陽心中所想,一定會鬱悶地想要撞牆的。


    話說他的確和關清媚發生了一點點小小的錯誤的故事,但並不是如嶽飛陽想象的那般。


    “街麵上其實也能打聽出這杜老二的一些事情來,不過多數都是以訛傳訛的,我先給你說說這個人,至於其他的,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嶽飛陽歎了口氣,希望少年人不要被情感衝昏了頭腦,跟瘋子作對,是會傷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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