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給臉不要臉
看樣子這次調查真的很嚴謹，秦明甚至還收到一張要求協助調查的傳票，要求第二天去世貿大廈接受詢問調查。當天晚上他和郝一偉鬼鬼祟祟商量了大半夜，第二天給陶院長打電話請了個假，驅車來到了世貿大廈。
這世貿大廈可是整個魔都最昂貴最豪華的寫字樓，裏麵包一間小型辦公室花一千萬就是小意思。而特勤內勤果然不簡單，竟然在這裏開會。根據傳票的地址，秦明來到最高層一間豪華會議室內。隻見十幾名身著整齊黑色西服的男女，規正的坐在那裏，正等著自己到來。
看著這一溜身著西服襯衫，打著領帶，麵容精幹的年輕男女，秦明怎麽覺得有些詭異。看外貌，別人肯定不會相信他們都是一重中品境界左右的修真者，反而會認為他們是一群律師，還是剛出大學校門的那種。
秦明隨便在一個座位坐下來，笑道：“諸位帥哥美女，有什麽話就趕緊問吧。我下午還有一個病人，時間有點緊。”
“好吧，秦先生，那麽我們也不廢話了。”一名男子冷冰冰道，“閣下有律師嗎？假如閣下請不起律師，我們可是免費給你請一個。”
秦明眼角有些抽搐，這時要開法庭辯論嗎？
眼看著秦明沒有回答，這些人也懶得等，直接接著道：“秦先生，關於上一次閣下與血煞門內門弟子，同時是特勤組外聘名譽教練――貪狼相鬥所造成的破壞，違背了修真界第一協議中第一款第一條：超過一重上品境界的修真者未經政府機構批準，不得隨意在世俗間行走，更不許出手傷人。關於這一指控，秦先生，你又什麽說法嗎？”
秦明正色道：“首先我要聲明幾點，第一，我不是修真者，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醫生。第二，既然我不是修真者，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麽第一協議，更不必遵守他。第三，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上一次魔都所造成的破壞是我造成的？”
聽著秦明的狡辯，這些人也不動氣，冷笑道：“明文規定，任何擁有非正常能力，實力超過一重下品境界的人，都可以歸於修真者範疇。所以無論閣下是不是聽說過第一協議，都必須要遵守它。”
秦明眯起眼睛：“實力？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實力境界是以真氣儲量為標準而劃分的吧？。”
黑衣男女同時點了點頭。
“那麽意思就是，真氣儲量超過一重下品境界，才能算得上修真者了？”
他們再次點了點頭。
秦明滿意笑起來：“那我不是修真者，我現在可是連一重下品境界都沒有達到啊。不信，你們可以探測一下嘛。”
黑衣男女麵麵相覷，秦明說的沒錯。修真者雖然可以讓自己真氣內斂，導致分辨不出真實實力，但是那也具有相當的局限性。比如一個九重境界的高手，你怎麽偽裝也無法偽裝成一重境界的菜鳥。你自身那龐大的真氣撥動與威壓擺在那裏呢，別人根本不需要探測就能感覺出來。而秦明現在就是這樣，一看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類。體內雖然有稍微的真氣流動，但是在修真者眼中，幾乎和沒有一樣。
這下他們有些迷茫了，從理論上來說，這樣的人的確不可能做出如此可怕的破壞。
他們卻不知道秦明這家夥和普通修真者不同，體內雖然儲存著龐大的真氣，但是隻要他不使用爆發出來，其他人根本探測不出來。看著這些肅然的調查人員，秦明笑了笑，站起身道：“看樣子諸位心中已經有譜了，那麽我就先走一步，不打擾諸位工作了。”
“慢著！”突然一人冷冰冰道，“我們有一位現場目擊證人，秦先生，還是等聽了他的證詞再走也不遲。”
說著，會議室門推開。一名魁梧的大漢慢悠悠走了進來，而在背後，正是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夏朝臣。
秦明揚了揚眉，還沒等夏朝臣開口，便親熱的笑起來：“呦，這不是夏先生嘛。幾天沒見，你去那裏風流了，怎麽搞的這麽無神。眼圈都黑了，跟國寶似地。唉，年輕人要愛惜自己身體啊，我這裏有一副固元養神的方子，你要不要試試？”
夏朝臣怨毒的頂了秦明一眼，咬牙道：“我可以證明，就是他殺了我師父，造成如此可怕的破壞。”
秦明哈哈笑起來：“諸位，你們所說的目擊證人不會就是他吧？我國刑法有規定，有著絕對利益衝突的人，是沒有資格做證人的。我和這位夏先生因為一些私事，搞的彼此之間水火不容，所以我懷疑他是在做偽證。請問夏先生，你說我殺了你師父，你有什麽證據嗎？”
夏朝臣全身哆嗦起來，突然他如同猛虎一般向秦明撲過去，口中大吼道：“秦明，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而那名大漢一把摁住夏朝臣，對秦明微笑道：“在下血煞門執事長老閆鬆，同時也是被殺貪狼的師父。不錯，我們目前沒有任何有效證據能夠證明秦先生與這一切有關，但是我們是修真者，修真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必這麽麻煩。”
他猛然一把將夏朝臣向後丟去，“呼”的一拳帶起淩厲拳風向秦明砸去。
眼看著閆鬆突然襲擊，秦明毫不畏懼的一拳迎了上去。兩拳重重撞擊在一起，一道乳白色的衝擊波猛然在空中爆發，擴散開來。直接將附近的桌椅盡數震碎，而那十幾名調查員靈活的騰空而起，飛快的避開了衝擊波的範圍。
秦明手一哆嗦，身軀不由自主的向後滑行了十幾米，直接撞進了牆壁裏。而閆鬆整支手臂則是“哢嚓”一聲，直接縮短了半尺，一寸多長的白森森的骨節硬生生從肩膀上迸出來。手臂肌肉就如同被壓斷的牙簽似地，無數的肌肉纖維崩斷，十幾道鮮血從傷口處彪射出來。
閆鬆悶哼一聲，嘴角瘋狂抽搐著，不可思議的看著秦明：“他媽的，這像是一重下品境界的力量嗎？”。
秦明活動了下脖子，發現自己隻是全身被震了一下，根本就毫發未損，不由笑起來。從牆壁裏硬生生走出來，揚聲道：“諸位調查員，我剛開可使用出了超過一重下品境界的真氣嗎？”
黑衣男女們相互看了看，皆是看到了對方臉上狐疑之色。閆鬆同樣臉色一變，沒錯，剛才的一擊對拳，竟然沒有從秦明身上感受到任何真氣撥動。
秦明晃了晃拳頭，懶洋洋道：“剛才隻不過是我純粹的肉體力量罷了。”
“不可能。”閆鬆捂著自己徹底粉碎性骨折的胳膊，咬牙道，“剛才那一擊足足有三百噸。不調運真氣，光純粹的力量就可以達到如此程度？”
沒錯，不可能。整個修真界從未聽說有人能夠不調運真氣而肉體力量能有如此恐怖，就算是那些九重境界的老變態們，隻靠純粹肉體力量一拳也僅僅能夠達到一噸罷了。
本來嘛，修真者真正令人恐懼是真氣，消耗真氣的法術和法寶，以及消耗真氣而產生的可怕力量。一名九重境界的高手，運用真氣可以輕輕鬆鬆單手托起萬噸級別的山峰。所以修真者根本就不注重肉體力量，也可以理解。
也正是如此，閆鬆也因為輕敵而吃了大虧。若是剛一開始他就運用全部真氣，就算對拳對不過秦明，也不至於吃這麽多的虧。
“難道這家夥是僵屍？隻有僵屍這種東西，肉體力量才會如此恐怖。”所有人再次打量了下秦明，立刻推翻了這個想法。很顯然，秦明有血有肉，絕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那種幹癟無血的僵屍。
秦明笑道：“從修真者判定範疇來說，隻有體內真氣儲量達到一重下品境界才能算作修真者，但是很明顯我現在還不是修真者。雖然我的肉體力量很強，但是和真氣完全無關啊。”
“那又如何？”閆鬆咬牙道，“修真界第一協議的初衷，就是防止實力太強的修真者，給世俗間帶來災難性的影響。你雖然真氣沒有達到標準，但是剛才一拳的威力比二重下品境界的修真者全力一擊還要恐怖。我想現在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魔都那一場地震就是你造成的。”
秦明冷笑起來：“是我造成的如何，不是我造成的又如何？若不是貪狼與夏朝臣逼人太甚，你們認為我會閑的沒事幹宰了他們？再說了，這件事情政府都掩蓋下去了，諸位要打抱不平不成？”
閆鬆鼻子裏噴出一股股鮮紅色的紅霧，陰冷的盯著秦明。秦明則是不屑笑了笑，隨手在空中寫了一個“愈”字，點在閆鬆手臂上，然後拱手道：“我還有事，就此告辭。”
說著，頭也不回的走出會議室。
閆鬆驚訝看著瞬息之間自己手臂痊愈，愣了好半天，突然反手重重抽了夏朝臣一個耳光，近似低吼道：“該死的，你為何不說他會乾坤會意形符咒？”
“乾坤會意形符咒？”其他調查組員眼睛動了動，分別向左右看了看，突然同時撲出會議室，向自己師門發出了消息。夏朝臣則是捂著臉蛋，結結巴巴道：“我不認為這個消息，對你們有什麽用？”
閆鬆咬了咬牙，飛快掏出手機低喝道：“喂，將消息通知門主，就說發現對頭會乾坤會意形符咒。下一步如何行動，還請他老人家指示，十萬火急！”
同樣的消息幾乎在同時傳入了修真界各大門派內，僅僅過了五分鍾，所有人都收到了一條一個意思的回複：“拉攏，如果能夠結盟，善莫大焉！”
由於別墅那邊還進行著改建，而秦明等人又要上班，所以留下郝一偉在那裏盯著了。秦明剛走出世貿大廈，就接到了郝一偉的電話：“喂，老大，你趕緊回家一趟。突然來了一大批城管，說我們是違法施工，要強拆，還要封了別墅。”
“放他娘的狗屁。”正說心中有些憋火的秦明猛地罵起來：“什麽樣的東西也敢跑我腦袋上撒野了？小偉，我這就回去，你去查一下背後誰指示的這一切。至於那些城管？讓他們拆讓他們封，搞出來的麻煩越大越好。砸爛我一塊的東西，我要讓他們賠一千塊一萬塊。”
看樣子這次調查真的很嚴謹，秦明甚至還收到一張要求協助調查的傳票，要求第二天去世貿大廈接受詢問調查。當天晚上他和郝一偉鬼鬼祟祟商量了大半夜，第二天給陶院長打電話請了個假，驅車來到了世貿大廈。
這世貿大廈可是整個魔都最昂貴最豪華的寫字樓，裏麵包一間小型辦公室花一千萬就是小意思。而特勤內勤果然不簡單，竟然在這裏開會。根據傳票的地址，秦明來到最高層一間豪華會議室內。隻見十幾名身著整齊黑色西服的男女，規正的坐在那裏，正等著自己到來。
看著這一溜身著西服襯衫，打著領帶，麵容精幹的年輕男女，秦明怎麽覺得有些詭異。看外貌，別人肯定不會相信他們都是一重中品境界左右的修真者，反而會認為他們是一群律師，還是剛出大學校門的那種。
秦明隨便在一個座位坐下來，笑道：“諸位帥哥美女，有什麽話就趕緊問吧。我下午還有一個病人，時間有點緊。”
“好吧，秦先生，那麽我們也不廢話了。”一名男子冷冰冰道，“閣下有律師嗎？假如閣下請不起律師，我們可是免費給你請一個。”
秦明眼角有些抽搐，這時要開法庭辯論嗎？
眼看著秦明沒有回答，這些人也懶得等，直接接著道：“秦先生，關於上一次閣下與血煞門內門弟子，同時是特勤組外聘名譽教練――貪狼相鬥所造成的破壞，違背了修真界第一協議中第一款第一條：超過一重上品境界的修真者未經政府機構批準，不得隨意在世俗間行走，更不許出手傷人。關於這一指控，秦先生，你又什麽說法嗎？”
秦明正色道：“首先我要聲明幾點，第一，我不是修真者，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醫生。第二，既然我不是修真者，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麽第一協議，更不必遵守他。第三，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上一次魔都所造成的破壞是我造成的？”
聽著秦明的狡辯，這些人也不動氣，冷笑道：“明文規定，任何擁有非正常能力，實力超過一重下品境界的人，都可以歸於修真者範疇。所以無論閣下是不是聽說過第一協議，都必須要遵守它。”
秦明眯起眼睛：“實力？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實力境界是以真氣儲量為標準而劃分的吧？。”
黑衣男女同時點了點頭。
“那麽意思就是，真氣儲量超過一重下品境界，才能算得上修真者了？”
他們再次點了點頭。
秦明滿意笑起來：“那我不是修真者，我現在可是連一重下品境界都沒有達到啊。不信，你們可以探測一下嘛。”
黑衣男女麵麵相覷，秦明說的沒錯。修真者雖然可以讓自己真氣內斂，導致分辨不出真實實力，但是那也具有相當的局限性。比如一個九重境界的高手，你怎麽偽裝也無法偽裝成一重境界的菜鳥。你自身那龐大的真氣撥動與威壓擺在那裏呢，別人根本不需要探測就能感覺出來。而秦明現在就是這樣，一看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類。體內雖然有稍微的真氣流動，但是在修真者眼中，幾乎和沒有一樣。
這下他們有些迷茫了，從理論上來說，這樣的人的確不可能做出如此可怕的破壞。
他們卻不知道秦明這家夥和普通修真者不同，體內雖然儲存著龐大的真氣，但是隻要他不使用爆發出來，其他人根本探測不出來。看著這些肅然的調查人員，秦明笑了笑，站起身道：“看樣子諸位心中已經有譜了，那麽我就先走一步，不打擾諸位工作了。”
“慢著！”突然一人冷冰冰道，“我們有一位現場目擊證人，秦先生，還是等聽了他的證詞再走也不遲。”
說著，會議室門推開。一名魁梧的大漢慢悠悠走了進來，而在背後，正是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夏朝臣。
秦明揚了揚眉，還沒等夏朝臣開口，便親熱的笑起來：“呦，這不是夏先生嘛。幾天沒見，你去那裏風流了，怎麽搞的這麽無神。眼圈都黑了，跟國寶似地。唉，年輕人要愛惜自己身體啊，我這裏有一副固元養神的方子，你要不要試試？”
夏朝臣怨毒的頂了秦明一眼，咬牙道：“我可以證明，就是他殺了我師父，造成如此可怕的破壞。”
秦明哈哈笑起來：“諸位，你們所說的目擊證人不會就是他吧？我國刑法有規定，有著絕對利益衝突的人，是沒有資格做證人的。我和這位夏先生因為一些私事，搞的彼此之間水火不容，所以我懷疑他是在做偽證。請問夏先生，你說我殺了你師父，你有什麽證據嗎？”
夏朝臣全身哆嗦起來，突然他如同猛虎一般向秦明撲過去，口中大吼道：“秦明，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而那名大漢一把摁住夏朝臣，對秦明微笑道：“在下血煞門執事長老閆鬆，同時也是被殺貪狼的師父。不錯，我們目前沒有任何有效證據能夠證明秦先生與這一切有關，但是我們是修真者，修真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必這麽麻煩。”
他猛然一把將夏朝臣向後丟去，“呼”的一拳帶起淩厲拳風向秦明砸去。
眼看著閆鬆突然襲擊，秦明毫不畏懼的一拳迎了上去。兩拳重重撞擊在一起，一道乳白色的衝擊波猛然在空中爆發，擴散開來。直接將附近的桌椅盡數震碎，而那十幾名調查員靈活的騰空而起，飛快的避開了衝擊波的範圍。
秦明手一哆嗦，身軀不由自主的向後滑行了十幾米，直接撞進了牆壁裏。而閆鬆整支手臂則是“哢嚓”一聲，直接縮短了半尺，一寸多長的白森森的骨節硬生生從肩膀上迸出來。手臂肌肉就如同被壓斷的牙簽似地，無數的肌肉纖維崩斷，十幾道鮮血從傷口處彪射出來。
閆鬆悶哼一聲，嘴角瘋狂抽搐著，不可思議的看著秦明：“他媽的，這像是一重下品境界的力量嗎？”。
秦明活動了下脖子，發現自己隻是全身被震了一下，根本就毫發未損，不由笑起來。從牆壁裏硬生生走出來，揚聲道：“諸位調查員，我剛開可使用出了超過一重下品境界的真氣嗎？”
黑衣男女們相互看了看，皆是看到了對方臉上狐疑之色。閆鬆同樣臉色一變，沒錯，剛才的一擊對拳，竟然沒有從秦明身上感受到任何真氣撥動。
秦明晃了晃拳頭，懶洋洋道：“剛才隻不過是我純粹的肉體力量罷了。”
“不可能。”閆鬆捂著自己徹底粉碎性骨折的胳膊，咬牙道，“剛才那一擊足足有三百噸。不調運真氣，光純粹的力量就可以達到如此程度？”
沒錯，不可能。整個修真界從未聽說有人能夠不調運真氣而肉體力量能有如此恐怖，就算是那些九重境界的老變態們，隻靠純粹肉體力量一拳也僅僅能夠達到一噸罷了。
本來嘛，修真者真正令人恐懼是真氣，消耗真氣的法術和法寶，以及消耗真氣而產生的可怕力量。一名九重境界的高手，運用真氣可以輕輕鬆鬆單手托起萬噸級別的山峰。所以修真者根本就不注重肉體力量，也可以理解。
也正是如此，閆鬆也因為輕敵而吃了大虧。若是剛一開始他就運用全部真氣，就算對拳對不過秦明，也不至於吃這麽多的虧。
“難道這家夥是僵屍？隻有僵屍這種東西，肉體力量才會如此恐怖。”所有人再次打量了下秦明，立刻推翻了這個想法。很顯然，秦明有血有肉，絕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那種幹癟無血的僵屍。
秦明笑道：“從修真者判定範疇來說，隻有體內真氣儲量達到一重下品境界才能算作修真者，但是很明顯我現在還不是修真者。雖然我的肉體力量很強，但是和真氣完全無關啊。”
“那又如何？”閆鬆咬牙道，“修真界第一協議的初衷，就是防止實力太強的修真者，給世俗間帶來災難性的影響。你雖然真氣沒有達到標準，但是剛才一拳的威力比二重下品境界的修真者全力一擊還要恐怖。我想現在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魔都那一場地震就是你造成的。”
秦明冷笑起來：“是我造成的如何，不是我造成的又如何？若不是貪狼與夏朝臣逼人太甚，你們認為我會閑的沒事幹宰了他們？再說了，這件事情政府都掩蓋下去了，諸位要打抱不平不成？”
閆鬆鼻子裏噴出一股股鮮紅色的紅霧，陰冷的盯著秦明。秦明則是不屑笑了笑，隨手在空中寫了一個“愈”字，點在閆鬆手臂上，然後拱手道：“我還有事，就此告辭。”
說著，頭也不回的走出會議室。
閆鬆驚訝看著瞬息之間自己手臂痊愈，愣了好半天，突然反手重重抽了夏朝臣一個耳光，近似低吼道：“該死的，你為何不說他會乾坤會意形符咒？”
“乾坤會意形符咒？”其他調查組員眼睛動了動，分別向左右看了看，突然同時撲出會議室，向自己師門發出了消息。夏朝臣則是捂著臉蛋，結結巴巴道：“我不認為這個消息，對你們有什麽用？”
閆鬆咬了咬牙，飛快掏出手機低喝道：“喂，將消息通知門主，就說發現對頭會乾坤會意形符咒。下一步如何行動，還請他老人家指示，十萬火急！”
同樣的消息幾乎在同時傳入了修真界各大門派內，僅僅過了五分鍾，所有人都收到了一條一個意思的回複：“拉攏，如果能夠結盟，善莫大焉！”
由於別墅那邊還進行著改建，而秦明等人又要上班，所以留下郝一偉在那裏盯著了。秦明剛走出世貿大廈，就接到了郝一偉的電話：“喂，老大，你趕緊回家一趟。突然來了一大批城管，說我們是違法施工，要強拆，還要封了別墅。”
“放他娘的狗屁。”正說心中有些憋火的秦明猛地罵起來：“什麽樣的東西也敢跑我腦袋上撒野了？小偉，我這就回去，你去查一下背後誰指示的這一切。至於那些城管？讓他們拆讓他們封，搞出來的麻煩越大越好。砸爛我一塊的東西，我要讓他們賠一千塊一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