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舊事
荻卿依抿嘴笑道：“其實師尊他去青樓的目的很簡單，他沒錢了，所以準備找個冤大頭敲詐一筆，沒有想到竟然鬧得這麽大。不過他也無所謂，鬧得大賺得就越多。十萬兩白銀，五萬兩黃金，全國通用，去任何一家錢莊都必須兌換，師尊他那一次可是賺大發了。”
斷蒼天皺眉道：“不對啊，假如就這麽簡單的話，那麽你們霓裳羽衣曲和靈獸寶典又是怎麽得到得？”
花落花攤手道：“這個現在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那日他大鬧青樓，殺向皇宮之後，把隨身帶的一個包裹給遺忘在青樓內了。裏麵就隻有兩本破書和一副古舊得畫卷，青樓裏沒人敢動，就由我們暫時收起來，想著日後再還給她。後來也是好奇，再加上我們也算是書香門第出身，便一人一本抱著看去了。那便是霓裳羽衣曲和靈獸寶典。”
“我擦嘞，不是吧？”秦明悻悻道，“一點也不刺激，不好玩。”
他眼珠子轉了轉，忽然低聲道：“你說還有一副畫卷，那上麵畫的什麽？”
荻卿依和花落花臉色都黯淡下來，過了片刻，荻卿依輕聲道：“一個極其美貌的妙齡女子，沒有任何裝飾沒有任何背景，線條雖然簡單但是栩栩如生，極其傳神。看樣子和那兩本書一樣，都是出自師尊之手，但是那兩本其他修真者可遇不可求得秘籍寶典破破爛爛，書頁上甚至還灑上了湯水，偏偏這幅畫卷保存的極其完好。沒有絲毫破損褶皺，並且紙張古舊，很顯然已經保存了很多年了。我想畫卷中得人對於師尊一定很重要，否則他也不會如此小心得保存。”
斷蒼天皺眉道：“想不到師尊還有如此柔性得一麵，那副畫卷上的人應該就是師娘吧？”
話音未落，荻卿依和花落花得臉色更難看了。秦明瞅著她兩個人表情，小心翼翼問道：“你們兩個……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荻卿依臉頰飛起朵朵紅暈，花落花則是正色道：“師尊他又帥又有本事，再加上當時我們還是少女懷春得時候，愛慕他有問題嗎？”
“沒有。”秦明舉起雙手道，“師生戀很流行的，再加上修真者一般都很擅長隱藏自己年齡。別看實際年齡已經有一千多歲，但是外表看起來還是跟十七八歲的女生似的。”
荻卿依和花落花同時麵色不善的看向秦明，秦明笑眯眯道：“別看我，其實大家都一樣。”
斷蒼天則是摸著自己絡腮胡須，得意洋洋道：“我和嫣兒就從來不變成奶油小生得模樣，畢竟我們是喜歡彼此得內涵，而並非外貌。哎，這正是你們年輕人應該學習的。”
荻卿依和花落花看著斷蒼天那猶如雄獅般的腦袋，無奈翻起白眼，秦明嘴角則是掠過一絲古怪的笑意，飛快轉移話題道：“那麽那副畫卷還給你師父了沒有？”
花落花道：“我懷疑師父他在皇宮內樂不思蜀了，很久都沒有來。當時是來了個太監宣布我們都被贖身了，發放了遣返費。我們就返回了家中，沒想到當晚那家地主就派人來搶親，並且威脅我們不同意就要殺了我們全家。沒想到我這個老姐還真信了，我一怒之下，就按照那本書上的辦法操控地主家飼養得十幾條巨型狼狗，把地主全家給殺了。”
說到最後，花落花臉上浮現出一層煞氣。
秦明和斷蒼天同時豎起大拇指：“殺得好。”
花落花一怔，有些詫異看了秦明一眼，忽然得意看向荻卿依道：“看，我做的沒錯吧。”
荻卿依歎氣道：“可是也沒有必要將對方殺得雞犬不留吧，那還有小孩子，他們畢竟是無辜的。”
“斬草不出根，春風吹又生。”秦明冷冰冰道，“不出手則以，出手就要斬盡殺絕，絕對不能留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否則日後後悔得可能就是你了。一個小孩子你當年覺得可憐，天知道他日後長大後會變成什麽人，萬一跟老斷這麽變態找你報仇，你該怎麽辦？所以早死早超生，絕對不能手下留情。”
斷蒼天在一旁隨聲附和道：“沒錯，當年我師尊也這麽跟我說，所以我為何能夠打得整個修真界都沒人敢招惹我，就是因為我敢拚命。誰敢惹我，我拚了死也要幹掉他。不僅幹掉他，還要把和他有緊密關係得人一塊幹掉，免得將來有人找我報仇還得麻煩。”
“斷兄說的痛快，來，敬你一杯。”秦明端起茶杯，和斷蒼天碰了下茶杯，同時一飲而盡。
荻卿依歎氣道：“你們……也太殘忍了。”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你不夠狠就等著被別人欺負。”秦明冷聲道，“若不是當年花掌門出手，你豈不是要被淩辱了？”
荻卿依沉默不語，花落花得意洋洋笑起來，對秦明點頭道：“好小子，看在咱們兩個如此投機的麵子上，萬花穀百分之百會跟你合作了。”
秦明驚喜道：“花掌門果然不愧是女中豪傑，痛快瀟灑，如此多謝花掌門了。”
荻卿依抿了抿嘴唇，低聲道：“至少師尊他可不同意你的做法。”
花落花表情瞬間變了，就仿佛剛得了五百萬大獎結果發現自己把彩票丟了一般，臉蛋直接變成了死灰色。斷蒼天驚訝道：“不是吧，師尊當年可都是這麽教育我了，難道他會反對花落花這麽做？”
花落花艱難點了點頭，有氣無力道：“後來我們被路過兩名修真者給擊敗，被丟進大牢內就等著秋後問斬。是師尊為了找那副畫卷才找到我們，將我們從牢裏救了出來，然後劈頭蓋臉狠狠訓了我一頓，卻對她好言相向溫柔體貼……”
說著，她咬牙切齒的看向荻卿依。
荻卿依搖了搖頭，歎氣道：“妹妹，你還不明白嗎？師尊他隻是因為你殺了太多人而生氣，絕對沒有其他想法。師父他很明顯一心隻牽掛畫中得女子，根本就沒有將我們放在心中。”
二女相互看了看，同時無力垂下了腦袋。秦明則是搓著下巴，感歎道：“聽你們三個說來，你們這個師尊可當真是豪傑中人，令人向往。若不是晚了這麽多年，我還真像跟他結交一番。對了，他後來怎麽樣了？”
“死了。”斷蒼天低聲道，“師尊傳給我們秘籍丹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一直到唐朝末期聽說五陰山發生了一場怪事。死傷了十幾名九重上品境界得高手，我覺得有意思就去看了看，湊夠幸存者口中得知他們這些人在五陰山舉辦探寶大會。結果會中遭遇了詭異到極點得天劫。其中一名修真者被直接活生生炸死，其他人不過是受到爆炸牽連。而根據幸存者描述，那名修真者十分像師尊。並且從此之後，修真界就再也沒有聽說過師尊的消息了。”
“可惜，天妒英才啊。”秦明搖頭道，“不然他老人家若是活到現在，那麽得是多麽一個英雄人物。”
斷蒼天點了點頭，看著荻卿依和花落花道：“不過她們兩個不相信，千方百計尋找師尊的身份和下落。經過不懈的努力，最終發現了一條……也是唯一一條線索。”
“什麽？”秦明看向荻卿依。荻卿依深深吸了口氣，沉聲道：“師尊當年在青樓留下得名號是……秦時明月。”
“秦時明月？好名字……”秦明猛地瞪大了眼睛，指著自己鼻子道，“你們該不會是懷疑我就是你們師父吧？”
“當然不可能。”斷蒼天大笑道，“你小子想得美呢，就這點本事還想當我師父？我當你師父還差不多，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秦明一呲牙，挽起袖口道：“咱們出去練練？信不信我把你變成隻會吸鼻涕的小屁孩，然後狠狠抽你。”
段蒼天不服氣道：“還不信我的破碎虛空擋不住你的領域，走！”
“坐下。”花落花一拍桌子，沒好氣道，“你們兩個激動什麽，隻不過是懷疑罷了。沒有辦法，當初看你的照片，雖然容貌不是很一樣，但是無論是氣度還是眼神都和師尊幾乎一模一樣。不過現在看來，你根本不可能是他，師尊他可沒有你這樣卑鄙無恥好色下流，更重要的是他比你帥多了。”
秦明張了張嘴，無力道：“多謝你的評價，讓我充滿了自信心。”
荻卿依微笑道：“別聽他們胡說，或許你失憶了，或許你是他的轉世，甚至你或許是他的兒子，總之你和他這麽像，百分之百有聯係。”
“ok。”秦明舉手道，“荻掌門，我很不介意和你這樣的美女發生點什麽深入關係。但是你若是把我當成其他男人玩yy，這我可就受不了了。總之我絕對和你們什麽師尊沒有什麽聯係，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
荻卿依道：“假如沒有聯係的話，那麽秦醫生是怎麽進入修真界，而開始修煉的呢？”
秦明皺了皺眉，苦笑道：“忘了。”
斷蒼天攤手道：“秦明，這麽玩就沒意思了啊。我們都將過去的事情說出來，你必須也得講講你的過去。”
“真的。”秦明苦笑連連，“我從大山中醒來，的確是什麽也不記得了。但是你們別胡思亂想，這年頭可是高科技的社會。dna檢測你們知道嗎？隻需要將我們二人dna對比一下，就什麽都真相大白了。”
荻卿依抿嘴笑道：“其實師尊他去青樓的目的很簡單，他沒錢了，所以準備找個冤大頭敲詐一筆，沒有想到竟然鬧得這麽大。不過他也無所謂，鬧得大賺得就越多。十萬兩白銀，五萬兩黃金，全國通用，去任何一家錢莊都必須兌換，師尊他那一次可是賺大發了。”
斷蒼天皺眉道：“不對啊，假如就這麽簡單的話，那麽你們霓裳羽衣曲和靈獸寶典又是怎麽得到得？”
花落花攤手道：“這個現在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那日他大鬧青樓，殺向皇宮之後，把隨身帶的一個包裹給遺忘在青樓內了。裏麵就隻有兩本破書和一副古舊得畫卷，青樓裏沒人敢動，就由我們暫時收起來，想著日後再還給她。後來也是好奇，再加上我們也算是書香門第出身，便一人一本抱著看去了。那便是霓裳羽衣曲和靈獸寶典。”
“我擦嘞，不是吧？”秦明悻悻道，“一點也不刺激，不好玩。”
他眼珠子轉了轉，忽然低聲道：“你說還有一副畫卷，那上麵畫的什麽？”
荻卿依和花落花臉色都黯淡下來，過了片刻，荻卿依輕聲道：“一個極其美貌的妙齡女子，沒有任何裝飾沒有任何背景，線條雖然簡單但是栩栩如生，極其傳神。看樣子和那兩本書一樣，都是出自師尊之手，但是那兩本其他修真者可遇不可求得秘籍寶典破破爛爛，書頁上甚至還灑上了湯水，偏偏這幅畫卷保存的極其完好。沒有絲毫破損褶皺，並且紙張古舊，很顯然已經保存了很多年了。我想畫卷中得人對於師尊一定很重要，否則他也不會如此小心得保存。”
斷蒼天皺眉道：“想不到師尊還有如此柔性得一麵，那副畫卷上的人應該就是師娘吧？”
話音未落，荻卿依和花落花得臉色更難看了。秦明瞅著她兩個人表情，小心翼翼問道：“你們兩個……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荻卿依臉頰飛起朵朵紅暈，花落花則是正色道：“師尊他又帥又有本事，再加上當時我們還是少女懷春得時候，愛慕他有問題嗎？”
“沒有。”秦明舉起雙手道，“師生戀很流行的，再加上修真者一般都很擅長隱藏自己年齡。別看實際年齡已經有一千多歲，但是外表看起來還是跟十七八歲的女生似的。”
荻卿依和花落花同時麵色不善的看向秦明，秦明笑眯眯道：“別看我，其實大家都一樣。”
斷蒼天則是摸著自己絡腮胡須，得意洋洋道：“我和嫣兒就從來不變成奶油小生得模樣，畢竟我們是喜歡彼此得內涵，而並非外貌。哎，這正是你們年輕人應該學習的。”
荻卿依和花落花看著斷蒼天那猶如雄獅般的腦袋，無奈翻起白眼，秦明嘴角則是掠過一絲古怪的笑意，飛快轉移話題道：“那麽那副畫卷還給你師父了沒有？”
花落花道：“我懷疑師父他在皇宮內樂不思蜀了，很久都沒有來。當時是來了個太監宣布我們都被贖身了，發放了遣返費。我們就返回了家中，沒想到當晚那家地主就派人來搶親，並且威脅我們不同意就要殺了我們全家。沒想到我這個老姐還真信了，我一怒之下，就按照那本書上的辦法操控地主家飼養得十幾條巨型狼狗，把地主全家給殺了。”
說到最後，花落花臉上浮現出一層煞氣。
秦明和斷蒼天同時豎起大拇指：“殺得好。”
花落花一怔，有些詫異看了秦明一眼，忽然得意看向荻卿依道：“看，我做的沒錯吧。”
荻卿依歎氣道：“可是也沒有必要將對方殺得雞犬不留吧，那還有小孩子，他們畢竟是無辜的。”
“斬草不出根，春風吹又生。”秦明冷冰冰道，“不出手則以，出手就要斬盡殺絕，絕對不能留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否則日後後悔得可能就是你了。一個小孩子你當年覺得可憐，天知道他日後長大後會變成什麽人，萬一跟老斷這麽變態找你報仇，你該怎麽辦？所以早死早超生，絕對不能手下留情。”
斷蒼天在一旁隨聲附和道：“沒錯，當年我師尊也這麽跟我說，所以我為何能夠打得整個修真界都沒人敢招惹我，就是因為我敢拚命。誰敢惹我，我拚了死也要幹掉他。不僅幹掉他，還要把和他有緊密關係得人一塊幹掉，免得將來有人找我報仇還得麻煩。”
“斷兄說的痛快，來，敬你一杯。”秦明端起茶杯，和斷蒼天碰了下茶杯，同時一飲而盡。
荻卿依歎氣道：“你們……也太殘忍了。”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你不夠狠就等著被別人欺負。”秦明冷聲道，“若不是當年花掌門出手，你豈不是要被淩辱了？”
荻卿依沉默不語，花落花得意洋洋笑起來，對秦明點頭道：“好小子，看在咱們兩個如此投機的麵子上，萬花穀百分之百會跟你合作了。”
秦明驚喜道：“花掌門果然不愧是女中豪傑，痛快瀟灑，如此多謝花掌門了。”
荻卿依抿了抿嘴唇，低聲道：“至少師尊他可不同意你的做法。”
花落花表情瞬間變了，就仿佛剛得了五百萬大獎結果發現自己把彩票丟了一般，臉蛋直接變成了死灰色。斷蒼天驚訝道：“不是吧，師尊當年可都是這麽教育我了，難道他會反對花落花這麽做？”
花落花艱難點了點頭，有氣無力道：“後來我們被路過兩名修真者給擊敗，被丟進大牢內就等著秋後問斬。是師尊為了找那副畫卷才找到我們，將我們從牢裏救了出來，然後劈頭蓋臉狠狠訓了我一頓，卻對她好言相向溫柔體貼……”
說著，她咬牙切齒的看向荻卿依。
荻卿依搖了搖頭，歎氣道：“妹妹，你還不明白嗎？師尊他隻是因為你殺了太多人而生氣，絕對沒有其他想法。師父他很明顯一心隻牽掛畫中得女子，根本就沒有將我們放在心中。”
二女相互看了看，同時無力垂下了腦袋。秦明則是搓著下巴，感歎道：“聽你們三個說來，你們這個師尊可當真是豪傑中人，令人向往。若不是晚了這麽多年，我還真像跟他結交一番。對了，他後來怎麽樣了？”
“死了。”斷蒼天低聲道，“師尊傳給我們秘籍丹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一直到唐朝末期聽說五陰山發生了一場怪事。死傷了十幾名九重上品境界得高手，我覺得有意思就去看了看，湊夠幸存者口中得知他們這些人在五陰山舉辦探寶大會。結果會中遭遇了詭異到極點得天劫。其中一名修真者被直接活生生炸死，其他人不過是受到爆炸牽連。而根據幸存者描述，那名修真者十分像師尊。並且從此之後，修真界就再也沒有聽說過師尊的消息了。”
“可惜，天妒英才啊。”秦明搖頭道，“不然他老人家若是活到現在，那麽得是多麽一個英雄人物。”
斷蒼天點了點頭，看著荻卿依和花落花道：“不過她們兩個不相信，千方百計尋找師尊的身份和下落。經過不懈的努力，最終發現了一條……也是唯一一條線索。”
“什麽？”秦明看向荻卿依。荻卿依深深吸了口氣，沉聲道：“師尊當年在青樓留下得名號是……秦時明月。”
“秦時明月？好名字……”秦明猛地瞪大了眼睛，指著自己鼻子道，“你們該不會是懷疑我就是你們師父吧？”
“當然不可能。”斷蒼天大笑道，“你小子想得美呢，就這點本事還想當我師父？我當你師父還差不多，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秦明一呲牙，挽起袖口道：“咱們出去練練？信不信我把你變成隻會吸鼻涕的小屁孩，然後狠狠抽你。”
段蒼天不服氣道：“還不信我的破碎虛空擋不住你的領域，走！”
“坐下。”花落花一拍桌子，沒好氣道，“你們兩個激動什麽，隻不過是懷疑罷了。沒有辦法，當初看你的照片，雖然容貌不是很一樣，但是無論是氣度還是眼神都和師尊幾乎一模一樣。不過現在看來，你根本不可能是他，師尊他可沒有你這樣卑鄙無恥好色下流，更重要的是他比你帥多了。”
秦明張了張嘴，無力道：“多謝你的評價，讓我充滿了自信心。”
荻卿依微笑道：“別聽他們胡說，或許你失憶了，或許你是他的轉世，甚至你或許是他的兒子，總之你和他這麽像，百分之百有聯係。”
“ok。”秦明舉手道，“荻掌門，我很不介意和你這樣的美女發生點什麽深入關係。但是你若是把我當成其他男人玩yy，這我可就受不了了。總之我絕對和你們什麽師尊沒有什麽聯係，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
荻卿依道：“假如沒有聯係的話，那麽秦醫生是怎麽進入修真界，而開始修煉的呢？”
秦明皺了皺眉，苦笑道：“忘了。”
斷蒼天攤手道：“秦明，這麽玩就沒意思了啊。我們都將過去的事情說出來，你必須也得講講你的過去。”
“真的。”秦明苦笑連連，“我從大山中醒來，的確是什麽也不記得了。但是你們別胡思亂想，這年頭可是高科技的社會。dna檢測你們知道嗎？隻需要將我們二人dna對比一下，就什麽都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