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一起來練了一趟拳,正拿起毛巾擦汗,門鈴聲響了起來,走過去拉開房門,就見喪飆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門口,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袁先生,早上好,我來了。”


    “坐吧,我先去洗個澡,一會兒一起吃早餐。”


    許一點點頭,伸手指了指沙發,然後拿起電話,撥通了胡飛房間內的電話號碼,“阿飛,你們起來了沒有?”


    “許哥,我已經練了一趟拳啦,他們兩個應該也起來了。”


    “那好,一會兒你們三個人到我的房間來一下,喪飆已經到了。”許一對著話筒說道,“另外,上午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們去了。”


    “行,你就放心吧,我們會處理好的,我馬上叫他們兩個人過來。”


    許一掛了電話,抓起茶幾上的香煙摸出一顆扔給喪飆,“喪飆,我有三個兄弟,從今天起他們就在你的手下混了,你知道我什麽意思吧?”


    “袁先生,你放心,我知道怎麽做的。”


    喪飆點點頭,心頭苦澀不已,這個袁先生真是雷厲風行啊,才過了兩天他的人就趕過來接手他的地盤了,不過,這地盤可不是那麽好接收的,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引發澳島社會動蕩。


    當然,喪飆也知道人家這是不放心自己,所以才派了人過來監督,隻不過,掌控一個幫派,控製一片地盤可不是接管一家公司那麽簡單,那麽順利。


    喪飆也預料到了這個局麵,所以,這兩天早就做好了安排,隻等著來接管地盤的人捅出簍子來,弄得局麵不可收拾他再出麵來收拾殘局。


    到時候,袁先生自然就會明白,離開了他喪飆,一切都玩不轉的。


    片刻之後。門鈴響了起來,許一走過去拉開門,胡飛領著兩個人進來房間。


    “阿飛,這位就是喪飆。這兩個月時間你們三個人就跟著他。”


    許一擺擺手,“好了,你們互相認識一下吧,我去洗澡了,一會兒大家一起吃早餐。”


    等許一洗澡出來。胡飛已經跟喪飆很熟悉了,兩人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


    一行人吃了早餐之後,許一將手裏提的密碼箱遞給胡飛,“阿飛,這五百萬你拿去買輛車,買套房子住,剩下的你們三個人拿著花。”


    “老板,我知道怎麽做了。”


    胡飛沒有客氣,接過密碼箱點了點頭,有喪飆在場他自然沒有稱呼許一為許哥。他們三個人都已經知道了許一的化名叫袁毅。


    “行了,你們走吧,我還要去機場接人呢。”


    許一拍了胡飛的肩膀,“阿飛,這邊就交給你了,兩個月時間,兩個月之後你跟我去非洲,阿夏和定安兩人留在這邊,所以,你要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多多地鍛煉鍛煉。”


    目送喪飆的汽車消失,許一招了招手,打了輛出租車趕往機場,他也懶得去租輛車接人。太麻煩了,而且本人親自去機場已經很給麵子了。


    出租車趕到機場之後,許一去谘詢了一下從拉斯維加斯到澳島的飛機半個小時前就已經到了。


    許一有些意外,安吉洛並沒有一下飛機就打電話過來,顯然是要先去處理他的事情,這家夥看來是真的衝著澳島的博彩業來的。


    沒有接到人。許一也沒有覺得意外,安吉洛這次來主要還是考察澳島博彩業的狀況,至於跟自己見麵,這種不重要的事情自然要往後排了。


    雖然許一能夠明白安吉洛的心思,不過,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的,畢竟,他是因為這件事情而來的澳島。


    好在這次澳島之行也算是大賺了一筆,贏了六億的人民幣,芯片研發公司籌建的資金問題就有了著落了,思慮及此,許一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緒慢慢地好轉了。


    回到房間,許一看著另外一個密碼箱,走過去打開一看卻是昨天晚上贏來的那點零頭,八十多萬的樣子,既然未來丈母娘也想來澳島分一杯羹,倒不妨去其他的賭場試一試,不過,要抓緊時間了,過兩天還要去江南給丈母娘布置辦公室呢。


    許一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拎著密碼箱出了酒店,直奔另外一家賭場。


    這家賭場的規模比葡京小了一些,格局差不多,大堂都是供遊客臨時玩樂之用,倒是大廳的角落裏老虎機之類的機器要少一些。


    這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客人並不多,許一換了八十萬的籌碼,各種玩法都試了一遍,之後,手裏八十萬的籌碼就隻剩下三十萬了。


    這還怎麽玩下去,外麵可是還有著好幾家賭場沒去過呢,許一搖搖頭,看來古人說得太對了,久賭必輸還是很有道理的,原本的運氣不錯,玩了幾個小時候之後運氣就走下坡路了,時間一長就隻有一個字,輸。


    當然,許一這是沒有動用神識的緣故。


    為了完成了解幾個賭場的任務,許一拎著最後的三十萬籌碼來到一張二十一點的賭桌,荷官是個女孩,長得有幾分清秀,留著一頭精幹的短發。


    她看到許一捧著這麽多籌碼過來,笑得臉上就跟開了多鮮花似的,隻不過,半個小時之後,她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發牌的手都在抖了。


    隻不過,許一隻贏回來六十萬就走了,也就是說他來這家賭場隻贏了十萬塊而已。


    許一拎著密碼箱出了賭場,奔向另外一家賭場,同樣的一幕又上演了,隻不過,這家賭場的態度似乎不怎麽和善,在許一贏了幾十萬之後,兩個牛高馬大的西裝男出現在背後,許一起身捏著其中一個的胳膊輕輕一摔,“先生,你擋我的路了。”


    身高近兩米,兩百斤的壯漢被他輕輕地摔了出去,剩下一個就不敢動了,許一拿起籌碼淡定地兌換了現金走出了賭場。


    很快,消息就傳了出去,一個年輕人來澳島砸場子的消息飛快地在賭場間流傳,許一在第五間賭場玩的時候,聽到了這個消息,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執行計劃。


    澳島隻是個小島,尤其是博彩業是這個小島的主要經濟來源之一,消息流傳起來自然就更加迅速。


    消息傳到葡京的時候,賭場的中高層正在辦公室裏開會,每個人手裏拿著個文件夾匯報各自的工作,聽報告的是一個很嫵媚的女人,皮膚細膩光澤仿佛堵上了一層光一樣。


    工作匯報結束之後,女人簡單地講了幾句,雖然話語不多,不過,句句話都指指要害,將各部門的一些疏漏之處都了出來。


    會議結束之後,女人將李強留了下來。


    “李強,你知道我留下你是什麽意思嘛?”


    女人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頭也不抬地問道。


    “大小姐,是不是我的工作有什麽差錯?”


    李強試探著問。


    “李強,昨晚上那場世紀大戰你是不是在現場?”何大小姐啜飲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抬起頭看了一眼李強,“你跟我說一說詳細過程。”


    “大小姐,有關情況我都詳細跟杜總匯報過了,至於那個贏錢的人登記的護照是袁毅,京城那邊過來的人。”


    李強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隨後,將整個經過簡明扼要地敘述了一遍,當然,賭了整整一個晚上的賭局,自然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描述出來的,他隻挑一些經典的牌局說,不過,他的重點是放在了希金斯離開前的講的那些話。


    “哦,這麽說來,這個袁毅是個高手了?”


    何大小姐眉頭微微一蹙,“那他在我家賭場裏贏了多少,杜總監對他的賭術怎麽評價?”


    這樣的大型賭局,各個賭場都會非常重視,監控室內自然要隨時跟進關注的,所以,她才有這麽一說。


    “賭術怎麽樣我不敢評價,但是,我能看得出來希金斯對袁毅很欣賞,還說有機會要跟他再賭一局。”


    李強沉默了片刻,“而且,這個袁毅很善於揣摩跟他對賭的人的心思,為了大局,他甚至可以放棄幾千萬的牌局,這一點,很少有人做到。”


    “不錯,賭徒的眼裏就隻有錢,能夠贏錢的牌局誰會舍得放棄,尤其是一把幾千萬進賬的牌局,這個袁毅不簡單啊。”


    何大小姐點點頭,抬手捏了捏眉頭,“剛剛開會的時候,我接到的電話是老爺子打來的,他說有人來澳島的賭場踢場子了,已經連續在四家場子裏贏錢了,每次都是先輸後贏,最後都贏得不多。”


    “大小姐,這應該不是踢場子。”李強搖搖頭,“如果我要是來踢場子的話,就不會隻贏這麽一點,至少也要贏上幾百萬上千萬,這樣聲勢才能坐起來,影響力自然就大了。”


    何大小姐聞言一愣,抬起頭看了一眼李強,點點頭,“不錯,你能想到這上麵來,我很高興,看來讓你隻當個經理是屈才啦,這樣吧,過兩天來找我,重新給你安排個位子。”


    “謝謝大小姐關照。”


    李強大喜,忙不迭的道謝。


    何大小姐擺擺手,“對了,袁毅昨天是不是跟華天成玩梭哈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訪問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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