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擦肩而過
淩威純粹是為了懷舊，想回味一下和可可坐在這裏的感覺，和葉小曼無關。葉小曼身份顯貴，淩威料想她會有點反對，但沒想到態度如此強烈，在這時候他可不想吵架，影響心情，淡淡笑道：“葉姑娘，比較抱歉，我想在這裏坐一會。”
“你……”葉小曼瞪了瞪眼，可是對他也沒有辦法，這裏畢竟隻是個平常小飯館，正如程怡然所說，自己根本就不應該涉足，奇怪的是，自己在手術後第一次出門，一下子就看中了這裏，這小飯館在以前她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地方，她一直在思考這個在心中糾結的問題，見到淩威心中又是沒來由地一陣煩亂。
“隻準坐一會，別大呼小叫。”葉小曼臉色冷靜一點，淡淡說道：“不要影響我的心情。”
“謝謝。”淩威客氣地說著，他才懶得理會這個盛氣淩人的女孩，轉臉對服務員輕聲說道：“一盤燙幹絲，三個燒賣，三丁包子，加上千層油糕，兩份，一份帶走。”
“不準你點這幾道。”葉小曼忽然低聲叫起來，語氣有點激動，好像受了刺激。
“為什麽？”淩威奇怪地看著葉小曼，這丫頭發什麽神經，自己點吃的她管得著嗎。
“別問我為什麽坐在這張桌子上，隻能我一個人點這幾樣早點。”葉小曼固執地盯著淩威，語氣霸道，事實上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身為一個大公司的總裁，應該不屑於一些小事，可就是看不慣淩威點這幾道早點，沒有原因，隻是突如其來的討厭，可自己每次點了都沒有胃口吃下去，隻是看著。
“葉小姐，恕難從命。”淩威毫不客氣地回敬了一句，他可以忍受葉小曼對自己冷言冷語，但無法容忍不允許他享受和可可一起吃過的幾樣早點，那不僅是食物，更多的是一種思念，誰也不可以阻止。
“我就不讓你點這幾樣。”葉小曼大聲嚷嚷，情緒竟然有點失控：“你要是點，我就把早點從窗戶扔出去。”
“葉小姐，你是不是有點過份。”淩威冷著臉說道：“一件小事，至於如此發火嗎，別忘了你的身份。”
“我有身份，難道你沒有。”葉小曼語氣緩和一點，但還很固執：“你就不能讓一讓女孩子。”
“對不起，在我眼裏你隻是高高在上的總裁。”淩威想起葉小曼幾次在自己麵前的盛氣淩人，心中有點抵觸，冷冷說道：“我有什麽身份，在你麵前隻是個討飯的罷了。我還欠你六十五萬人情呢。”
“虧你還記得六十五萬。”葉小曼緊緊盯著淩威的臉：“今天你離開這張桌子，不點這幾個早點，就算還了人情怎麽樣。”
這麽大的人情，就這樣輕而易舉就還了，葉小曼認為是大大便宜了淩威，她潛意識似乎和淩威較上勁，絕對不允許破壞自己心中的那份說不清的感覺。
“不行。”淩威的拒絕出乎葉小曼的意料，堅決無比：“你讓我做任何事都可以，今天卻不行，我就要在這張卓，還偏要點這幾樣早點。”
“你……霸道。”葉小曼第一次對人束手無策，也難怪，她和淩威根本不是一個圈子，淩威無權無勢也無錢，沒有任何可以畏懼葉小曼的地方，動武力，葉小曼孤身一人更是不行。她一陣心急，眼中竟然有一點淚花，手指緊扣著桌邊，微微顫抖。
“兩位不要爭了，我看你們是吵架了吧。”服務員在一旁自作主張地勸解，似乎把他們當小夫妻，溫和地說道：“既然這位小姐點了也沒吃，這位先生就不用點了，”
“好主意。”淩威看著葉小曼有點楚楚可憐，心中忽然不忍起來，淡淡說道：“不過，不知葉小姐是否願意破費。”
“吃。”葉小曼見淩威微微退讓一點，也緩和一點，氣鼓鼓說道：“全給我吃完，連碟子也吃了。”
“好，我吃。”淩威聽著葉小曼嬌嗔的語氣，忽然想起可可，心中一陣酸楚，低下頭一陣狼吞虎咽，然後抬起頭，抹了一下嘴：“謝謝。”
吃了人家的東西，無論怎樣還是要客氣一下的，淩威又轉臉吩咐服務員：“再來一份，打包。”
“記住了，你又欠我一份人情。”葉小曼雙手抱著肩膀，冷著臉瞪著淩威。
“這算什麽人情。”淩威詫異地說道：“這點錢，我還付得起。”
“我已經付過了，就是人情。”葉小曼眼中有點得意，非要找個理由拴住這個家夥不可，我堂堂一個總裁難道還鬥不過他。
在這個世上，許多女人是不能讓的，她們會得寸進尺。她們骨子裏就有一種淩駕於男人之上的優越感。
“有空我請你吃飯。”淩威脫口而出，雖然是小事，他卻不想欠葉小曼的，總覺得有點別扭。
“我每天的應酬很多，恐怕沒功夫。”葉小曼好整以暇地望著淩威，淩威忽然發現自己掉入了一個圈套，上次是六十五萬的犀角杯，有情可原，這次竟然是一份早點。
“你是不是一直在故意整我。”淩威猛然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葉小曼，他覺得用這種姿勢才能壓製住葉小曼天生的優勢，想起在文化宮差點當眾替她擦鞋，遊泳館又被幾個女子戲弄，確實氣憤。
“是又怎麽樣。”葉小曼也站起身，針鋒相對地看著淩威，兩個人的臉貼得很近：“犀角杯可是你自己願意拿走的，今天的早點也是你自己吃的。”
“葉總裁。”淩威咬著牙狠狠說道：“我會還你的，一定會。”
說完，淩威轉過臉，頭也不回地向樓梯口走去。葉小曼又恢複微笑，大聲說道：“我等著。”
葉小曼什麽也不缺，她倒要看看這個有點倔強的青年如何還人情，恐怕淩威連請一頓飯的機會都沒有，就更不用說犀角杯那麽大的人情了。當然，也可以不用還，葉小曼並不在乎，但葉小曼確信淩威是個有恩必報的人，也隻有這種方法才是套住淩威這種人的唯一方法。
程怡然和淩威擦肩而過，再次急匆匆走上來，疑惑地看著一臉笑意的葉小曼，這種笑容就是完成一個大合同的簽約都沒有過的，什麽事令她如此開心。
“小姐，剛才出去的是那個淩醫生嗎？”程怡然回首看了看樓梯：“怪不得你如此高興。”
“什麽意思？”葉小曼不解地說道：“我為什麽見到他會高興。”
“難道你不知道老爺子是他送到醫院的嗎？”程怡然疑惑地說道：“醫生說要不是他救護方法得當，一直保持心髒的胸外按壓，老爺子就很難救過來了。”
“你怎麽不早說。”葉小曼心中掠過一絲懊惱，爺爺是自己唯一牽掛，如果早知道是淩威救了爺爺，剛才絕對不會對他那樣。
“這兩天很忙，我忘了這件事。”程怡然歉意地笑了笑，繼續說道：“剛才我見了院長，他們說老爺子需要住院一段時間，出院後還要專門家庭醫生。”
“楚韻姐一直照顧我。”葉小曼微微思索：“你可以安排一下，再公開招聘一個醫術比較好的人，工資嗎，一年二十萬起步。”
“好。我會安排。”程怡然回答清脆利落。
淩威急匆匆回到醫院，楚韻一身天藍色便裝坐在陳雨軒的床邊，陳雨軒斜倚在床上，正和楚韻談笑著，見到淩威，輕聲笑道：“買個早點怎麽去了那麽久？”
“別提了，遇到一個瘋丫頭。”淩威把早點小心放到床頭櫃上，滿臉懊惱：“我們吵了一架。”
“你好像從不和女孩子計較。”楚韻奇怪地說道：“誰能惹你生氣。一定是個特殊的人。”
“是那個什麽公司的總裁。”淩威把一個包子遞給陳雨軒，隨口說道：“叫葉小曼。”
“公司總裁，果然了不起。”楚韻正在看一份準備做手術的患者病曆，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緊接著猛然一震，抬起頭大聲叫道：“你說是誰，葉小曼？”
“是啊，有什麽不對嗎。”淩威轉過臉看著楚韻：“人有點瘦，瓜子臉，柳葉眉，還挺好看，就是凶巴巴的。”
“你們為什麽會吵架。”楚韻似乎很有興趣，坐正身軀，等待淩威的回答。
“有點莫名其妙。”淩威皺了皺眉：“在醫院對麵的早點鋪，她霸占著一張靠窗口桌子，還不讓我點和她一樣的早點，一個總裁，鬼知道為什麽到那地方吃早點，還神經兮兮。”
“那麽，你為什麽不讓著她？”楚韻繼續詢問。
“那張桌子對我有紀念意義。”淩威語氣有點傷感。
“以前的那個女孩和你去過。”楚韻深思著說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淩威有點莫名其妙，楚韻今天說話怎麽有點不著邊際。
“沒什麽。你先服侍陳雨軒吃飯。”楚韻淡淡笑了笑，憂心忡忡地坐在椅子上。葉小曼到那個早點鋪和淩威一個目的，緬懷當初的歲月，因為葉小曼有一顆可可的心髒，國外有過報道，心髒移植後會保留一些心髒主人的習慣，甚至於感情。兩人起的衝突竟然源於兩顆相愛的心。如果知道真相，將是怎樣一個情景，楚韻難以想象，她驚恐地發現這種情形隨時都可能發生。
淩威可不管楚韻奇怪的舉動，拿起一袋牛奶，插好吸管，遞給陳雨軒，笑著說道：“陳二小姐，快點喝，我要感謝你救命之恩。”
“我什麽時候救過你的命？”陳雨軒牙齒輕輕咬著吸管，微微歪著頭望著淩威。
“在遊泳館，不是你擋住一刀，說不定我早就被紮死了。”淩威看著陳雨軒左邊纏著的紗布，嗬嗬笑道：“人家是英雄救美，你是美人救英雄。”
“我救你可是有目的。”陳雨軒眨了眨眼，顯得有點調皮。
“什麽目的？”楚韻在一旁插言：“你是不是有點動心了。”
“楚韻，你說得哪跟哪啊。”陳雨軒嬌嗔地說道：“我是為了保和堂，現在我受傷，保和堂的事怎麽辦，總不能讓我帶傷工作吧。”
“我知道你是找淩威情切，但也用不著用命來換吧。”楚韻眉梢帶笑：“這樣也好，淩威是走不了了，不把保和堂的擔子挑起來，對不起你舍身相救的一片情意。”
“那是。”陳雨軒瞥著淩威，笑得燦爛得意：“這下，他做牛做馬也要在保和堂幹活。”
“人家用美人計，你用的哪門子計。”楚韻瞄了一眼站到窗前望著外麵的淩威，他插不上嘴，幹脆冷眼旁觀。
“苦肉計.”陳雨軒大聲笑起來，保和堂剛剛上規模，淩威離開了幾天她覺得壓力很大，現在雖然受傷，但心中的壓抑一掃而光，格外高興，笑得身體後仰，牽動傷口，忍不住啊呀一聲叫起來。
“怎麽啦？小心點。“淩威慌忙走過來，焦急地扶著陳雨軒的肩膀。
“她這叫得意忘形。“楚韻也忍不住大聲咯咯嬌笑起來。
淩威純粹是為了懷舊，想回味一下和可可坐在這裏的感覺，和葉小曼無關。葉小曼身份顯貴，淩威料想她會有點反對，但沒想到態度如此強烈，在這時候他可不想吵架，影響心情，淡淡笑道：“葉姑娘，比較抱歉，我想在這裏坐一會。”
“你……”葉小曼瞪了瞪眼，可是對他也沒有辦法，這裏畢竟隻是個平常小飯館，正如程怡然所說，自己根本就不應該涉足，奇怪的是，自己在手術後第一次出門，一下子就看中了這裏，這小飯館在以前她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地方，她一直在思考這個在心中糾結的問題，見到淩威心中又是沒來由地一陣煩亂。
“隻準坐一會，別大呼小叫。”葉小曼臉色冷靜一點，淡淡說道：“不要影響我的心情。”
“謝謝。”淩威客氣地說著，他才懶得理會這個盛氣淩人的女孩，轉臉對服務員輕聲說道：“一盤燙幹絲，三個燒賣，三丁包子，加上千層油糕，兩份，一份帶走。”
“不準你點這幾道。”葉小曼忽然低聲叫起來，語氣有點激動，好像受了刺激。
“為什麽？”淩威奇怪地看著葉小曼，這丫頭發什麽神經，自己點吃的她管得著嗎。
“別問我為什麽坐在這張桌子上，隻能我一個人點這幾樣早點。”葉小曼固執地盯著淩威，語氣霸道，事實上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身為一個大公司的總裁，應該不屑於一些小事，可就是看不慣淩威點這幾道早點，沒有原因，隻是突如其來的討厭，可自己每次點了都沒有胃口吃下去，隻是看著。
“葉小姐，恕難從命。”淩威毫不客氣地回敬了一句，他可以忍受葉小曼對自己冷言冷語，但無法容忍不允許他享受和可可一起吃過的幾樣早點，那不僅是食物，更多的是一種思念，誰也不可以阻止。
“我就不讓你點這幾樣。”葉小曼大聲嚷嚷，情緒竟然有點失控：“你要是點，我就把早點從窗戶扔出去。”
“葉小姐，你是不是有點過份。”淩威冷著臉說道：“一件小事，至於如此發火嗎，別忘了你的身份。”
“我有身份，難道你沒有。”葉小曼語氣緩和一點，但還很固執：“你就不能讓一讓女孩子。”
“對不起，在我眼裏你隻是高高在上的總裁。”淩威想起葉小曼幾次在自己麵前的盛氣淩人，心中有點抵觸，冷冷說道：“我有什麽身份，在你麵前隻是個討飯的罷了。我還欠你六十五萬人情呢。”
“虧你還記得六十五萬。”葉小曼緊緊盯著淩威的臉：“今天你離開這張桌子，不點這幾個早點，就算還了人情怎麽樣。”
這麽大的人情，就這樣輕而易舉就還了，葉小曼認為是大大便宜了淩威，她潛意識似乎和淩威較上勁，絕對不允許破壞自己心中的那份說不清的感覺。
“不行。”淩威的拒絕出乎葉小曼的意料，堅決無比：“你讓我做任何事都可以，今天卻不行，我就要在這張卓，還偏要點這幾樣早點。”
“你……霸道。”葉小曼第一次對人束手無策，也難怪，她和淩威根本不是一個圈子，淩威無權無勢也無錢，沒有任何可以畏懼葉小曼的地方，動武力，葉小曼孤身一人更是不行。她一陣心急，眼中竟然有一點淚花，手指緊扣著桌邊，微微顫抖。
“兩位不要爭了，我看你們是吵架了吧。”服務員在一旁自作主張地勸解，似乎把他們當小夫妻，溫和地說道：“既然這位小姐點了也沒吃，這位先生就不用點了，”
“好主意。”淩威看著葉小曼有點楚楚可憐，心中忽然不忍起來，淡淡說道：“不過，不知葉小姐是否願意破費。”
“吃。”葉小曼見淩威微微退讓一點，也緩和一點，氣鼓鼓說道：“全給我吃完，連碟子也吃了。”
“好，我吃。”淩威聽著葉小曼嬌嗔的語氣，忽然想起可可，心中一陣酸楚，低下頭一陣狼吞虎咽，然後抬起頭，抹了一下嘴：“謝謝。”
吃了人家的東西，無論怎樣還是要客氣一下的，淩威又轉臉吩咐服務員：“再來一份，打包。”
“記住了，你又欠我一份人情。”葉小曼雙手抱著肩膀，冷著臉瞪著淩威。
“這算什麽人情。”淩威詫異地說道：“這點錢，我還付得起。”
“我已經付過了，就是人情。”葉小曼眼中有點得意，非要找個理由拴住這個家夥不可，我堂堂一個總裁難道還鬥不過他。
在這個世上，許多女人是不能讓的，她們會得寸進尺。她們骨子裏就有一種淩駕於男人之上的優越感。
“有空我請你吃飯。”淩威脫口而出，雖然是小事，他卻不想欠葉小曼的，總覺得有點別扭。
“我每天的應酬很多，恐怕沒功夫。”葉小曼好整以暇地望著淩威，淩威忽然發現自己掉入了一個圈套，上次是六十五萬的犀角杯，有情可原，這次竟然是一份早點。
“你是不是一直在故意整我。”淩威猛然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葉小曼，他覺得用這種姿勢才能壓製住葉小曼天生的優勢，想起在文化宮差點當眾替她擦鞋，遊泳館又被幾個女子戲弄，確實氣憤。
“是又怎麽樣。”葉小曼也站起身，針鋒相對地看著淩威，兩個人的臉貼得很近：“犀角杯可是你自己願意拿走的，今天的早點也是你自己吃的。”
“葉總裁。”淩威咬著牙狠狠說道：“我會還你的，一定會。”
說完，淩威轉過臉，頭也不回地向樓梯口走去。葉小曼又恢複微笑，大聲說道：“我等著。”
葉小曼什麽也不缺，她倒要看看這個有點倔強的青年如何還人情，恐怕淩威連請一頓飯的機會都沒有，就更不用說犀角杯那麽大的人情了。當然，也可以不用還，葉小曼並不在乎，但葉小曼確信淩威是個有恩必報的人，也隻有這種方法才是套住淩威這種人的唯一方法。
程怡然和淩威擦肩而過，再次急匆匆走上來，疑惑地看著一臉笑意的葉小曼，這種笑容就是完成一個大合同的簽約都沒有過的，什麽事令她如此開心。
“小姐，剛才出去的是那個淩醫生嗎？”程怡然回首看了看樓梯：“怪不得你如此高興。”
“什麽意思？”葉小曼不解地說道：“我為什麽見到他會高興。”
“難道你不知道老爺子是他送到醫院的嗎？”程怡然疑惑地說道：“醫生說要不是他救護方法得當，一直保持心髒的胸外按壓，老爺子就很難救過來了。”
“你怎麽不早說。”葉小曼心中掠過一絲懊惱，爺爺是自己唯一牽掛，如果早知道是淩威救了爺爺，剛才絕對不會對他那樣。
“這兩天很忙，我忘了這件事。”程怡然歉意地笑了笑，繼續說道：“剛才我見了院長，他們說老爺子需要住院一段時間，出院後還要專門家庭醫生。”
“楚韻姐一直照顧我。”葉小曼微微思索：“你可以安排一下，再公開招聘一個醫術比較好的人，工資嗎，一年二十萬起步。”
“好。我會安排。”程怡然回答清脆利落。
淩威急匆匆回到醫院，楚韻一身天藍色便裝坐在陳雨軒的床邊，陳雨軒斜倚在床上，正和楚韻談笑著，見到淩威，輕聲笑道：“買個早點怎麽去了那麽久？”
“別提了，遇到一個瘋丫頭。”淩威把早點小心放到床頭櫃上，滿臉懊惱：“我們吵了一架。”
“你好像從不和女孩子計較。”楚韻奇怪地說道：“誰能惹你生氣。一定是個特殊的人。”
“是那個什麽公司的總裁。”淩威把一個包子遞給陳雨軒，隨口說道：“叫葉小曼。”
“公司總裁，果然了不起。”楚韻正在看一份準備做手術的患者病曆，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緊接著猛然一震，抬起頭大聲叫道：“你說是誰，葉小曼？”
“是啊，有什麽不對嗎。”淩威轉過臉看著楚韻：“人有點瘦，瓜子臉，柳葉眉，還挺好看，就是凶巴巴的。”
“你們為什麽會吵架。”楚韻似乎很有興趣，坐正身軀，等待淩威的回答。
“有點莫名其妙。”淩威皺了皺眉：“在醫院對麵的早點鋪，她霸占著一張靠窗口桌子，還不讓我點和她一樣的早點，一個總裁，鬼知道為什麽到那地方吃早點，還神經兮兮。”
“那麽，你為什麽不讓著她？”楚韻繼續詢問。
“那張桌子對我有紀念意義。”淩威語氣有點傷感。
“以前的那個女孩和你去過。”楚韻深思著說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淩威有點莫名其妙，楚韻今天說話怎麽有點不著邊際。
“沒什麽。你先服侍陳雨軒吃飯。”楚韻淡淡笑了笑，憂心忡忡地坐在椅子上。葉小曼到那個早點鋪和淩威一個目的，緬懷當初的歲月，因為葉小曼有一顆可可的心髒，國外有過報道，心髒移植後會保留一些心髒主人的習慣，甚至於感情。兩人起的衝突竟然源於兩顆相愛的心。如果知道真相，將是怎樣一個情景，楚韻難以想象，她驚恐地發現這種情形隨時都可能發生。
淩威可不管楚韻奇怪的舉動，拿起一袋牛奶，插好吸管，遞給陳雨軒，笑著說道：“陳二小姐，快點喝，我要感謝你救命之恩。”
“我什麽時候救過你的命？”陳雨軒牙齒輕輕咬著吸管，微微歪著頭望著淩威。
“在遊泳館，不是你擋住一刀，說不定我早就被紮死了。”淩威看著陳雨軒左邊纏著的紗布，嗬嗬笑道：“人家是英雄救美，你是美人救英雄。”
“我救你可是有目的。”陳雨軒眨了眨眼，顯得有點調皮。
“什麽目的？”楚韻在一旁插言：“你是不是有點動心了。”
“楚韻，你說得哪跟哪啊。”陳雨軒嬌嗔地說道：“我是為了保和堂，現在我受傷，保和堂的事怎麽辦，總不能讓我帶傷工作吧。”
“我知道你是找淩威情切，但也用不著用命來換吧。”楚韻眉梢帶笑：“這樣也好，淩威是走不了了，不把保和堂的擔子挑起來，對不起你舍身相救的一片情意。”
“那是。”陳雨軒瞥著淩威，笑得燦爛得意：“這下，他做牛做馬也要在保和堂幹活。”
“人家用美人計，你用的哪門子計。”楚韻瞄了一眼站到窗前望著外麵的淩威，他插不上嘴，幹脆冷眼旁觀。
“苦肉計.”陳雨軒大聲笑起來，保和堂剛剛上規模，淩威離開了幾天她覺得壓力很大，現在雖然受傷，但心中的壓抑一掃而光，格外高興，笑得身體後仰，牽動傷口，忍不住啊呀一聲叫起來。
“怎麽啦？小心點。“淩威慌忙走過來，焦急地扶著陳雨軒的肩膀。
“她這叫得意忘形。“楚韻也忍不住大聲咯咯嬌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