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賽,你忘記小武是什麽人了?”


    許一淡然一笑,“雖然說第四特區的實力不是很強,隻不過,他們畢竟是聯邦名正言順的特區政府,手下的士兵戰鬥力也很強,這一點我相信聯邦很多上層人物都清楚這一點。”


    “尤其是曼德勒省跟他們距離不是很遠,很容易拉成一條直線,我相信這一點聯邦政府的高層領導肯定也明白這一點。”


    “是呀,我也忘記這一點了呢。”


    亞賽嗬嗬一笑,臉上的笑容越發地燦爛起來,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試探一下許一對家族境況的反應,想不到許一這小子還真的很夠意思呀,直接就點出來這局勢的關鍵一點,傳法家族跟第四特區搞好關係,雙方連成一條線,聯邦政府做任何決定之前都要慎重再慎重。


    當然,家族之前也不是沒想過這一點,也跟第一特區政府的趙家保持良好關係,隻不過,第一特區跟傳法家族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顯然,他們更害怕聯邦政府會借機對付他們,也害怕其他的家族會對他們生出意見。


    事實上,亞賽也明白這些特區政府的苦衷,每個特區政府的內部都是有幾個勢力在角逐,每個勢力都盯著大位,誰要是一不小心犯了錯誤,有可能就會被一腳踢下來,從人生的巔峰跌落深淵。


    現在第四特區願意發展這樣的關係。尤其是在傳法家族即將走下下坡路的時候,亞賽自然很樂意見到了。


    許一作為第四特區方家的唯一女婿,他的話應該很有些分量的。尤其是許一的來曆還不簡單,隻要有了這兩方麵的支持,亞賽相信即便是老祖宗圓寂了,傳法家族也未必就會墮落到如何不堪。


    當然,事情未必會這麽順利地發展下去,畢竟,許一隻是方利民的孫女婿而已。而且,第四特區的其他家族會不會願意看到方利民的孫女接掌大權。這些都是存在著一定的變數。


    不過,政治上本來就沒有十拿九穩的事情,就跟生意場上一樣,風險越大。收益也越大。


    而且,在亞賽看來,方利民也絕對會讚同許一的決定,畢竟,方利民自己的處境也不太妙,第四特區夾在幾股勢力中求生存,現在他們跟紅色共和國搞好關係之後,將來的發展必然要走在其它幾個特區的前麵。


    “亞賽,曼德勒那地方不小。客流量也很大,而且還有很多我們國家的人在那邊經營生意。”


    許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在曼德勒呆過一段時間。對這個地方很有好感,隻不過,就是沒什麽娛樂設施,像我們國內隨處可見的電影院,酒吧,歌廳等等都沒有。娛樂產業大有可為呀。”


    “別說曼德勒了,你看看仰光吧。有多少你說的這些娛樂設施有多少?”亞賽搖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這些年西方對我們經濟封鎖,我們的經濟發展非常落後了,也就是你們國內七十年代的水平,還有很多人在餓肚子呢,哪有錢去消費呀。”


    “不,不,你弄錯了,我的顧客瞄準的是去曼德勒做生意的人,而且,曼德勒是跟緬北接壤的聯邦大省啊,這幾年緬北的局勢在國際社會上頗為受到關注,很多西方人湧入緬北尋找機會,他們大多是經由曼德勒進入緬北境內,這些人可是消費的主力呢。”


    許一微笑著搖搖頭,“亞賽,傳法很快就要圓寂了,你們也該早做打算了,仰光雖然是聯邦的政治中心,隻不過,我覺得你們家族暫時退出這個暴風中心最好。”


    “傳法一旦圓寂,聯邦各大勢力必然會有所行動,這時候你們家族主動退出仰光,就能最大限度地不被這場風暴波及。”


    “而且,曼德勒省跟幾個特區政府接壤,一旦你們跟第四特區達成合作關係,雙方聯手的話,內有重兵在手,外有第四特區這樣的強力外援,就算是聯邦政府想要對付你們家族也要細細思量一番了。”


    亞賽點點頭,迅速地陷入了沉思種。


    事實上,他們家族的一致意見是退出曼德勒,全力爭取聯邦上層的位子,爭取以軍權換取上層的位子,不過,許一的這幾句話提醒了亞賽,有時候換一個思路看問題,就戶得出全然不同的結論啊。


    不行,必須馬上回去跟大伯商量這件事。


    還有,許一的態度也必須明確下來。


    “許一,我想知道北邊會怎麽想?”


    亞賽的手指摩挲著茶杯,抬起頭看著許一,臉上露出一絲鄭重其事的神色,“畢竟,這事兒關係到我們家族的未來發展,我不能不考慮清楚。”


    “現在的政治形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西方圍堵我們,在周邊形成了一個鐵鏈包圍了我們,聯邦這邊也是鐵鏈中的一環,你覺得我們會讓西方得逞嗎?”


    許一搖搖頭,“我們的性格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類型,既然西方要圍堵我們,那我們的出路就是反圍堵,從這條鐵鏈中尋找一個突破口。”


    說到這裏,許一就停了下來,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清楚了,雖然這些問題聯邦上層肯定也有人想得到,不過在巨大的現實利益麵前,很多人都會選擇視而不見。


    亞賽心頭巨震,想不到許一小小年紀居然就能夠看透時局,果然是個人才啊,也難怪方利民願意把孫女嫁給他,甚至連名分都不要。


    他自己之所以叫許一的真名,而不是袁毅這個花名,就是在提醒許一,他需要許一的承諾,而不是袁毅這個一無所有的花名。


    很有可能紅色共和國選擇突破第一島鏈的地方就是緬北,難怪許一要花名娶方利民的孫女了,原來是許家早早地就開始埋下棋子了,而且,這顆棋子很可能要走很多年。


    許一將這麽秘密的事情都分析出來了,已經足見誠意了,亞賽很滿意地點點頭,立即站起身來,“袁毅,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等下次再找你喝酒。”


    “對了,還有什麽建議給我們嗎?”


    “亞賽,仰光市的副市長如果去曼德勒市的話,怎麽著也得幹個市場吧,你們漫天要價,他們也可以就地還錢嘛,不過,曼德勒市的市長就是底線了。”


    許一將香煙塞進嘴裏吸了一口,看著亞賽,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亞賽,我想你你的大伯也是這麽想的,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哦,以後,我的生意還要你關照呢。”


    “這個沒任何問題,我們可是自己人。”


    亞賽哈哈一笑,跟許一握了握手,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送走了亞賽,許一整理了一下思路,突然想起體內還有幾個字符沒有煉化,趁著現在神識大漲,決定嚐試一下,看能不能將體內的那幾個字符逼出來,然後加以煉化。


    胡飛和小武兩人洗澡就去休息了,許一盤膝坐在客廳裏,首先修煉了一遍神識,淡黑色的神識在脈絡裏運轉之後,安靜地蟄伏在神庭穴。


    神庭穴已經拓寬了不少,雖然距離識海還有很大的差距,不過,比起之前的神庭穴,空間已經大了很。


    即便是如此,神庭穴也充滿了淡黑色的神識,顯然,那天晚上從法杖裏汲取了太多的信仰之力了。


    隻不過,該怎麽將那些影藏在體內的字符逼出來?


    許一陷入了沉思之中,那些字符明顯就是異界的那位老道士畢生修為的結晶,能夠布置出這麽一個橫跨世界的陷阱,那位不知道名字的老道士絕對是個老奸巨猾之輩,他的畢生修為凝結而成的字符,必然也具備了狡猾的本質。


    要想將字符逼出來,隻怕一般的辦法都是不可行的了。


    字符是擁有神識屬性的,藏身之地應該就是神庭穴,思慮及此,許一用內視術細細地在神庭穴內檢視一遍,卻始終沒有發現字符的蹤跡。


    許一也不氣餒,畢竟這字符就如同它原先的主人老道士一樣的狡猾,內視術這種普通的術法自然不可能輕易發現它。


    不知道在使用神識的過程中能不能發現字符的端倪,思慮及此,許一迅速地釋放出神識,同時仔細地感應著體內的狀況,重點放在了神庭穴附近。


    雖然神識在體內運轉,不過,始終不見那幾個字符出現。


    許一無奈地歎息一聲,收回來神識,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腦海裏倏地閃過一道靈光,既然這些字符是來自人皮紙上的,那麽用人皮紙上的字符能不能引得他們動心?


    畢竟,這些字符都是那個老道士的畢生修為混合著他最為精華的心血,彼此之間肯定會引發共鳴的。


    尤其是如今許一足足有幾個月沒有再往人皮紙上注入神識了,字符之間缺乏了聯係必然會暴躁不已。


    也許這是一個不錯的方法,許一慢慢地放下水杯,眼睛裏閃過一抹亮光,慢慢地將手伸進西服裏,摩挲著抓到了兩張薄薄的羊皮一樣的東西,那是那兩張人皮紙,許一一直自欺欺人地把它們當成羊皮。


    事實上,它們就是兩張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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