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讓線變短就是畫條更長的線
“有現金怎麽了？難道官員就不能在家裏存現金嗎？”
“可是聽說總和有一億美金啊！”
“一億美金又怎麽了？這年頭生活富裕了，難道就不允許官員們在家裏放一億美金嗎？”
“可是教授你聽清楚，是一億……一億美金啊！一個廳長年薪還不到十萬人民幣，他們哪來這麽多的錢？”
“這就不好說了，但是我們不能因為錢多就認定他們是貪汙，這是典型的仇富心理。現如今的老百姓，就是容不得別人有一點點錢。唉，我在美國待了十八年……”
這次還沒等他說完呢，忽然一個礦泉水瓶呼嘯著飛過來，狠狠砸在了他腦袋上。然後鏡頭飛快轉過去，就見一名被兩名武警拖著向外走的白衣男子，衝著陶教授大罵起來：“又是你這條狗出來到處亂叫，你知道你吃的喝的都是我們老百姓喂你的嗎？吃我們的飯不看家也就罷了，還對著我們叫。操你媽，天朝早晚會毀在你們這群狗日的磚家叫獸手裏。”
天知道後麵他還罵了什麽，那兩名武警飛快的將他塞入警車內，呼嘯著看開走了。
女記者汗如雨下，驚愕的看向陶教授，陶教授依然麵色平穩的撫了撫被灑出來的礦泉水浸濕的頭發，沉穩道：“我的假發沒歪吧？”
魔都市拘留所一個隱秘房間內，這裏原本是警方關押審問某些特殊犯人的場所。通道房間內都沒有攝像頭，進出這裏需要將手機交出來，普通人根本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特別是現在房間門口還站立著六名彪形大漢，更是嚇的那些在拘留所工作的警察也不敢靠近。
戴著手銬的李長正再無往日那種意氣風發的模樣，頭發散落的貼在額頭上，兩眼茫然無神看著坐在對麵的秦明，過了片刻他苦澀一笑：“秦醫生，高明，真是高明啊。我李某人認輸了，心甘情願的認輸了。閣下今日還來看我做什麽？難道還要看看我這個喪家之犬的德行嗎？”
“李先生，不要誤會，我秦明也不是那種逼人太甚的人物。”秦明手指在桌麵上敲打著，“我隻是有些疑問，想要詢問李先生罷了。咱們在陶院長老頭兒麵前談生意時，看得出來當時李先生是真心實意的，所以我才在合同上簽字按了手印。可是後來你為什麽做出這一切來，難道知曉配方對你真的那麽重要？”
李長正苦笑一聲，抽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幽幽吐了個煙圈：“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相信所有商人都想要獲取更大的利益。隻要能夠獲得足夠的利益，哪怕飛蛾撲火，我相信大部分人也會奮不顧身撲過去。”
秦明微微點了點頭，問道：“我很想知道你離職，辭去萊森保健品公司董事長是為了什麽？”
“很簡單，還是為了足夠利益罷了。”李長正夾著香煙在煙灰缸上磕了幾下，沉聲道，“萊森保健品公司是一個中外合資企業，名譽上我是董事長，其實決策大權全被那幫老外控製在手中。根據我的計劃……嗬嗬，就是假如計劃完美成功的話，你那‘共赴巫山丸’的配方將會落入我的手中。但是那幫老外什麽也沒有幹，依然能獲得大部分的利益。憑什麽？我辛辛苦苦做出這一切，那幫老外什麽也沒有做，就能分一杯羹？想得美！所以我才辭去董事長的職位，準備自力更生。隻要手中有你的配方，我相信未來我獲取的成就將會更大。”
說到這裏，他搖了搖頭，歎氣道：“當然了，這一切的基礎都建立在我的計劃能夠完美成功啊。”
“想不到李先生還是一個不甘心寄人籬下，目光遠大的人物。”秦明輕輕鼓了鼓掌，笑道：“隻可惜你應該一步步來，而不應該想出如此卑劣的手段來從我手中騙走配方。來吧，給我說說，你那所謂的完美計劃。”
“沒什麽好說的，就是準備製造一係列的衝突，逼迫著警方介入，審核對比你的配方。隻要你的配方進入藥監局，哼，就算進入我的手中了。”李長正長歎一聲，“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沒有想到秦醫生從剛開始就布下了一個局，一切發展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啊。”
“李先生太抬舉我了，我的行為準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整死他。原本你若是不陰我，咱們兩人還能繼續合作。可是你竟然主動招惹我，那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秦明冷笑道，“螳螂？黃雀？這沒有什麽大不了，最危險是要小心背後端著槍的獵人啊。”
李長正丟下手中的煙蒂，又點上一支煙，歎氣道：“秦醫生，我知道現在問這些問題很蠢，但是我依然想知道，在法庭上出示哪些文件是怎麽回事？”
“三天之內，我緊急造出來的。”秦明笑眯眯道，“不過千萬不要懷疑文件的真實性，上麵蓋的可是真正的官印。”
“在三天之內，就能如此簡單的做出這麽多證明文件？”李長正呆滯的苦笑起來，“那麽秦醫生你又何必上演一出殺人滅口的戲碼來呢？單憑那些文件，我就輸定了。”
“李先生，你知道一個很簡單的腦筋急轉彎嗎？用手在地上畫一條線，在不能擦掉它的前提下，你如何讓這條線變短？我想答案所有人都知道，就是在旁邊畫一條更長的線。”秦明信手在桌麵上劃出一長一短的兩條線，淡淡笑道，“如果單憑那些文件，固然可以贏官司，但是無法讓所有人信服。我隻有劃出一條更上的線，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從這裏挪開。和假藥毒奶粉地溝油比起來，更加讓百姓們惡心的是什麽事情？貪官罷了！隻要和貪官比起來，什麽假藥都是毛毛雨。更別說一群膽敢光天化日之下，進行殺人滅口的喪心病狂般的貪官了，現在我已經不需要再解釋，所有人都相信我是被冤枉的了。”
聽著秦明款款而談，李長正隻覺得喉嚨發幹，吞咽了一口唾沫：“僅僅為了你自己的清白，而把所有與我有聯係的人都幹掉嗎？”
“我說過，你不該陰我的。再說了，你的那些大舅二姨夫老嶽父等等親戚被抓起來一點也不冤枉，貪汙受賄挪用公款總和達到一億美元。說實話，我還真是替國家挖出了一條大蛀蟲。”秦明忽然壓低聲音，指著李長正咬牙道，“再說了，當時法庭上法官檢察官法警書記員等等，全都是我的人，你跟我鬥？你怎麽跟我鬥？”
李長正全身一個哆嗦，驚恐的看了秦明一眼。
沒錯，秦明這家夥說的絕對不僅僅是威脅。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全天朝人民麵前上演一處如此龐大的騙局，僅僅是秦明一人是不可能完成的。隻有一個解釋，秦明背景要遠遠比自己想象複雜深遠的多。
至少絕對不是僅僅一名南霸天在罩著他。
或許，他和政府某些高級人物都有聯係。
李長正心中忽然浮現出一股無力感，假如真的如此的話，那麽自己是絕對不可能鬥過秦明了。他絲毫不懷疑秦明隻需要動一動手指，那麽自己就會在拘留所神秘猝死，而不會遭到任何調查。
他有些顫抖的手端起一旁已經冰冷的茶水，大口大口喝了下去，然後喘著粗氣道：“既然秦醫生有如此實力背景，那麽為什麽不一開始就動手，偏偏等到現在？”
“那是因為當時你鬧的還不夠大啊。”秦明抿嘴笑了笑，伸手指了指掛在牆壁上電視機。上麵正在直播一個訪談節目，一名身著黑色套裙製服，頭發精幹利索的紮起來，帶著黑邊眼鏡的冷豔美女坐在主持人對麵。不是別人，正是高琳。
秦明拿起遙控器放大電視聲音，就聽高琳說道：“關於秦醫生遭到刺殺的事情，我感到很憤怒，以及十分擔心他的生命安危。早在假藥出現在市麵上之前，秦醫生就已經答應將‘共赴巫山丸’全權交與我們天龍公司運營售賣。可是剛剛簽署了合同，不料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雖然現在我們公司藥品上市已經準備就緒，但是為了表示我們對秦醫生的尊重，秦醫生一日不痊愈出院剪彩，真正的‘共赴巫山丸’就會上市……”
李長正有些茫然看著這一切，不明白秦明讓自己看這個電視什麽意思。秦明則是笑了笑，指著電視道：“天龍公司是我投資的，就是為了售賣‘共赴巫山丸’而剛剛成立的。現在你明白了吧，李先生。我讓你鬧這麽大的目的。你鬧得越大，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越多，那麽相應的我這‘共赴巫山丸’的名氣也就越大。保健品靠什麽？靠知名度罷了。那些有名的保健品什麽‘腦殘金’‘黃金大當’之類的，還不全是靠廣告砸出來的。哼，而我現在沒有花一分錢，就讓全天朝的人都知曉了‘共赴巫山丸’的名字以及效果。說白了，這一切就是一個廣告罷了，超級超級超級大的廣告罷了。”
李長正喉嚨中發出一陣“咯咯”的響聲，就如同看史前怪獸看著秦明。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布下這麽一個龐大的局就是為了給自己以後售賣“共赴巫山丸”做廣告？
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李長正徹底的認輸了，徹底的服氣了。
假如一切真的都如秦明所說，那麽就算秦明沒有比自己強橫的勢力背景，那麽單憑布局自己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他就如同人當中迎麵打了一拳，無力的癱坐在座位上，秦明則是笑了笑，站起身道：“好了，探訪時間到了，我先告辭了。李先生，有空我們再聊。”
“秦醫生，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是誰幫我想出這個計劃嗎？”李長正忽然幽幽道，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秦明的背影。
剛走到門口的秦明停下了腳步，抿了抿嘴唇，頭也不回沉聲問道：“誰？”
“不是其他人，就是你們市醫院的韓副院長啊。”李長正突然如同夜梟一般怪笑起來，“原本我就是想要和你認真合作，但是他提出了這個讓我心動的計劃。不過原本他計劃由他聯係藥監局的徐局長，獲得你的配方。但是徐局長是我嶽父的老部下，又何須通過他呢。所以我最後並沒有完全按照他的計劃執行。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整個計劃的核心與框架，都是韓副院長構思出來的，而我隻不過改了一些旁枝末節罷了。”
“有現金怎麽了？難道官員就不能在家裏存現金嗎？”
“可是聽說總和有一億美金啊！”
“一億美金又怎麽了？這年頭生活富裕了，難道就不允許官員們在家裏放一億美金嗎？”
“可是教授你聽清楚，是一億……一億美金啊！一個廳長年薪還不到十萬人民幣，他們哪來這麽多的錢？”
“這就不好說了，但是我們不能因為錢多就認定他們是貪汙，這是典型的仇富心理。現如今的老百姓，就是容不得別人有一點點錢。唉，我在美國待了十八年……”
這次還沒等他說完呢，忽然一個礦泉水瓶呼嘯著飛過來，狠狠砸在了他腦袋上。然後鏡頭飛快轉過去，就見一名被兩名武警拖著向外走的白衣男子，衝著陶教授大罵起來：“又是你這條狗出來到處亂叫，你知道你吃的喝的都是我們老百姓喂你的嗎？吃我們的飯不看家也就罷了，還對著我們叫。操你媽，天朝早晚會毀在你們這群狗日的磚家叫獸手裏。”
天知道後麵他還罵了什麽，那兩名武警飛快的將他塞入警車內，呼嘯著看開走了。
女記者汗如雨下，驚愕的看向陶教授，陶教授依然麵色平穩的撫了撫被灑出來的礦泉水浸濕的頭發，沉穩道：“我的假發沒歪吧？”
魔都市拘留所一個隱秘房間內，這裏原本是警方關押審問某些特殊犯人的場所。通道房間內都沒有攝像頭，進出這裏需要將手機交出來，普通人根本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特別是現在房間門口還站立著六名彪形大漢，更是嚇的那些在拘留所工作的警察也不敢靠近。
戴著手銬的李長正再無往日那種意氣風發的模樣，頭發散落的貼在額頭上，兩眼茫然無神看著坐在對麵的秦明，過了片刻他苦澀一笑：“秦醫生，高明，真是高明啊。我李某人認輸了，心甘情願的認輸了。閣下今日還來看我做什麽？難道還要看看我這個喪家之犬的德行嗎？”
“李先生，不要誤會，我秦明也不是那種逼人太甚的人物。”秦明手指在桌麵上敲打著，“我隻是有些疑問，想要詢問李先生罷了。咱們在陶院長老頭兒麵前談生意時，看得出來當時李先生是真心實意的，所以我才在合同上簽字按了手印。可是後來你為什麽做出這一切來，難道知曉配方對你真的那麽重要？”
李長正苦笑一聲，抽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幽幽吐了個煙圈：“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相信所有商人都想要獲取更大的利益。隻要能夠獲得足夠的利益，哪怕飛蛾撲火，我相信大部分人也會奮不顧身撲過去。”
秦明微微點了點頭，問道：“我很想知道你離職，辭去萊森保健品公司董事長是為了什麽？”
“很簡單，還是為了足夠利益罷了。”李長正夾著香煙在煙灰缸上磕了幾下，沉聲道，“萊森保健品公司是一個中外合資企業，名譽上我是董事長，其實決策大權全被那幫老外控製在手中。根據我的計劃……嗬嗬，就是假如計劃完美成功的話，你那‘共赴巫山丸’的配方將會落入我的手中。但是那幫老外什麽也沒有幹，依然能獲得大部分的利益。憑什麽？我辛辛苦苦做出這一切，那幫老外什麽也沒有做，就能分一杯羹？想得美！所以我才辭去董事長的職位，準備自力更生。隻要手中有你的配方，我相信未來我獲取的成就將會更大。”
說到這裏，他搖了搖頭，歎氣道：“當然了，這一切的基礎都建立在我的計劃能夠完美成功啊。”
“想不到李先生還是一個不甘心寄人籬下，目光遠大的人物。”秦明輕輕鼓了鼓掌，笑道：“隻可惜你應該一步步來，而不應該想出如此卑劣的手段來從我手中騙走配方。來吧，給我說說，你那所謂的完美計劃。”
“沒什麽好說的，就是準備製造一係列的衝突，逼迫著警方介入，審核對比你的配方。隻要你的配方進入藥監局，哼，就算進入我的手中了。”李長正長歎一聲，“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沒有想到秦醫生從剛開始就布下了一個局，一切發展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啊。”
“李先生太抬舉我了，我的行為準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整死他。原本你若是不陰我，咱們兩人還能繼續合作。可是你竟然主動招惹我，那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秦明冷笑道，“螳螂？黃雀？這沒有什麽大不了，最危險是要小心背後端著槍的獵人啊。”
李長正丟下手中的煙蒂，又點上一支煙，歎氣道：“秦醫生，我知道現在問這些問題很蠢，但是我依然想知道，在法庭上出示哪些文件是怎麽回事？”
“三天之內，我緊急造出來的。”秦明笑眯眯道，“不過千萬不要懷疑文件的真實性，上麵蓋的可是真正的官印。”
“在三天之內，就能如此簡單的做出這麽多證明文件？”李長正呆滯的苦笑起來，“那麽秦醫生你又何必上演一出殺人滅口的戲碼來呢？單憑那些文件，我就輸定了。”
“李先生，你知道一個很簡單的腦筋急轉彎嗎？用手在地上畫一條線，在不能擦掉它的前提下，你如何讓這條線變短？我想答案所有人都知道，就是在旁邊畫一條更長的線。”秦明信手在桌麵上劃出一長一短的兩條線，淡淡笑道，“如果單憑那些文件，固然可以贏官司，但是無法讓所有人信服。我隻有劃出一條更上的線，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從這裏挪開。和假藥毒奶粉地溝油比起來，更加讓百姓們惡心的是什麽事情？貪官罷了！隻要和貪官比起來，什麽假藥都是毛毛雨。更別說一群膽敢光天化日之下，進行殺人滅口的喪心病狂般的貪官了，現在我已經不需要再解釋，所有人都相信我是被冤枉的了。”
聽著秦明款款而談，李長正隻覺得喉嚨發幹，吞咽了一口唾沫：“僅僅為了你自己的清白，而把所有與我有聯係的人都幹掉嗎？”
“我說過，你不該陰我的。再說了，你的那些大舅二姨夫老嶽父等等親戚被抓起來一點也不冤枉，貪汙受賄挪用公款總和達到一億美元。說實話，我還真是替國家挖出了一條大蛀蟲。”秦明忽然壓低聲音，指著李長正咬牙道，“再說了，當時法庭上法官檢察官法警書記員等等，全都是我的人，你跟我鬥？你怎麽跟我鬥？”
李長正全身一個哆嗦，驚恐的看了秦明一眼。
沒錯，秦明這家夥說的絕對不僅僅是威脅。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全天朝人民麵前上演一處如此龐大的騙局，僅僅是秦明一人是不可能完成的。隻有一個解釋，秦明背景要遠遠比自己想象複雜深遠的多。
至少絕對不是僅僅一名南霸天在罩著他。
或許，他和政府某些高級人物都有聯係。
李長正心中忽然浮現出一股無力感，假如真的如此的話，那麽自己是絕對不可能鬥過秦明了。他絲毫不懷疑秦明隻需要動一動手指，那麽自己就會在拘留所神秘猝死，而不會遭到任何調查。
他有些顫抖的手端起一旁已經冰冷的茶水，大口大口喝了下去，然後喘著粗氣道：“既然秦醫生有如此實力背景，那麽為什麽不一開始就動手，偏偏等到現在？”
“那是因為當時你鬧的還不夠大啊。”秦明抿嘴笑了笑，伸手指了指掛在牆壁上電視機。上麵正在直播一個訪談節目，一名身著黑色套裙製服，頭發精幹利索的紮起來，帶著黑邊眼鏡的冷豔美女坐在主持人對麵。不是別人，正是高琳。
秦明拿起遙控器放大電視聲音，就聽高琳說道：“關於秦醫生遭到刺殺的事情，我感到很憤怒，以及十分擔心他的生命安危。早在假藥出現在市麵上之前，秦醫生就已經答應將‘共赴巫山丸’全權交與我們天龍公司運營售賣。可是剛剛簽署了合同，不料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雖然現在我們公司藥品上市已經準備就緒，但是為了表示我們對秦醫生的尊重，秦醫生一日不痊愈出院剪彩，真正的‘共赴巫山丸’就會上市……”
李長正有些茫然看著這一切，不明白秦明讓自己看這個電視什麽意思。秦明則是笑了笑，指著電視道：“天龍公司是我投資的，就是為了售賣‘共赴巫山丸’而剛剛成立的。現在你明白了吧，李先生。我讓你鬧這麽大的目的。你鬧得越大，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越多，那麽相應的我這‘共赴巫山丸’的名氣也就越大。保健品靠什麽？靠知名度罷了。那些有名的保健品什麽‘腦殘金’‘黃金大當’之類的，還不全是靠廣告砸出來的。哼，而我現在沒有花一分錢，就讓全天朝的人都知曉了‘共赴巫山丸’的名字以及效果。說白了，這一切就是一個廣告罷了，超級超級超級大的廣告罷了。”
李長正喉嚨中發出一陣“咯咯”的響聲，就如同看史前怪獸看著秦明。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布下這麽一個龐大的局就是為了給自己以後售賣“共赴巫山丸”做廣告？
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李長正徹底的認輸了，徹底的服氣了。
假如一切真的都如秦明所說，那麽就算秦明沒有比自己強橫的勢力背景，那麽單憑布局自己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他就如同人當中迎麵打了一拳，無力的癱坐在座位上，秦明則是笑了笑，站起身道：“好了，探訪時間到了，我先告辭了。李先生，有空我們再聊。”
“秦醫生，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是誰幫我想出這個計劃嗎？”李長正忽然幽幽道，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秦明的背影。
剛走到門口的秦明停下了腳步，抿了抿嘴唇，頭也不回沉聲問道：“誰？”
“不是其他人，就是你們市醫院的韓副院長啊。”李長正突然如同夜梟一般怪笑起來，“原本我就是想要和你認真合作，但是他提出了這個讓我心動的計劃。不過原本他計劃由他聯係藥監局的徐局長，獲得你的配方。但是徐局長是我嶽父的老部下，又何須通過他呢。所以我最後並沒有完全按照他的計劃執行。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整個計劃的核心與框架，都是韓副院長構思出來的，而我隻不過改了一些旁枝末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