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輕柔本來想穿好衣服,再和歐陽海天說話的,不過心情萬分激動的她,顯然等不了那麽多的時間,(女人的衣服穿起來很費事嗎?好像是吧。)幹脆迫不及待的問起歐陽海天話來。


    白皙凝雪的長腿,細膩如滑,在浴巾下搖曳生姿,隱隱綽綽帶給歐陽海天一種**死人不償命的架勢,太美了也就太讓人驚心動魄了。以燕輕柔的美貌,以她那般絕色的身材,嬌軀裸露在歐陽海天的麵前,無疑有氫彈爆炸一樣的威力,帶給歐陽海天內心的震撼是無與倫比的。


    美豔就那樣不知遮掩的展現在歐陽海天眼前。


    如花的容顏,如水的肌膚,一張如畫的臉龐,表情哀怨動人,飽含著無數離別的愁怨,如同古代的美佳人,夢鎖眉尖,愁意蕩然,緊閉的雙唇給人以無盡的遐想哀思。


    太久了,連燕輕柔的腦海中,男人的形象也是模糊了,曾經那麽帥氣的麵龐,不知道現在成了什麽樣子?女人美麗的下顎勾起了黯然輕傷的情懷。


    “歐陽海天,你真的看到李紹南了,他還好吧?”


    一聲“他還好吧?”牽出了心底無數的悲傷,晶瑩如玉的淚水,從女人抖顫的臉頰上,毫無預兆的掉落下來,濺在了女人雪白嫩滑的大腿上。美麗如花瓣般的盛開,吸引了歐陽海天的眼神。


    那般的潔淨,那般的純愛。


    讓歐陽海天的心底深處生出了無盡的感動。


    “他的身體還好,他的樣子……,”歐陽海天輕輕地歎息了一聲,“恐怕你再也不會看到比他更醜得人了。”


    燕輕柔的嬌軀忍不住一陣陣的顫抖,女人驚訝的神情死死的盯著歐陽海天看,“你說什麽,李紹南現在的樣子變得很醜嗎?”曾經那個帥氣無匹的男人,真的變醜了?曾經隨意的在自己麵前,清逸一笑的男人,就能讓自己心旌動搖的男人,真的不存在了嗎?


    那樣的感覺就像是女人的心沉入了無盡的深海領域,再不見一絲的陽光;就像最美的花,在沒見到愛花的人之前,就已經凋零敗謝,女人蒼白的麵龐,給歐陽海天一種很沉重的苦澀滋味。


    “你不恨他嗎?為什麽還要擔心他,他變成那樣純粹是咎由自取,難道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還值得你同情不成?”歐陽海天恨李紹南,不僅僅是因為燕輕柔和雪絲兒的原因,他更恨這個男人毫不負責任的態度,讓他對這個男人深惡痛絕。


    “他真的醜了,”沒有回答歐陽海天的問話,燕輕柔喃喃的低語著,不知道,心中的男人究竟醜成了什麽樣子?燕輕柔的心就那樣的揪著,不停地痛,不停地痛,不停地痛下去……。


    眼看著女人的淚水劈劈啪啪的往地毯上落,歐陽海天的心糾結了。


    這就是一個女人對男人最真摯的愛意嗎,也許是吧?為什麽讓自己覺得那麽沉重呢?


    男人拋棄了愛自己的女人,十多年的不見麵,男人舍棄了自己的骨肉之親,讓雪絲兒獨自成長在一個陌生的世界裏。他放棄了作為一個父親應有的責任,更沒有承擔起丈夫應盡的義務,這樣的男人堪稱冷酷無情,燕輕柔何苦為他牽腸掛肚,魂縈夢牽?


    男人做出如此無情無意的事來,不管他的心裏有著多大的委屈,歐陽海天都覺得是無法原諒的。


    也許這就是一個女人善良之所在,麵對燕輕柔,此時的歐陽海天不光是覺得女人的身材相貌,無人能比,就這顆心,都是最璀璨的,天底下沒有比她更完美的心靈了。


    “雪絲兒,知道這件事嗎?”清醒過來的燕輕柔拭去了臉上的淚滴,美豔如蓮花綻開的她,娟媚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那樣的眼神,那樣的脆弱,和掩藏在內心深處的堅強,讓女人在歐陽海天的麵前形象模糊淩亂。


    難以捉摸燕輕柔的內心世界,就像是看不清楚眼前最美的海市蜃樓,歐陽海天搖了搖頭,“雪絲兒不知道,李紹南出手的時候,她不在現場。不過,我害怕到時候,你能夠接受得了李紹南,雪絲兒都不會原諒他的過錯。”


    幽幽歎了一聲,女人哀媚的臉龐,如此的美豔多嬌,“歐陽海天,你想得太多了,我現在根本不擔心雪絲兒容不下李紹南,畢竟那個男人是她的親生父親,再多的過錯,都有著血肉之情,父女之間沒有過夜的冤仇。”


    太苦了,也就太讓人心碎了,太累了,也就太讓人無視孤獨了。習慣了破碎的心情,得到李紹南消息的燕輕柔,在淚水宣泄之後,心情陷入了短暫的平靜,古井無波的眼神,再次出現在女人深邃的眸光中。


    男人為什麽要躲避自己十多年,恐怕不隻是愛不愛自己的原因吧?


    那一刻,燕輕柔整顆心都沉浸在了回憶中,男人輕笑的臉龐,帥氣的容貌,再一次清晰地浮現在女人腦海裏。


    重新出現在歐陽海天麵前的燕輕柔,幹淨漂亮的就像是一個美麗漂亮的瓷娃娃。麵對這般可愛,恬美安靜的燕輕柔,歐陽海天的目光驚呆了。


    本來就不顯老麵的燕輕柔,突然又年輕了十歲。特意的妝容,讓女人的驚豔,動人心魄。


    那種美是無所不在的。


    黑色簡潔職業女性套裝,黑色真絲貼身長筒褲襪,黑色的寶石項鏈,宛如懸掛在女人白皙脖頸上一串黑色的水珍珠,散發出褶褶的水波紋熒光。一身黑色的裝束,讓女人的美表現得淋漓盡致,那張古玉一般潔淨的麵頰上,平添了幾分清妍和神秘感。


    尤其是女人奔放至極致的眼神,恰到好處的畫龍點睛了一筆,讓女人本是憂鬱的麵龐掃出一抹跳躍的美感。


    宛如青春美少女一樣的清澈眸光,無論是落在了誰的身上,恐怕男人的心都會被瞬間抽空。


    “燕輕柔,你真的很漂亮!”


    麵對女神一樣站在自己麵前的燕輕柔,歐陽海天隻能苦歎的搖了搖頭,―――為什麽要讓那個可惡的男人看到女人這般完美的一麵。明知道,女人的美麗,就是為了喚起男人心底深藏的那份記憶,歐陽海天的心還是沉重了。


    女人愛男人愛得發狂,可她真的會得到她應有的幸福嗎?


    恐怕隻是男人那張恐怖的臉,都會讓兩個人之間如隔鴻溝。


    “歐陽海天,不要看了,帶我一起去見李紹南好嗎?”女人溫柔的說話,就像是甜甜的蜜語,知道女人這般的溫情脈脈不是為了自己,歐陽海天還是止不住的感動了。


    “好吧,不過,燕輕柔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才好,”歐陽海天收回了注視在燕輕柔身上的目光,說實在的,既然燕輕柔不在意李紹南拋棄了她,他歐陽海天憑什麽去指責這個男人,自己還是當一個旁觀者好了,更何況,李紹南是雪絲兒的親生父親,這樣的一層關係,讓歐陽海天不得不有所忌憚。


    “那裏是警局,又不是鬼門關,更何況,就算是鬼門關,我也會鼓起勇氣闖一下的。”燕輕柔女孩子一樣恬靜的笑意,讓歐陽海天的心亂成了一團,胡亂的應承了下來,就帶著女人離開了寓所,下了大樓,趕往警局了。


    “md,你們今天抓到的人是誰?給老子惹這麽多的麻煩!”局長大人拿茶杯的手都哆嗦了。


    現在躺在醫院病床上的,據說是天南會南木堂的堂主和他的情人,有人敢打天南會的人,那人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最近天南會給自己惹下得麻煩還不夠多嗎?連續在黑道上的火拚,讓局長大人忙了個屁股朝天,整天焦頭爛額的。沒想到,今天天南會的人又出事了,不是有人存心報複是什麽?


    不過,**長看到那個醜陋到極致,還滿臉刀疤的駝背人時,心頓時涼到了脊骨粱上。這樣的垃圾能出手傷人,給誰願意信啊?打得還是天南會的堂主,局長自己覺得都不可思議。


    既然自己都不信,憑什麽讓天南會的幫主廖成武信,人家能信的話,這世界也就沒有奇跡了。


    想清楚了這一點的局長,腦袋瓤疼,把自己的手下痛罵了一頓,才算解氣。


    他坐到這個位置上不容易,黑道白道都要平衡,得罪黑社會,那就是想讓自己一家老小為自己收屍,不得罪黑社會,不抓壞人,他這個局長是幹什麽吃的,恐怕別人不收拾他,他自己也沒辦法在這個位置上一直待下去。


    所以,這就要求自己有個把握平衡的能力,既要抓足夠多的壞人,達到嚴懲的目的,又不能動了人家的根本,讓對方恨自己恨得入骨,狗急跳牆了。


    可現在的狀況,讓局長大人很為難,到底該怎麽辦,一直拿不定主意。


    看到局長猴屁股一樣的臉蛋,終於顏色變淺了,有人趕忙湊了過去,諂媚道:“局長,是不是他傷得被害人,被害人一醒不就什麽都清楚了嗎?其實,這樣的事情,我們用不著糾纏太清的。天南會的對手,找人頂包,對諾雲彪大打出手,那就是明擺著,卻不上台麵的事。我們裝作什麽都不知道,該怎麽幹,怎麽幹,不是最好不過嗎?這些事情,讓他們私下裏解決是最好不過了……。”


    聽到自己屬下的話,局長眼前就是一亮,說得對啊,大家都能看到的東西,還算得著秘密嗎?既然誰都明白,憑什麽要自己當那個悶頭蒜。他們想怎麽鬧就怎麽鬧好了,隻要不鬧到自己的麵前,就當眼不見為淨好了。


    這樣的念頭一動,局長大人的臉色徹底好看了,吩咐道:“好吧,現在就把駝背人找個房間關起來,不許有任何監控的東西放在裏麵,更不許在有人與他見麵的時候,在旁邊監聽。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不管誰去看望他,都給我放行,有任何人敢阻攔,或者收錢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到時候打斷他的狗腿。”


    局長一發話,底下一片的附合之聲,沒有人有異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黑道上的事,在場之人心知肚明。


    證據不足的時候,你想把人抓起來都難,抓起來,再想放出去,那就更難了。


    “他媽的,不就是個殘疾嗎?怎麽玩得就和大爺似的,讓老子出去買飯去,魷魚鮑身要不要?吃得噎不死他!”警局的小王,不停地罵罵咧咧的,駝背人不吃警局的牢飯,夠讓人大開眼界的了,沒想到,自己的上司,居然讓人到外麵給此人買飯去,還點到自己的名字上,讓小王頓生無名之火。


    他奶奶的!這個乞丐吃過幹淨飯嗎?


    這麽囂張!


    小王身邊的老警員,在他的身邊,悄悄地拽了下他的衣襟,對小王笑道:“別生氣了,這事情是你管得著的嗎?頭讓咱們幹什麽就幹什麽好了,那麽多的怨氣,你不是尋得找事嗎?你也不看看,被害人是誰?你這樣罵罵咧咧的,恐怕得罪的就不隻是一個老乞丐了。”


    “難道,一個乞丐還能有後台不成?”小王回頭又是疑惑的望了一眼,駝背人那張猥瑣到極致的臉,此時毫無神采的萎縮在角落裏。高大的身軀,因為駝背的關係,顯得身形狼狽,目光中毫無一點神氣可言。手臂雙腿更是團縮到一起,整個人遠一點看的話,就像是一個黑色的煤球,那般的不合時宜。


    當然了,駝背人的臉和身上並不是特別的髒,反而要比一般的乞丐,幹淨得多,隻是他那一身萎泥不堪的樣子,讓人看得實在紮眼。給人的第一印象,此人就從來沒有精神過一樣,全身上下失去了骨頭似的,軟臥成一團泥。


    這樣的人,要是有後台,還不把自己的眼球勁爆掉了。小王又是哼了一聲,對老警員的提醒置若罔聞。看到對方的神色,老警員苦笑的搖了搖頭,年輕人還是有點嫩了。


    就在這時候,門子被人推開了,屋子裏的人俱是眼前一亮。


    先映入眼簾的是歐陽海天那張千古不變,恒古久遠的臉,然後,所有人驚愕的發現,自己的眼睛要被女人的光彩晃得睜不開眼睛了。


    好美的女人!一身黑衣的女人,天仙一般的降臨在眾人的麵前。


    女人的美是難以形容的,不管用任何的詞匯來描述她,都有言之不盡的意味。美麗的女人,全身的線條都是完美的,黑衣潔淨,肌膚似雪,她站在那裏,就算是一動不動,都能帶給人一種寧靜致遠的氣息,讓人心中浮沉的煩躁鬱悶,一掃而空。


    太美了,也就太讓人心動了,她不笑,卻不是拒人千裏之外;她不哭,卻照樣讓人心碎無痕;她的眼神隨意的落在了角落裏,駝背人的身上,所有人都發覺,李紹南的身影高大了起來。


    那是男人的嫉妒堆壘起的一種心悸,每個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砰砰砰”劇烈的抗議著。


    仿佛女人的美眸望到的不是自己身上,感覺就如同生不如死一般。


    眸光流轉,淚水噙含在媚眸之中,那淚水,簡直有種驚世駭俗的美豔。


    男人終於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女人的淚水卻再也不忍心掉落,就像是心靈中最寶貴的東西,噙滿淚水的燕輕柔一時間望著李紹南那深鎖的背影,默默無語。


    “我們是來辦理這個男人保釋手續的,這是你們局長的簽字,”歐陽海天把手中的紙條遞到了對麵負責人手中。五十萬的保釋費,讓歐陽海天看得心疼,好在燕輕柔毫不在意的簽下了一張支票,才讓歐陽海天的心理上好受了一些。


    對方的眼神微微一定,心猛然一沉。


    受害人被成了重傷,嫌疑人被保釋出去,不是不可能,不過怎麽也得看打傷的是誰吧?能夠和天南會做對的人,自然實力不會比天南會差到哪裏。


    隻是,歐陽海天給自己的印象太陌生了,而燕輕柔那張絕色傾城的臉,又讓他不敢正麵逼視。


    把歐陽海天遞過來的紙條,揣摩了一番,確認了的確是局長的筆跡。負責人一邊記錄著,一邊問道:“請問你們和他是什麽關係?”


    “朋友,”歐陽海天毫不遲疑的答道。


    負責人一愣,目光驚愕的抬頭看到了歐陽海天的身上,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不是朋友,憑什麽冒得罪天南會的風險來保釋此人。可駝背人那般猥瑣的樣子像是有上層人士的朋友嗎?


    苦笑的又低下了頭,繼續記錄著。


    “請問兩位保釋人的身份和關係?”


    “我叫歐陽海天。”


    “我是他媽。”


    女人啊!為什麽說話這麽刻薄,歐陽海天被燕輕柔的話嚇得差點暈過去。---就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三十出頭都過分,憑什麽,讓這麽老麵的我當你的兒子。


    雖然事情就是那樣的,話卻不能這麽說。雪絲兒是你的女兒不假,我自認是雪絲兒的男朋友也是真的。自己和燕輕柔站在一起,給所有人的感覺,都是歐陽海天癩蛤蟆吃了天鵝肉。歐陽海天心底洋洋自得的情緒還沒有表現出來,就被人家打擊的,垂頭喪氣了。


    現眾人的目光一臉驚訝的望著自己,歐陽海天心頭升起了不明之火。


    這他媽都是李紹南害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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