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丁懷南想要和歐陽海天比武交流,那是事實,說丁懷南今天晚上就想和歐陽海天切磋比試,純粹是於俏巧胡扯,等到歐陽海天看到丁懷南本人時,心頭一樂,差點笑場了。


    頭上纏著**武士道高手用的繃帶,男人被雪絲兒揍得腦瓜瓤疼,一條腿拐了拐了,硬支撐著地麵走路,膝蓋有點彎曲內旋,因為肩膀受到了重擊,當丁懷南小心翼翼地坐到沙發上時,臉上微不可察的抽搐了兩下,樣子帶了幾分痛苦的表情。


    顯然丁懷南的傷勢比起雪絲兒的傷勢更重一些,幸好同樣沒有傷到筋骨。


    “嗬嗬,歐陽老弟,我身體活動的不方便,就不好和你打招呼了,你隨便坐,隨便坐,千萬別跟老哥客氣。懷玉啊!趕緊給歐陽兄弟倒口茶水喝。”


    女孩那張白淨漂亮的臉蛋,因為憤怒而麵色紅潤,因為怨氣而睫毛顫抖,更因為女孩的眼睛看到歐陽海天的身上時,男人悠哉遊哉的表情,氣惱了丁懷玉,白皙的手掌不停地微微痙攣著。


    突兀的看到了丁懷玉的神情,丁懷南被女孩表現出的態度給嚇著了,丫頭這是怎麽了,自己好不容易有了接觸高手的機會,女孩反倒臉上露出了不樂意的神情?


    歐陽海天的一個助手,就能不小心贏了自己,歐陽海天的武功,還不知道要高到哪裏去呢,丁懷南當然想一探究竟了。見自家妹妹不情不願的樣子,丁懷南也急了,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懷玉,你沒聽到我的話嗎?趕緊給歐陽兄弟倒茶,要頂好的烏龍茶。”


    丁懷南喜歡品茶,平時喜歡把上好的茶葉帶在身邊,隨時隨地的品味一番,享受一下,生活中悠閑愜意的樂趣。


    看到哥哥不高興地樣子,女孩沒辦法了,轉身在平櫃的那一側,取出了上好的烏龍茶,給坐到沙發兩側的男人各泡了一杯茶水。


    丁懷玉泡茶的手法相當得老道,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撥動著,隨著指尖的跳動,清淡的茶香,渺渺升煙,鑽入了歐陽海天的鼻孔裏,望著女孩手中的功夫茶,歐陽海天眼睛裏流露出了驚豔的神采。


    茶色碧如溫玉,一股輕煙嫋嫋而上,縈繞間,茶香撲鼻而濃鬱,佳人在側,更是伴著女孩柔和的玉體體香,**得歐陽海天鼻尖不由得抽動了兩下。


    “好香,丁大哥你的這茶喝的相當得有品位啊!”


    “歐陽兄弟過獎了,這茶香,是因為我家的懷玉泡得一手好茶,兄弟要是喜歡了,就讓她多泡幾杯茶給你喝,到時候,你喝了第一杯,就會想第二杯,喝了第二杯,自然想到第三第四杯,喝了若幹杯之後,兄弟你能離得開女人,也離不開我家妹妹泡得茶了。”


    “啊”了一聲,歐陽海天臉上帶了鬼黠的笑意,輕飄飄的目光落在了丁懷玉嬌嫩的臉蛋上,得意道:“既然丁大哥這麽客氣,那還能有什麽說的,自然得多喝幾杯你妹妹泡得茶了,恐怕到時候,我的身上也遍體生香了。”


    “嗬嗬,應當,應當。”


    以丁懷南那般直率懶散的xing格,自然不會在乎歐陽海天說什麽,更不會胡亂猜測歐陽海天話裏話外,隱晦的其它東西。歐陽海天能夠欣喜的和自己交談,男人心滿意足了,更加敞開心扉的和歐陽海天說話。


    兩個男人一見如故的神情,險些氣了個丁懷玉半死。


    悠悠怨氣堵在胸口怎麽也發泄不出來,最可惡的是那個歐陽海天,喝茶牛吞水一樣,一盞接一盞,白開水般的痛快,可惜了自己泡得一壺香茶。女孩一邊矜持自如的倒著茶水,一邊對歐陽海天瞥去了蔑視的眸光。


    歐陽海天視而不見,繼續品味茶水之外的樂趣。


    這樣的情景,在丁懷南和歐陽海天的交談漸入佳境之後,丁懷玉被氣到了,自己泡茶的動作相當得繁瑣,歐陽海天喝茶的動作隨意輕佻,有著那般的不和諧,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茶水不斷的被歐陽海天喝到了肚子裏,女孩就得重新給兩個男人泡茶,這樣的事情,連續不斷的重複下來之後,女孩也明白了,歐陽海天顯然是在報複自己。


    怒了、怨了、恨了,卻是毫無辦法,自家的哥哥早已在歐陽海天的**攻勢下,興奮異常,歐陽海天毫不吝惜的將歐陽家的拈花點穴手傾囊相授,讓丁懷南驚喜非常,別說此刻,歐陽海天多喝了幾杯自己珍藏的極品烏龍茶,就算是,歐陽海天把自己珍藏的所有好茶一並拿去,丁懷南都毫無意見了。


    “原來,歐陽家的絕學拈花點穴手這般的厲害啊!這還是在女孩雪絲兒的手裏使了出來,要是歐陽兄弟和我對打,恐怕早早的我就敗了。”丁懷南說的是自己內心肺腑之言,通過一席交談,丁懷南知道了自己和歐陽海天的差距,還真不是一星半點,自然對歐陽海天深為的傾服,尤其是,歐陽海天毫無門派之見的願意把歐陽家的武功絕學,拈花點穴手拿出來和自己交流,更是讓男人深為的感動。


    感動之餘,丁懷南心甘情願的把丁派形意拳的精妙之處,拿出來和歐陽海天進行了交流貫通。


    此情此景,落在了丁懷玉的眼裏,女孩沒辦法了,怨怒交加下的女孩,把對歐陽海天一腔的怒氣,吞咽到自己的肚子裏。那雙漂亮黑色的眸子,因為幽怨而更加純粹,因為無奈有了楚楚動人的神色,因為女孩精致的臉龐,娃娃臉一樣可愛的表情,更是讓她白皙的肌膚,有了誘人的神采。


    晶亮透晰的皮膚,吸引了男人的目光,歐陽海天也沒想到,女孩生起氣來會這般的好看,溫溫而醉的臉頰,更是在歐陽海天目光注視下,映出了一片酡紅,雖然是氣惱的樣子,卻讓女孩的雙頰處,多出了兩個迷人的小酒窩,歐陽海天不禁看得癡迷而醉了。


    丁懷南還真是有一個非常好的妹妹啊!羨慕之餘,歐陽海天喝茶的速度降了下來。


    開始淺斟慢飲了。


    等到歐陽海天離開丁懷南房間的時候,已經深夜十二點。


    和丁懷南互道了珍重,男人走出了房間。賓館走廊裏柔白亮彩的燈光,有著溫馨暖意的味道,用力的吞咽了自己的口水,歐陽海天突然想起了在隔壁貴賓套房裏睡覺的燕輕柔和雪絲兒,一股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情緒翻動,讓男人苦笑了一聲,想起了剛才丁懷南說過的話,“我輸了,尤其是輸給了一個女孩子,我自己不在意,別人的閑話,同樣可以殺死我,所以我選擇了第一時間逃離那個城市,等到一切平靜了再回去好了……。”


    丁懷南的話其實帶著某種無奈地情緒,歐陽海天此時的心境比之尤甚。


    想到雪絲兒對自己一廂情願的態度,想到燕輕柔用盡心機和自己玩著曖昧的遊戲,歐陽海天苦惱了。


    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前,晃蕩了鑰匙,歐陽海天打開了房間門,走了進去。


    隨著男人離開了走廊,燈光在又亮了一會兒後,自動熄滅了。


    “砰砰砰”的敲門聲,把穿著衣服躺在床上的歐陽海天給驚醒了,迷茫的擦拭了自己的額頭,一層虛汗結晶在頂門心上,昨晚喝得茶水太多了,歐陽海天後半夜去了三回廁所,索xing衣服也沒脫,就躺在床上睡著了,此時聽到敲門聲,驚出了歐陽海天一頭的汗意來。


    坐直了身軀,歐陽海天簡單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走到房門前,開門後隨意的眯縫了一眼。


    “雪絲兒,早啊!”


    對麵的“女孩”沒吭聲,笑眯兮兮的看著自己,樣子奇怪極了。很快半清醒過來的歐陽海天,錯愕了。―――怎麽可能,雪絲兒的傷勢再不嚴重,今天早上也不能這麽輕鬆,麵帶笑意的站在自己麵前啊?


    “燕輕柔怎麽會是你啊?你搞什麽搞,居然穿上了雪絲兒的衣服!”


    “我的大爺,您看清楚了再說話好嗎,這分明是母女裝好不好?”燕輕柔抿著嘴唇擷趣道。


    “母女裝啊,草,姐妹裝還差不多!”歐陽海天險些被燕輕柔的玩笑掀翻在地。


    淡青色絲綢短袖薄衫,灰白色緊身牛仔短裙,突然站在自己麵前的女人,是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芊芊細腰,盈盈可握,柔風一吹,搖曳生姿。潔白細膩的小腿,就那樣大明大亮的展示在了歐陽海天的麵前,光滑透亮,珠圓玉潤。


    慵懶的撐了一個懶腰,女人好整以暇的**著歐陽海天,嫵媚的神態,讓歐陽海天的三魂六魄少去了一半,“歐陽海天,逛街嗎,雪絲兒動不了身子,讓我多陪陪你。”


    “切,丫頭怎麽這麽‘明白事理’啊!”


    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歐陽海天被刺激得禁不住全身打了一個寒蟬,“那個,燕輕柔不去成嗎?我昨晚失眠了。”


    “不成,”燕輕柔意誌堅決的斷絕了歐陽海天的念想,“逛街是順便的,我們今天上午出去,主要是為新的武館選址,歐陽海天你不會連豔麗姐委托你做的事情,都不做了吧?那樣的話,可太不像話了!”


    是太不像話了,你看看你都穿成什麽樣了?


    歐陽海天揉著自己的鼻頭,差點揉出血絲來。


    以燕輕柔那般嬌美動人的身材,並不顯老的樣子,這樣的打扮其實並不為過,之所以,歐陽海天看得紮眼,主要是雪絲兒曾經穿過一套同樣的裝束,自然讓男人看在眼裏,難以接受了。本來是母女嗎,怎麽穿得一樣了,反倒像是姐妹了?這般精彩的內心活動,在歐陽海天和女人並肩走上街頭後,更是引爆得歐陽海天臉龐發僵,表情呆板了。


    男人忽然發現,女人穿上這麽一套裝束,是多麽的合體,同樣的一套衣服,長相有著幾分近似的兩個女人,硬是因為動作上細微的差別,穿出了不同一般的風采來。燕輕柔的身高比雪絲兒更高一點,女人修長筆挺的長腿,更加比例協調,將她的嬌臀勾勒得弧線驚人,渾圓挺翹。從來沒有注意到,女人走路的姿勢會這麽的好看,雙腿有諧率的擺動著,挺拔的嬌軀,讓女人上身的胸部曲線,動人心魄。


    d杯罩的胸部,看起來,比雪絲兒的嬌胸,更加完美引人矚目,許多路人的目光,會情不自禁的流連在燕輕柔的身上,與雪絲兒一起上街,歐陽海天就有著被人羨慕圍觀的可能,與燕輕柔一起走在路上,這種感覺,幾乎要無時無刻的存在了,女人的身材太完美了,高貴卻不失親和的姿態,更是讓人賞心悅目。


    即使麵對的是男人猥瑣的目光,女人優雅的身姿,都能夠保持的相當和諧美麗。


    相對於豔麗姐身上獨具的嫵媚來說,燕輕柔身上散發出的嬌豔,要扣人心弦得多,除了女人身材相貌上自身非常出眾以外,女人身上蘊藏著的那股優雅的氣度,更有迷人的特質。


    江南武術協會從外麵看,完全有著古色古香的韻味,華夏古典建築的風格,突顯出協會一貫秉承**古老文明武術的傳統宗旨。朱漆木門,紅瓦高牆,院落別致的風格布置,讓進入裏麵的人,眼前一亮。


    協會的所在地,處於省城的邊緣處,大門的外側,不失繁華熱鬧。


    江南武術協會是一個半盈利xing組織,巨大的院落,分成了內外兩個不同的區間。前麵供遊人自由的欣賞參觀,後麵則是屬於武術協會專門的所在地,是供武術人員習武交流的場所。


    推開院落的大門,吱扭聲傳來,帶了古老濃重的氣息,和歐陽海天一起走到院落裏的,除了燕輕柔還有多個當地人。大家懷著好奇的心思,進入這個神秘的武術世界。


    和其他地方的武術學校不同,進到裏麵的眾人,很驚訝的發現,裏麵並沒有習武練功的僧人,也同樣沒有貪玩好動,打拳叫嚷的孩童,有的隻是幾個年輕人,在那裏隨意的站立,相互之間,交流切磋著,偶爾有幾個動作,俱是點到為之,一點精彩打鬥的場麵都看不到。


    這樣的場景,讓許多懷著探奇心理的人,略有些失望。


    隻是歐陽海天情不自禁地走到了離那些年輕人不遠的地方,想看他們的練武動作,還有傾聽他們談話的內容。


    目光中掠過一絲清冽的微笑,燕輕柔湊到了歐陽海天的耳邊,輕輕道:“小子,你這是在偷藝,讓人家知道了可不好。”


    歐陽海天撇了撇嘴笑道:“別擔心,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還以為我聽不到。”


    那就是你能聽到人家的聲音,而人家聽不到你說話的聲音了。女人的嘴角滑過邪魅的笑意,單純的站在那裏,大大咧咧的看人家說話比試當然不好,燕輕柔索xing和歐陽海天並肩坐到了,走廊外護欄一側的木質長椅上,和男人輕聲的交談起來。


    兩個人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切切耳語的樣子,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反倒是歐陽海天沒有多少的在意。一心二用的他一邊和燕輕柔對著話,一邊聽著不遠處幾個年輕人的交談。


    很讓歐陽海天吃驚的是,幾個人交談的內容竟然是幾日後,就要舉行的精英擂台挑戰賽。


    等聽清楚了幾個年輕人交談的內容,心下啞然。


    “你們說大師兄能贏了那個歐陽海天嗎?聽說這個歐陽海天很厲害,僅僅是他身邊的女人就贏掉了丁懷南,丁懷南有多高的功夫,我可知道,還在汪養金師兄之上啊!”


    “別提汪養金了,這一次,他失手在了齊晴茹的手底下,丟男人的臉啊!”


    “你別這麽說,讓師兄聽到了還不揍扁你啊?”


    “就他那武功,和我相比,也是伯仲之間,我會怕他?”


    “你不怕,我們怕,要讓汪養金知道你說這話,我們不阻止你,還不和我們翻臉?”


    “嗬嗬,由你們好了,不提就不提了,反正也不是長臉的事情。那個叫做雪絲兒的女孩子據說也是歐陽家的人,她使出的絕技叫做什麽拈花點穴手,你們誰聽說過這門功夫了。”


    大家俱是搖頭,“聽說有個屁用啊!得練出來才好。”


    “看丁懷南敗在了這一招下麵,看起來,歐陽家的這門絕技不簡單啊!不知道洛師兄能不能扛得住。”


    “應該可以吧,洛師兄的武功那麽高,盡得會長的真傳……。”


    這些話,聽到耳朵眼裏,漸漸的歐陽海天提不起半點興致了。眼睛又是看到了別處,目光微微一凜。


    空氣中彌漫著清淡的野菊花香味,就在離著歐陽海天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躺在竹椅上曬太陽的老頭子。一本淡黃色的古典版本的書籍壓著他的半邊臉,睡熟了一般,幾個年輕人的交談,一點沒有把他吵醒。


    老人家的樣子看上去,非常的悠閑自在,幾個年輕人也沒有把他當回事,自顧自的說著話。


    這個老人給歐陽海天一種熟悉的錯愕感,盯著看了半天,看不到老人的臉,歐陽海天有些摸不準的苦思冥想。


    就在這時候,年輕中有人不耐煩了,“老人家,這椅子是私人物品,請你不要老是躺在上麵好嗎?”


    “呃”了一聲,老人終於把臉上的書籍拿了下來,在躺椅上坐直了身子,“年輕人,你是在說我嗎?嗬嗬,對不住。年紀大了,沒想到隨便躺了一會兒,竟然睡著了,我這就走,這就走,不打擾你們了。”說完了,老者晃悠著身子站了起來,這一下,歐陽海天也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


    “居然是,老一輩的太極高手聶承台!”


    歐陽海天禁不住輕聲的驚呼了出來,把身邊燕輕柔的目光也吸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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