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麽跑這兒來了?”


    許致遠推開了車門,“你要買車怎麽不叫上我啊,我陪你去啊,京城這地兒我肯定比你熟悉呀,對了,你會開車嗎?”


    “你下來,我來開,昨天學了一天,已經考過了,。”


    許一嗬嗬一笑,“對了,怎麽不見夢琪呢,她沒跟你一塊嗎?”


    “夢琪去拍廣告了,本來是要陪她去的,郝勳給我打電話,說是今兒個大家夥聚一聚,我就想著帶你去認識幾個朋友嘛。”


    許致遠推開車門下了車,“哥,那你來開吧,我在一邊給你指路。”


    “致遠,你經常跟他們一塊兒玩嗎,他們都是些什麽人?”


    許一發動汽車,桑塔納緩緩地啟動,靈巧地駛了出去,“你們經常這麽聚會麽?”


    “哥,我也是偶爾參加一下他們的聚會。”


    許致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家一起,要麽就是喝酒吹牛,打牌泡妞,對了,我跟夢琪認識的時候,她也被她一個朋友拉過去……”


    隨後,許致遠就說起了他跟喬夢琪的一見鍾情。


    “致遠,以前的事情就過去了,不過,你現在既然馬上就要畢業了,以後要把主要精力用在工作上了,咱們家跟別人不一樣,老爺子對我們的要求是很嚴格的。”


    許一轉動著方向盤,“當然了,也不是讓你跟圈子裏的人斷絕來往,畢竟圈子也有圈子的好處,提前知道一些風向,也能讓你更清楚地看到社會現實的一麵,那些以前在圈子裏風光的人,又有幾個一直風光下去?”


    許致遠一愣,點了點頭,轉頭看了一眼許一,“哥,其實,我覺著你比我更適合去從政呢。”


    “我,我怎麽從政,這二十年我沒有進過一天學校,也沒有係統地上過學,我這種人怎麽去從政,難道真的從基層民警一步一步地往上爬,沒有任何學曆的人可以做公安局長,去做政法委書記?”


    許一搖搖頭,“我的事情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要去做生意,要去賺錢,憑我的聰明才智做個商人問題不大,而且,我們老許家的經濟條件在這麽多家族中是最差的,隻有家裏不缺錢了,你們做官就可以大膽地拒絕金錢誘惑了。”


    “哥,那你不是犧牲很多?”


    許致遠不是傻瓜,他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麽,許家在京城的確算得上大家族,不過要真正成為豪門望族,至少還需要兩代人的努力,俗話說百年的貴族,千年的世家,別看京城裏那些大戶人家咋唬得厲害,真正的家族底蘊比起那些真正傳承了幾百年的家族來,差得不是一丁半點。


    “傻小子,這有什麽犧牲不犧牲的,我們都是爺爺這顆大樹下的小苗,為這個家族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許一嗬嗬一笑,“再說了,我喜歡做生意,我喜歡那種布局控製一切的感覺。”


    “對了,致遠,你知道童家麽,就是在證監會做副秘書的那個童家?”


    “哥,你現在想知道我那未來嫂子長什麽樣子了吧?”許致遠一愣,頓時就明白過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童家在圈子裏可沒什麽影響,雖然我那未來嫂子的爺爺以前做過農業部的副部長,不過,這些年好像是江河日下了。”


    “都已經漸漸地被擠出圈子了,不過,童曉卻拚命地往圈子裏鑽,還總是拉著他的妹妹一起,他不會在向圈子裏的人推銷他的妹妹吧?”


    說起童家,許致遠就想起了一些事情來,以前不知道童家的閨女是二哥的未來媳婦,沒怎麽在意,現在既然知道了,自然不免對於童曉的舉動很是不滿。


    “哥,一會兒你看吧,童曉肯定又要把他妹妹拉過顯擺的。”


    許致遠哼了一聲,“以前還不知道童曉的妹妹是你那沒過門的媳婦,現在想一想這家夥應該是不想承認你和他妹妹的娃娃親了。”


    “他媽的,我們許家不嫌棄他童家就不錯了,尼瑪,居然還敢看不起我們許家!”


    “行了,致遠,不要生氣,人家不是看不上許家,是看不上我這個注定沒前途的道士。”許一嗬嗬一笑,搖搖頭,“隻怕現在我這個許道長的名氣早就在圈子裏傳開了。”


    “啊,怎麽會這樣,難道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許致遠聞言一愣,愕然地張大了嘴巴,他不是傻瓜,相反他是個很聰明的人,否則也不能全考他自己的能力進了北大。


    “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了。”


    許一搖頭歎息一聲,“不過,人家說的也是事實,我的確是個道士,隻是我從來不穿那身道袍罷了,我們宗門就從來不在乎這些形式上的東西,師父追求的是道,所以,我們都是入世修行。”


    “道,什麽是道?”


    許致遠聞言一愣,愕然地張大了嘴巴。


    許一搖搖頭,“算了,這些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反正你隻要知道我們這個宗門不像其他的宗門一樣持戒修行就夠了。”


    “哥,那你這個道士就跟沒當道士一樣呀。”


    許致遠嗬嗬一笑,許一搖搖頭,“普通老百姓哪知道這麽多,在他們的眼裏道士和尚都一樣,就應該遵守清規戒律呢。”


    說話間,許一已經駕駛著汽車來到了軍委大院。


    “哥,你真的就隻是學了一天就開得這麽好了?”


    許致遠看到了門口站崗的警衛,才反應過來,他這台車經常出入大院,而且還有出入證,警衛很快就放行。


    “對了,致遠,童曉的事情你不要跟爺爺說,他老人家聽了會生氣的。”許一轉動著方向盤,汽車慢慢地駛進了院子。


    “哥,我知道的,你放心吧。”許致遠點點頭,“不過,這事兒爺爺總會知道的呀,難道還能瞞他一輩子麽?”


    “瞞一天算一天吧,等過上幾個月我就跟老爺子說不喜歡童家那丫頭就行了。”許一嗬嗬一笑,輕輕地踩了刹車,桑塔納停了下來,老爺子的家到了。


    “爺爺,我已經學會開車了,已經通過了部隊的駕照考試。”


    許一看到老爺子的第一句就是報喜,雖然他昨天已經跟老爺子匯報過一次了,許致遠像隻看到了貓的老鼠一樣,戰戰兢兢地站在許一的身後。


    “好,能幹,能幹,不愧是我許浩洋的孫子。”


    老爺子哈哈一笑,招呼許一兩兄弟坐下,隨後從茶幾的抽屜裏拿出一個信封扔在茶幾上,“小一,既然你通過考試了,這是爺爺送你的禮物。”


    許一拿起信封拆開一看,不由得一愣,裏麵是一套護照還有一張駕駛證,“爺爺,謝謝您啦,我剛剛還在想什麽時候去考個駕照呢。”


    “傻孩子,跟我還要說謝謝呀。”


    老爺子哈哈一笑,“對了,這次你回老家的情況怎麽樣?”


    “致遠,你去我那臥室裏把我的香煙拿過來。”老爺子向許致遠擺擺手,許致遠知道爺爺跟二哥有話說了,立即站起身走了出去。


    “爺爺,的確有人在我們家的祖屋還有祖墳的風水動了手腳,尤其是在祖墳上設的風水法陣很厲害,風水術造詣很高的大師都未必能夠破解……”


    許一詳細地將情況跟老爺子匯報了一遍,甚至包括自己怎麽在祁溪縣利用情況打出紈絝名聲的計劃等等。


    老爺子聽得很認真,偶爾會問上兩句,然後他臉上的表情漸漸地變得肅穆起來,“小一,你怎麽看這件事情?”


    “爺爺,我認為這件事情應該是衝著我們家族來的,看樣子有人不想我爸去基層鍛煉呀,不過,這樣的手段也太毒辣了一些吧,不就是搶下基層的名額嗎,用得著下這樣的毒手,這種手段可不亞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呢。”


    許一搖頭感歎一聲。


    “孩子,你想得太簡單了,官場上這樣的手段多了去,多的是殺人不見血的手段。”老爺子搖搖頭,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對了,你打算怎麽處理?”


    “爺爺,祁溪縣那邊我還有生意呢,估計再有兩個星期就要去江南了,借著這個機會我會仔細查訪一番的。”


    許一冷笑一聲,眼睛裏閃過一抹淩厲的殺機,“敢對我們家人下這種黑手,不論這背後的推手是誰,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好,像我,咱老許家的人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一定要恩怨分明。”許老爺子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許一的肩膀,“好吧,既然你決心要去從商,我支持你。”


    他的聲音一頓,臉上的神情頃刻間變得嚴肅起來,“但是,有一點一定要記住,絕對不允許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否則的話,我絕對不饒恕你。”


    “爺爺,我知道啦。”


    許一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您老就放心吧,我要把我爸推上權力頂峰,把我們許家打造成一流的豪門世家,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做生意肯定會在法律允許的框架內的。”


    “哦,你要把你爸推上權力的頂峰,要把我們許家打造成一流的豪門世家?”


    許老爺子聞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臉上就慢慢地露出一絲笑容。


    ps,時隔兩年,大夫又回到起點,地地道道地成了一個新人,常言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還請諸位讀者朋友來個點擊,推薦票,大夫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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