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一從書房沙發上爬了起來,立即在屋裏打量了一番卻不見了師父的蹤影,不由得一愣,立即拔腿往樓下衝去,“師父,師父,你在哪兒呢?”


    “臭小子,一大早地叫嚷什麽呢。”


    許浩洋眼睛一瞪,“這麽大年紀了做事怎麽還是這麽毛毛躁躁呢。”


    “爺爺,我師父不見了。”


    許一嚇了一跳,沒想到老爺子這麽早就起來了,伸手抓了抓腦袋,“昨晚上跟師父聊天聊著聊著就睡著了,剛剛醒來一看我師父不見了。”


    “臭小子,什麽叫我不見了,我不在這兒嗎?”


    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許一轉頭一看,就見赤鬆子一臉微笑地走進了客廳,“快去洗漱吧,你昨天不是說今天你姐姐辦婚禮麽,你還不去幫忙?”


    許一聞言一愣,立即拔腿衝進了洗手間。


    許琳的婚禮是在釣魚台國賓館二號樓舉行,宴會廳的地盤鋪著光潔靚麗的大理石地板,大廳裏的華燈閃爍光亮有如白晝,兩根兩碩大的紅色蠟燭佇立於婚禮台兩側,婚禮台旁掛著兩個巨大的大紅燈籠,整個大廳裏洋溢著一股濃鬱的喜慶氣氛。


    清雅悠揚的音樂聲飄蕩在宴會廳裏,更多了歡快。


    宴會廳很大出席婚禮儀式的人卻不多,也就是那麽一百人左右,倒不是兩家人沒有親戚朋友,而是因為有許浩洋等老首長參加,雙方就婚禮的出席人員經過仔細磋商之後才確定了這一百多位客人。


    此刻,客人們正相互坐在一起興高采烈地交談著,有西裝革履麵相莊嚴的地方領導幹部。也有穿著軍裝將星閃耀的將軍。


    這些人都圍在許浩洋老將軍的身邊,許老爺子今天特別精神,穿著一身卸了肩章零花的冬常服,一張老臉上始終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主持婚禮的司儀是央視著名的兩個主持人,據郝勳說。為了來做這個司儀,主持行業的人幾乎都打破了腦袋,畢竟,許琳的弟弟可是國內最大的娛樂公司新天地集團公司的老板,而且,能借著這個機會跟許家搭上線。對於他們娛樂圈的人來說,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啊。


    婚禮正式開始,許琳穿著一身紅色盛裙裝出現,大廳裏想起一片讚歎聲,絢麗奪目的紅色曳地長裙。一頭長發很精致地挽成一個漂亮的發髻,美麗大方而不失端莊。


    作為伴郎的許一,今天也特別英俊帥氣,穿著一身筆挺的阿瑪尼西裝,脖子上係著一根大紅的領帶,整個人站立如鬆,甚至比新郎官韓成誌更多了幾分英武陽剛之氣。


    當司儀宣布韓成誌和許琳正式成為合法夫妻的時候,大廳裏中響起熱烈地掌聲。


    許一回到家裏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今天忙活了一整天累得腰酸腿軟,連飯都顧不上吃了。跟母親打了聲招呼吸了澡出來往床上一趟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起來,一家人吃了早餐之後就分道揚鑣,許正春要趕到蘇省去上班,昨天是他女兒的婚禮,所以才推遲半天回蘇省。


    許一原本也計劃今天一早就搭乘飛機回江南,隻不過。昨天碰到了師父,行程就要略微調整了。昨天還邀請請師父跟他一起去江南呢。


    抓起手機,許一撥通了柴迎春的電話。告訴她自己要晚幾天回江南,讓她去祁溪盯著點工程,什麽時候決定回去再給她電話。


    許一掛了電話,抓起茶幾上的車鑰匙準備出門去爺爺家,昨天師父沒有去參加婚宴而是留在了爺爺家裏,今天還要去幫他辦理護照,這事兒其實許一也不懂,看來隻有找郝勳來幫這個忙了。


    拉上房門的瞬間,許一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手機接通電話,話筒裏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臭小子,還想不想學修煉神識的功法了,趁我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趕緊滾過來。”


    “師父,你別著急,我馬上就過來。”


    許一大喜過望,恨不得在身上插上兩個翅膀飛到師父的身邊,終於有了修煉神識的功法了,以後就可以按照師父傳下的功法修煉下去,再也不用摸著石頭過河了。


    修煉神識的功法卻比許一想象中要難以理解得多,而且,行文句法大多是以前的古文式樣,許一拿著赤鬆子寫下來的功法陷入了沉思之中。


    赤鬆子將一份最高檔次,最有難度的功法默錄了出來,不過,他並沒有詳細地給許一講解功法,其實這份功法重在理解,感悟,主要還是要依靠修煉之人自己的理解。


    如果許一不經過自己的理解思考來感悟,而是僅僅是依靠赤鬆子來給他講解,這回阻礙許一將來修煉神識的境界,必須要他自己自行思索去領悟,遇到有疑問的地方,赤鬆子再針對性地加以點撥。


    這樣一來,許一的修煉思路才不會被赤鬆子的看法所左右,更何況許一已經修煉出來神識,而赤鬆子懂得的也是他從長輩那裏聽來的一些信息,以及他自己從功法字麵上的理解,也未必是正確的。


    許一拿到赤鬆子默錄的功法,迅速地陷入了沉思之中,修煉出神識之後,他一直一個人在摸索,通過各種方式使用神識,錘煉神識。


    其中最為常用的就是往那羊皮中注入神識,然後倒頭就睡,第二天起來神庭穴內的神識更加充沛,隻不過,這樣做的缺陷同樣很大,神識耗盡就會昏睡過去,這要被不懷好意的人看到的話,結局不想可知了。


    赤鬆子坐在沙發上抽煙,冷眼旁觀許一練功,這一份修煉神識的功法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當初在那個世界的門派裏,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機會進藏經閣,就挑了這份修煉神識的功法出來,以便將來修煉出了神識之後再用。


    隻不過他做夢都沒想到會被一道閃電劈到了這個世界來,這六十多年大部分時間都用在尋找空間通道上了,哪裏還有心思去思索修煉神識的事情。


    不過,許一小小年紀卻因緣際會地頓悟了,從而修煉出神識,這讓赤鬆子的心裏在欣慰的同時也有些羨慕。


    “師父,這些文字比較難以理解,句法很生澀。”


    許一思索了良久,抬起頭看了一眼赤鬆子,“不過,還是收獲良多,剛剛按照這功法修煉了一會兒,頓時發現原來心裏的疑問頓時豁然開朗啊。”


    “當然,還有一些地方不太明白,不過,我相信過上一段時間就能理解了。”


    “好,你也知道我沒有修煉出神識,對於這方麵也不能給你提供太多的建議,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去領悟,我能提供給你的隻是大體的方向。”赤鬆子讚訊地點點頭,看來這小子就沒想過多地依靠自己了,對於許一的自立舉動很是讚賞。


    “謝謝師父,我有疑問的時候再找你請教。”


    許一嘿嘿一笑,小心翼翼地將這張默錄下來的功法折疊好塞進口袋裏,“對了,師父,我怎麽覺著這功法跟咱光明宗的基礎功法有些關聯?”


    “這本來就是我們光明宗的神識修煉功法。”


    赤鬆子橫了許一一眼,“在我以前生活的那個世界裏,光明宗也是比較有名氣的大派了,這功法是我們光明宗的鎮派功法,隻傳給有希望修煉出神識的弟子,就連那些師伯師叔很多都不知道的。”


    “我也是當年為宗門立了大功才得以進藏經閣,當時就挑了這一本秘籍。”


    “嘿嘿,那就要多謝師父成全我了。”


    許一嘿嘿一笑,隨後就想起一件事情來,“師父,對於怎麽找到空間通道你有辦法了嗎?”


    “有一點,以前還不太相信。”


    赤鬆子嗬嗬一笑,點了點頭,“我三十歲進入煉氣化神境界的時候,聽我師父說起過,我們那個空間是可以通向其他空間的,不過,空間通道在哪裏一直都沒人知道。”


    “師父,你現在肯定知道了,你消失的那個地方就是通往我們這個世界的通道。”許一嗬嗬一笑,“你練功的時候,手裏拿的石頭就是空間鑰匙,而雷電之力就是開啟空間通道的能量。”


    赤鬆子兩眼一亮,緩緩點了點頭,“傳說中,空間通道需要用神識來開啟,以前就算是找到了通道,還需要找開啟通道的鑰匙,即便是鑰匙也有了,還需要找到有修煉出神識的人,這個世界貌似除了你之外,還沒有一個人修煉出神識。”


    “哪怕是龍虎山的掌教道尊伏虎牛鼻子,衡山道派的掌教真人看山牛鼻子,青城山的清一老牛鼻子都沒有修煉出神識。”


    赤鬆子嗬嗬一笑,“就算是懸空寺的天燈老禿驢也沒修煉成神識來,當今世界,唯一修煉出神識的那個人就是你,也就是我赤鬆子的唯一傳人。”


    “師父,要是真的能找到開啟空間通道的鑰匙,我一定會幫你開啟通道的。”許一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很認真地看著赤鬆子的眼睛,“我這陣有點忙,等我忙過了這段時間,我就去幫師父找那空間通道的鑰匙。”


    “我已經查到了一點眉目了,這個世界的空間通道曾經開啟過幾次,其中有一次應該就是在歐洲。”


    赤鬆子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臉上露出一絲期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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