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離開了,毫無疑問又理所當然的離開。


    假如身上的傷勢真的能夠允許他再戰一場,說不定此時此刻他已經化為敵人了吧,從這個角度來說真多虧令咒並不是萬能的,要是什麽事情都能如說的那樣完美的實現。。。嘛,盡管如此,下一次見麵局麵會變成怎麽樣沒有人知道。


    作為他的master的凜沒有阻止他的離去,因為她已經沒有阻止他的權力了――當她將最後的令咒用在了【傷勢痊愈】上麵的時候就注定了這一切。而且即使她還有這個權力,大概也不能再度命令那個一次或以上用身體護在她身前的男人了吧。。。[bsp;作為敵人的saber也沒有采取任何行動,盡管她的master的傷勢完完全全就是來源於紅衣英靈,盡管紅衣英靈已經赤*裸的表明了自己的敵意,然而對方的身份與理想讓同樣抱持著‘錯誤的理想’的她無法踏出一步。。。


    衛宮士郎與archer的矛盾,現在與未來的矛盾,【絕對不會是錯的】與【後悔一直延續至今】的矛盾,沒有其他人插手的餘地!


    正ncer忘卻聖杯忘卻職責忘卻敵人的渴求著七夜,衛宮士郎跟archer都在渴求著對方,嗬嗬,不覺得枯燥無味的聖杯戰爭最終戰以這兩個家夥的內戰作為結束才最有味道嗎?說不定這就是fate啊。


    “你還真是一個別扭的男人呢。。。。。”凜說話的對象是昏迷的衛宮士郎?還是已然離開的【衛宮士郎】?又或者兩者都是?


    怎麽樣都好,他們是時候退出這個曾經作為教堂的廢墟了,無視身上由英雄王造成的輕傷的saber背著士郎踏上回家的路。。。凜也跟著,沒有理由也沒有意義的跟著,實際上已經失去從者庇護的她其實現在最好是離開冬木市逃得遠遠的,而不是跟著實際上也是敵人的saber。


    隻不過回去的路上並不平坦,還好,不是位置不明的某隻崩壞小蘿莉的berserker跑來找他們麻煩,不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assassin吐便當,更不是七夜違反道義去落井下石。僅僅是看見些特別的場景而已――


    ――不是指在冰冷與黑暗之中默默死去的言峰綺禮這種毫無衝擊感的畫麵,當然。


    盡管那也讓兩位女孩子的腳步稍微遲疑了一下。


    踏出“廢墟”,附近沒有所謂的足夠明亮的人造光源,路燈沒有鋪設到這種荒郊野嶺的必要,而以往教堂的燭光也由於激戰的波及早就全部熄滅。。。以至於墓地那邊的一絲亮光也足以將從“廢墟”出來的兩位少女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嗯,僅僅是吸引過去而已,並不是說亮光多麽耀眼,畢竟一部手機屏幕發出的光能有多亮呢。。。不過沒有人造光源不代表自然光源不存在,天上那晴朗過分的夜空讓太陽的光芒借助月球表麵發射回來後仍能清楚照亮事物――殺人鬼少年利用手機與某人通話著。


    距離不算近,但是就這種安靜得連蟲鳴都沒有的世界,少年的話語隨著清風吹到耳邊。。。盡管並沒有吹進腦袋。


    “啊啊~~琥珀真的什麽時候都那麽可靠呢~~”


    “跟那邊的人說,‘那個叫言峰綺禮的神父先生違反聖杯戰爭的遊戲規則,做出了很多不適合監督者做的事情,至於他手上的上一屆的英靈也被幹掉了’,大概這樣就行了吧。教會跟魔術協會在冬木市的潛伏者都會出來收拾手尾的。嗯~~,明天的新聞肯定又是教堂大火什麽的~~”


    “受傷?嗯,有哦。。。不過不用擔心,caster在呢,這點傷一會兒就處理好了。。。。誒?什麽?”


    “。。。。怎麽回事。。。”


    對話並沒有多麽的難懂,即使聽不到電話的另一側的那一位的聲音也是這樣子。除了最後的幾句吧,嘛,連七夜都不是很懂,她們就更不能懂了,莫名其妙的被自己的女仆罵“誌貴少爺是大笨蛋”然後掛掉什麽的。。。就是凜跟saber不懂的理由是根本不知道琥珀說了些什麽,而七夜不懂的理由是腦子有毛病。


    至於其他對話嘛,真的很容易理解。老樣子,避免招致不必要的麻煩,七夜拜托對麵那端的淘氣女仆與相關方麵聯係申請處理。並沒有多大的困難,因為七夜說的是實話,而此次事件說到底作為異端的那方應該是言峰綺禮,教會也不會腦殘的說“自己的人員要自己清剿”這種可笑的理由去故意引起跟【最凶最強殺人鬼】的爭端。


    嘛,隻是無論是多麽簡單易懂的話,也要聽進去才能理解啊。。。像凜跟saber這時候的精神狀態來說,完完全全沒有將這些話聽進去的打算。隻因現在的畫麵過於奇怪了啊――


    caster站在打電話的殺人鬼身後,嗯,很正常,第一次見麵的時候caster就像七夜的追求者多於從者。沒有什麽理由的話,她絕對絕對會出現在七夜方圓10米之內。


    七夜誌貴也很自然的在打電話,嗯,很自然。。。問題是自然過頭了!!!能一隻手拿著手機另外一隻手拿著還在滴血的人頭還顯得很自然的時候本身就太奇怪了!凜跟saber根本不知道要用什麽姿勢拿著這種東西才會讓人覺得自然,然而。。。七夜給人的感覺現在就是普通人一隻手插在口袋裏麵打電話的感覺。。。恐怖,能如此的與這種東西配合的家夥本身就是恐怖的代名詞。


    滿地的金屬碎片,是滿地,假如剛才archer他們跟英雄王之間的對轟是陣雨的話,現在這是暴雨吧,碎片從少年站立的位置一直稀稀拉拉的延續到遠處!(事實上按時間順序來說是從遠處延伸到這裏)曾經是世界難求的寶具的碎片就這樣散布在這片亡者的家園之中,現在都不知道是應該佩服英雄王所謂的【王之財寶】裏麵的收藏豐富,還是要佩服將這麽多寶具一一砍碎的某【直死魔眼】擁有者厲害了。。。


    那麽。。。果然。。。


    那個頭顱屬於誰很顯然的了。


    明明從【他】逃離士郎跟archer的固有結界到現在也就一會兒的時間。。。看上去如此強大的【他】居然就如此迅捷的被幹掉了麽。


    ――――――――――――――――――――――――――――――――――――――――


    “唷,原來你們還沒有死啊。”作為問候語真的是很有特色呢,七夜。


    探討什麽時候發現凜她們毫無意義,反正就是很早很早就是了,隻是七夜完成自己的通話才理會她們而已。。。哦,至於通話是完成了,還是被琥珀完成了將就點吧。


    “。。。。。。”


    “怎麽了,雙馬尾?不駁斥幾句不是你風格哦。。。。難道說令咒用完,男人跑路了很不爽麽?”七夜好笑的說道。至於令咒用完的事情,是archer路過正在虐殺吉爾伽美什的七夜的時候回答的。


    “你看到archer。。。。不,沒什麽了。”這也是明擺著的,既然七夜說得出這句話,就是說archer從這個方向出來,然後返回市區。。。僅此而已。


    “哼~~,剛才的魔力波動很不尋常,而且【現在的衛宮士郎】貌似。。。。嘛,隨便吧,怎麽樣都好。”


    對七夜的不關心,某位已經被caster的匕首捅了一桶的藍色英靈不滿道:“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問下去的嗎?給我合作點啊。”


    “是這樣麽?可是。。。。不關我們的事情吧。ncer說得很有道理,隻是七夜一向是個奇怪的家夥,對該上心的事情毫無好奇心,卻對殺人鬼妹子這種意義不明的存在很專注,“相對而言,我更想問一下,用不用將這家夥葬起來?好歹是英雄王呢,有點出名的家夥。”這就是不應該上心的事情啊!還有想葬起來的話請將金閃閃身體的其他八塊收集起來!拿著個頭走走形式就算了啊!


    “我想他不會希望剛才還叫囂著要砍碎他所有寶具的家夥埋葬他。ncer吐槽道。


    “閉嘴ncer。”caster急促的低聲喝道。嗯,其實caster也想吐槽的。。。不過對象是七夜的話,還是算了吧。


    “是是~~你是主人行了吧。唉。。。”


    “好像也對哦。。。可惜了呢,難得死在這種地方,明明隨便挖個坑埋進去,然後拿塊石碑寫點字就行了。”七夜說著對英雄王跟這個墓地的亡者都很失禮的話。。。不過要是尊敬亡者的家夥也當不了殺人鬼吧。


    “嗯?”事情也證明無須七夜做這種無謂的事情。


    英靈死掉的話還是乖乖回去吧。。。化為一絲絲魔力散逸開去。無論是頭顱,還是滿地的寶具碎片,全部都化為魔力開始消失。。。。超級環保的說~


    隻是。。。你也別像扔垃圾一樣將某人的頭顱隨手扔掉啊!雖然會慢慢消失,可是剛才不是還想好好埋掉的麽!


    “。。。那麽我們也走了,”不過有點事情要先說呢,“呐,雙馬尾。”


    “?”


    ncer現在是我這邊的陣營的說,跟caster的寶具有關,就這麽理解吧,嘛,不是說要你幹啥還是介意啥,知會一聲而已。”七夜悠悠的說道,“不過這屆聖杯戰爭有八名從者呢。。。這裏麵代表什麽自己想想吧。”


    “!!!”凜表情一變。七夜的意思不難懂,除了勝利者還有一名從者可以留下來,言峰是個好例子,隻要提供到魔力就行了。


    “哦,貌似有頭緒了吧。”七夜聳聳肩說道,“那麽,期待我們的再戰吧。”假如archer重新聽凜的命令的話,前提是這。


    悠長的一晚結束!


    (下麵就出現跟fate無關的劇情了。。。嗯,例如白姬、白姬還有白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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