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這回老典出風頭了,俺可不能輸給他。”遙望戰場上的激戰,典韋帶著陷陣營在中路殺開一條血路使得劉家軍兵馬是一路暢通。


    被典韋這一戰而激憤起的張飛可一點也不輸對方,手持丈八蛇矛策馬衝入敵軍之中橫衝直撞無一人敢靠近。就在張飛殺的興起之時,轉身見楊秋等眾將被盟軍重重包圍,其中一名手持長戟的敵將以斬殺數十名劉家軍的士兵,並且楊秋與尤三二將一同對抗此人,照樣得不到一點便宜。


    “嘿嘿,終於見到一條大魚,居然也是拿長戟的,就是不知道實力有沒有呂布一半。”張飛見對方凶悍無比,斬殺自家士兵數十名不說,連尤三、楊秋兩員大將都不敵。戰意大起,策馬直衝那名敵軍。


    手持長戟的敵將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此人身材魁梧,雙臂孔武有力,手中長戟在其手中揮舞是戟影森森,被其戟影一掃而過的劉家軍不是半死就是戰死。


    戟這種兵器本就是將戈和矛結合在一起,具有勾啄和刺擊雙重功能的格鬥兵器,殺傷力比戈和矛都要強。


    當然,此人手中的長戟與呂布手中的長戟有著少許的截然不同,長戟杆一端裝有金屬槍尖,一側有月牙形利刃通過兩枚小枝與槍尖相連,可刺可砍,分為單耳與雙耳,單耳一般叫做青龍戟,雙耳叫做方天畫戟。而呂布手中的長戟就是雙耳,所以稱之為方天畫戟。然眼前敵將手中的長戟乃是單耳,也就是青龍戟。


    “哼!劉家軍也不過如此,看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二人的忌日。”青龍戟用力一掃直接將楊秋與尤三二人彈開,甚至快速一挑將楊秋的長槍挑飛出十多米。


    楊秋手中長槍脫手而飛,速從腰間拔出佩劍刺向對方胸口,一邊的尤三不甘落後長斧直接高舉劈砍對方右肩,想限製住對方動作好讓楊秋一舉刺殺對方。


    隻是二人低估了對方,敵將像是早有心知似的,左手馬韁一拉,人向左側斜倒快速躲避開楊秋刺來的一劍,而同時右手青龍戟早已架起與尤三的的長斧展開撞擊。


    “砰。”青龍戟與長斧相撞一起,尤三居高臨下劈落力氣之大讓對方也難以吃消,但敵將並沒有與尤三拚力氣,青龍戟單耳部位直接鉤住長斧的斧柄,緊接著用力往後一扯,尤三防不勝防全力用在劈砍下,那曉得對方還有如此一招,長斧從手中飛出,被甩出五六米開外。


    “哈哈哈……….,兩個無用之輩,連自己手中兵器都保護不了,活著還有何用,都統統去死吧。”敵將對其二人譏笑幾聲,率先向沒有了兵器的尤三先開殺。


    “鐺!”楊秋說是快,手中寶劍快速擋住敵將的攻擊“尤三,快,快去撿回武器,不然你我二人今日還真要命喪於此。”


    尤三點了點頭,策馬繞過敵將向著不遠處的長斧狂奔而去。對方也不在意尤三的舉動,雙眼瞟了一眼就看向楊秋,像是在說我能一次打掉你的兵器就會有第二次。


    “你二人也不用急著去死,一個一個來不是很好嗎?反正在天黑之前都是一同去見閻王的。”敵將與楊秋展開攻守,馬戰上長柄武器完全要強過短兵武器,二人一對一的激戰,楊秋完全沒有反擊的機會,不到五招工夫,身上的戰甲上就留下兩道,手中寶劍更是被青龍戟用力啄斷。


    “不好,我命休矣!”手中已無兵器防守,麵對敵將手中兵器朝自己刺了過來,楊秋暗道不妙。


    “鐺!”又是一聲兵器的碰撞聲,就在楊秋以為必死無疑之時,一道黑影出現在自己視線中,寒光一閃,一把如長槍的兵器將對方的青龍戟擋了下來。


    “楊將軍,沒事吧。”來人轉首看向楊秋,一臉微笑道。


    當聽到對方聲音,楊秋已知是誰,忙開口謝道“多謝張將軍出手救了楊某一命,不然楊某已是他的戟下之魂。”


    “嗬嗬,楊將軍何須客氣,你我都是自家兄弟這謝字就別提了。再說了,當初宜陽城中與將軍發生衝突的確是俺老張不對,俺張飛就是個嫉惡如仇之人,經不起城外敵軍的激語。才會與楊將軍有些摩擦,俺又好麵子,沒給楊將軍賠禮道歉。所以你楊將軍現在可不能死,要死也要等俺們打完這場仗,親自敬你三杯酒給你賠禮道歉之後再死也不遲。”張飛嗬嗬笑道,根本無視那手持青龍戟的敵將。


    張飛的三百六十度轉變還真讓楊秋有些不解,他知道張飛的脾氣,能說出如此的話已是難得。加上對方還救了他一命,他楊秋早已不記恨張飛了,如今對方言語更是有道歉之意,楊秋不由開懷大笑道“哈哈哈…………..,衝著張將軍的三杯酒,那楊某就先不死了。”


    張飛能低聲下氣給楊秋道歉還真是難得,當然這事定不是張飛這粗心大意之人想得出,其中背後定是有人從中動了動手腳。至於是誰,那就不用多問,整個劉家軍能說的動張飛的或許也就隻有一人,那就是劉隆劉伯溫。而當時劉隆得知此事之時,的確很是盛怒不已,將張飛大罵一頓之後本想出了洛陽再讓張飛給楊秋賠不是,沒想到會在這節骨眼上說了出來,並且張飛還親自救了楊秋一命。


    “那就這麽說定了,俺先解決眼前這家夥再說。”張飛與楊秋話一說完,轉首看向敵將,不由看了幾眼“看你這家夥還挺有能耐的,不知敢不敢與俺張飛大戰一場。”


    對方一手持戟,一手撫摸了幾下馬鬃,一臉不屑看向張飛“張飛,別人怕你,我鞠義可不怕你,今日我這青龍戟必砍下你的首級。”


    “奶奶的,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這話想必這輩子是沒希望了。”聽到對方的話語,張飛也不怒,而是揮揮手一語帶過。他清楚,每一個強悍的武將都是如此,曾經他也有類似的話語對呂布說過,可到現在看來,他張飛要想戰勝呂布是這輩子都不快能的事情。


    “是不是沒希望還是手底下見分曉,看招。”鞠義也不與張飛廢口舌之爭,他手中的青龍戟先發製人朝張飛刺出,見張飛快速躲避開,青龍戟又橫掃向張飛左腹斬殺。


    張飛一連避過對方兩次攻擊,再也不退縮,丈八蛇矛隨之刺出與青龍戟剛好相撞在一起,兩把兵器摩擦響起,火花一瀉帶過。連續五六招的較量,雙方也算平平。鞠義表現出的實力居不輸張飛,難怪敢口出狂言,甚至要將張飛斬殺。


    當然,說鞠義的實力與張飛不分上下那是不可能的,鞠義可是全力出擊,而張飛用了不到七分力。二人若是二十招內還見不出什麽,但三四十招過後,這鞠義必敗,甚至還會死於張飛丈八蛇矛之下。


    “好好好,再來。”二人交戰十多招,張飛是戰意濃濃,出招是一招比一招狠,一招比一招要快,簡直就是個戰爭機器。


    至於鞠義則臉色顯得吃力,從輕視到凝重,與張飛交戰二十招左右,他才知道眼前這家夥的可怕。自己雙臂以有些顫抖吃不消,虎口更是傳來陣陣麻痹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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