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挑釁
那名現場檢驗官搖頭道：“不可能，無論是異能者還是修真者，隻要施法都會在現場殘留下精神力波動或者真氣波動。可是這裏非常幹淨，幹淨的和太平間一般。”
“太平間可比這裏熱鬧多了。”秦明揉了揉眼睛，兩眼隱隱散發一絲不可察覺的金芒，掃視了一遍病房，心中嘀咕起來，“沒有鬼魂，看樣子死者死後直接就進入地府輪回轉世了。”
忽然一名戴著眼鏡年輕人疾步衝了過來，一臉興奮道：“處長，我們找到線索了。”
說著，他亮出手中的一個用過的輸液瓶，沉聲道：“這是病人今天下午四點，最後一次打點滴時用過的藥瓶，經過我們化驗，發現瓶中殘留的藥水中含有大量的地高辛。而地高辛是能夠引發心髒病的一種藥物，所以我們懷疑是醫院醫生或者護士幹的。”
“地高辛？”秦明皺眉道，“林峰，假如我沒有記錯的話，昨晚林芸手中的針管內，就殘留著地高辛成分吧？”
林峰點了點頭，冷笑起來：“沒這麽簡單，凶手再跟我們玩捉迷藏。誰負責這個病人，誰開的藥，又是誰給病人打的點滴？”
他手下打了個電話，然後沉聲道：“負責這個病人的醫生是章無涯，而打點滴的是一名實習醫生邵曉飛。”
“什麽？”秦明和林峰同時驚訝低喝一聲，然後相互看了看，同時詛咒起來，“媽的，凶手那個家夥真的跟我們玩上癮了。”
林峰命令手下繼續搜查現場，自己和秦明來到了章無涯的辦公室。章無涯聽了秦明來意後，抽出一份病人檔案遞給秦明，苦笑道：“這是我給那位病人開的藥方，確實有地高辛成本，但是很少，根本不會致命。”
“我相信邵曉飛也不會閑的沒事幹殺人玩。”秦明一邊看著膽敢，一邊皺眉道，“飛兒她下午四點打的點滴，假如凶手是她的話，病人應該早就出現異常了，怎麽可能到夜裏十二點才死？凶手根本就沒有打算掩蓋，而是故意留下這麽多破綻逗我們玩。”
林峰咬牙道：“很明顯了，那家夥就是衝著我、秦明、林芸飛兒她們，還有章醫生你，我們幾人來的。他就如同躲在暗處的毒蛇一般，慢慢玩弄我們，等玩的無趣了，再一擊必殺。”
“還有我？”章無涯苦笑起來，“林先生，我希望你們警方趕緊把這個案子破了。連著兩天死的病人全是我負責，我自身聲譽倒是沒什麽，就是怕再連累普通病人。還有一些流言蜚語已經在醫院內傳開了，說什麽凶手就是林芸，隻不過因為秦醫生和林先生的關係，警方才沒有調查她。甚至鬼怪的無稽之談都出現了，說是秦醫生控製著八樓的女鬼出來索命。總之已經有些人心惶惶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出大亂子。”
“女鬼？”林峰扭頭看向秦明，“你八樓的確陰氣森森，不會真的有鬼吧？”
秦明一攤手，苦笑起來：“鬼怪的故事還是我散發出去的，就是防止某些人好奇去八樓，沒想到現在被人用起來了。”
而他心中則是嘀咕道：“我的確控製著女鬼，隻不過可沒有殺人啊。”
林峰輕輕拍著手中檔案，沉聲道：“凶手在向我們挑釁，我相信在我們沒有抓住他的狐狸尾巴之前，他還會再次出手。章醫生，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會派兩名探員全天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你。至於林芸，她們就交給你了，秦明。”
秦明冷笑起來：“隻要她們在家裏，我保證就算魔都被核彈襲擊了，她們也沒事。看樣子我需要和老頭子說一聲，給林芸他們請幾天假了。”
林峰道：“芸兒脾氣倔，又好勸，肯定不想呆在家裏。到時候，你該出手就出手，別婆婆媽媽的。”
秦明瞥了他一眼，嘿嘿笑起來：“放心，我心裏有數，不用你操心，大舅哥！”
“去死！”林峰不善瞪了秦明一眼，轉身向門外走去，“今晚我們內勤將入住住院樓，隻要凶手還敢動手，我百分之百要揪出他的狐狸尾巴來。”
秦明思索了片刻，揚聲道：“你們內勤那些人煞氣太重，會嚇到病人的。我看這樣好了，你們負責外圍，我負責樓內，如何？”
章無涯結結巴巴道：“現在這種情況下，你們應該疏散病人盡快離開醫院，難道你還要拿他們當餌不成？”
林峰冷冰冰道：“沒有香餌，哪來的大魚。婦人之仁，哼！秦明，就按照你說的辦，晚上樓內就交給你了。”
章無涯呆呆看著大踏步走出去的林峰，秦明則是苦笑著拍了拍他肩膀，道：“疏散沒用的，凶手既然盯上了我們，那麽無論病人疏散到哪裏，甚至回家凶手也會下手的。還不如集中起來，也方便我們保護。再說了，今晚來的警察都不是普通人，你就放心吧。”
章無涯咽了口唾沫，不可思議看向秦明：“秦醫生，你究竟是什麽人？”
“什麽人？普通人，一名和你一樣普通的醫生啊。”秦明笑了笑，也走出了辦公室。
史上第一次東南亞五國組成的醫學代表團來天朝觀摩學習，結果接連兩天發生兩起命案。雖然都很小心的被政府蓋了下去，但也引起了代表團的注意。一些關於天朝和諧社會不利的言論偶爾會在他們口中說出，這讓政府很上火，所以上麵直接要求三天之內偵破此案。所以到了今天晚上的時候，除了林峰的內勤組之外，潘歡率領著特勤組分處也集體來到了市醫院。
雖然特勤內勤彼此之間一直不和，但是考慮到這一次案子若是不破，上麵一發火啊，自己都討不到好處的情況下，雙方還是很快分配好了彼此的任務。所以剛入夜，住院樓內就進入了戰備狀態。每一個出入口都有兩名黑衣人把守，每一個暗處都有一雙銳利的眼睛，甚至每一名在住院樓內走動的醫生護士身後都跟著一名彪形大漢，隨時監控著他們一舉一動。
不僅如此，林峰還特意將所有歸章無涯負責的住院病人轉移到了一層樓內，每一個病房門口都站著一名高手。這樣的陣勢，就算秦明見了也嚇了一跳，對林峰打趣道：“怎麽，這是要爆發世界大戰嗎？”
“今晚若是再出事，那就差不多了。”林峰看了一眼跟在秦明身後的晴月五人，皺眉道，“她們是誰？”
還不及林峰胸口高的潘歡依舊用手帕擦著大光頭，走過來嘿嘿笑道：“姿色超群，秀外慧中，千嬌百媚，風情萬種！更絕的是五人都是絕陰之體，是上好的爐鼎。秦醫生，能一口氣獲得五名如此佳人，真是羨煞旁人啊。”
“潘處長說笑了，這五位美女姐姐是我特聘助手，今晚就由她們負責照顧病人。”秦明笑道，“這樣一來，就算出了什麽不尋常的事情，她們也不會跟普通護士似地驚慌失措。”
林峰點了點頭，沉聲道：“現在這層樓除了那些病人外，剩下的全都是我們的人。媽的，這次若是再讓凶手得逞，咱們就抹脖子上吊吧。”
潘歡笑起來：“林處長，什麽話都不要說的太絕。萬一那凶手真的再次得手，我們難道真的要自殺不成？盡力，盡力就可以啦。”說著，他再次對秦明笑了笑，轉身跟唐老鴨似地，搖搖擺擺離開了。
林峰冷哼一聲，低聲道：“老奸巨猾！”
“不得不說，隻有老奸巨猾才能活的更滋潤。”秦明拍了拍林峰肩膀，笑道，“在為人處事方麵，你可是要向他多多學習啊。”
晴月五人生前本就是護士，現在重新做起照顧病人的工作自然是駕輕就熟。而躺在病床上的那些老色鬼們眼看著突然來了一批質量如此之高的護士，立刻淫心大發，想趁機占點便宜吃點豆腐。結果在晴月五人笑眯眯給他們來了幾針後，他們立刻全都老實下來了。
秦明與林峰，潘歡三人坐在辦公室內，誰都不說話，眼睛盯著牆上的鍾表。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越快到夜裏12點，林峰就越緊張。到最後秦明都發現林峰手都微微顫抖起來，額頭滲出一顆黃豆大小的汗珠。
這房間裏可開著空調呢，溫度底的讓秦明都覺得有些冷，林峰竟然還能出汗，由此可見他心中壓力有多大。
反而潘歡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如同彌勒佛一般穩穩坐在座椅上，雙手收於胸前閉目養神中。秦明心中不由感慨起來，這就是老狐狸與菜鳥之間的區別啊。
時針與分針終於同時指向了12的時候，林峰全身一哆嗦，一把將手中圓珠筆捏成兩截。“噌”的站起身，掏出對講機近似低吼般叫起來：“所有人注意，是否有異常？”
“一號回話，無異常。”
“二號回話，無異常！”
……
沒有任何異常反應，甚至也沒有傳來病人猝死的消息，林峰古怪看了秦明一眼，皺眉道：“難道凶手見我們今日如此如臨大敵的陣勢，不敢來了？”
話音未落，晴月急匆匆衝了進來，低喝道：“明哥，你快來看看吧，出事了。”
秦明林峰潘歡三人同時相互看了一眼，齊齊向外撲了出去。衝到病房，就見一名病人痛苦的嚎叫著，肚子就如同吹氣的皮球一般，眼看著鼓了起來。也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那肚子鼓得就和十月懷胎的孕婦似地。秦明剛想衝過去查看病人情形，突然“嘭”的一聲悶響，病人的肚子整個爆裂開來。漫天的血漿肉塊飛濺，劈頭蓋臉的向秦明等人砸了下來。
潘歡低喝一聲，隨手一揮，立刻一股暗力憑空出現，將空中飛舞的血肉阻擋了下來。秦明則是直接撲了過去，在空中寫了一個大大的“愈”字，按在了病人身上。
一道耀眼的綠光在病人身上閃爍而出，那整個爆開的肚皮竟然以眼見的速度飛快合攏愈合。但是一字符文訣的威力畢竟有限，傷口勉強合攏，但是依然有絲絲鮮血從疤痕上滲透出來，甚至肚皮還不時凹凸而起，就仿佛裏麵有無數的蟲子在蠕動一般。
那名現場檢驗官搖頭道：“不可能，無論是異能者還是修真者，隻要施法都會在現場殘留下精神力波動或者真氣波動。可是這裏非常幹淨，幹淨的和太平間一般。”
“太平間可比這裏熱鬧多了。”秦明揉了揉眼睛，兩眼隱隱散發一絲不可察覺的金芒，掃視了一遍病房，心中嘀咕起來，“沒有鬼魂，看樣子死者死後直接就進入地府輪回轉世了。”
忽然一名戴著眼鏡年輕人疾步衝了過來，一臉興奮道：“處長，我們找到線索了。”
說著，他亮出手中的一個用過的輸液瓶，沉聲道：“這是病人今天下午四點，最後一次打點滴時用過的藥瓶，經過我們化驗，發現瓶中殘留的藥水中含有大量的地高辛。而地高辛是能夠引發心髒病的一種藥物，所以我們懷疑是醫院醫生或者護士幹的。”
“地高辛？”秦明皺眉道，“林峰，假如我沒有記錯的話，昨晚林芸手中的針管內，就殘留著地高辛成分吧？”
林峰點了點頭，冷笑起來：“沒這麽簡單，凶手再跟我們玩捉迷藏。誰負責這個病人，誰開的藥，又是誰給病人打的點滴？”
他手下打了個電話，然後沉聲道：“負責這個病人的醫生是章無涯，而打點滴的是一名實習醫生邵曉飛。”
“什麽？”秦明和林峰同時驚訝低喝一聲，然後相互看了看，同時詛咒起來，“媽的，凶手那個家夥真的跟我們玩上癮了。”
林峰命令手下繼續搜查現場，自己和秦明來到了章無涯的辦公室。章無涯聽了秦明來意後，抽出一份病人檔案遞給秦明，苦笑道：“這是我給那位病人開的藥方，確實有地高辛成本，但是很少，根本不會致命。”
“我相信邵曉飛也不會閑的沒事幹殺人玩。”秦明一邊看著膽敢，一邊皺眉道，“飛兒她下午四點打的點滴，假如凶手是她的話，病人應該早就出現異常了，怎麽可能到夜裏十二點才死？凶手根本就沒有打算掩蓋，而是故意留下這麽多破綻逗我們玩。”
林峰咬牙道：“很明顯了，那家夥就是衝著我、秦明、林芸飛兒她們，還有章醫生你，我們幾人來的。他就如同躲在暗處的毒蛇一般，慢慢玩弄我們，等玩的無趣了，再一擊必殺。”
“還有我？”章無涯苦笑起來，“林先生，我希望你們警方趕緊把這個案子破了。連著兩天死的病人全是我負責，我自身聲譽倒是沒什麽，就是怕再連累普通病人。還有一些流言蜚語已經在醫院內傳開了，說什麽凶手就是林芸，隻不過因為秦醫生和林先生的關係，警方才沒有調查她。甚至鬼怪的無稽之談都出現了，說是秦醫生控製著八樓的女鬼出來索命。總之已經有些人心惶惶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出大亂子。”
“女鬼？”林峰扭頭看向秦明，“你八樓的確陰氣森森，不會真的有鬼吧？”
秦明一攤手，苦笑起來：“鬼怪的故事還是我散發出去的，就是防止某些人好奇去八樓，沒想到現在被人用起來了。”
而他心中則是嘀咕道：“我的確控製著女鬼，隻不過可沒有殺人啊。”
林峰輕輕拍著手中檔案，沉聲道：“凶手在向我們挑釁，我相信在我們沒有抓住他的狐狸尾巴之前，他還會再次出手。章醫生，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會派兩名探員全天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你。至於林芸，她們就交給你了，秦明。”
秦明冷笑起來：“隻要她們在家裏，我保證就算魔都被核彈襲擊了，她們也沒事。看樣子我需要和老頭子說一聲，給林芸他們請幾天假了。”
林峰道：“芸兒脾氣倔，又好勸，肯定不想呆在家裏。到時候，你該出手就出手，別婆婆媽媽的。”
秦明瞥了他一眼，嘿嘿笑起來：“放心，我心裏有數，不用你操心，大舅哥！”
“去死！”林峰不善瞪了秦明一眼，轉身向門外走去，“今晚我們內勤將入住住院樓，隻要凶手還敢動手，我百分之百要揪出他的狐狸尾巴來。”
秦明思索了片刻，揚聲道：“你們內勤那些人煞氣太重，會嚇到病人的。我看這樣好了，你們負責外圍，我負責樓內，如何？”
章無涯結結巴巴道：“現在這種情況下，你們應該疏散病人盡快離開醫院，難道你還要拿他們當餌不成？”
林峰冷冰冰道：“沒有香餌，哪來的大魚。婦人之仁，哼！秦明，就按照你說的辦，晚上樓內就交給你了。”
章無涯呆呆看著大踏步走出去的林峰，秦明則是苦笑著拍了拍他肩膀，道：“疏散沒用的，凶手既然盯上了我們，那麽無論病人疏散到哪裏，甚至回家凶手也會下手的。還不如集中起來，也方便我們保護。再說了，今晚來的警察都不是普通人，你就放心吧。”
章無涯咽了口唾沫，不可思議看向秦明：“秦醫生，你究竟是什麽人？”
“什麽人？普通人，一名和你一樣普通的醫生啊。”秦明笑了笑，也走出了辦公室。
史上第一次東南亞五國組成的醫學代表團來天朝觀摩學習，結果接連兩天發生兩起命案。雖然都很小心的被政府蓋了下去，但也引起了代表團的注意。一些關於天朝和諧社會不利的言論偶爾會在他們口中說出，這讓政府很上火，所以上麵直接要求三天之內偵破此案。所以到了今天晚上的時候，除了林峰的內勤組之外，潘歡率領著特勤組分處也集體來到了市醫院。
雖然特勤內勤彼此之間一直不和，但是考慮到這一次案子若是不破，上麵一發火啊，自己都討不到好處的情況下，雙方還是很快分配好了彼此的任務。所以剛入夜，住院樓內就進入了戰備狀態。每一個出入口都有兩名黑衣人把守，每一個暗處都有一雙銳利的眼睛，甚至每一名在住院樓內走動的醫生護士身後都跟著一名彪形大漢，隨時監控著他們一舉一動。
不僅如此，林峰還特意將所有歸章無涯負責的住院病人轉移到了一層樓內，每一個病房門口都站著一名高手。這樣的陣勢，就算秦明見了也嚇了一跳，對林峰打趣道：“怎麽，這是要爆發世界大戰嗎？”
“今晚若是再出事，那就差不多了。”林峰看了一眼跟在秦明身後的晴月五人，皺眉道，“她們是誰？”
還不及林峰胸口高的潘歡依舊用手帕擦著大光頭，走過來嘿嘿笑道：“姿色超群，秀外慧中，千嬌百媚，風情萬種！更絕的是五人都是絕陰之體，是上好的爐鼎。秦醫生，能一口氣獲得五名如此佳人，真是羨煞旁人啊。”
“潘處長說笑了，這五位美女姐姐是我特聘助手，今晚就由她們負責照顧病人。”秦明笑道，“這樣一來，就算出了什麽不尋常的事情，她們也不會跟普通護士似地驚慌失措。”
林峰點了點頭，沉聲道：“現在這層樓除了那些病人外，剩下的全都是我們的人。媽的，這次若是再讓凶手得逞，咱們就抹脖子上吊吧。”
潘歡笑起來：“林處長，什麽話都不要說的太絕。萬一那凶手真的再次得手，我們難道真的要自殺不成？盡力，盡力就可以啦。”說著，他再次對秦明笑了笑，轉身跟唐老鴨似地，搖搖擺擺離開了。
林峰冷哼一聲，低聲道：“老奸巨猾！”
“不得不說，隻有老奸巨猾才能活的更滋潤。”秦明拍了拍林峰肩膀，笑道，“在為人處事方麵，你可是要向他多多學習啊。”
晴月五人生前本就是護士，現在重新做起照顧病人的工作自然是駕輕就熟。而躺在病床上的那些老色鬼們眼看著突然來了一批質量如此之高的護士，立刻淫心大發，想趁機占點便宜吃點豆腐。結果在晴月五人笑眯眯給他們來了幾針後，他們立刻全都老實下來了。
秦明與林峰，潘歡三人坐在辦公室內，誰都不說話，眼睛盯著牆上的鍾表。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越快到夜裏12點，林峰就越緊張。到最後秦明都發現林峰手都微微顫抖起來，額頭滲出一顆黃豆大小的汗珠。
這房間裏可開著空調呢，溫度底的讓秦明都覺得有些冷，林峰竟然還能出汗，由此可見他心中壓力有多大。
反而潘歡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如同彌勒佛一般穩穩坐在座椅上，雙手收於胸前閉目養神中。秦明心中不由感慨起來，這就是老狐狸與菜鳥之間的區別啊。
時針與分針終於同時指向了12的時候，林峰全身一哆嗦，一把將手中圓珠筆捏成兩截。“噌”的站起身，掏出對講機近似低吼般叫起來：“所有人注意，是否有異常？”
“一號回話，無異常。”
“二號回話，無異常！”
……
沒有任何異常反應，甚至也沒有傳來病人猝死的消息，林峰古怪看了秦明一眼，皺眉道：“難道凶手見我們今日如此如臨大敵的陣勢，不敢來了？”
話音未落，晴月急匆匆衝了進來，低喝道：“明哥，你快來看看吧，出事了。”
秦明林峰潘歡三人同時相互看了一眼，齊齊向外撲了出去。衝到病房，就見一名病人痛苦的嚎叫著，肚子就如同吹氣的皮球一般，眼看著鼓了起來。也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那肚子鼓得就和十月懷胎的孕婦似地。秦明剛想衝過去查看病人情形，突然“嘭”的一聲悶響，病人的肚子整個爆裂開來。漫天的血漿肉塊飛濺，劈頭蓋臉的向秦明等人砸了下來。
潘歡低喝一聲，隨手一揮，立刻一股暗力憑空出現，將空中飛舞的血肉阻擋了下來。秦明則是直接撲了過去，在空中寫了一個大大的“愈”字，按在了病人身上。
一道耀眼的綠光在病人身上閃爍而出，那整個爆開的肚皮竟然以眼見的速度飛快合攏愈合。但是一字符文訣的威力畢竟有限，傷口勉強合攏，但是依然有絲絲鮮血從疤痕上滲透出來，甚至肚皮還不時凹凸而起，就仿佛裏麵有無數的蟲子在蠕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