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啊,想要成為純潔的夥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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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對於絲薇婭的慫恿,凱撒斷然搖頭,“跟你們算是你情我願……蘿拉的話,雖然是可愛的女孩子,但是也沒到讓我用強也要得到的程度,我也沒到那種哪怕是強暴也要啪啪啪的境地,要真是那樣做的話,咲夜和優說不定就要抓狂了……”


    別的不說……女仆長雖然看起來非常敬業非常理智,但內在還是個小心眼的醋壇子,當她發現凱撒寧可去強推蘿拉也不去找她時,會發生什麽事情,那就說不清了……


    但是絲薇婭還在糾結:“那……那個,如果蘿拉出去亂說怎麽辦?”


    “跟她打一聲招呼不就好了?”凱撒奇道,“她看起來很好說話啊,也很溫柔的。”


    “……你跟她不熟,也被她的表象騙了!”絲薇婭氣憤道,“蘿拉那個家夥也是個腹黑的混蛋,肯定要以這個為要挾欺負人家了!就算不會,以後跟她交流時也會覺得奇怪的!特別是被她用意味深長的眼神一看……嗚嗚嗚……肯定要矮上一頭的!”


    “……怕什麽。”諾埃爾笑了一聲,“你應該感到非常得意才對啊!你以後可以用‘嫁不出去的老處?女’之類的眼神來看她了,覺得不爽的應該是她才對!”


    兩人開始開起了玩笑,而凱撒卻莫名地陷入了沉思,突然,他揮出一拳,拳風破空,震起了輕微的震蕩波,房間內氣流擴散,如同刮起一陣微風,蠻子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搖頭。


    “怎麽了?”塞西莉亞奇道。諾埃爾和絲薇婭也奇怪地看向了凱撒。


    “呃……好像力量什麽的沒有得到什麽提高,真奇怪。”凱撒撓了撓頭,轉而詢問幾位少女。“那個……做過之後,你們有沒有感覺到身體產生了某些變化?比如說力量增強?”


    “沒有啊……”少女們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凱撒你想表達什麽?”


    “沒什麽。”蠻子似乎有些懊惱,“小說裏不是說。跟女孩子做第一次的時候,能夠從少女的貞潔中得到積存的力量,從而活得突破或者提高戰力什麽的嗎?而身為主角的我,精?液中肯定蘊含著充沛的力量,抹在身上能潤膚。噴在臉上能養顏,吃進嘴裏能美容,射入體內能補魔,就連收集起來都能製藥煉金乃至當做能源來用……怎麽沒效果啊?”


    “……總感覺有個人狠狠地中槍了!不,是一大群人中槍了!”諾埃爾吐槽道,“還有什麽叫身為主角的你啊,難道我們活在小說裏嗎?那玩意倒是據說能養顏……但是官方功能的話除了能夠讓女人生孩子之外沒有其他作用了!至於能給妹子補魔或者用來製藥煉金……那是怪物嗎?總覺得好可怕!那種生物!如果那玩意這麽有用的話幹脆把他捕捉圈養然後做成人形榨汁機,作為珍貴原材料產地和綠色能源產生器而活著吧!”


    “嗯……雖然不知道那個家夥是誰。但是諾埃爾說得有理。”凱撒大點其頭。


    嗯。有一點需要明確的是,雖然節操掉了一地,但是還有結餘的。


    因為僅有不多的節操作祟,凱撒終究放棄了直接突入蘿拉的房間將其圈圈叉叉的想法,畢竟……咳咳,跟人家又不熟。總不能直接衝進去說“我很在意你所以給你蓋個戳不要害怕不會痛的非常舒服的”這種話吧……萬一蘿拉拚死抵抗,凱撒要想無傷壓製。還挺難的呢。


    而三位少女也沒有堂而皇之留在這裏到了早晨吃完飯再走的覺悟,畢竟從凱撒的友人突然變成凱撒的相好……這樣的事實太富有衝擊性了。而且她們自認也無法在咲夜等三位少女的注視下淡定地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所以在掩耳盜鈴般將整個房間打掃得幹幹淨淨沒有一絲奇怪的味道之後,少女們趁著夜色準備溜走……女人啊,總是奇怪的生物,老是喜歡在莫名的地方糾結和蛋疼,鬧了一晚上,大家都知道了,掩蓋還有什麽意義?


    用新衣將美麗的軀體掩蓋的時候,凱撒與少女們進行了最後的溫存,聖鬥士們是生長在苦寒的大雪山,無論是自製力還是意誌力都極強的強大戰士,但是遺憾的是,他們的自律性一向不怎麽樣……沒有紀律進行約束,他們就是一群無節操的混蛋。


    凱撒作為首領,更是混蛋中的混蛋,看到了少女們用美麗的服飾將自己裹住,居然又有了啪啪啪的想法——大家都知道的是,諾埃爾一向是順著凱撒的想法來的,解開了剛扣好的上衣,將胸罩推開露出胸部,然後脫下小褲褲,趴在桌子上跟凱撒來了一發,於是在“不能輸”和“不能搞特殊”的想法的推動下,塞西莉亞和絲薇婭也從了……


    做完之後,諾埃爾笑眯眯地整理好了衣服,然後就這麽把內褲穿上,順便套上褲襪,美其名曰“帶著凱撒火熱熱的愛回家”……另外兩位少女也隻能照做,等回家再洗澡吧,如果在這裏洗浴的話,百分百會被凱撒闖進來再來一發……


    凱撒召來了龍獅,一次性將三位少女帶上,送她們離去,一路倒是無話,諾埃爾一直麵帶微笑,樂得不知道姓什麽,塞西莉亞的臉色也比之前明亮了很多,她已經放下了包袱,隻有絲薇婭還在糾結,說著“回去後一定會被薰笑話的”之類擔憂的話——對此凱撒拍著胸膛說沒事,那個變態女仆敢笑話你,我就當著你的麵把她啪啪啪……


    ——就是這樣,塞西莉亞的話送到法王廳的辦事處門前,諾埃爾送到侯爵府大門,絲薇婭送到了學校的門口,雖然想進去坐坐,但少女們說什麽都不讓了……


    反正有的是機會,天真的少女們喵,你覺得做了這一次就算完嗎?太甜了啊。在回去的路上,凱撒爽歪歪地問了問手掌上殘餘的香氣和溫暖,神秘地笑了,龍獅從心靈鏈接上傳來了恭喜恭喜的訊號。蠻子輕輕地拍了它一巴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兄弟倆已經是同一類生物了吧。不過龍獅在個人生活作風問題上比較大手大腳,比較兼收並蓄……


    回家,從窗戶翻入自己的房間,沒有人進來。也沒有人出現……凱撒貌似很可惜地歎了一口氣,要是咲夜在房中等著自己,那就不用一個人睡了……可憐的祈還在打醬油,跟三位美少女做的時候不能召喚她出來,因為一旦將乖女兒放出來。這場純愛的啪啪啪對決一定會向一個詭異的方向行駛,如果現在將祈放出來,少女肯定吵著也要啪啪啪,而天可憐見……雖然精力仍然源源不絕,凱撒的精神可有點疲憊了。


    大床上仍然有幾縷未絕的香氣,幾個小時前,三位少女將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了他……又多了幾個重要的人呢,真是太好了。守護的意誌越發得堅固了。


    天王緩緩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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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海中回蕩著莫名的律動。凱撒慢慢地陷入了一個夢中。


    夢中,夢中,一場華麗而漸漸衰落的輝煌,通往了女孩子的腳下,堅實的統治,曆代的王座。無數賢王的低語,不朽的榮耀。先王駕崩。國家動蕩,外敵虎視眈眈。內患層出不窮,搖搖欲墜的國度。一個少女在肅穆地遠望,拄劍而立的身影中,美麗而遙遠的天選之王的傳說,在人民的期望中重新豐滿與完整。


    一個金發碧眼的女孩兒走過來了,穿過凱旋的門戶,踏上曾經征戰過的一個個戰場。新綠的草色抽展出鮮綠的香氣,在夕陽中撫平心靈的悸動。戰車的痕跡,血染的山丘,斷劍的殘骸,十年間無雙的不朽的戰績,榮耀和律動著整個的生命,貫徹著存在的意義。


    完美的王,不可戰勝的王,威嚴的王,天下無雙的王。


    多麽唯美而神奇,布列塔尼亞流傳已久的傳說,天選的王將拔出無人可以撼動的劍,帶領布列塔尼亞乃至整個人類走向沒有征戰和悲傷的理想鄉。


    當她突破貴族和軍隊的質疑,在國家邊疆的戰場上長驅直入,統率著不可戰勝的千軍萬馬,東戰德爾曼,南拒羅馬,內平叛亂,外懲強敵,她的戰車上堆滿了鮮花和歡呼,年輕人的傾慕和追隨,老人們的祈福和感動,一個國家凝重的尊嚴在她那柔弱卻堅強的身上完全體現,多麽華麗的辭藻都無法描述她的功績和信念。


    “我是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尤瑟之女,我問汝等,可是我的臣民?”


    “我將庇護你們,如同我將守護這個國家的一切,我將為你們而戰。”


    這是她一直引以為傲的為正義而戰的信念,以果敢的決斷和勇敢的戰爭,實現守護的諾言。軍略地圖上判定征戰的方向,騎士拔出手中的選王之劍,她喚醒了心中的幽靈,無數的騎士簇擁在她的身後,等待著她引導那遙遠而美麗的夢境。


    她說,我已經準備好了。


    敵人的血肉比上好的塗油更能保養刀劍,縱馬的呼嘯,突襲與反擊,隨著她的戰劍無窮變幻,正義是國泰民安,信念是守護一切,以堅定的騎士道與毫不動搖的意誌驅散敵人,守護先王留下的國家,直到國家沒有戰爭,臣民沒有眼淚。


    王注定孤獨,王注定要背負一切,王要成為所有臣民期望著的英雄。


    因為王是天選之王,是所有人的希望,如果她不做,那麽誰來拯救他們。


    她說,本應如此,我甘願舍棄一切成為你們的王,她比誰都相信那個天選之王的傳說,相信唯有自己能夠拔出石中劍,相信唯有自己能讓這個國家保留過往的榮耀,走向未來的輝煌。她相信所有的臣民都會傾倒於她的力量和信念,追隨她走向勝利的終點。


    而這正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拋棄了人的身份,拋棄了自由,拋棄了追求幸福的權利而換來的使命以及枷鎖……她對此毫無怨言,她為此沾染鮮血。


    沒有歎息,沒有眼淚,沒有痛苦,隻有正義,隻有無悔。她站在年輕的墓碑之前。一字一字誦讀著母王的遺言,一本詩集和幾片玫瑰花瓣,在每一個疲倦的夜中合攏她的睡眠。每一個夢都回蕩著金戈鐵馬的轟鳴,在征戰,在守護,如果犧牲自己的幸福就能背負起所有人的未來。那麽就這麽做吧,讓王來背負一切。


    她默默地承受著整個國家的重量,為此而驕傲,她用少女的幻想換來了另一個神聖而莊嚴的夢,她活在夢境中。覺得無比的滿足,她用自己的一切換來了國家的一切,正如誓言。


    “我將庇護你們,正如我將守護這個國家的一切,我將為你們而戰。”


    但是卻有人,用最粗暴也最直接的方式否定了她的一切。那個人,在遙遠的北地,迎著從哈洛加斯吹來的獵獵寒風。於大草原上檢閱著他的軍隊。他的揮手是如此得有力,像神話般統禦了散亂如沙的草原諸族,他的追隨者們像一道滾滾而來的洪流,貫穿生死,在不停的奔湧之中,越來越多的人不斷加入……獸族各部。蠻族部落,鋼鐵的洪流凝聚成不可破碎的信念站在他的身後。以氣吞山河的威勢回應著他的呼喚,追隨著相同的夢境。


    她說:“王應該為國家獻身。為守護這個國度付出一切。”


    他說:“國家和人民應該為王而獻身,王則賜予庇護和繁榮,這才是不可破滅的羈絆。”


    激烈的衝突,正義被分成了兩半,同樣是守護的信念,卻因不同的王道背道而馳。


    她說:“王者孤高,王來背負臣民的一切,王者來肩負整個國家。”


    他說:“臣民不是米蟲,自己的生命自己背負,王來背負王應該背負的重量。”


    這是暴君的方式,引來了她的不滿與厭惡,原先如此欣賞的摯友,相隔的卻是天與地的距離,王者之路注定孤獨,這是王應該麵對的命運,但是看著他眼中的飛揚與自信,她似乎在豔羨著什麽,也迷茫著什麽,他是如此摯愛著他們的人民,他們為何如此幸福?


    她說:“我將庇護你們,正如我將守護這個國家的一切,我為你們而戰。”


    他說:“我的子民們啊,我命令你們,跟我一同流血!”


    所以他能夠以蔑視的目光掃視著她的群臣。執掌布列塔尼亞命脈的貴族與權臣們,在睥睨的目光下失去了風度和驕傲。他可以毫不留情地罵他們是米蟲和廢物,隻因為他的臣民比她的臣民更勇敢,她將臣民們納於戰劍的守護之下,他將臣民們帶上守護家園的沙場。


    她將一切背負在肩膀上,而他卻從來不去管多餘的東西。


    她為能夠守護一切的自己而驕傲,他為能統治這樣的國家這樣的臣民而驕傲。


    “就這麽憎恨放棄一切而背負正義的王嗎?就這麽憎恨……我嗎?”無論是白廳的對峙,還是樹林的戰鬥,這是盤旋在她胸中無數次而沒能問出的話。


    她緊握著手中的石中劍,用挺拔的身姿承受著王的身份給她帶來的一切,她的身軀永遠不會倒下,正如勇敢的王永遠不會改變自己的信念,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對命運的妥協,她羨慕於凱撒的王道和自由卻從未改變過自己的心意,她堅信自己的選擇是如此得正確,堅信自己的正義會指引她走向最後的勝利,她對此深信不疑。


    ——所以她永遠不會明白凱撒到底因何而憤怒,永遠不會理解臣民們敬畏她的原因,也永遠不會明白這個世界的痛苦以及悲傷的源頭。


    她可能隱約察覺到了吧,以殉道者的姿態匍匐在過於巨大的理想之下,試圖以一己之身換取天下大義的她,結局肯定會是苦澀的絕望吧。一直堅信的正義可能不像想象中那般無堅不摧,它可能照亮不了由悲傷和欲?望織就的黑暗,她無法阻止所有人的眼淚,無法做到讓任何人都得到幸福,她無法用一把天選之劍拯救所有的臣民,無法延續昔日的輝煌。


    就像凱撒所說的那樣,她隻是正義的傀儡,王座的囚徒,那也是她無悔的選擇。


    就算有一天,血色的黃昏會染紅激戰的山丘,破碎的戰旗注定了一個王國的覆滅,她也會履行最初的誓言,守護整個國家,為它而生,為它而死。


    就算悔恨啃噬著她的靈魂,就算痛苦折磨著她的軀體,就算挫折和疲憊壓迫著她的信念……就算是如此,她也要貫徹信念的始終,因為她已經一無所有,除了如脊梁般撐起全部人生的意誌,和熔鑄了她的使命和抉擇的石中劍,是的,她永遠不會放開手中的劍。


    ——因為王還是天下的英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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