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虹劍……。”覺遠看到射向他的劍光,他立馬臉上巨變,身形也是暴退。


    隻是覺遠的身形再快,也快不到天虹劍,以他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躲開。


    咻……


    就在覺遠避無可避之時,他心中都產生放棄之念的時候,突然從佛教那方向著天虹劍射來一道金光。


    那道金光並沒有和天虹劍撞在一起,而是形成一圈圈的光束,將天虹劍給纏住了,不讓天虹劍向前一步。


    於善看到這,他心中一陣暗罵,接著就準備上前去接過天虹劍,好好的和這道金光束鬥一番。


    “於師弟,可否給師兄這個麵子,這一場讓給師兄?”就在於善剛要動身,突然他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叫住了於善。


    於善不用回頭,他就知道是誰叫住了他,雖說他心中不想就這樣算了,不過叫住他的人的身份很高貴,他也不願意為了這點小事給陳玄惹麻煩,所以他停住了身形淡笑道。


    “廣成子師兄竟然都開口了,小弟又豈敢不遵。”


    廣成子以前也是非常瞧不起截教的那群所謂的萬仙,可是那也是以前的事。而現在的截教都是陳玄精心挑選的精英,論到出身和品行一點也不比他闡教差。


    廣成子微笑的向於善點了點頭,接著從他身邊飛了過去。而於善也是一捏法決,將天虹劍給收了回來。


    覺遠看到廣成子代替了於善,他也很知趣的和廣成子相互行了一個禮後,他就向著西方飛去了。剛剛那一場是他敗了,他也沒有那個必要再呆在這裏了。


    廣成子看到覺遠走了,他看了一眼那道金色光束,接著他對著佛教方向喊道“怎麽?現在成了佛祖,架子也大了,還要貧道請自請你出來嗎?”


    廣成子話音剛落,就看到一道人影出現廣成子的身前,一臉的尷尬向廣成子行禮說道“見過師兄。”


    廣成子聽道這人喊他師兄,他連忙用手一止說道“佛祖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是佛我是道,豈能稱貧道為師兄,如果讓旁人聽道,還以為貧道背祖忘典,欺師叛教呢。”


    廣成子這話說的,讓陳玄玄都兩人直接是笑了出來,燃燈一臉羞愧,多寶到是一臉平淡,反正不論旁人如何說,他多寶心中隻認通天,背祖忘典,欺師叛教可沒有他的份,他隻是來打工的。


    那人聽道廣成子說的這麽難聽,他也是心中惱怒。不過他還是平了平心中之氣,對著廣成子說道“那好,就算是貧僧說錯了,不知廣成子道兄叫小僧有何事?”


    廣成子調戲的看了一眼那人,開口說道“佛道又錯了,不是算而是確實錯了。至於什麽事?難道佛祖不清楚嗎?”


    “你……。好你個廣成子,貧僧念以往的同門交情,對你禮讓三分,你到是得禮不鐃人。”那人聽道廣成子又拿話將他,他氣極的指著廣成子罵道。


    “我呸……。”廣成子一聽對方這樣說,他很是無禮的向旁吐了一口水,其意思是在明白不過了。


    那人看到廣成子這樣,就算是凡人也很少這麽無禮的,他真是快氣暈了“你……還虧你是得道金仙,闡教副教主,就你這德行,你真是給闡教添黑。”


    “放肆,就憑你也配議論我闡教。你算是個什麽東西?還配教訓貧道?貧道的德行是給有德之人的,似你此等畜牲也配貧道的德行,這真是汙辱了貧道。”廣成子聽道那人扯到了闡教,他馬上大怒的說道。


    “懼孫留,你還在那裏廢話什麽,還不動手,真是丟盡我等臉皮。”琉璃看不下去了,馬上傳音教訓道。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闡教叛徒懼留孫,當年是準提許給他回複修為的諾言,將懼留孫給拉攏到了佛教。


    要說真正三教投奔過去的,也就懼留孫這一個人呢,其它的人都是原始派過去或是太上派過去的,所以三界大能們對於懼留孫都沒有多大的好感,就像廣成子所說,他是背祖忘典,欺師叛教,三界中人誰敢和他來往,這樣豈不是也會被人說自己也是。


    而作為接引的大弟子琉璃,他是最瞧不上這等人的,所以他才這麽不客氣的教訓懼留孫。而琉璃作為佛主之一,又是接引的大弟子,他也有這個資格教訓現是佛祖的懼留孫。


    懼留孫看了一眼琉璃等人,燃燈是一臉無奈的偏過頭,陸壓是一臉看戲的樣,琉璃嚴曆的看著自己,多寶……看都沒有看向他,好像沒有這個人一樣。


    “廣成子,受死吧。”要說外人來打擊吧,這還讓懼留孫心裏還好過一點。可是……自己受了這麽多苦,來投奔你佛教,可你們確不領這份情,還這樣對待自己。這讓懼留孫心中怨念猛漲,也對所有看不瞧自己的人,心生殺意。


    三十三重天外,混沌空間中的玉虛宮中原始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枉動無明,禍到臨頭而不自醒,不可活也,不可活也!”


    畢竟是自己的弟子,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雖說懼留孫背叛了自己,可是這份情確實實在在的存在過。而原始這人以前也說過,他是那種很專情的人,他對自己認可的人他還是很關心的,懼留孫能被收入闡教門下,就足以證明以前原始還是很看好他的。


    三十三重天外,混沌空間的極樂世界中,接引也是有點不舍的問道“師弟,這樣真的值得嗎?”


    準提平靜的坐在接引身邊,平淡的開口說道“連燃燈,陸壓我都可以舍得,這懼留孫為何又不舍呢?”


    接引聽道這,他也是無奈的搖搖頭,為了一件還不知能否得到的寶物,就一連犧牲了三位大羅金仙。雖說以聖人的眼光來說,大羅金仙算什麽,準聖都隻是螻蟻,可是……接引心善,他實難認可準提這種將人命當草介的做法。


    不過他也知道,準提所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佛教能夠壯大,能夠讓佛法傳播茹茹眾生,讓眾生習得佛法,學得無爭無鬥,相互理解的思想,那麽就是大功德一件。現在看準提方法殘酷,將人命當草介,其實準提也隻是想早一步到達那種眾生無爭的時代,也不得不說,準提也是為眾生著想,也是一番善舉。


    一道金色射向廣成子,隻不過一瞬間就將廣成子給捆住了,懼留孫看到這,他心中大爽,而且三屍私起,屍念直衝元神,讓元神迷失在怨念和殺意當中,心中隻想殺了廣成子。


    陳玄等準聖將懼留孫的行為都看在眼中,隻見懼留孫眉心神宮黑煙狂漲,他們就知道這懼留孫是犯了三屍大劫,能不能活過今日都難說。


    而這一切自然也被廣成子看在眼中,他心中冷笑不已,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自於自己被捆仙繩捆住了,他是一點也不擔心,他隻擔心懼留孫千萬不要醒悟過來,隻要他還被三屍所迷,那麽斬殺他就一點難度都沒有。


    懼留孫手中清光一閃,出現一把斜月戒刀,一臉殺意的向著廣成子飛了過去。


    廣成子確是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站立在雲頭,好像是放棄了反抗,任懼留孫來取自己的性命。


    “哈哈,廣成子,叫你狂妄,叫你罵我,看我今日不取你性命。”懼留孫飛到廣成子的身前,他看到廣成子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他那被屍念所迷的心神更加迷失了,他的殺意更大了,他更加得意了。


    咻……


    懼留孫舉起戒刀對著廣成子的眉心神宮狠狠的刺了過去,口裏大喊道“納命來。”


    滋………


    就在懼留孫的戒刀隻離廣成子的眉心神宮還有幾毫米的時候,突然廣成子身上一股清氣升起,檔住了懼留孫的戒刀。


    “八封紫壽仙衣!”懼留孫雖說現在被屍氣所迷,可是他的眼光和見識一點也不受影響,他一眼就看出了檔住他戒刀的法寶。


    呼……


    一陣巨大的威壓從頭頂傳到了懼留孫的全身,讓他感到動彈不得,他馬上怪叫喊道“番天印。”


    “收……。”廣成子也在這時,口裏大念一聲收,就看到捆在身上的捆仙繩被廣成子給收了,接著雙手捏雷決,對向懼留孫,口中喊道“滅。”


    轟……轟……轟


    玉虛紫雷決,聖人級的大神通。


    “啊……。”懼留孫被玉虛紫雷決打了個正著,讓他那被屍念控製的元神也瞬間回複了點清明,他馬上想起,這捆仙繩的法決其實廣成子以前都會,現在用這法寶來拿廣成子實是天大的笑話。


    可不等懼留孫再有別的想念之時,他頭頂的番天印確是壓了過來。


    “啊……。”


    番天印正中懼留孫的頭頂命門,從番天印中向懼留孫的眉心神宮處射去萬道神決,懼留孫隻來的緊一身慘叫,接著就被番天印打得魂飛魄散,死於非命。


    神仙劫起三災禍,五劫難避萬中無。神通變化任逍遙,三屍一起也枉然。


    廣成子看到懼留孫斃命,他也收起了番天印,手拿著捆仙繩就想退回去,不過當他剛轉身,就聽道有人喊道“道兄,這法寶可是我佛門聖物,還望還於貧僧。”


    “哼,笑話。這捆仙繩何時成你佛門聖物了。”不等廣成子回答,就聽截教方向有人一陣搶答。


    接著一道人影出現在廣成子的旁邊,對著廣成子行了一禮說道“師兄剛作了一場,想必也累了,這一場就讓給小弟吧。”


    截教萬百行,廣成子對這人也算是認識,當年扶佑軒轅打最後一戰的時候,他也來幫過忙,而他也算是當初萬仙來朝時,少數能識大體的人之一。


    “有勞師弟了。”廣成子對萬百行回了一禮,接著就退了回去。


    “廣成子,休走。”那人看到廣成子要帶著捆仙繩退回去,他自然不幹,馬上一道金光射向廣成子。


    萬百行冷哼一聲,身形向廣成子的身前一檔,右手出現一把虎頭大砍刀,一刀就劈向那道金光。


    而廣成子自始自終都沒有回過頭或是停住腳步,他很是相信這個萬百行能給他檔住任何人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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