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烏鴉嘴,就不會說好的?”


    天策樓主先是對長霄表達了不滿,然後才是說道:.


    “你以為我不想自己修,但那八部神斷書的道法不允許修習了造化天機測的玩家修習,我想修也是修不了啊。再說,我修造化天機測一門道法已經是修不過來,更別說其餘八門一起修了。”


    “造化天機測很難修嗎?”


    長霄試探著問。


    雖然長霄認識很多強人,逆天強人也有很多,但對於那些強人的道法還真沒什麽太深的了解,因為隻是遊戲裏麵的朋友,長霄又是不好過的的詢問,所以到如今為止,長霄還真不知道其他強人的道法修習情況,是不是都和他五蓮清歌一樣,有天文數字的升級經驗。還是隻有他劍長霄這樣倒黴,遇到了一門需要海量經驗才能升級的道法。


    “造化天機測,整個仙光裏麵最少的推算類道法,更是到目前為止我見過最高品階的推算道法,乃是一門十階的道法,若不難修那就怪了。”


    天策樓主說完歎息一聲,又是對長霄補充說道:


    “雖然我們都是玩家,都是修士,但我和那卷回頭一樣,卻是有一個特殊職業,叫做占天師,乃是專門推算的職業,俗話說就是算命的。”


    “你還知道自己是算命的?”


    長霄聞言不禁覺得好笑,對於天策樓主有如此認識感覺很有意思。


    “我是算命的。但我不是賣藥的。也不算假命。”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暗雷圖中的加菲娜已經是研究出來結果,通過與長霄的元神聯係說道:


    “剛才本王認真觀看了一下,發現這門道法正適合你那道身去修,而且修行起來事半功倍,見效極快,你完全可以將它修了。”


    “真的能修?”


    長霄臉上帶著疑惑,對於加菲娜的話還真有些不敢相信。


    那黑裙女子作為紫蝶的師伯,顯然是正道npc,從她身上流出來的道法也一定是正道人族道法。而自己的道體可是上古魔女的殘念占據軀體變化而來,說白了不是正道,更不是人類,怎麽能夠修習那隻有正道人族才能修習的道法呢。


    “你不相信本王的眼光?”


    加菲娜用不滿的語氣開口。似乎對於長霄的質疑感到很憤怒。


    “我不是


    不相信那姑娘的眼光,隻是說的事情太令我吃驚了,所以我有些無法接受。”


    長霄說著又是將他的疑惑問了出來。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你那道身絕對能修的。”


    加菲娜緩緩開口,向長霄解釋道:


    “你那道身嚴格說起來確實不是正道,更加不是人族。但天魔女離暗作為最早出現的魔族也算一種先天神邸。你那道法雖然限製隻有正道人族才能修習,但如果被一個仙人得去了,難道還修習不了嗎?”


    “這個……”


    長霄聽了加菲娜的話頓時變作啞口無言,若是凡俗界的道法被上界仙人得去的話,別說限製隻有人族正道才能修習。就算說必須是妖族才能修習,怕是都能無視這種限製修習的。如此一來,自己那道體或許還真的可以修。


    “再者,那離暗惡念占據軀體成為你的道身以後,屬性也隨著發生了變化嗎,不再是完全的魔性,也有了一些人類的特性,加上她先天神邸的身份,想要將那門道法修習還是可以做到的。”


    “娜姑娘說能修那我就修修看,但現在有些不方便。還是等有時間在說吧。”


    “你什麽時候修我不管,但修的越早見效越快,對你的幫助也越大,還是趁早不趁晚的好。”


    “我明白。”


    長霄了頭,剛要結束和加菲娜的對話。但加菲娜又是開口問道:


    “你身上還有一支玉笛對吧,將它拿給本王。”


    “玉笛?”


    長霄雖然疑惑。但還是探手將玉笛取出,隨手放入了暗雷圖中。與此同時暗雷圖上紫光閃過,那剛剛放進去的道書又被加菲娜送了出來。


    “你還真是玩。”


    見了長霄這番動作,天策樓主已經知道,長霄絕對是在研究什麽。但長霄不想說,他也不會做出過多的詢問。


    長霄笑笑,卻不回答,而是和天策樓主繼續向前飛去。


    一路橫衝直撞,很快的就是來到了東海,並在天策樓主的不斷推算下找到了明緣山所在。


    二人來到明緣山前正向升雲嶺所在飛行,卻是忽然聽到前方有打鬥聲傳出,更是伴隨著獵獵作響的旗聲。


    “不好,莫非有人搶在我們前麵到了?”


    聽得打鬥之聲,天策樓主神色一變,臉上變作擔憂。


    “不應該啊。傳道旗在我手中,連我這知根知底的人都沒找到這裏,還要通過你的不斷推算才能找到,別人怎麽可能會找的到?我看是恰巧路過練級的吧。”


    長霄眉梢帶起疑惑,對於有人搶先來到的說法有些不敢相信。


    “希望如此吧。”


    二人說完就是化光加入,直奔升雲嶺飛去。


    劍光迅速,二人很快的就是來到了升雲嶺,也是看清了那裏的情況。


    隻見在升雲嶺前的地麵上有著一個旗陣,一杆杆白色的大旗插在地上圍成一個圓圈,而在旗陣圍繞的範圍裏麵則是白色的雲團和霧氣。在這滿目白色的籠罩之中則是不斷有獸吼和慘叫聲傳出。更有一道如同風氣般的劍光不斷割裂白雲,在雲中帶起一道道血花,令裏麵的獸吼聲戛然而止。


    隨著那風氣劍光的不斷撕裂。白雲中的獸吼聲就是漸漸消失了。然後就在長霄二人以為白雲裏麵的怪物都被斬殺殆盡的時候。一聲更為響亮的獸吼聲傳出,將那白雲霧氣吼碎了一大片,有一隻黑色的巨型野豬從吼碎的白雲裏麵飛了出來,在到達旗陣邊緣的時候前爪一探,朝著其中一杆大陣踩了過去。


    “落!”


    就在野豬即將踩在那旗子上麵的時候,白雲裏麵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清嘯,同時有一杠杆粉色大旗從白雲中飛出,落在了白色大旗的外麵。


    在那些粉色旗子落在地麵上的瞬間,旗子上麵同時光芒一閃,白雲的上空就是下起了淡粉色的雨。這些雨落在野豬身上。竟然是快速的凍結了起來,轉瞬之間,巨大的黑色野豬已經是被凍成了一個雕塑,保持著前爪探出的姿勢落下了地麵。


    就在這時。刺耳的劍鳴聲響起,那道不斷割裂白雲的風氣劍光再現,從白雲中飛出,一下子斬在了冰凍的野豬身上,將它從中間斬成了兩段。


    在野豬身死的瞬間,那片白雲湧動,於刹那間全部消失不見,也是現出了裏麵的景象來。


    隻見那旗陣當中有著一朵白雲,雲上站著一男一女,男的冷冽神駿。女的秀美如花,站在白雲之上隨風飄搖,真好似一對從九天飛降下來的仙侶。


    那雙男女輕輕招手,那些插在周圍的白色和粉色大旗都是拔地而起,落在了二人的手中。


    長霄運目向二人望去,發現這兩人有一個共同,那就是每人的身後都懸浮著一杆巨型大旗,隨著二人的移動,那大旗也是緊跟二人的腳步,寸步不離的跟在二人身後。


    那男子身後的大旗色做雲白。旗麵宛然一色,都是如同白雲的白,隻在中心位置處有一道割裂虛空,劃破白雲的風氣劍光。那劍光極細,但周圍卻是帶出了一層如同風暴般的領域。形成一道龍卷一般的結界跟隨在劍光周圍。而這男子也是穿著一身白色的道袍,隻在道袍的袖口處各繡著一杆三彩大旗。


    至於女子身後的大旗則是色做淡粉。正是女孩子最喜歡的顏色,而在旗麵上又是帶著一斑斑駁駁的淡藍色雨滴。而女子身上的衣服也和這大旗一樣,先是一身粉紅色的美麗裙衫,上麵帶著斑斑的淡藍色雨滴,綴於裙衫各處,令那一身裙衫看上去魅力非常。在這裙衫的襯托下,那本就美豔無芳的女子更顯得楚楚動人。在女子裙衫的袖口處同樣是各繡著一杆三彩大旗。


    “淩玄旗!”


    望著二人袖口處白、粉、黑的三彩大旗,天策樓主驚呼出聲,道出了這二人的來處。


    就在天策樓主開口說話的時候,那雙男女也是轉首望向了這邊。


    “原來是天策樓主到了,還有紫雨道兄。”


    那女子見了二人就是宛然一笑,輕輕的打著招呼。


    而天策樓主和對麵的男子在望見彼此的瞬間則是都不說話了,就那樣含情脈脈的望著彼此,望著對方,神情的常常注視,似乎有著某種激情。


    “你們……”


    那女子見了二人對視的目光頓時變作不爽,眉頭微微皺起,臉上現出不解神色。


    “長霄!”


    天策樓主和那人對視一陣就是忽然一個偏頭,眼睛望著對麵的男子,口中卻是叫著長霄的名字。


    “怎麽?”


    長霄認出天策樓主是他的兒時玩伴兼老同學以後也是和盤托出,將他的稱謂和真實名字都告訴了天策樓主,所以天策樓主知道他的另外一個名字。


    “我們還有另外幾個老同學也進入了仙光當中,剛才我沒來的及和你說,沒想到這麽快就遇到了第一個。”


    “你的意思是對麵那人是我們的老同學。”


    “是的!”


    天策樓主了頭,強調說道:


    “而且還是那幾個關係最好的。”


    聽得此言,長霄立即調轉目光到對麵男子臉上,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又來!”


    見了長霄也漸漸變作含情脈脈的目光,女子真的忍受不住了。


    不過就在她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對麵的天策樓主已經是長聲大笑道:


    “哈哈哈。我說是誰來,原來是逆天王風淩雲,我的鄭大同學啊。”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天策樓主,我的晴天哥哥。”


    對麵那男子也是輕笑,似乎遇到了世界上最開心的事情,那剛剛還籠罩在眉頭的陰鬱全部散去,整張臉都變成了燦爛。


    “你是淩天,你竟然是淩天。”


    長霄望著對麵的男子,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


    “怎麽你以為我死了?”


    對麵的逆天王先是微微皺眉。隨即眼中一亮,望著長霄滿臉含笑的說道。


    “我怎麽不以為你死了,你去參軍結果一去不回,連你的消息一也沒有。我……”


    長霄說道此處忽然變作啞口無言,什麽也說不下去了。


    我怎麽了,我這是怎麽了?我不是剛剛畢業,剛剛和晴天阿淩他們分開嗎,怎麽會說出這麽一句話來。


    一時之間長霄忽然發現,他說出來的話竟然和他記憶中的印象完全不同。


    “長霄,長霄……”


    在天策樓主連叫帶晃的呼喚聲中,長霄終於是反應了過來。


    “難得口誤。”


    長霄晃了晃腦袋,權當自己剛才說胡話了。


    “原來你們是老同學。”


    見身邊的逆天王臉上現出了久違的笑容,那女子剛才的不爽也是灰飛煙滅。望著逆天王臉上她最喜歡的笑容臉露愛慕,心中高興到了極。


    管他們之間有什麽玄機,有什麽激情,隻要淩雲開心快樂,一切都無所謂了。


    “是我的老同學,都是我的老同學。而且還是我的兒時玩伴。”


    逆天王說完探手抓住女子的皓腕,腳下輕輕一頓,就是帶著女子飛上了天空,於空中漫步行走,緩緩的走向了長霄二人。


    感受著身邊愛人的變化。女子心頭甜蜜,心中更是充滿了溫馨。腦袋微偏,趁機靠在了逆天王的身上。


    多久了,有多久他沒這樣拉著自己了。


    心中雖然甜蜜,渾身充滿溫馨。但女子的鼻頭卻是變酸,一滴清淚出現在眼眶中不住流轉。但女子為了不影響身邊愛人這好不容易出現的歡笑。還是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若有可能,我願為你掙脫這一切。”


    女子的玉手暗暗握緊,抓成了一個緊緊的拳頭,心中默默的發著誓言。


    似乎對於懷中女子的情緒有所感應,男子緊了緊抓住皓腕的手,輕輕說道:


    “保留眼前的一切,那些世俗我們暫且不去想了。”


    “嗯!”


    女子輕應一聲,甜蜜的閉上眼睛,將那滴淚水關閉在美麗的雙眼中。


    逆天王風淩雲帶著女子,也就是長霄有過一麵之緣的旗泠雨衫落到長霄二人身邊,先是和二人長長的敘舊一番,然後才是開口說道:


    “你和劍塵來這裏應該是為了我旗神道的不傳秘法而來吧。‘


    “你這家夥怎麽知道?”


    聽了風淩雲的話,天策樓主頓時怪叫一聲,對於風淩雲的消息靈通有些無法理解。


    他是逆天王不假,更有劍動九天的外號,但自己才是探聽消息的權威人士,自己都是在聽長霄親自說了以後才知道的,他風淩雲隻是剛剛見麵,連一句關於這個消息的話都沒說,怎麽就知道了呢。


    “你是測神,我是軍神。我也會未卜先知,”


    風淩雲瞪了瞪眼,一副我算出來的神氣。


    “怎麽可能?”


    聽了風淩雲的話,天策樓主雙眼圓瞪,真的是震驚了。


    “撲哧!”


    一旁的旗泠雨衫見天策樓主這麽聰明的人竟然都被自家;淩雲給騙到了,不禁撲哧一笑,嬌笑著說道:


    “你別聽他胡說,我們是從玄明都口中得知傳道旗被長霄兄得去了,你們現在來這裏,目的自然昭然若揭。”


    “玄明都,你們是說淩玄旗的玄天旗主?”


    天策樓主暗呼口氣,又是皺起了眉頭。


    “不錯,就是淩玄旗的總旗主。”


    旗泠雨衫說道此處嘟嘴。似乎對於那玄明都大有不滿。


    “哈哈。我聽聞逆天王閣下你內測時就有創建淩玄旗的打算,如今幫派成了,卻隻當了二把手,被那玄明都占去一半實力,你心中很有不甘吧。”


    淩雲聞言不屑冷笑道:


    “我和他玄天子勢均力敵,他為淩玄旗總扛把子,但我也占淩玄旗半壁江山。而且我這半壁江山牢不可破,他調動不了一絲一毫,反倒是他那半壁江山我還能調動一半以上,甚至有三分之一會被我拉攏過來。淩玄旗的真正主人是誰。那還不好說呢。”


    “你那半壁江山牢不可破,此話怎講?”


    天策樓主望了望風淩雲,又瞥了依偎在他懷中的旗泠雨衫一眼,以為是他們二人的實力加起來可以保證屬下不被玄明都掌控。


    “陛下發詔書大練兵。而想到的辦法就是進入仙光當中練單兵格鬥戰,我的屬下,還有旗兒父親的屬下都是拜在了天旗派門下,也是順理成章的加入了淩玄旗,這等勢力焉是他玄明都能夠掌控動搖的?若不是有我和旗兒約束,我們的屬下早就和玄明都的屬下開戰了。”


    “原來是這樣,這樣的屬下還真不是玄明都能夠掌控動搖的。”


    天策樓主恍然大悟,進而又是一陣羨慕,對於風淩雲有現實手下,而且又都是軍人的羨慕。


    “長霄有傳道旗這我知道。他會來此找道法也不沒什麽不對。但我不知長霄兄為何會這麽匆忙?你剛才不還是在四川六音山嗎?”


    以長霄現在的速度,在加上天策樓主的輔助,隻是用了數個時辰就從湖南天斷山飛到了東海。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長霄將萇依手中的六淵隱水符借給天策樓主用了,二人才能達到這麽快的速度。


    “有人看上他的小命了。”


    天策樓主歎息一聲,臉上現出了擔憂神色。


    眼前都是最信的過的人,天策樓主也不用再裝什麽,表現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有人要他的小命,這是怎麽回事?”


    風淩雲挑了挑眉,示意天策樓主說下去。


    “此時長霄的性命已經受到了威脅。再有七天就會有人對他動手,我們是不得不來啊。”


    “你們準備將那旗神道秘法得到讓長霄修習,從而增強實力,以此來對抗七天後的危機。”


    “你說的很對,我們就是這樣想的。”


    旗泠雨衫不解問道:


    “到底是誰要向長霄動手。以長霄如今能夠接連秒殺金丹強人的實力,還有誰能夠威脅到他?”


    “雨衫你說的全是要。正因為長霄接連秒殺金丹強人,才招惹來了這次的危機。”


    “接連秒殺金丹強人招惹來的危機,如此說來他的危機來自那兩個金丹強人了。那公孫無常人品下作,認識的人雖多,但肯替他出頭的卻是沒有,如此說來是那小隱的背後實力天外天了。”


    旗泠雨衫以求證的目光望向天策樓主,等待著他的確認。


    “聰明。想要長霄命的人正是天外天的總boss,八隱天之蒼雲極烈。”


    “是蒼雲極烈本人?”


    聽了天策樓主的話,風淩雲頓時皺起了眉頭。


    “八隱天,什麽東西?”


    旗泠雨衫聽得八隱天這個名字,臉上頓時現出疑惑。顯然,她作為遊戲新人也是沒聽過八隱天之威名。


    “那八隱天可是了不得……”


    長霄見雨衫詢問就是開口將他從紫蝶處得到的信息全部講給了雨衫聽。


    “怎麽,憑你的實力也沒把握和那蒼雲極烈打上一場?”


    天策樓主望著風淩雲,臉上充滿了起來。


    逆天王風淩雲,人送外號劍動九天,乃是逆天當中公認的第一人,他的實力其實已經超越了逆天的範疇,因為在逆天裏麵他已經沒有敵人了,就算是方天強人,風淩雲也是對敵過,隻是他們的戰況不激烈,沒有打鬥太久就停手了,由於風淩雲和方天交手的戰役太少,他的實力也是沒能完全體現出現,還是位列逆天,當了逆天中的絕對王者第一人。


    但作為風淩雲的老同學兼兒時玩伴。他們也是有過多次交往的。對於風淩雲的真正實力別人或許不清楚,他天策樓主卻是知之甚祥,明白以他的實力戰方天絕對沒問題,進尊天也是輕鬆,就看那能不能和那進入極天的幾大尊天相比了。


    “我沒和他打過很難說什麽,也無法做出準確評估,但據我估計,還是有差距的吧。畢竟封測時的八隱天我也見了幾個,那玄明都就是其中之一,他的實力就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風淩雲皺眉。真的說不出準確情況來。


    “玄明都?你們那次比鬥不是平分秋色嗎?加上你這段時間的提升,你應該能勝過他才對。”


    雨衫輕聲開口,提出了一個疑問。


    “平分秋色!”


    風淩雲冷冷一笑,說道:


    “那平分秋色是他做戲給我們看的。其實他的實力遠遠不止那些,若是我們都動用全力的話,我也隻有五成把握勝過他。”


    “五成把握?也不小了嗎,你怎麽會說不敢確定你能對抗蒼雲極烈呢?”


    “蒼雲極烈和玄明都不同。”


    淩雲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那蒼雲極烈是一方天主,北極大佬,憑借自己的實力一手創建了天外天,更是統治著整個大北方。其人更是影響著整個內測。而玄明都呢,隻不過是在天旗派混生活,還要和我這麽一個逆天強人搶東西。分淩玄旗。從這一就可以看出他的底氣不足。而麵對他的實力我也隻能有五成把握,到了那實力絕對勝過他的蒼雲極烈麵前,我真的是沒有把握啊。”


    淩雲說道此處臉色忽然一冷,繼續說道:


    “不過我雖然沒有把握,但他既然敢動我的兄弟,那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七日以後我會親至江南小鬆山為長霄壓陣,若是對方真的有什麽陰謀,那可別怪我風淩雲不給他麵子。”


    旗泠雨衫見了淩雲的決絕就是開口說道:


    “我這就趕回門派當中去,將我們的人召集好,七日以後一起去小鬆山。若是天外天的大部隊到了,我們也好對抗不是。”


    雨衫說完就是準備縱劍升空。


    “這倒不急,還是先幫紫雨將旗神道秘法起出來再說吧。”


    淩雲拉住雨衫嗎,讓她不用著急。


    “這樣也好。雖然長霄有傳道旗,但這升雲嶺畢竟布有師祖他老人家的絕世旗陣。一個不好觸動了還真是一個危險。有我們在這裏把握能大不少。在加上天策樓主的推算和長霄自身的實力就更不是問題了。”


    “妙讚妙讚,我隻是一個算命的。沒啥實力的。”


    四人在一陣歡笑聲中縱劍來到升雲嶺前,開始準備起出旗神道無上秘法。


    若是被那玄明都知道他念念不忘的旗神道無上秘法正在被四人起出,非當場氣炸肺不可,就算變成一縷冤魂也會立即趕來這裏圍觀。


    在四人忙著起出旗神道無上秘法的時候,長霄在六音仙府前接到通雲侯和小隱戰書的消息也是傳了開去,先是傳到青城峨眉,被虹霞衣得知,然後傳到湖北武當,被武當雙月知道。後又傳到東海沿岸,被神霄寒心知道,更是傳向海外,被神光雨琉琅知道。


    “先有公孫等三大逆天到峨眉找官東雨柳蕭然談話,這就傳來了紫雨和天外天越戰的信息,莫非這其中有什麽聯係?看來七日後我一定要去啊。”


    坐在峨眉的太元仙府當中,霞衣黛眉微皺心中已經是有了決定。


    “昔日紫雨助我,才能令我破開洞府習得琉琅神光,達到今日這等實力,雖是偶然,但也是大恩,如今他得罪天外天,七日後或有性命之憂,我卻是一定要去為他助陣。”


    行走在東海天水間的雨琉琅轉身踏步,竟是直奔內陸江南而去。


    “我聽說紫雨接了天外天通雲侯和小隱的戰書,姐姐你怎麽看?”


    坐在武當的庭院裏,感傷放下手中的茶杯,對眼前的女子問道。


    “剛才接到我那寒心妹子的傳書,她請我七日後務必趕到江南小鬆山,助她對付紫雨劍晴。你說我有什麽看法?”


    對麵的女子開口。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那暗月姐姐你同意了?”


    感傷緊張著問。


    “這就要看妹妹你的意思了。”


    暗月臉上仍舊是帶著笑容。看不出有什麽真實想法。


    “我的意思……”


    感傷先是沉默,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來,扭過頭去走到樹林邊,望著東海的方向輕聲低語道:


    “當初他在東海救我,若不是他我得不到淒月劍訣,也還不了欠豔陽大人的恩情,更是早已經死了,還會損失巨大,也就沒有今天的我。若問我心,我不想和你為敵。但有必須助他。七日後我們若在江南站在敵對立場,我也隻能將你避開,不與你姐妹相殘罷了。”


    感傷說完緩緩踏步離去,一時間身形顯得有些沉重。


    目送感傷離去。暗月輕聲低語道:


    “你叫銘恩,永記恩情,不得不和我姐妹相殘幫那紫雨,我又何嚐不是。那寒心無意救我,令我海外幸存,才能有今日之成就,我不幫她心中愧疚,我若幫她姐妹相殘,蒼天諸神,你們好生殘酷啊!”


    聲音渺渺。體現著暗月此時的無奈。


    “轟!”


    在塵土飛揚之中,藏有旗神道無上秘法的洞府被四人聯合轟破。


    “洞府開了,我們進去吧。”


    天策樓主說完就是準備當先而行。


    “且慢。”


    淩雲見狀連忙攔住了他,並開口說道:


    “我此番和旗兒來此就是從門派裏得到了關於這裏的信息,想要搶在玄明都和紫雨兄的前麵將這洞府強行打開,並獲得藏在裏麵的無上秘法,對於裏麵的情況已經是有了很多了解,你若是這樣進入非被轟死不可。還是讓我和長霄先行。我們一人手握傳道旗,乃是此間重要憑證,絕無性命之憂。我是天旗派三代首席大師兄,已經得了道統傳承,若沒有意外,下任掌教就是我,我也不會有性命之憂。你們還是在後麵跟著的好。”


    “我天策樓主……”


    聽了淩雲的話天策樓主臉色忽然變得非常激動,正想反駁什麽。但最後想了一下還是沒有,輕輕搖了搖頭,就不在說話了。


    “我們走吧!”


    望著天策樓主笑了笑,淩雲和長霄當先而行,雨衫和天策樓主在後麵,就是一起踏步向洞府內部走去。


    穿過塵煙進入洞府,四人環目四顧,發現洞府裏麵簡陋無比,幾乎是空無一物。更是沒有多大,能夠五丈見方就不錯了。出了入口對麵牆壁上掛著的一張畫像以外,室內真的是空無一物了。


    就在四人走進洞府的瞬間,長霄手中的傳道旗上頓時光芒一閃,朝著對麵的畫像飛射了過去。


    的淩**衫警告,長霄不去管這些變化,任由那光華飛向畫像。


    那光華射入畫像,立即消失不見,而整張畫像就是如同活了起來,有絢爛的光華遊走於畫卷之上。


    就在光華遊走之時,那畫像之上忽然向著洞府中間射出了一道光華。


    光華停在洞府中間的空中漸漸匯聚,就是形成了一個神駿道人的影像。


    “見過師祖。”


    見了這神駿道人的影像,風淩雲和旗泠雨衫都是立即拜倒,向那影像行跪拜之禮。


    “我派三代首席大師兄和大師姐,更是小小年紀就得了道統傳承,真是我道之幸,我道之福啊。”


    那畫像對著跪倒在地的旗泠雨衫和風淩雲看了一眼,就是滿意的了頭,也是瞬間說穿了二人的身份。


    “師祖妙讚。”


    那畫像說完二人以後就是轉首望向長霄所在,在看見長霄手中的傳道旗以後就是輕輕招手,那傳道旗立即脫離長霄掌控,從他的手中飛出,飄落到了旗神道祖的手中。


    “我道傳道旗,你一個外人怎麽會有我道傳道旗。”


    那旗神道祖輕輕開口,似有疑問,似有不滿。


    風淩雲和旗泠雨衫聞言立即開口說道:


    “稟告道祖,這位道友是峨眉青城兩派的入室親傳弟子,更是我們的好朋友,還對我派和我們有過多次幫助,這傳道旗更是他從異類手中奪回。所以我們才帶他來這裏。還請道祖將我派失傳的無上秘法傳給紫雨道友。”


    二人說完又是深深跪下,一副你不傳他我們不起來的神氣。


    “這位小友雖然實力高強,但非我派弟子,你們真的確定要讓我將那失傳的無上秘法傳給他,而不是你們其中一人?”


    聽了二人的話,旗神道祖影像的目光頓時變作銳利,以非常不滿,充滿質疑的目光望向二人。


    “我們確定,就請師祖傳了吧!”


    二人毫無遲疑的繼續開口,絲毫沒有猶豫的神情出現。


    “既然你們這樣堅持。那我就傳他吧。”


    旗神道祖影像的目光恢複正常,望著長霄開口說道:


    “我當初留下傳道旗的目的就是想要後人帶著他找到這裏,以得旗神道失傳的無上秘術。也猜到可能不是我派弟子帶傳道旗來此,但無論是誰。非我派也好,是我派也罷,隻要帶傳道旗來此我都會將無上秘術傳給他。不過我見你們中有我派高足,還是準備將那秘術傳給他們其中一人,但他們既然不肯,還執意讓我將秘法傳你,那我就傳給你好了。”


    旗神道祖的影像說完探手對著長霄一指,手上就是飛出一道金光金光射入了長霄的體內。


    “轟!”


    受那光輝入體,長霄隻覺胸前一股巨力湧來,就是被撞飛了出去。一路拋飛後退。知道飛入洞府很遠以後才是力量變弱,落在了地麵上。


    長霄揉了揉疼痛的前胸從地上站起來,剛要向洞府所在飛去,洞府門口處光影閃爍,天策樓主三人也是如同炮彈般的從洞府裏飛了出來,直到飛到他所在的為止才是漸漸變慢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洞府裏麵傳來旗神道祖的聲音說道:


    “我道大興在望,但危機也會相伴出現,源頭更是從內部發起,你今得我無上秘法傳承。也算我半個弟子,我就收你做旗神道護道人,以客卿身份居之,可隨意來往於門派當中不受任何人拘束,輩分就和淩雲一樣吧。”


    隨著聲音落下。那洞府忽然塌陷,被上麵下降的山體整個填滿。徹底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長霄,你得到我派無上秘法了嗎?”


    等洞府消失以後,風淩雲就是緊張的問道。


    “是啊,我看那旗神道祖的意思顯然是對我們生氣了,不會因此敷衍我們,不將道法傳給我們吧。”


    “那秘法我得到了,而且身份也向他最後說的那樣,成了天旗派客卿,旗神道護道人,可隨意出入門派,不受任何人。”


    “如此甚好。”


    聽了長霄的話,旗泠雨衫和風淩雲都是大笑出聲。


    如此一來他們在天旗派的實力就更強了,那玄明都也就更不好過了,就算以後雙方開戰了,對付他的把握也大了一些。


    “此時秘法到手你是立即修行,還是先去別處?”


    “我別處還有一些緊急事,還是先去別處吧。”


    長霄略作沉吟就是決定先去百香門取花劍,因為剛才已經得到了往事可能忘的傳書,說是已經收到了不少的花劍,叫他去取。


    “你要去呢,我們左右沒事,一起陪你去吧,正好趁機敘敘舊。”


    天策樓主建議道。


    “我要去百香門,你們若是沒事那就跟去。”


    “我也去。”


    旗泠雨衫見三人似乎沒有帶他的意思,連忙舉手抗議。


    “抗議生效,你也去吧。”


    淩雲剛要叫雨衫回去,長霄已經開口通過了雨衫的抗議。


    “耶!”


    雨衫高興的歡呼一聲,十足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


    淩雲見她高興也是微微一笑,不在趕她離開。


    四人說完就是駕劍飛起,直奔東海沿岸的百香門飛去。


    ……


    東海,某處水麵之上。


    一個劍眉大眼,鷹鉤鼻子刀削臉的玩家懸浮於半空之中,身後跟著一大群玩家。


    隻聽這個玩家對下麵的海水怒喝道:


    “今日我四海道歌真如劍大成,非要滅了你們天雷道不可,識相的給我滾出來將寶物道法獻上,或能饒你滿門不死。若是不然趕盡殺絕。”


    隨著這個玩家的喝聲落下,他腳下的海水忽然變了顏色,有道道電弧從海水深處升起,轉瞬之間這處的海麵就變成了一片奔騰不止的雷電海,原來的海水已經消失不見。就連空中都是劈啪劈啪的閃起了小雷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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