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女人在和自己開玩笑,玩笑開得過頭了,直接看了男人的笑話,歐陽海天失態的樣子,讓女人貽笑大方了。


    重新從地上爬起來的歐陽海天灰頭土臉了,眸子也不亮了,神采也沒了,沒敢正視燕輕柔一眼,心就那麽懸著,女人嬌笑的聲音悅耳動聽,讓男人心旌搖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燕輕柔此時的心態真的難以捉摸,不是說悲傷還是難過,就可以形容的。有時候,女人需要一種恣意的宣泄,才能保持心態的平和。


    或許女人應該和自己大鬧一場,那樣的話,女人的心理負擔一定會減輕的。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去想就可以做的,別說,燕輕柔不想和歐陽海天生氣,就算是想,女人對男人那樣的溫柔態度,這樣的事情又可能發生嗎?


    不大可能?


    “燕輕柔,這般的玩笑少開得好,你受得了,怎麽不考慮別人受得了受不了,我快要被你嚇死了?”歐陽海天心有餘悸的道。他是真怕啊,燕輕柔這幾天對自己**得挺猛,在歐陽海天看來,女人就是想找一個發泄點,發泄心中的悶氣而已,你要說是燕輕柔真的喜歡上了歐陽海天,男人還覺得沒有那種可能,畢竟有雪絲兒在中間,女孩怎麽也掛著歐陽海天女朋友的名份。


    “嚇著了嗎,你的小心肝是不是快跳出來了?讓我摸摸好了,”女人說著玉手直接按到了歐陽海天的胸口上,突兀的動作把男人驚呆了,根本沒有預想到燕輕柔會做出這樣大膽的動作,歐陽海天的身體騰騰騰連續後退了好幾步。


    “燕輕柔,你要幹什麽?發騷的話,滿大街的男人,都對你感興趣。”


    “我是那麽隨便的女人嗎?”燕輕柔秀眉一立,卻沒有半分怒氣衝衝地樣子,倒有了風華絕代的姿色,俏生生的小臉兒,含著薄嗔,帶了粉紅胭脂的色澤,晶瑩透明的光彩奪目。如此這般的媚色,讓男人苦不堪言了,怎麽燕輕柔隨便地變一種神色,都無限的風情萬種啊?


    麵對這樣的女人,你實在拿不出任何的勇氣,拒絕女人對你的請求。


    想大發雷霆的歐陽海天,最後在女人的要求下,居然答應了陪女人逛街的要求,而且還提出了一個非常有分量的建議,找到老王給兩個人進行了化妝。


    準確的說,是易容換貌。


    兩個人麵對麵再次站到一起的時候,歐陽海天苦笑連連了,自己的年齡三十而立了,麵前的燕輕柔反倒年輕了許多,女人的皮膚本來就好,再加上老王有意的討好燕輕柔,被易容後的燕輕柔,完全一副二八出頭的俏麗佳人模樣,不但漂亮,而且活潑、可愛、大方全聚齊了。


    男人也是受到了豔麗姐昨天化妝和自己看地下黑市拳的啟發,才想到了用這樣的方法幫助燕輕柔發泄鬱悶,沒想到搞出了這樣的噱頭。


    歐陽海天在女人的容貌出來後,已經決定了,等回來了一定好好的犒勞老王一頓,七八十拳的把老家夥打成豬頭。


    ―――你知道我這一趟和燕輕柔出去有多慘嗎?


    很慘很慘的說。


    出租車上。


    “海天哥哥,你說一會兒我們去哪裏好呢?半島咖啡廳怎麽樣,據說那裏的咖啡非常的出色,原產地南美洲吖。”


    “吖,你個頭啊”


    歐陽海天真想轉身狠抽坐在身邊的燕輕柔兩巴掌,把女人抽到爪哇國去。


    半島咖啡廳,不說消費得起,消費不起,就憑裏麵喝咖啡的全部是情侶,歐陽海天就沒膽子去。那樣的氛圍,那樣的情調,和燕輕柔含情脈脈的對視。


    那將是一個多麽恐怖的鏡頭,男人寧願去赴死,也不願意和女人麵對麵坐著詩情畫意。


    女子服裝精品店。


    “海天哥哥,這件衣服好漂亮啊,我穿得太合適了,你給我買上好嗎?”


    好你個頭啊四十出頭的人了,買一套青春少女穿來的套裝,你能穿出去,我還覺得難為情呢。


    燕輕柔的想法直接被“親哥哥”否掉了。


    女人撅起嘴不高興的樣子,讓男人差點吐血身亡。―――燕輕柔可真會演戲啊


    看到如此漂亮可愛,溫柔多情的女孩子,買一套普通的美女套裝都獲得不了男朋友的首肯,賣貨的女服務員也不樂意了。


    “這位先生,這件衣服不貴的,才二百多,我看你身上穿得名牌卡登休閑服,最起碼得好幾千,破費一點,讓女孩高興一下,我看對你不是什麽損失?”不損失嗎?燕輕柔穿上這套少女裙,刺激俺的眼球,歐陽海天不悅得瞪起了眼珠子。


    “是沒什麽損失,這樣好了,這套裙子,你給我穿在身上,隻要你穿的合適,我出錢,買了送你……。”


    售貨員驚呆了,從來沒見過這樣蠻不講理的顧客,“先生我穿這樣的少女裝不合適。”


    “對,這女人穿得更不合適”


    歐陽海天的話,聽得女售貨員莫名其妙的,又是多看了燕輕柔幾眼,哪裏不合適了?“女孩”身材又好,相貌又出眾,加之年輕,穿這樣的少女套裙再合適不過了?為什麽男人說不合適,完全不合常理嗎?


    等再到了出租車上,燕輕柔樂得前仰後合了,興奮地能在男人的身上翻跟頭,看得前麵的司機一愣一愣的,愣是半天沒有敢啟動汽車,害怕手一發抖,來一個車毀人亡,就不合算了。


    對女人實在無語,歐陽海天幹脆利索的拉著燕輕柔乖乖逃下了出租車,步行了。


    其實看到燕輕柔快樂的樣子,男人打心裏也有著欣慰的情緒,畢竟女人真心的高興,要比強顏歡笑好得多,看上去也舒服了許多。


    兩個人往前麵走了一段路,歐陽海天也覺得應該給女人買點東西,做點留念什麽的。剛才沒有讓女人買衣服,隻是覺得不合適,現在歐陽海天的心態平和了,又覺得不應該那樣的態度對燕輕柔,看到前麵不遠有一個飾品店,歐陽海天領著女人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漂亮的女迎賓員彬彬有禮的鞠躬道。


    進去之後,歐陽海天才發現這個外麵看起來其貌不揚的飾品店,是一家老資格的精品首飾店,裏麵的東西琳琅滿目,相當得高檔,看了看上麵標簽的價格,幾千的算是普通,上萬的水晶飾品和十多萬的翡翠手鐲也有不少。


    男人掉頭就要帶著燕輕柔往外走,看得女迎賓員一愣一愣,見過沒錢買首飾的,可沒見過,一進店,瞟了一眼價格掉頭就跑的。而且麵前的男人和女孩穿著打扮上,一點不普通啊


    男人的高檔休閑服,一看就是名牌貨,質量上乘,女人的絲綢裙,質地柔軟,華貴典雅,繡工精湛,上麵的圖案相當得漂亮。


    這樣的情侶難道也沒有錢嗎,那就奇怪了?


    女迎賓員哪裏知道歐陽海天心裏打得那些小算盤,幾塊十幾塊,甚至幾十塊的東西,歐陽海天買了也就買了,沒什麽大不了的,送給燕輕柔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成千上萬的貴重首飾,買了送女人,男人背了黑鍋也說不清楚了。


    這一走,歐陽海天倒是想了,燕輕柔不樂意了,好不容易弄到一個讓歐陽海天出血買禮物的機會,哪怕是最便宜的,燕輕柔都不願意放棄啊


    歐陽海天連續拽了兩把,愣是沒讓女人挪了窩子,兩個人一個要走一個不走的架勢,把女迎賓員逗樂了。


    歐陽海天的臉燒得通紅通紅的,丟人啊,我怎麽,攤上這麽一個女人?


    “先生,你是要買首飾嗎?”生意來了,服務員幹脆上前打起了招呼。


    “買啊,我們想買一套情侶戴的鐲子,不知道你們這裏有沒有合適的?”沒等歐陽海天吭聲,燕輕柔主動的回答道。拉著燕輕柔手的歐陽海天被嚇了一跳,趕緊湊到燕輕柔的耳朵邊上悄悄的道:“燕輕柔,你瘋了嗎?買情侶鐲子,自己找死,不要拉我墊背啊”


    “墊什麽被,歐陽海天,我隻不過想給你和雪絲兒買一對鐲子,作為禮物,”女人回過頭湊到歐陽海天嘴跟前,吹氣如蘭道。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歐陽海天終於放心了,鼓起勇氣和燕輕柔一起坐到了櫃台前的轉椅上。


    “淺綠的貴妃鐲,價格三萬,和它相配的是一隻圓鐲,兩隻鐲子的色澤相同,晶瑩剔透,樣式美觀,上麵雕飾有非常富貴的花紋圖案,看上去極為的簡潔大方,透著古典的高貴典雅……。”


    “一個這樣的鐲子要三萬,兩個豈不是得六萬多。”


    聽到服務員說出的價格,歐陽海天忍不住抱怨了出來,坐在歐陽海天身邊的燕輕柔嫣然一笑,道:“有沒有花紋,天然滿翠得鐲子嗎?”


    聽到歐陽海天抱怨價格,女人卻點名要滿翠的鐲子,服務員遲疑了,半天才道:“有的,不過價格上要貴出許多。”


    “貴多少?”歐陽海天急切地追問道。


    “因為是滿翠嗎,最便宜的也得十多萬。”


    “十多萬,三百多塊我就買一堆了,”歐陽海天不情不願道。


    聽得服務員心咯噔一聲,―――一百多塊,那價錢連假的也買不到啊這不是尋得埋汰自己嗎?賣翡翠鐲子的女孩,也算是高級白領人士,月收入上萬元,哪裏是一個人就能隨便調戲的。


    此時的燕輕柔,化了妝的緣故,姿色減了許多,反倒是不如麵前賣翡翠鐲子的女服務員長得漂亮了,女孩心高氣傲了點,聽到歐陽海天的話,極為的不悅。


    “怎麽說話呢,買不起,完全可以給我滾蛋,一百塊,你到大街上撿一個破爛貨也不隻這個價錢啊你們不是來這裏丟人現眼的?一身的名牌,全是冒牌貨。”


    女孩的話一出口,燕輕柔的臉色就變了,很少有人敢當著自己的麵,出言不遜的,女人那般出色的美貌,別人巴結還來不及呢,還有人敢對女人說壞話,沒有可能嗎?


    女人冷笑了一聲,“你看到我們哪裏穿得是冒牌貨了,你要是指出來,我脫給你看好了。”


    “怎麽,非要我揭穿你嗎?你看看你身邊的男人,穿得衣服是卡登的,他的樣子像是穿名牌休閑服的人嗎?我猜得不錯的話,他裏麵套著的襯衫,價格應該超不過一百塊?”


    “還真沒超過一百塊,”見兩個女人鬥氣,歐陽海天反倒樂嗬了。


    看到男人的態度,燕輕柔被弄得苦笑不得了,忍不住笑罵道:“我的海天哥哥,你前一段時間得的五百萬做什麽了?不會都被你泡妞玩了?”


    “七十萬買了車,一百萬捐了款,還有三百萬多萬,我和兩個小妞(韓寶寶姐妹倆)四一添做五,分了,”歐陽海天慵懶的攤了攤手臂道。


    這下把對麵的女服務員嚇壞了,麵前的男人還真是一個有錢的主,那豈不是自己就得罪了,手一哆嗦,剛從燕輕柔手裏拿過來的翡翠鐲子,脫離了掌心,往地上掉了下去。


    “啊”的一聲,女孩直接哭了出來,―――三萬塊啊自己三個月的薪水沒了。


    隻是,在鐲子落地的一霎那,女孩也反應了過來,對著燕輕柔大叫道:“小心你手裏的鐲子,天啊,你怎麽把鐲子扔到地上了?”


    說誰呢?燕輕柔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由不得的一陣冷笑,誣陷到我的頭上,想早死早超生,你趁早說啊,女人竟然不動聲色的望著對麵的女孩,冷靜的態度,讓女服務員心亂如麻。


    “是你不小心,把鐲子掉到地上的,你得賠我的鐲子。”


    “是嗎,你確認?”


    “我當然確認了,剛才鐲子還在你的手中呢?”


    “是剛才,現在呢,你確認鐲子掉地上了?”


    “當然是掉地上了,我看到的……,”女服務員說出的話,說到了一半,滯住了。目光怔怔的盯著自己麵前看,燕輕柔的腳尖輕輕地挑起,在她的高跟涼鞋,女人雪白的腳背上,有著漂亮的貴妃鐲。


    女服務員傻眼了,怎麽可能,貴妃鐲竟然正好落到了燕輕柔的腳上,太不可思議了,女服務員下意識的要“毀屍滅跡”了,手掌一碰,眾目睽睽之下,晶瑩透亮的翡翠鐲子,被她碰到了地上,這一次,毫無意外的斷成了兩半。


    那隻是女孩本能的動作而已,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後果。


    “你被辭退了,”燕輕柔幽幽歎了一聲道。


    “你沒有這個權利”女孩犯下了彌天大錯,清醒過來的她,對燕輕柔咆哮道,―――都是這個女人害得自己損失了幾萬塊。


    “我沒這個權利,可你做錯了,我就有這個權利,人人有辭退你的權利,我再說一次,你被辭退了。”


    “胡說,你又不是我的老板,你憑什麽這樣做?”


    “不憑什麽,你做錯了,而且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燕輕柔對著跑過來的經理勾了勾手指,男人老實的走了過來,“這位女士,我要跟您解釋一下。”


    “不用解釋,”燕輕柔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你們不會讓一個,誣陷顧客的女人一直留在你們店鋪裏當服務員,損害顧客的利益?”


    “在事實確認以前,我們有權利調查每一個員工……。”


    “很好,對麵的攝像頭,記錄了剛才事情的經過,你可以調查那裏,事實會證明一切的。”


    “即使證明您說得都對,我們也不能僅憑您的一麵之詞,辭退自己的員工。”


    “沒關係,我來告訴你,你們的店鋪名稱是百年和記首飾店,記得你們店規的第三條規定:不得以貌取人、上下打量、品頭論足,以顧客特征稱呼對方……。剛才她嘲笑我們是什麽意思?之後又故意誣陷,又算是什麽行為?如果這都不夠的話,我想問一下,你們的總店店長,胡慶炎是怎麽教導你們的,不會連最基本的待人接物的程序都不懂?”


    “您竟然認識我們的總店長?”經理激動了。


    “見過幾麵,而且言談甚歡,”燕輕柔的手臂輕抬,一隻晶瑩剔透,冷豔逼人的滿翠鐲子,展現到了經理的麵前,嫦娥奔月的圖案,隱約可見。


    “這個鐲子不是總店長,當年賣給好友燕輕柔小姐的嫦娥奔月翡翠鐲嗎?”


    “對,我就是燕輕柔的女兒,這個鐲子,現在在我的手上。”


    聽到燕輕柔的話,歐陽海天要吐血了,說話有理有據,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的女人,最後一句,扮起了自己的女兒,情節兜轉直下到了極點。―――雪絲兒的樣子可比你現在的樣子好看多了,歐陽海天苦惱的搓搓自己的鼻子,好困惑啊。


    最後的結果就是明擺到桌麵上的事情了,賣翡翠鐲子的女服務員當場領工資,賠手鐲辭退走人,燕輕柔如願以償的以七折的價格,買到了最滿意的鐲子(一隻男式,兩隻女士滿翠鐲子)。


    情侶鐲啊,哪裏有一個男士鐲配兩個女士鐲的道理,歐陽海天要仰天長嘯了。


    燕輕柔變回你的本來麵目,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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