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才是90年,而不是後世住房緊張的時候,更何況又是在渠水這麽個山溝子中得小縣城,要想找個出租的房子的確不是很容易,這年頭還沒有所謂的房產中介呢。


    帶著苗豆轉了半個上午,中午都沒來得及回家吃飯,直到下午三點多鍾的時候,才在縣公安局老家屬院找到了一處外租的房子。


    房是樓房,84年的樓還不算舊,樓層也比較不錯,正好是二樓,不臨街,但地段好,正好在南北街的交叉口附近。房子的布局屬於兩室一廳,雖然麵積不大,但廚房、衛浴都有,最難得的是,房東是公安局下放到大城區公所的調轉幹部,說白了就是到鄉鎮鍛煉掛職的,這房子暫時不住了,但裏麵的家具齊全。


    負責辦理租房的是房東的小舅子,姓趙,叫趙明錄,在城關派出所工作,聽說楚振邦是剛剛分配到縣團委的,小夥子表現的很是熱情,一再表示房租的事好說,手頭不方便的話盡管先住下。


    說起來趙明錄的歲數比楚振邦大不了多少,但說話辦事的思路還是很對頭的,畢竟縣城就這麽大,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將來沒準誰能用著誰。這年頭住房都是單位分配的,房子租出去實收房租也沒幾個錢,與其每月收那麽個二三十塊,還不如大方一點結個善緣。


    人家說不收房租那是客氣,楚振邦當然不能真就不給,兩邊客氣一番之後,最終敲定每月房租26塊,一次繳清一個季度的租金,至於押金之類的就免了。


    送走了趙明錄,楚振邦隻覺得渾身疲憊,骨頭架子都快要散了一樣。這小半天的四處亂轉,苗豆倒是顯得興致勃勃,他卻是有點受不了,腳底板又酸又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磨起泡來了,重生後第一次,楚振邦腦子裏閃過了買私家車的念頭。不過仔細想想,在這個連公務車都配不全的小縣城裏,私家車可能帶來的震撼性效果,楚振邦還是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苗豆長這麽大還沒有住過樓房,之前甚至對樓房的具體概念都沒有,如今有了自己能住的樓房,自然是心盛的很,就像是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僅有的那麽兩個房間還興致勃勃的轉個沒晚。


    要說這房子的房東也的確是條件很不錯,留下來的用具不僅有一套八成新的組合家具,還有一台19寸的熊貓彩電、一台收錄放三用的燕舞立體聲,一台鳳凰縫紉機,倒退幾年,這些物件可是娶媳婦最搶眼的彩禮,即便是現在,普通人家要置辦這麽一套玩意也不是很容易。所以總的來說,每月26塊的房租的確是很便宜。


    主臥室裏有一張寬大的雙人床,被褥之類的東西都沒有,隻在床板上鋪了幾張紙夾,搬了新家,別的不買日用品之類的東西肯定是要買的。


    楚振邦靠坐在床幫上,四處打量眼前的主臥,考慮著還有什麽東西是需要置辦的。


    “啊!”


    屋外傳來一聲不知是驚是懼的輕呼嚇了他一跳。


    “怎麽啦?”從床上跳下來,楚振邦快步奔出主臥,一出門,就看到苗豆正尷尬的從浴室裏退出來。


    “這裏,這裏還有熱水……”苗豆瑟縮在浴室門口,笑的有點傻氣。


    楚振邦走過去,朝浴室裏看了一眼,扣在牆上的花灑裏噴著水,估計樓頂還裝了太陽能,噴出來的水飄散著霧氣。


    這年頭小縣城裏太陽能衛浴還是新鮮物事,估計這裏裝的太陽能也不是帶水箱的那種,最多也就是弄個黑橡膠水袋朝樓頂一放,就算是簡單的成型了。


    昨天天就陰著,今天又一直在下雨,不過這太陽能的效果還算不錯,至少水挺熱的。


    楚振邦查看了一番上下水管的安排,替苗豆解釋一番用法,又叮囑她每天晚上別忘了上水。這東西在苗豆看來顯然是很新鮮的,她聽的很仔細。


    “跑了一上午了,渾身都是汗,”估摸著小姑娘能自己擺弄的了了,楚振邦退出浴室,說道,“你自己洗洗,我順便出去給你買點平時要用的東西。”


    “謝謝姐夫,”苗豆擺弄著手裏的花灑,頭也不回的說道。


    從家屬樓裏出來,外麵的下雨還在下個不停。楚振邦就在臨近的街市上轉了一圈,買了點日用品,又抱了一套被褥,卷了一張涼席,連夾帶抱的弄回來也出了一身大汗。


    拿鑰匙打開門,剛邁進門檻,鼻孔裏就嗅到一抹抹淡淡的沐浴清香,浴室裏還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傳出來。


    楚振邦把被褥、涼席一股腦搬進主臥,又拿了剛買的毛巾、洗發水香皂什麽的放在客廳餐桌上,說道:“豆豆,毛巾什麽的我給你放桌上了,你自己一會兒出來拿,我去看會電視。”


    電視就在主臥室,這年頭也沒有什麽有線那一說,信號都來自於架在樓頂的一幅錫皮天線,能接收到的節目也不多,滿打滿算的四五個台,真正能看得清楚的,無非也就是中央台、渠水縣電視台和白嶺一二套。


    不過這年頭電視上的廣告也少,白天的大部分時間,地方電視台都在播放一些譯製片或者是電影、電視劇。楚振邦打開電視的時候,縣電視台正在播《秘密部隊》,這是一部來自日本的譯製片,被稱為“大島茂”的宇津井健在裏麵扮演一個保險公司的偵查員,屬於一部很有意思的刑偵片。


    楚振邦看著電視,給自己點了一支煙,一支煙才抽了一半,就聽到客廳裏響起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沒一會兒,臥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麵色紅潤的苗豆從外麵探頭進來,細聲細氣的問道:“姐夫,俺洗完了,你洗洗不?”


    苗豆身上也不知穿了什麽,探進來的半截粉肩都**著,細長的脖頸、性感的頸窩、一抹光滑的酥肩,都白膩的刺眼。


    “啊,好。”楚振邦對這個小妮子原本是沒有什麽想法的,至少沒有那些齷齪的想法,但在這一刻,也不知道為啥,就感覺嗓子裏有點發幹,腦子裏頻頻閃過一些前世銷蝕無度的生活片段。


    苗豆的小腦袋很快縮了回去,屋外又陷入了一片安靜。


    楚振邦心裏有些忐忑,第六感告訴他,今天在這新租來的房子裏,恐怕會發生點令人既期待又不安的事情。


    手裏的多半支煙卷很快燃盡,楚振邦吸口氣站起身,心裏不禁為自己的忐忑感覺好笑。前世的時候什麽樣的場麵沒見過?如今重生了,不過就是個半月的時間,怎麽那點從容不迫的膽量全都沒了?不過是個小姑娘罷了,別說還不一定會發生點什麽,即便是發生了又能怎麽樣?


    心裏這麽想著,楚振邦出了主臥,客廳裏空蕩蕩的,估計苗豆是去了旁邊的另一間臥室,客廳正中的餐桌上擺放著剛剛買回來的洗發液、香皂,還有一條幹爽的新毛巾,一套沒拆封的牙具。


    楚振邦想都不想,隨手拿了毛巾之類的東西就轉進浴室,可剛邁進去一隻腳就停了下來。


    剛剛用過的浴室裏還蒸騰著濃濃的熱氣,隔著蒙蒙的水霧,可以看到搪瓷浴缸的邊上蹲了一個人,正拿著一塊舊毛巾擦抹浴缸上沾著的水漬。


    “姐夫,你先等等,俺還有一點就擦完了。”苗豆蹲在浴缸邊上,聽到腳步聲頭也不回的說道。


    小丫頭剛剛洗了頭,腦後的大辮子被打撒了,蓬鬆的長發從裸露的肩頭披散下來,直垂到豐滿的臀下。橫裹在身上的白色浴巾顯得有些窄了,遮住了胸前卻遮不住大腿,從後麵看,浴巾的下擺將將垂過翹臀,偶爾一個挪動,都會暴露出半遮半掩的兩半渾圓以及勾縫中朦朦朧朧的一抹黑影。


    楚振邦下意識的避開目光,沒成想卻視線一掃,卻正好看到浴室門邊上懸掛著的一條新毛巾,手盆邊的平台上,還擺放著一套與手裏一模一樣的牙具。


    “草!”


    用力捏捏手裏拿著的毛巾,楚振邦暗罵自己真是豬腦子――你說有事沒事的,買兩套這玩意幹啥?眼前這小妮子鬼精鬼精的,肯定是誤會什麽了。


    還真別說,楚振邦這回沒猜錯,他拿回來這兩套洗漱用品,的確是讓苗豆產生了誤會。小妮子又不是什麽都不懂,看到這情況也沒法不產生誤會。不過誤會有了,小妮子此刻的表現卻值得推敲,很顯然,她對這種誤會所能產生的結果並不排斥,甚至可以說是她接受的很自然。


    “好啦,”最後又在浴缸邊沿上抹了一把,苗豆扶著膝蓋站起身,撩了撩站在額前的濕發,一邊朝外走,一邊笑道,“你洗吧,姐夫。”


    “嗯,”楚振邦應了一聲,舌頭還有點發僵的感覺。眼瞅著苗豆走到麵前,直覺的想給她讓開一條路,沒想到身子剛朝左邊一閃,苗豆也恰好往左邊湊。急收之下又朝右邊閃,苗豆也上身一閃,緊跟著躲過來。


    就這麽左躲右閃的讓了三四回,兩人始終找不到默契,不是晃個對臉就是險些碰頭。最後楚振邦一來氣,索性站著不動了,這回兩人倒是有了默契,苗豆也站住身子不動了,兩人之間保持不到半尺的距離,臉對著臉不動了。


    洗發水是帶著薄荷清香的花王,濃鬱的香氣充斥著整個浴室,其中還夾雜著lux香皂特有的玫瑰花香,氣氛曖昧。微微低頭,眼前就是小妮子裸露在浴巾外的一大片酥胸,緊勒的浴巾口將兩團飽滿的胸乳擠在一起,顯現出兩團雪白的墳丘與一道深深的溝壑。


    兩人就那麽臉對臉的站了一會兒,苗豆突然噗嗤一聲笑,緊接著抬起頭,兩隻眼睛盯在楚振邦臉上,說道:“姐夫,俺想過了,俺不想叫你姐夫了。”


    楚振邦趁勢讓到一邊,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問道:“為啥?”


    “不為啥,俺就是不想叫你姐夫了,俺想叫你哥,”苗豆兩隻手擰著浴巾一角,兩隻腳丫的腳趾也踩在一起,擰麻繩辦的攪過來攪過去。


    楚振邦心跳加速,小妮子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要是再聽不懂那就是棒槌。


    “其實,你跟俺姐之間的事俺都知道,”苗豆繼續說道,“昨天俺姐就把所有事都告訴俺了,還專門叮囑俺不能再來給你添麻煩。不過俺沒聽她的,俺不甘心,也不想再回家裏去呆著,等兩年被俺爹俺娘賣給哪個山裏的男人做女人,一輩子都出不了山。”


    楚振邦咽了口唾沫,心道自己還真是小瞧了眼前這個小妮子,她或許是沒有上過幾天學,但腦子裏的彎彎繞絕對不少。


    “俺跟俺姐不一樣,俺姐是個本分女人,這輩子最大的念想,就是找個能疼人的男人嫁了,本本分分的過日子。可俺不行,俺心野,打小就想出來看看山外頭的世界,過過城裏人過的日子,為了這個念想,俺啥都舍得、啥都能做。”也許是說出了心裏話,苗豆潤紅的臉上帶著一抹輕鬆。


    “苗豆,”聽小妮子把話說開了,楚振邦的心境反倒冷靜下來了,他稍稍退後半步,背靠在門框上,歎口氣說道,“你這些想法跟你姐說過嗎?”


    “沒,”苗豆搖頭說道,“俺有啥事都不願意跟俺姐說,她腦筋太死。”


    說到這兒,她又像是想到什麽,急忙解釋道:“哥,俺知道俺姐她喜歡你,別看她嘴上不說,可心裏那點想法卻瞞不住俺。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咱兩的事被俺姐知道,俺啥都不跟她說……”


    聽苗豆這麽說,楚振邦心裏隱隱有幾分竊喜,也有幾分躍躍欲試。男人的心態很容易理解,有美女入眼自然都想收為己有,不管是道貌岸然的凜凜君子,還是形容猥瑣的卑鄙小人。重生的楚振邦在心態上的確成熟了,可成熟並不意味著“素食”,更不意味著斷背,男人慣有的心態他同樣是少不了的。


    “苗豆,你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邪念,楚振邦搖頭,見苗豆疑惑的看著自己,才繼續說道,“你現在啥也不要想,啥也不用考慮,先安安穩穩的在這住下來。你既然叫我一聲哥,那我就把你當妹子看待,今後能幫你的地方我一定會幫,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這回苗豆總算是聽出點意思來了,感情眼前這個男人並沒有那些齷齪的想法,或者說是暫時沒有那種想法。不過這點認知卻讓她感覺更加迷惑了,用村子裏那些三姑六婆們的說法,貓就沒有不吃腥的,是男人就沒有不想睡女人的。季二嫂一個寡婦家,為啥地都荒了還不愁日子過不下去,不就是因為有野男人幫襯嗎?妹子?這個關係可不牢靠,別說不是一個爹生養的,即便是親兄妹,分家爭產的不也多了去了?這種說法在苗豆看來很不靠譜。


    楚振邦哪知道小妮子的腦子轉著什麽念頭,見她低頭不語,隻當自己說的一番話起作用了,心裏暗自鬆一口氣,伸手推著她肩膀,將苗豆送出浴室,笑道:“行啦,趕緊把頭發擦擦,我剛才給你買了被褥,你自己鋪上看合不合用。另外再看看還缺什麽,下午我一塊給你置辦齊了。”


    苗豆被推著出了浴室,直到浴室的房門重新關上,她才渾渾噩噩的醒過神來。摸摸光潔的肩頭,感覺上麵還有楚振邦大手留下的餘溫,可剛才他最後說了些什麽,卻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跑了小半天,身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汗漬,衝個熱水澡自然是舒服透頂。


    半濕著身子,裹了一條浴巾從浴室裏出來,沒有了浴室中那種悶熱的潮氣,楚振邦隻覺得渾身上下一陣清爽。


    主臥的房門敞開著,可以看到寬大的雙人床上已經鋪好了被褥涼席,裹著一條毛巾被的苗豆正趴在床上看電視,濕漉漉的頭發從頸窩處披到身前,垂散在床沿下。


    聽到外屋的動靜,小妮子扭頭看了看,抿嘴一笑,呼的翻身坐起來,問道:“哥,洗完啦?”


    楚振邦眼皮跳了跳,小妮子毛巾被包裹下的身子倒不是**的,一件寬鬆的跨帶小背心,一條棕灰色的半長短褲,隻是圓領跨帶的小背心實在是有點小了,幾乎是緊緊包裹在身上,胸前的部位勾勒出兩團渾圓,峰頂兩點凸起相當明顯。


    “啊,”楚振邦幹癟的應了一聲,別開目光的時候問了一句,“想好還缺點什麽了嗎?我去給你買。”


    看到他躲避的目光,苗豆得意的抿嘴笑了笑,赤足跳下床,跑過來抱著楚振邦的胳膊,將他拖進臥室,而後盤腿坐在床沿,掰著手指頭細數這家裏還缺點什麽。


    其實這新租的房子裏還真不缺什麽東西,苗豆能說得上來的,無非就是油鹽醬醋、水壺之類的,當然,她還缺幾件換洗的衣服。


    兩人坐在床邊,距離挨得很近,楚振邦能感覺到苗豆的大腿時不時在自己大腿外側蹭過,小妮子腿上的肌膚光滑細膩,充滿彈性,蹭過來的時候癢癢的,還有一絲微涼的感覺。


    這小妮子是在玩火啊。


    楚振邦心知肚明,這小妮子就是在撩撥自己,如果放在前世,這種送到嘴邊的鮮肉自己會毫不猶豫的吞下去,可是現在……這畢竟是在渠水,爹媽都在這裏,萬一自己與苗豆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以這小妮子活泛的性子,天知道她會不會鬧的盡人皆知。楚振邦可以不考慮自己的生活作風問題,也可以不考慮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但他不能不考慮父母的感受。


    借著拿衣服的借口,楚振邦逃也似的出了臥室,再回來的時候也不坐了,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鈔票扔在床上。


    “這樣吧,苗豆,”估摸著這一遝鈔票差不多有兩三千,怎麽也夠用一段時間的了,楚振邦說道,“今天時候也不早了,明天我又得上班,可能顧不上你這邊。反正這裏地方也不偏,出門就是南北街的交叉口,附近商場、小賣部多得很,挺方便,這些錢你先拿著,還缺什麽就自己去買。”


    說實話,長這麽大苗豆經手的錢最多一次不過百十來塊,而眼前這厚厚的一遝錢就在她身邊,不僅觸手可及,而且原本就屬於她了。要按照一般人正常的邏輯,說什麽也得推辭客氣一番,可苗豆沒這麽想,看著這遝錢的時候,她隻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不管是和姐姐還是別的什麽人爭,眼前這個男人她都得把握住。不過從今天的情況看,這個男人與過去想象中那些急色鬼不太一樣,用電視上那些城裏人文縐縐的說法,這叫“有原則”。對這樣的男人不能心急,隻能一步步的來,那個詞叫啥來著……嗯,徐徐圖之。


    把錢放下楚振邦就出了主臥,在客廳裏換了衣服,又把頭發擦了個半幹。看看窗外的天色,日頭已經偏西了,估計著差不多得有四點多鍾,是時候回去了。


    收拾停當,楚振邦正考慮著是不是跟苗豆說一聲再走,裹著毛巾被的苗豆卻先一步出來了。


    “哥,你要走了嗎?”不刻意去撩撥人的時候,苗豆臉上惑人的嫵媚就變成了誘人的清純,也隻有這時候,她身上才能看到一些苗苗的痕跡。


    身上的毛巾被通體淡粉,小妮子裹在身上,背靠著門框,赤著雙足,一截瑩潤渾圓的小腿朝後半翹著,竟然能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觀感。


    “嗯,”楚振邦點點頭,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先回去,等有時間再來看你。我不在的時候,你出來進去的記得鎖好門,別讓不認識的人到家裏來……”


    “那哥,你啥時候安排俺工作?”聽他絮絮叨叨的交代一些注意事項,苗豆嘴唇一抿,潤紅的臉腮上孕出來兩個淺淺的酒窩。


    “就這幾天吧,我那兒有幾身樣裝,回頭拿給你試穿一下。”楚振邦含糊應對著出了門。


    當木製的房門“碰”的一聲關閉,身上被樓道裏陰涼的空氣一浸,楚振邦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依稀記得前世曾聽一個久經歡場的老色棍說過,“每個少女都有屬於她自己的那一份風情,從這一點上說,世上無醜女,關鍵就看你能不能體會到。”


    這句話究竟正確與否楚振邦不想置評,不過身後門內的苗豆倒是真讓他體會到了一種深深的誘惑。青春就是女人最大的資本,這小妮子不僅僅有青春,身上似乎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魅惑,從這一點上說,她似乎比苗苗更上鏡。如今她才離開山村,身上還欠缺一種自信的氣質,倘若假以時日,讓她彌補了這方麵的缺憾,到時候這小妮子又會有怎樣一份成就?


    楚振邦隱隱有一種期待,他似乎能夠看到成熟的苗豆帶著一股近乎妖媚的風情走在t台上,那種或頹廢或清冷又或者漠然的眼神,無情的切割著台下每一個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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