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攤牌
“你可能還沒有明白事情是怎麽回事。”母親輕輕的咳了下，或許在她心裏，說這話也挺不地道的，“李丹現在懷了高飛的孩子！”
“噢，就這個？”
“就這個還不夠？”母親不明白。
“僅僅是個懷孕嗎？不能說明什麽問題，好熟悉的劇情啊。”李楠竟然是笑的，我生怕自己看錯，但確實，她是笑著的。
“好熟悉？”
“是啊！”李楠身子再一次坐起，“難道隻是因為她懷了高飛的孩子，就可以免得了她以前所有的罪嗎？”
“噢？”
“她的過去我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她這樣的女人不是不好，隻是我覺得高飛不會再接受她。我可以從高飛的眼神看得出來，高飛對她有感情，可那種感情隻是憐惜，並不是愛。”李楠開始大講特講道理。
“不是愛？”
“是的。高飛，你說是嗎？”
我默認的點了點頭。
“高飛是一個情商不高的人，你們是他的父母，應該比我了解。”李楠此時說話很大氣，絲毫不像女孩家的那種扭捏之態。“他堅守著自己的底線，隻不過偶爾會犯罪，但我會原諒他。”
“你現在還沒有明白！”母親打斷了她的話，“現在不是感情的事情，孩子啊，現在李丹不管怎麽說，都是懷了高飛的孩子。”既然說開了，母親也就不再隱瞞了。
“我知道。”李楠的笑容一直就沒有減過，我無法想象她能夠做到這種地步，“不就是懷孕嗎？哪一個女人不會？如果因為懷孕就能得到最好的男人，那哪個女人都會去做的。但問題的，想用懷孕來綁住男人的心，有意思嗎？女人說到底還是對男人沒有足夠的吸引力。為了孩子而活著，我覺得沒勁。”李楠的小嘴說的飛快，而且對於李丹，她似乎有一點輕視的感覺。
“可現在不管怎麽說，她有了高飛的孩子！”母親再一次強調，“他總要為孩子負責的！”
“高飛可以負責，但並不一定要結婚來？難不成因為一次錯誤，他就要用一生去償？”
母親一愣。
“負責任是應該的，但他最大的責任在我的身上，而不是她！她這樣的女人，已經不值得再得到真愛！”
“啊？”母親驚訝的叫了出來。
李楠卻笑的更加的燦爛了，“不管她是不是因為生活所迫，失去了自己的原則，但她終於沒有了自我，她也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母親一皺眉，“這個李丹怎麽回事？”說著，眼光已經看向了我。
我心中一凜，“我們分手了，不要再提了。”
“為什麽不提，她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了嗎？”母親問道。
“因為錢，離開我。”我說的很淡，盡量不想帶有任何感情的方式去說，因為我受不了。
“錢？她？”
“嗯。”我點了點頭。
“但不管怎麽說，她有了高飛的孩子，你說怎麽辦？”
“媽，我不會接受她的，要是真娶，我隻能娶李楠。為了李楠，我可以背上任何的罪名。受再多的苦，也無所謂。”
我的話讓所有人都不說話了，但他們的表情卻是各異，母親是憂心，父親是麵無表情，而李楠卻如同吃了蜜一般的笑容滿麵。
我們隨意的點了幾個菜，我發覺我們已經不知道吃什麽了。
隨意的吃了一點東西，李楠會時不時的將各種菜夾給父母，“伯父伯母，你們多吃一點。”
母親點頭，時不時的偷眼看我。
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突然，我的小腿一疼，發現母親的眼光直直的看著我，隻見她說：“我去一下洗手間。”說的很重。她就離開了。
我意識到她是也要我離席，我馬上起身，“我也去一下。尿真多。”其實我說這話已經有些多餘了，李楠是笑著的。
我剛到衛生門口，發覺母親在那已經等了多時了，“高飛，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非李楠不娶？”
“嗯！”我直直的拍著自己的胸脯。
“你不後悔？”
“對！”
“那好，你告訴我，她家裏的情況是怎麽樣的。”
“她家？”
“對，你把她家裏原情況跟我完完整整的說清楚。”母親命令的說著，我聽的卻感覺到一陣的不舒服。
其實我這個人不是很現實，一直沉浸於愛情的夢幻裏。在我的心底裏，一個男人和女人相愛，不應該有各種其他利益的幹擾，而現在這個社會上，很多人處對象，完全是看對方的條件，而不是看那內心，以至於，我發自內心有的一種抗拒之心。
“媽，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我前思後想後，還是不想將李楠的家庭情況說出來，要是我跟母親說我去桂林差一點掛了，那母親還不跟我玩命？更何況，李楠的這樣的家庭，說出來就不好了。
“普通的女孩沒什麽！”母親搖頭道，“最重要的，我現在是要知道，她這個家庭情況，父母是怎麽樣的，還有都是什麽一個關係，這個很重要。”
“媽，別這麽視力成嗎？”我心中的不快又加了幾分。
“這不是媽視力，我這是為了著想，孩子啊，結婚生子這事可不是兒戲，就像你現在讓這個李丹懷孕了，你一點也不負責任，那這個孩子長大了，以後會怎麽對待你，你想過沒有，你現在種的所有的果，以後孩子會對你產生恨的，你老了以後，你怎麽辦？”
母親說的話很現實，但同時，我也隱隱的覺得了一點不安，我害怕並擔心著孩子，我不知道我的孩子長大後會是什麽樣的人，他會不會恨我，會不會不理我，反正，我的內心裏一直湧現著無盡的各種各樣的想法，我一直在考慮著，但孩子還沒有出生，我卻想了這麽多。
“孩子啊，你這樣做是很不對的。”母親補充了一句，“你現在告訴我李楠的家庭是什麽樣吧，這個女孩我覺得挺神秘的，你現在一定覺得李丹是一個挺會心思的女孩是吧？”
“噢。”
“她是會心思，可以說起來，她這樣的女孩無所謂的，就是一個有些心機的小女孩，她其實挺可憐的，可這個李楠，你覺得她沒有心機嗎？”
“我沒覺得……”我說著，頭腦有一點木然。不明白母親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孩子啊，我覺得你一定是被愛情迷了雙眼，這個李楠的心思比李丹還強，你看看她剛才用的那些心思，你不覺得她十分的厲害嗎？”
“噢？”我挑了挑眉，不得不承認，母親在心機這一方麵絕對不差。
“孩子啊，你這個人從小情商真的很差，也難怪，這也怪我。誰讓我當年……唉，不說了，不教你這方麵，隻讓你努力的學習，而忽視了你這方麵的培養，是媽的錯。”
“媽，你沒錯。”我一時有些動容。
“孩子啊，李楠這個女孩你不覺得長的實在是太漂亮了嗎？”
“呃？”
“咱們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我怕你養不住啊。”
“不會的。”
“你就是不聽我的話，你以後會吃虧的，你懂嗎？”母親再一次歎了口氣，“你和你爸一樣，都是沒事認死理的。”
我淡淡的一笑，“媽，長的再漂亮的女人不還是女人，隻要是女人就會嫁人，連想要去努力一下，爭取一下都不敢，那還算是什麽男人？更何況，我喜歡李楠，並且深愛著她，不管以後是怎麽樣的，我都會與她一起走過。
“你的意思是你想明白了？”母親挑了挑眉毛。
“是的，我已經想明白了，這一點上，我不會改變。”
“那你以後怎麽對待李丹，隻是像你說的，負上一點點的責任？”
“嗯。”
“有些時候，光給錢是沒有用的。我真的害怕電視劇裏出現的各種場景在你的身上應驗。”
“媽，那些電視影視劇都是假的。”我提醒著母親。
“誰說的，孩子，我告訴你，你現在就這麽中了因，以後，會有果的，我真的害怕李丹的孩子以後會找你來報仇，你懂嗎？”
“媽，我真不知道，但也不去想了，人生就是再小心，還是會犯錯，我覺得隻要做了自己想做了，管他人去如何說我呢。”
“你還是太任性了。”她搖了搖頭，同時又看了看我，“孩子，那你按著自己的方式去做吧，媽是管不了你了，你也大了。”
“謝謝媽！”
“這一點上你不用謝我，我要跟你說的是，不管你管不管，李丹的這個孩子我是會管的，畢竟是我們老高家的血肉。”
“我會管的。”
“你管？你怎麽管？你別忘記了，如果你跟李楠結了婚，你覺得你還有時間去陪李丹嗎？你可不要去想以前那種三妻四妾的事，現在這個年月，女人對於男人的可是看得很緊的。到時候，你就會像是一個小偷一樣的。”
“媽，我想李楠會理解的。”我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母親了。
“她會理解？我看未必。”母親說著，給了我一個不很確認的眼神。
“你可能還沒有明白事情是怎麽回事。”母親輕輕的咳了下，或許在她心裏，說這話也挺不地道的，“李丹現在懷了高飛的孩子！”
“噢，就這個？”
“就這個還不夠？”母親不明白。
“僅僅是個懷孕嗎？不能說明什麽問題，好熟悉的劇情啊。”李楠竟然是笑的，我生怕自己看錯，但確實，她是笑著的。
“好熟悉？”
“是啊！”李楠身子再一次坐起，“難道隻是因為她懷了高飛的孩子，就可以免得了她以前所有的罪嗎？”
“噢？”
“她的過去我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她這樣的女人不是不好，隻是我覺得高飛不會再接受她。我可以從高飛的眼神看得出來，高飛對她有感情，可那種感情隻是憐惜，並不是愛。”李楠開始大講特講道理。
“不是愛？”
“是的。高飛，你說是嗎？”
我默認的點了點頭。
“高飛是一個情商不高的人，你們是他的父母，應該比我了解。”李楠此時說話很大氣，絲毫不像女孩家的那種扭捏之態。“他堅守著自己的底線，隻不過偶爾會犯罪，但我會原諒他。”
“你現在還沒有明白！”母親打斷了她的話，“現在不是感情的事情，孩子啊，現在李丹不管怎麽說，都是懷了高飛的孩子。”既然說開了，母親也就不再隱瞞了。
“我知道。”李楠的笑容一直就沒有減過，我無法想象她能夠做到這種地步，“不就是懷孕嗎？哪一個女人不會？如果因為懷孕就能得到最好的男人，那哪個女人都會去做的。但問題的，想用懷孕來綁住男人的心，有意思嗎？女人說到底還是對男人沒有足夠的吸引力。為了孩子而活著，我覺得沒勁。”李楠的小嘴說的飛快，而且對於李丹，她似乎有一點輕視的感覺。
“可現在不管怎麽說，她有了高飛的孩子！”母親再一次強調，“他總要為孩子負責的！”
“高飛可以負責，但並不一定要結婚來？難不成因為一次錯誤，他就要用一生去償？”
母親一愣。
“負責任是應該的，但他最大的責任在我的身上，而不是她！她這樣的女人，已經不值得再得到真愛！”
“啊？”母親驚訝的叫了出來。
李楠卻笑的更加的燦爛了，“不管她是不是因為生活所迫，失去了自己的原則，但她終於沒有了自我，她也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母親一皺眉，“這個李丹怎麽回事？”說著，眼光已經看向了我。
我心中一凜，“我們分手了，不要再提了。”
“為什麽不提，她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了嗎？”母親問道。
“因為錢，離開我。”我說的很淡，盡量不想帶有任何感情的方式去說，因為我受不了。
“錢？她？”
“嗯。”我點了點頭。
“但不管怎麽說，她有了高飛的孩子，你說怎麽辦？”
“媽，我不會接受她的，要是真娶，我隻能娶李楠。為了李楠，我可以背上任何的罪名。受再多的苦，也無所謂。”
我的話讓所有人都不說話了，但他們的表情卻是各異，母親是憂心，父親是麵無表情，而李楠卻如同吃了蜜一般的笑容滿麵。
我們隨意的點了幾個菜，我發覺我們已經不知道吃什麽了。
隨意的吃了一點東西，李楠會時不時的將各種菜夾給父母，“伯父伯母，你們多吃一點。”
母親點頭，時不時的偷眼看我。
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突然，我的小腿一疼，發現母親的眼光直直的看著我，隻見她說：“我去一下洗手間。”說的很重。她就離開了。
我意識到她是也要我離席，我馬上起身，“我也去一下。尿真多。”其實我說這話已經有些多餘了，李楠是笑著的。
我剛到衛生門口，發覺母親在那已經等了多時了，“高飛，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非李楠不娶？”
“嗯！”我直直的拍著自己的胸脯。
“你不後悔？”
“對！”
“那好，你告訴我，她家裏的情況是怎麽樣的。”
“她家？”
“對，你把她家裏原情況跟我完完整整的說清楚。”母親命令的說著，我聽的卻感覺到一陣的不舒服。
其實我這個人不是很現實，一直沉浸於愛情的夢幻裏。在我的心底裏，一個男人和女人相愛，不應該有各種其他利益的幹擾，而現在這個社會上，很多人處對象，完全是看對方的條件，而不是看那內心，以至於，我發自內心有的一種抗拒之心。
“媽，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我前思後想後，還是不想將李楠的家庭情況說出來，要是我跟母親說我去桂林差一點掛了，那母親還不跟我玩命？更何況，李楠的這樣的家庭，說出來就不好了。
“普通的女孩沒什麽！”母親搖頭道，“最重要的，我現在是要知道，她這個家庭情況，父母是怎麽樣的，還有都是什麽一個關係，這個很重要。”
“媽，別這麽視力成嗎？”我心中的不快又加了幾分。
“這不是媽視力，我這是為了著想，孩子啊，結婚生子這事可不是兒戲，就像你現在讓這個李丹懷孕了，你一點也不負責任，那這個孩子長大了，以後會怎麽對待你，你想過沒有，你現在種的所有的果，以後孩子會對你產生恨的，你老了以後，你怎麽辦？”
母親說的話很現實，但同時，我也隱隱的覺得了一點不安，我害怕並擔心著孩子，我不知道我的孩子長大後會是什麽樣的人，他會不會恨我，會不會不理我，反正，我的內心裏一直湧現著無盡的各種各樣的想法，我一直在考慮著，但孩子還沒有出生，我卻想了這麽多。
“孩子啊，你這樣做是很不對的。”母親補充了一句，“你現在告訴我李楠的家庭是什麽樣吧，這個女孩我覺得挺神秘的，你現在一定覺得李丹是一個挺會心思的女孩是吧？”
“噢。”
“她是會心思，可以說起來，她這樣的女孩無所謂的，就是一個有些心機的小女孩，她其實挺可憐的，可這個李楠，你覺得她沒有心機嗎？”
“我沒覺得……”我說著，頭腦有一點木然。不明白母親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孩子啊，我覺得你一定是被愛情迷了雙眼，這個李楠的心思比李丹還強，你看看她剛才用的那些心思，你不覺得她十分的厲害嗎？”
“噢？”我挑了挑眉，不得不承認，母親在心機這一方麵絕對不差。
“孩子啊，你這個人從小情商真的很差，也難怪，這也怪我。誰讓我當年……唉，不說了，不教你這方麵，隻讓你努力的學習，而忽視了你這方麵的培養，是媽的錯。”
“媽，你沒錯。”我一時有些動容。
“孩子啊，李楠這個女孩你不覺得長的實在是太漂亮了嗎？”
“呃？”
“咱們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我怕你養不住啊。”
“不會的。”
“你就是不聽我的話，你以後會吃虧的，你懂嗎？”母親再一次歎了口氣，“你和你爸一樣，都是沒事認死理的。”
我淡淡的一笑，“媽，長的再漂亮的女人不還是女人，隻要是女人就會嫁人，連想要去努力一下，爭取一下都不敢，那還算是什麽男人？更何況，我喜歡李楠，並且深愛著她，不管以後是怎麽樣的，我都會與她一起走過。
“你的意思是你想明白了？”母親挑了挑眉毛。
“是的，我已經想明白了，這一點上，我不會改變。”
“那你以後怎麽對待李丹，隻是像你說的，負上一點點的責任？”
“嗯。”
“有些時候，光給錢是沒有用的。我真的害怕電視劇裏出現的各種場景在你的身上應驗。”
“媽，那些電視影視劇都是假的。”我提醒著母親。
“誰說的，孩子，我告訴你，你現在就這麽中了因，以後，會有果的，我真的害怕李丹的孩子以後會找你來報仇，你懂嗎？”
“媽，我真不知道，但也不去想了，人生就是再小心，還是會犯錯，我覺得隻要做了自己想做了，管他人去如何說我呢。”
“你還是太任性了。”她搖了搖頭，同時又看了看我，“孩子，那你按著自己的方式去做吧，媽是管不了你了，你也大了。”
“謝謝媽！”
“這一點上你不用謝我，我要跟你說的是，不管你管不管，李丹的這個孩子我是會管的，畢竟是我們老高家的血肉。”
“我會管的。”
“你管？你怎麽管？你別忘記了，如果你跟李楠結了婚，你覺得你還有時間去陪李丹嗎？你可不要去想以前那種三妻四妾的事，現在這個年月，女人對於男人的可是看得很緊的。到時候，你就會像是一個小偷一樣的。”
“媽，我想李楠會理解的。”我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母親了。
“她會理解？我看未必。”母親說著，給了我一個不很確認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