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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準正是覺得這樣的狀況更加有趣,sos團裏的其他人才誰都沒跟萊維提起這些事兒。每天放學後光讓春日折騰來折騰去夠辛苦的了,難得有點樂子怎麽能隨手就把它給砸了呢?


    “看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像是在偷偷安裝什麽設備,該不會是偷窺攝像頭吧?”


    到底誰才配得上‘鬼鬼祟祟’這個形容詞?若路上不時走過的三三兩兩行人能看見這邊牆角貓著的兩名少女,恐怕答案就不言而喻了吧?


    “偷、偷窺!不會吧?萊維大人應該不會做那種下流的事情吧?”


    鈴仙可沒她的主人那般大方,說話的時候身子扭扭捏捏,眼神也飄忽不定仿佛生怕下一個經過的路人會突然把視線定在她腦袋上的兔耳朵似地。縱然輝夜口才如何了得,鈴仙這缺乏自信的個性看樣子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改的過來的。也對,要是這麽輕易就能扭轉一個人的個性,成天跟著唯我獨尊的傲嬌公主和霸氣凜然不怒自威光一個微笑都能把小妖精嚇暈過去的‘和善’醫生,鈴仙早就不該是現在這弱氣到讓人一見就忍不住欺負一下的模樣……也沒準就是因為成天被那兩位高壓籠罩給鈴仙造成的創傷太大、產生了心理陰影才從一個標準的軍人變成現在這種小動物?


    世事難言啊。


    “哼哼,下流?一個能跟六個女孩子同居的男人你告訴我他不下流?就算我勉強相信他真是個柳下惠,你不妨問問經過的這些人,看有沒有誰不把你當個傻瓜的?”


    典型的誹謗,又不是沒在那個家裏住過,若萊維真像輝夜說的那樣,豈不這位公主大人自己也已經……小事兒上讓人欺負欺負無所謂,大是大非的前提下鈴仙可不會任人擺布,她罕見地一臉認真反駁起自家公主:“那些女孩子隻是沒地方去才住在萊維先生家裏的,別人不了解內情才會亂想,公主你明明也在那個屋子裏住過的嘛。”


    “喔嗬?我不過隨口說說罷了,你這麽緊張幹什麽?稻羽,你該不會是……嘻嘻嘻。”


    “沒、沒有啦!公主!”


    正牌兔女郎那張臉蛋刷地一下就紅了起來,輝夜忍不住用手指戳了幾下,然後反問了句‘沒有什麽?’,臉上笑得愈發燦爛了。


    “女大不中留呀,古人誠不欺我,嗯嗯。”


    古人?如果曆史上記載的數字沒有謬誤,跟寫出那句話的作者相比,輝夜才應該被尊稱一聲‘古人’。


    “公主!”


    鈴仙急得眼淚都出來了,通紅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兩顆紅寶石被投入了蔚藍的大海,左邊眼角處更是鑲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輝夜笑著按住自家養兔子的腦袋輕輕揉了兩下以示寬慰,其實心裏早就樂開花了。不得不說跟這位黑漆漆的公主比起來,春日簡直就是完美的優等生。好歹那丫頭使喚人的時候可不是為了折騰而折騰,即便說出來再離奇她也是有著自己的目的。輝夜呢?純粹就是故意的,要不為什麽明明稱得上誌趣相投,泉此方卻很少主動打電話找輝夜這個‘機友’?


    “真哭啦?”


    “嗚……”


    點到為止就好,輝夜也沒真想把鈴仙弄哭,盡管人家貌似已經眼淚都快滴下來了――容易害羞的人就是好玩呀,想想有希想想夢夢想想依文……嗯,最後這個是個特例,那隻吸血鬼蘿莉要是還沒結婚,指不定能比光嘴硬的凜好多少呢。


    “好啦,不羞你了,咱們快跟上去,別讓那家夥溜了。”


    輝夜一把拉起鈴仙的手,帶著她從牆角拐出來蹭蹭蹭踩著小碎步往前跑,一路上還很注意借電線杆和廣告燈箱之類的東西來進行隱蔽,雖說那些東西有沒有都無所謂,顧著躲反而有點拉長了迂回距離。可不這樣能叫跟蹤?輝夜最近可喜歡玩潛行入侵類的遊戲了,難得能親身體驗一回,這機會她可不會浪費。


    可惜輝夜的如意算盤打得固然響亮,別人卻沒有按照她的計劃行動的義務。在一塊地方逗留了許久後又突然移動起來,正常人見到這種狀況都會下意識判斷對方是打算離開這片區域。輝夜雖然本質上根本就不能算人類,但她的思維模式卻也跟上述表述相差不遠。她自以為那對男老師跟女學生的組合準備啟程往下一個地點,生怕錯過時機跟丟了自然毫不猶豫拉著鈴仙的手就跑。


    不能單方麵認定輝夜的行為過於魯莽。首先得知道她的跟蹤對象並非常人,若采取‘步行’以外的方式進行移動很有可能導致被發現的後果――至少對方二人仍處於步行狀態的時候這個可能性相當之高。這樣一來,輝夜跟鈴仙盡管都有著非凡的能力,她們的速度卻被無形地限製了。再加上主觀方麵輝夜被遊戲荼毒太深,固執地認為隻有不斷尋找遮蔽物輔助的行進方式方能被稱為‘潛行’,一路上迂回曲折造成她們倆的速度進一步落入劣勢。


    這兩個前提條件造成輝夜必須盡量加快腳步的頻率以達到縮小己方與對方的速度差的目的。但這樣一來,當對方的行動超出己方預測之時,難免就會造成一些小意外。


    “嗚!”


    鈴仙習慣性地被輝夜牽著跑,經過長時間隨波逐流,她已經漸漸放棄了思考與觀察。反正自己並沒有非得跟蹤對方的意願,甚至與之相反才是自己的想法。正是這樣的放棄行思維方式,令她完全沒注意到拉著自己的輝夜突然停止前進。在慣性的作用下鈴仙一頭撞到輝夜的背上,而輝夜則對這無預警的攻擊毫無準備,標準地詮釋了一遍多米諾骨牌的效應,整個人啪地一聲貼到了道路邊上立著的郵筒上。


    “你幹什麽呀,稻羽,我不是千叮萬囑讓你小心點嗎?”


    鼻尖離略有斑駁的綠色油漆僅有不到三毫米的距離,以鐵鏽為主的難聞氣味一點兒都不客氣地侵入輝夜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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