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一樓客廳,巴莫、雪絲兒和明姨三個人被牢牢捆在了樓梯的立柱上,四肢動彈不得,嘴巴也被塞緊了。女孩怒目圓睜地看著別墅裏的一群人,多數時候,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麽?眼看著,有人對自己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女孩震驚之餘怒火填胸,一雙俏麗的眼眸能夠噴出火來。無論她如何的發怒生氣,始終和她說一句話,心頭無盡的苦悶,雪絲兒對歐陽海天有了百般牽掛的念頭,隻盼著男人能夠第一時間出現在自己麵前,充當英雄救美的角色。


    明姨早被嚇得半暈過去了,反倒巴莫神色較為鎮定,知道赤紅月沒事,他也是期盼著自己能夠早早得救。


    客廳正中間的位置,一個臉上帶有刀疤的漢子,冷色的眼神注視著門外,有人在他的耳邊,低聲用緬甸語商量著什麽。


    “大哥,一會兒歐陽海天就來了,我們該怎麽辦?他給我們珠寶的話,是不是立馬放人啊?”


    “放個屁,你沒聽鄧景風說嗎?歐陽海天的命比珠寶值錢多了,待會兒一個人說話吸引他的注意力,讓鬼道手在二樓直接把他的頭爆掉。”


    “萬一歐陽海天身邊還有其他的人,把珠寶搶走了怎麽辦?”手下擔心的問道。


    “你他媽的聽不懂人話啊!歐陽海天比這批珠寶值錢多了,把人殺了一億的現金到手,珠寶在不在有個毛關係,我們他媽的立馬收錢走人就是了,”老大怒不可遏地瞪了一眼自己手下道。


    “對對,老大您太神明威武了,我這就下去安排,”手下忙不迭地離開老大跑出去安排人手了,別墅裏亂糟糟的一團,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十多分鍾之後,汽車喇叭聲傳了進來,歐陽海天開的車回來了。有人把院落大門打開,眼看著奧迪車駛入了前院,一個會中文的小子,站在別墅門口的台階上,大聲的對歐陽海天道:“歐陽先生請出來吧,我們要看看你把東西帶來了沒有?”


    “東西在這裏,讓你的同伴過來拿,順便把我的人帶出來,讓我看到他們是否平安無恙。”


    “切,你倒是小心,”看到歐陽海天並沒有著急的走出汽車,對方不屑地譏諷道。手臂往回一擺,三個歹徒押著雪絲兒、巴莫、明姨走了出來,明姨身子顫抖地走不動了,完全被人架著走出了別墅。


    歐陽海天的目光注視了一眼,並沒有看到赤紅月的身影,男人心頭的重量稍微減輕了一些,目下裏能夠看到的歹徒一共有五個,一定還有別的歹徒隱藏在暗處,知道暗夜到了,歐陽海天冷冰冰的聲音道:“這是你們要的珠寶玉器,一件不少的還給你們。”


    說完了,歐陽海天把手伸了出去,把旅行袋放到了車門外麵,刺啦一聲,男人順手把旅行袋上的拉鎖拉開了,裏麵晶瑩亮澤的珠寶玉器,讓幾個緬甸人看得眼前一亮,三個人一起朝著旅行袋走了過來,想把袋子搶到手。


    “我的人你們還沒有放呢,”歐陽海天叫了一聲道。


    “放,馬上放,我們最講究信用了,”會說中文的歹徒,回頭一腳把雪絲兒蹬翻在地,囂張大笑道:“弟兄們動手,把這女人給我強奸掉。”


    “你敢!”歐陽海天暴喝一聲,身體驟然發動,奧迪車門被他猛地一推斷裂了,砰的一拳擊打了出去,麵前的兩個歹徒,頭部被狠狠地撞擊到了車門上,身體暴飛了出去。二樓槍手驚喜地看到歐陽海天出現在自己槍擊範圍內,還沒等他低頭瞄準,別墅外牆倒吊著的暗夜,探出頭去猛地伸出自己的雙手,掐住對方的脖頸把人搞暈了。


    啪的一聲,小型短槍從二樓的窗口掉落在了院落地麵上,客廳門口站著的緬甸人老大,目光中露出了驚訝萬端的神色,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赤紅月的小身體從屋頂吊燈處暴掠而下,一腳飛踹他的後脖頸,感覺到身後風聲乍起,此人反應機敏的一個驢打滾,撞開了門子,滾到了院落外麵。


    手臂一探,歐陽海天把地麵上裝有寶石玉器的旅行包重新拎在了手中,扔回到了汽車座位上,身形暴射,男人如虎入狼群,砰砰兩個照麵把麵前的緬甸人打倒在地,剩下的幾個人,驚駭地目光望著猶如神兵天將的歐陽海天,驚訝發呆了。同一時間,在韓寶寶姐妹別墅的寒刀,即時的趕了過來,加入到戰團中,諸多高手斬殺緬甸人,三兩分鍾的時間全部被擺平了。


    這事情做的幹脆利落,一群緬甸人絕望傻眼了,乖乖的做了俘虜。


    盤坐在客廳地板的八個緬甸人,心錯亂了,局麵眨眼之間一邊倒的不利,眼看著成了人家的俘虜,幾個人俱是無精打采的坐在地板磚上,不敢亂動了。歐陽海天看了他們一眼淡笑了一聲,把裝有珠寶的行李包推到了領頭的麵前,道:“好了,東西全部物歸原主,我也不想占你們的便宜了。不過,我得提醒你們一句,再要和鄧景風做生意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下一次連人帶東西一起留下。”


    領頭的緬甸人被歐陽海天的話驚得傻眼了,怎麽也不敢相信這話是從歐陽海天嘴裏說出來的,自己綁架了對方的女人,威脅了歐陽海天,他反過來要把珠寶還給自己,這讓他怎麽理解?一群緬甸人怔住了,不知道歐陽海天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歐陽海天,你瘋了嗎?他們綁架了我,你竟然要把他們給放掉,以我的想法一人一刀全閹了,”雪絲兒走過去,左右開弓把緬甸人踹趴在了地板上,弄得滿屋子的一片狼藉。好在女孩的身體沒有完全恢複,緬甸人不敢還手,人仰馬翻的場景讓剛剛趕回來的燕輕柔和豔麗姐看得也笑了。


    “雪絲兒,不要瞎胡鬧了,歐陽海天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不要再給他添亂了。”


    “狗屁道理,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還要探出脖子讓人扇耳光嗎?”女孩怒不可遏地抗辯道。麵對豔麗姐的發話,她也不好再動手了。


    這事情,歐陽海天也難辦,事情鬧得這麽大,這群緬甸人不是你說想收拾就能收拾了的。鄧景風在旁邊看著,喬爾在旁邊看著,萬一處理不當,自然會留下無窮的禍端,要知道珠寶是從人家手裏搶過來的,走私貨也不是你想私吞就能私吞了的。除非歐陽海天能夠把麵前這八個緬甸人處理掉,殺人滅口,那樣的事情,男人又是做不出的,八點人命啊!難道不怕遭報應嗎?


    “雪絲兒,你不要亂說了,這些兄弟們也是刀口舔血過來的,做些買賣不容易,不知道我們和鄧景風之間的衝突,才會水渾闖了進來。有了這一次的教訓,我相信他們再也不會和鄧景風有任何的瓜葛了。”


    歐陽海天再次開口說話,讓領頭的緬甸人神情激動不已,他爬到了歐陽海天的麵前,“砰砰砰”連續磕了幾個響頭,道:“老大,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會和鄧景風這個狗雜種做生意了,不光我們,在緬甸的同行我都會打好招呼,讓他們不做鄧景風的生意,你放心好了……。”他說完了,害怕歐陽海天不放心他的承諾,手掌拿過了身邊茶幾上的玻璃杯子,啪的一聲,摔破在地麵上。


    在場眾人眼看著此人把手腕割破了,血蹭蹭蹭地滲了出來,他用普通話道:“我天雷凱在此發誓,以後不會和鄧景風做生意了,如若違言,天打五雷轟的不得好死。”


    毒誓一發,沒有人說什麽了?歐陽海天讓寒刀把人帶出了院落,送他們離開。


    事情出奇順利地解決掉了,掃除了隱患,歐陽海天自然十分的高興,豔麗姐幾個女人的身體也恢複了正常,大家進入了比較平靜的生活。隻是新宇大廈座落於海天大廈的對麵,終究算心腹大患,如鯁在喉的滋味,有時候品嚐地不是味道了。


    “燕輕柔,我聽說新宇大廈又在搞活動了,這個月弄得太頻繁了吧?”


    “他們在賠錢賺吆喝,我們卻奉陪不起,暗夜又進入大廈裏麵了,這次最好在他們的內部搞出些動作來,讓他們傷筋動骨的癱瘓不起。”


    “這麽大的公司,小小的暗夜能把水攪渾了?”歐陽海天擔心道。


    “暗夜很神奇的,她什麽時候讓你失望過?”女人的話,讓歐陽海天升起了濃濃的感動之心,目光凝視到對麵大樓上,心中默默地祈禱,但願暗夜平安無事就好了。


    “燕輕柔,有師叔和諾滄海的消息嗎?”歐陽海天思索了片刻問道。


    “有啊,剛接到的消息,聽說治療進展緩慢,療效卻還不錯,諾滄海的雙腿部分功能恢複了,”燕輕柔平和的語氣道。


    “是嗎,這下師叔的心境應該好多了,”歐陽海天發自內心的欣慰不已,想起曾經對自己關心備至的女人,男人胸口有了暖意融融的感覺。那種滋味真的很舒服,重新把身體靠在了椅背上,男人閉目養神了。


    站在歐陽海天身邊的燕輕柔,臉上帶了溫存的笑意,多少日子了自己靜靜地守護著,不想讓任何的人傷害到這個男人,眼看著歐陽海天的事業蒸蒸日上,女人倍感溫馨。胸口的感動,化作了無盡的心濤激動,女人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低頭吻在了歐陽海天的額頭。


    突兀地接觸到一絲的沁涼,歐陽海天驚訝地神色,睜開眼睛看到了女人臉上,燕輕柔俏麗的容貌,柔和的眸光,宛如陽光的照射帶給男人溫暖的意味,沒有等歐陽海天想清楚到底會發生什麽?燕輕柔的嬌唇在男人震驚的目光中,貼到了他的嘴唇上,濃烈的吻讓歐陽海天身心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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