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手裏並沒有拿著什麽購物袋,燕輕柔要大失所望了,歐陽海天還真是去衛生間了,那種沮喪的情緒,表現在了臉上,燕輕柔嬌嫩的臉龐,有了淺淺的玉白色,美玉瓷器一樣的光鮮照人。【]00ks


    “歐陽海天,怎麽這麽長的時間?”


    “呃,裏麵還有其他人,稍等了一會兒,”歐陽海天有些茫然失神,隨意地敷衍了一句。


    “是女人嗎?”


    “不,是男人……,燕輕柔你怎麽說話呢,男衛生間裏怎麽會出現女人呢?”歐陽海天神色不悅道。


    “呃,我隨便問問,”女人嘴角滑過一絲狎笑,這裏是女子服裝精品店,整個樓層男人的數量,鳳毛麟角那樣稀缺,哪裏會有著那麽多的男人搶衛生間?歐陽海天不會遇到百年不遇的奇跡了吧?


    男人去的既然不是衛生間,為什麽沒有買到皮裙,燕輕柔不解了?


    薑太熙興致勃勃地看著女人和歐陽海天的身影,從自己的眼底消失,雙手環抱著眯起了細長的眼睛,臉頰上兩個小巧的酒窩,深邃迷人,俏皮可愛的神色,讓身邊的管家,有些毛頭了。


    “少爺,這個女人年齡很大的,不適合做你的女人。”


    “這個女人很漂亮,身上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吸引著我,我說管家,你能讓我得到這個女人嗎?哪怕一夜也可以。”


    “一夜,”管家放心了,第一次見薑太熙少爺這麽動心,看了一眼女人穿皮裙的樣子,就把燕輕柔試過的同款式皮裙全買下了。當然了,三套皮裙,對於這位薑太熙少爺來說,九牛一毛不算。


    薑太熙的舉動太駭人了,小少爺二十還不到啊,萬一和這個華夏女人陷入情網,老爺不拿自己開刀才怪器了?女人的年齡怎麽也三十出頭了,身邊還有著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這樣的結合,讓管家想起來就後怕。


    少爺和女人玩一夜的話,成其美事就應該理所應當了。


    “小少爺,你要是真有這樣的心思的話,我來給你辦好了,”管家主動地大包大攬道。


    “嗯,管家,那就辛苦你了。這件事,無論如何你幫我做成了,萬一辦不到的話,你也就別當我的管家了,我的身邊用不著,沒有用的廢物,”臉色白淨的薑太熙,唇角翹起說話的樣子,把管家弄得哭笑不得了,“小少爺,我是老爺指定給你當管家的,你辭退不了我。”


    “對,我換一個管家,繼續給你發薪水,這樣總可以了吧?”


    “小少爺這樣的玩笑話,您還是少開得好,我害怕被你嚇出心髒病來,”薑太熙的玩笑話,讓管家全身汗意淋漓啊,他還真相信這位小少爺到時候能夠對自己,做出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來,那樣的話,自己的臉麵就丟盡了。收斂了緊張的情緒,管家笑道:“少爺,你放心好了,沒有人會不喜歡錢的。再說了,我們薑氏家族,在韓國也算得上名門望族,我想那個男人不敢不給你麵子。”


    薑太熙不屑的神態,撇了撇自己的嘴唇,道:“人家是華夏人,對我們韓國貴族,不一定感興趣。”


    管家嘿嘿一笑,毫不在乎的道:“沒關係,我還可以硬來。”


    不大的酒吧,有著暖色調的氣氛,輕搖慢滾的音樂,聽上去溫柔舒緩,有著陽光一般精致的情懷。目光在酒吧裏一掃而過,男人的臉色,帶了微微的難意,實在是這個酒吧裏的氛圍太曖昧了,諸多親密的情侶,在座位上嬉笑嗔罵,旁顧無人的樣子,讓男人有點不適應。


    有的情侶甚至在歐陽海天和燕輕柔路過的時候,親密的調笑親吻,男孩的手臂撩開了女孩的衣襟,韓國女孩暖暖的肚皮色澤,清涼如斯的落入歐陽海天眼簾。【]男人臉上帶了驚詫的神色,讓座位上的韓國男孩,怒視了歐陽海天一眼。歐陽海天尷尬的臉色,連忙把目光收了回來。燕輕柔那般柔美的嫩手,優柔舒緩地蹭到了歐陽海天的腰間,皮膚上一陣清涼舒適的滋味,滲入身心,男人的心神微微一震。


    座位上的韓國男孩更是被燕輕柔的貌美,驚得失去了鎮定,一臉驚訝的神色,望著女人,即使懷裏的女孩,用力地掐了男孩一把,男孩也忘記了喊疼,完全被燕輕柔漂亮的容貌所**了。看到男孩直勾勾的眼神,盯著自己看,女人嫣然笑意,蕩漾在了臉頰上,粉色的桃紅,盈盈如水的動人。女人似乎在男孩的逼視下,羞澀了自己的臉龐,嬌羞動人的美色,把個韓國男孩勾引的神魂顛倒。歐陽海天更是受不了的,趕緊攬了女人的纖腰,往裏麵走去,低低的聲音在燕輕柔耳邊抱怨道:“燕輕柔,你的媚態是不是做得太足了,勾引男人也不能這樣吧?”


    “噗嗤”一聲,女人嬉笑如花,“我是在勾引男人嗎?我分明是……,歐陽海天,你覺得我現在的樣子能勾引起你的淫思嗎?”


    “我的淫思啊,”歐陽海天驚呆了眼神,怔怔的望著燕輕柔,這個女人瘋了嗎,一直的在**自己。男人慌不迭的拉了女人的手,找了一個最靠裏的位置坐下了。


    下午的時間冉冉而過,窗外的景色暖意融融,初秋的樹木,枝繁葉茂中,透著綠意蕭條的清冷。街道兩側的人流熙熙攘攘,卻不顯得有絲毫的紛繁雜亂,來往的車輛,更是整齊劃一井然有序。無聊的望著窗外景色,歐陽海天神情淡意的想著事情,女人的手,沉香如滑的蹭入男人的後腰間,在歐陽海天的肌膚上輕柔蹭拭,女人的臉上清妍嬌紅,美麗的眼睫毛一翹一翹的,顯然特別享受這樣的一種溫馨氛圍。手上的動作輕緩適度,既能讓男人感受到一種溫暖的接觸,又能讓歐陽海天不至於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這樣的時光不知道過了多久,燕輕柔的眉尖微微一跳,歐陽海天順著女人的眼神,望了一眼,一位中年的韓國人,快步的走了過來。男人的眉頭皺了皺,女人柔軟的嫩手,離開了男人的身體,臉上帶著澀澀的潮紅,若無其事的樣子,優雅地端起手邊的酒杯,輕輕的啜了一小口紅酒。修長的美腿,左右互搭,有了女人怡然自得的美人神態。


    管家走到歐陽海天和燕輕柔的麵前時,也是被女人悠然輕佻的動作所吸引,小少爺眼光不錯,這個女人年齡大了一點,自有著其獨特的魅力,既有著嫻靜的優雅,又有著靚麗的美豔,這一身獨特的成熟女人味道,著實能夠吸引男人的眼球。腳步哢然停住,管家臉上帶了謙和暖意的微笑,恭恭敬敬地給歐陽海天鞠了一個躬,道:“先生,這是我們家小少爺送給這位女士的禮物,務請您收下。”


    “禮物,小少爺?”歐陽海天一臉的詫異,目光錯愕,對方說得是標準的普通話,聽起來,有種熟悉糜爛的味道,很貼心,也很柔和,聲調不高不低,隻是這樣溫文爾雅的聲音,發自於一個男人的口中,讓歐陽海天下意識地起了一身的小雞皮疙瘩,他可不習慣被人恭維,除非對方是一個美女,那樣的話,歐陽海天才會聽得愜意舒坦,有滋有味。這個中年男人,顯然是一個管家之類的人物,說話的聲音,自然而然地帶著溫和的語氣,柔和清淡,一般人要是聽得習慣了,還真有一種溫暖如沐春風的感覺,歐陽海天特別的不習慣而已。


    管家的身後,跟著一個帥氣的小夥子,精幹的打扮,一絲不苟的燕尾服,卻隻能說明,這個帥氣的小夥子,是人家的保鏢或者司機之流,不登大雅之堂,這位中年人說出的話,讓歐陽海天不解啊。―――說曹操,曹操就到了,也不知道是哪一路的神仙,敢這般的給自己來一個突然襲擊?


    當著我的麵,送燕輕柔禮物,還要經過我的手,歐陽海天有了一種想笑哭不出來的滋味,對方的話,太有點離譜了。看似十分的尊重,彬彬有禮的樣子,實際上根本不把男人當回事。


    “請你說清楚一點,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歐陽海天臉上帶了怪誕的意味問道。歐陽海天再不懂得察言觀色,也知道對麵的這位管家,藏了一肚子的壞水,看來需要狠狠地教訓對方一次了。


    管家清淡的笑了笑,對歐陽海天的不敬之詞,不聞不問,手臂向後擺了擺,帥氣小夥子趕忙把手上的購物袋打開了。三套自己想買沒有買到手的黑皮裙,件件色澤亮麗,安安靜靜地猶如睡美人一般,被人規整到了一起。


    燕輕柔腦海中豁然明朗了,歐陽海天沒買到黑皮裙的原因在這裏呢,女人的臉上蕩出了輕柔的笑意,吹氣如蘭的在歐陽海天耳邊,柔媚道:“歐陽海天,看到了沒有,你不願意為我破費,人家出手闊綽的一次給我買三套。”


    歐陽海天笑罵道:“三套頂個屁用,你認為那兩件小號的和大號的適合你穿嗎?一套穿了像母雞,另一套穿了,呃……像小母雞。”


    歐陽海天怎麽搞得,哪裏有男人把女人比喻成母雞小母雞的?燕輕柔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嗔笑怒罵了出來,“歐陽海天,你哪裏看到我的身材像母雞了?人家母雞還會生蛋呢,你讓我生過蛋嗎?”


    歐陽海天被燕輕柔的話,嚇得心驚膽寒啊,目光驚詫地看了一眼對麵的管家,好在兩個人對話的聲音很低,對方眼睛裏帶出了茫然不解的神態,不知道歐陽海天和女人說了些什麽?男人不睬自己的態度,讓管家略略有些不滿。看到歐陽海天的眼神,落到了自己身上,管家臉上重新有了溫和的笑意。


    “這幾件我們小少爺的禮物,您看?”


    “不用看了,我們不認識你,也就不能收你的禮物,你還是拿回去好了,”歐陽海天懶洋洋的神色,不耐道,一副敬而遠之的態度,讓管家瞬間變了臉色。


    “我們薑太熙小少爺,是韓國薑氏家族的繼承人,您不會這樣的麵子都不給吧?”


    “薑氏家族,”歐陽海天搖了搖頭,扭頭對身邊的女人問道:“燕輕柔,你知道誰是薑氏家族的人嗎?”


    “呃,不知道啊,可能是薑子牙的後代吧?”燕輕柔神情俏意的揶揄道。


    管家險些氣閉了,我們堂堂的韓國貴族薑氏和你們《封神演義》裏的薑子牙有個毛關係,把我們鄙低為你們華夏人的後代,你予以何為?臉上帶了憎惡的表情,管家還算是一個極有內涵,極有修養的男人,壓製了心中的怒火,耐心的給歐陽海天解釋道:“韓國的薑氏家族,是韓國傳統的貴族,即使在現代,都掌握著韓國大型企業集團烜赫集團的控股權。如果你們是從華夏到韓國做生意的商人,不會連烜赫集團全沒聽說過吧?”


    “烜赫集團,那是一個什麽樣的破……,”歐陽海天剛想說破公司,男人的嘴被燕輕柔的玉手,一把給捂死了,女人壓低了聲音,貼到歐陽海天耳朵邊上道:“歐陽海天,這個烜赫集團真的很厲害的,幾乎要和韓國的星峰集團齊名了。”


    居然那麽厲害,歐陽海天嘴巴一哆嗦,牙齒險些咬在了燕輕柔的嫩手上,手上傳來的疼痛,讓女人苦笑不已,笑罵了一句,“歐陽海天,你啃豬蹄呢?這麽激動。”


    這不被你的話招惹的嗎。歐陽海天戲耍對方的心思,沒有了,臉上有了慎重的神色。


    注意到歐陽海天神情上的變化,管家心頭一陣洋洋自得,―――隻要你們知道我們薑氏家族的厲害,那就好辦了。


    燕輕柔看到歐陽海天情緒正常了,也就把手縮了回來,用柔和的語氣對站在麵前的管家,道:“這位先生,我們尊重你們的薑氏家族,也知道烜赫集團很了不起,可這不能成為我收你們禮物的原因。實在對不住,你要是說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你們小少爺的禮物我不能收。嗯,我身邊的這個男人也不會讓我收的。”


    “其實,這個小禮物隻是見麵禮,我們小少爺誠心想邀請女士,在他的豪華別墅,過一夜,當然了,我們會為我們的唐突行為開出一個不小的賠償。隻要這位先生,首肯您身邊的女士,參加我們少爺的一次聚會,我們會支付給您一筆不小於一百萬的財富。”


    “一百萬,一夜,”歐陽海天手臂一哆嗦,酒水灑到了燕輕柔的玉手上,把女人的手掌浸濕了。女人又是笑罵了出來,“歐陽海天,你想要幹什麽呢,這麽大的動靜?”


    “一百萬啊,燕輕柔,你陪人家的小少爺一晚上,人家給你一百萬,好大的一個數目字,我要被嚇死了!”歐陽海天抻著脖子,盯著女人看,一臉的譏嘲神色。男人的樣子還真是滑稽可笑啊!燕輕柔恨不得,伸出手去,狠狠地抽歐陽海天兩個大嘴巴。


    “歐陽海天,一百萬多嗎?人家說的是韓元,一百萬韓元,剛剛接近一萬美金。”


    “呃,原來是一個高級妓女的價錢。”歐陽海天鄙視道。男人好想當堂大笑一場,自己剛剛挖諷了燕輕柔是母雞,女人就被人家當野雞開價了。好一場及時雨啊。


    “不,我說的是一百萬美金,不是韓元,我們少爺也不是要招妓,是誠心願意結交你們。”


    有這樣結交朋友的嗎?先給對方戴一個大大的綠帽子,再給若幹的好處,能收下的話,男人的臉皮得多厚啊?歐陽海天怒惡了,拍案而起。


    “對不起,你們少爺想玩女人,在你們韓國自己的地界,自己玩好了,別打到我的女人頭上,你們少爺有多大的本事我不管,想對我的女人下手,嗬嗬,沒那個門,你也進不了那個窗戶。”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管家臉上帶了不悅的神情道,薑氏家族的人,想要得到的東西,不是隨便什麽人不想給就可以的。


    “沒關係,我對酒挺有興趣的,什麽樣的酒,都想喝兩盅,”歐陽海天毫不介意的道。把燕輕柔作為交換的條件,換取利益,不是歐陽海天能做到的,更何況,男人對這樣的行為極其地鄙視,簡直是深惡痛絕。


    “你還真不把我們薑氏家族當回事,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管家冷哼了一聲,撕破臉皮道。


    “是嗎?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韓國人是怎樣對待,來你們國家旅遊做生意的客人?燕輕柔,我們走,”歐陽海天拉住女人的手腕,一把將女人從座位上拉扯了起來。燕輕柔被歐陽海天突兀地動作,嚇了一跳,女人神色機敏的,望到了不遠處的一個男孩身上。


    那個男孩,對這裏的事情非常的關注,男孩的樣子特別的好看,秀氣的臉頰,溫潤的嘴角,好奇的眼神,關注的神情,無一不昭示著這個小男孩是自己麵前這一事件的真正主角,心中一陣的好笑。男孩應該剛剛成年吧,竟然被自己的樣子迷到了。


    “女人而已,你還真以為,這個女人能給你帶來一輩子的財富嗎?”管家冷冷的聲音諷刺歐陽海天道。


    “你說什麽,能不能再說一次?”燕輕柔停止了追隨男人的腳步,冷澀的聲音道。就在歐陽海天和管家震驚的目光中,燕輕柔的玉手毫不猶豫地舉了起來,啪的一聲,扇到了管家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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