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蔓覺得房仲述的眼光非常非常的下流,而眼光的位置則是一直盯著她的小腹之處,唐蔓大為羞怒,撿起一塊小石頭砸了過去,“看什麽,臭鶴。”


    “嘖。”房仲述砸了一下嘴巴,感覺自己的想法太猥瑣,人家小妞長得如此漂亮,就算有需要,也不應該在遊戲裏,在現實裏隨便找個猛男,都是足以解決任何需求的。


    唐蔓見房仲述將眼光移開,又覺得有種失落感,她忍不住暗啐一聲,罵自己真是越來越不要臉,可臭鶴為什麽就如此會吸引自己呢?在遊戲中,房仲述毫無任何特別之處,即不帥也沒有什麽貴族氣質,讓人糾結的是,他這種平淡與無奇,居然也能成為吸引女生的氣質,所以光棍們還是全去重生吧,無論如何,重生的人都會成為情聖的。


    撩衣客再次上線後,發現巫仙大戰己經結束,現場直播沒得看,他趕緊發出千裏傳音符,發現拉登或是卡紮菲大叔都沒有出現;賤鶴子的回訊倒是蠻快,看清其所說的坐標後,撩衣客召出一頭冒著火焰的老虎,翻身騎上去,火焰虎發出一聲咆哮後,挾著滾滾熱氣,朝遠方急馳而去,沿途看到的玩家紛紛避讓而開,在罵的同時也是滿眼的羨慕。


    房仲述感知裏出現了一個人正快速接近,抬眼一看就是滿眼的火焰,房仲述嚇了一跳,趕緊拉住唐蔓,隨之一個騰躍,己是退後一段距離;待發現落地的是撩衣客後,房仲述滿嘴酸味的罵道:“顯擺個毛啊?有火了不起喵?會做飯不?會燒菜不?”


    撩衣客苦笑的搖了搖,朝唐蔓打了個招呼,然後發現這地方是峰頭,要說風景嘛,其實一點也不漂亮,但此處勝在幽靜,“這倒是幽會的好地處啊!”撩衣客調侃的說道。


    唐蔓倒不是一個怕羞的女生,她的羞也隻在房仲述麵前會出現,好象她特別容易在房仲述麵前害羞,這一點唐蔓自己都莫名其妙;而撩衣客的調侃,卻讓她沒有任何羞惱之意,隻是甩了撩衣客一個白眼,然後一個騰空很是華麗的揚長而去。


    “不錯的女生。”撩衣客見唐蔓這麽爽快的離開,很是讚賞的說道。


    房仲述點點頭說:“臉蛋好,身材妙,自然不錯。”


    “我呸你一臉口水,我說的不錯,是指她僅憑我的語言與肢體動作,而判斷出我有私密的話跟你說,所以才會先一步離開。”撩衣客鄙視的望著房仲述說道。


    “私密的話?我不搞基,你也不搞基,我們之間有什麽私密可言?”房仲述抱著雙臂,擺出一臉怕受傷害的表情,但這種搞怪的動作,很快就被撩衣客的一番話給擊敗,他整個人陷入呆滯中,好半晌才有些結巴的說:“多,多,多少?”


    “五百萬。”撩衣客伸出右手擺了擺說道。


    房仲述很是深情的望著撩衣客,撩衣客被看得有些頭皮發麻,趕緊堆上笑容說:“賤鶴子,我上司的兩百萬不能省,若是你嫌我中介費太多,這是可以商量的嘛!若是你還是舍不得,那一百萬我也不要,大家合作的機會還多著嘛!”


    “尿尿啊!五百萬啊!先不說我跟你沒有簽什麽合同,就說我根本沒有下線聽到那通電話,之所以讓巫魔撤回幽淵魔境,也隻是我一時的念頭,你肯定知道其中的關聯,那你明明有機會吞掉那五百萬,怎麽會與我簽合同呢?”


    “哈哈哈。”撩衣客聞言後大笑,“首先,遊戲公司找上我,隻是因為我與你之間交情不錯,連遊戲公司都認為我與你交情不錯,那麽我自然不能對不起這份不錯的友情;至於五百萬嘛,要說我沒有吞掉的心思,那太過虛偽,正氣的說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猥瑣的說君子愛果奔小人藏雞/雞。”


    “我呸你一臉口水。”房仲述笑罵道。


    撩衣客沒有吞掉五百萬,房仲述還是相當有疑問的,但無論心中有什麽疑問,又或是撩衣客因為什麽原因而做出這個決定;房仲述相信這肯定是一個艱難的決定,這個決定比起操/蛋的3q大戰,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撩衣客童鞋是新一代的雷鋒叔叔啊!


    對於送財童子,房仲述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熱情,拿出“如意茶具”,又拿出“深海冰水”,這是西海九太子送給他的,用來泡“萬年寒茶”具有非常佳的效果;然後,房仲述在撩衣客目瞪口呆加一臉祟拜的表情下,展現“煎茶七類”的茶術。


    待一套煩瑣而複雜的茶術表演完,撩衣客慢慢品嚐著那萬年寒茶,茶入口,頓時讓愛茶的撩衣客拍著大腿讚歎一聲“好茶”,聽到撩衣客說好茶,房仲述非常的得意,繼續又耍了一次煎茶七類的茶藝,把愛茶的撩衣客羨慕的不行。


    “這可是道爺我第一次泡茶給別人喝,西海九太子都喝不到,至於六禦大帝拚了命想讓我表演,道爺我也是不屑一顧的。”房仲述又開始臭屁的吹噓道。


    撩衣客卻是信以為真,他急促的問道:“你見到六禦大帝了?”


    房仲述取出從群仙會中得到仙譜玉簡,遞給撩衣客,撩衣客將之貼在眉心中,運轉心法,很快就看到無數的仙人名字及畫像,有些不舍的將之還給房仲述;撩衣客歎了一口氣說:“賤鶴,你怎麽就能遇到如此多的好事呢?”


    房仲述眼睛一瞪罵道:“好事個屁,你試試被人威脅關上一萬年,再試試被那麽多仙人爆發出來的威壓折磨的幾欲自宮,再試試中天大帝紫微那一聲吼差點尿出來的感覺。尼瑪的,非人類啊!就算再低級的散仙,隨隨便便一道飛劍,就能連續削平海拔數萬米的山峰,隨隨便便一跺腳,整個地都塌陷深不見底。”


    邊說,房仲述還運轉靈力用力朝地上一跺,結果也隻是跺的地麵有裂縫。


    “那你的謫仙是怎麽回事?”


    房仲述被五百萬衝擊的有些頭暈眼花,聞言後居然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出自己是南鶴子,也就是壽星公南鶴仙翁轉世的事情;撩衣客聽著聽著,眼睛就亮了起來,他將自己在化神中遇到的一些事情告訴房仲述,然後一臉期待的望著房仲述。


    “若真如你所說的那樣,你丫悲催了,你真是有可能是薑子牙轉世。”房仲述一臉戲謔的望著撩衣客說道。


    撩衣客見自己的推測被房仲述承認,頓時淚流滿的長歎一聲,誰轉世不好,偏偏是薑子牙轉世;間鶴子說他自己仇家遍仙庭,那被薑子牙封神的仙人又有多少?那些仙人不也是他的仇人嗎?


    兩人在仙庭都是遍布仇家的哥們,對望一眼後,紛紛發出長歎,修真之途如此艱難,以為飛升後會好一點,卻沒想到還沒有飛升,就獲知自己在仙庭的仇家數不勝數,那還不如呆在臨仙境,省得剛飛升就被仇家打得滿地找牙,然後悲催的又去轉世投胎。


    “仙人被打得身殞,會繼續轉世投胎嗎?”撩衣客問道。


    房仲述想了想轉生大帝與妖王朱庇說過的話,很肯定的點點頭,“不過玩家會不會就不知道,怎麽說現在我們沒有人飛升;據我的估計應該差不多,但就算是轉世投胎,也會很快提升到散仙修為,當然仇家們一定會拚命的阻撓。”


    “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撩衣客問道。


    房仲述原本是想連續不斷的搞出禍災,以出遊戲公司將自己當成促俏手段惡氣,遊戲公司太不厚道了,居然引發整款遊戲玩家對他的怒火,搞得他走到哪裏,隻要稍稍有些實力的玩家,都會聯合起來群毆他。


    不過現在拿了遊戲公司的五百萬,再加上被三身佛逼迫許下重誓,這可是遊戲,誓言都是真真實實的;一旦違誓,不需要天地法則出來收拾,三身佛那死光頭肯定很樂意跳出來,拉著房仲述去聆聽佛音,一萬年呐一萬年。


    “溯湟窟最近有什麽麻煩沒有?”房仲述想起轉生大帝的要求,想想自己左右也沒有什麽事,至於修為嘛,己經正式跨入化神中期,在仙境就拿到這個好處;而這個好處也是房仲述非常喜歡的,那什麽三身佛護法之類的,隻有喚出神嬰後,由神嬰使出來,自己卻是沒辦法使用。


    不過這樣也好,神嬰有了三身佛護法,若是喚出來相助的話,神嬰無論是攻擊還是防禦都大大的增強;那個什麽三身佛聚積之義咒,隻能用來超渡亡魂,根本沒有辦法做攻擊或是防禦手段;正因為神嬰弱的得可以,房仲述才一直不敢召它出來相助。


    望著撩衣客騎著火焰虎離去,房仲述喚出自己的五彩鶴,五彩鶴隻是法寶並非靈寵,靈寵即可幫助打架也可以當成座騎,相比之下靈寵當座騎的好處就很多;靈寵可以自己吸收靈氣,而法寶的驅動則需要玩家輸入靈力,就算五彩鶴也不例外。


    滅蒙與朱庇仍然是病怏怏的沉睡,這讓房仲述很是苦惱,將兩隻靈寵召出來,利用望之玄針與聞之玄針,渡入兩隻靈寵體內,查詢一番後,卻沒有得出什麽結論;倒是有條信息提示,說兩隻靈寵正在閉關,破關而出的時間不確定,但隻要破關出來,修為肯定大增。


    房仲述閑得蛋疼,就想把撩衣客的那隻火焰虎偷來烤著吃,飛了一段卻是沒有找到撩衣客的蹤跡,反倒遇到兩夥玩家在火拚;房仲述大為高興,抓來一片雲,然後整個人坐在雲彩上,樂嘻嘻的望著兩幫人馬在pk。


    “田雞,有種不要叫你師兄來。”左方一位玩家很是囂張的指著另方一位玩家喊道。


    房仲述定眼一看,這不是約莫內的師弟水泥田雞嗎?怎麽跑到這裏跟人pk,並且看形勢,這位元嬰後期的水泥田雞,居然落在下風;水泥田雞結的也是罡嬰,能夠被人打得落下風,那與之交戰的肯定也是罡嬰,否則普嬰玩家對上罡嬰玩家,那根本就不是一盤菜。


    “你這個二貨,打架不叫幫手還叫打架?”水泥田雞有些好笑的罵道。


    雙方打得很熱鬧,罵得也很熱鬧,時不時就有一方玩家掛掉化為白光,比起房仲述與人pk時總是在短時間內或敗或勝,這兩夥玩家的pk就非常有看頭;雙方法術你來我往,法寶嘀溜溜亂轉,時不時更與同門師兄弟配合組成門派攻擊陣法,這種陣法會有門派攻擊與防禦加成,除此外就沒有什麽特殊的變化。


    “休傷吾同門。”


    約莫內的聲音從遠遠的地方傳來,攻擊水泥田雞的玩家頓時呐喊一聲,逼退水泥田雞一夥,然後快速的逃竄而走,為首的還罵水泥田雞幾句,說下次看到他就滅了他之類的場麵話;待約莫內孤身趕來,他並沒有與水泥田雞說話,而是朝西南方向的一堆雲喊道:“哪位道友在此,可否出來一見?”


    房仲述覺得自己之前剛跟唐蔓有些曖昧,現在再見約莫內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趕緊取出那沒有任何屬性的鬥笠,往頭上一套後,撒丫子就飛走。


    約莫內一看到那風騷的背影,不需要看臉就知道丫是誰,大笑道:“賤鶴道兄,為何見吾就走呢?”


    “吾你妹啊,道爺尿急,後會無期。”


    約莫內一臉的糾結,他還想詢問一下有關六禦仙境的事情,可這賤鶴子怎麽跟做賊心虛似的?轉頭問水泥田雞,“雞仔,剛才賤鶴子有沒有暗算你?”水泥田雞搖了搖頭,約莫內更是不解了,即沒有暗算自己的同門,那賤鶴子跑什麽?


    “將收集來的材料調到我們門派駐守的域點要塞,我去追賤鶴子,有人攔截的話,再發傳音符給我。”約莫內拋下這句話就急急的追著房仲述的方向而去。


    水泥田雞聳聳肩,自己這個師兄跟賤鶴子肯定有基情,否則怎麽一個連麵都不願見,另一個則如同怨婦般的要拚命的追?想到此處,水泥田雞笑了一聲,招呼混元金缽派的同門,一起朝南疆域點要塞飛去。


    約莫內終是沒有追上房仲述,他此時才正式踏入化神初期,而房仲述己經踏入化神中期,讓約莫內奇怪的是賤鶴子好象沒有完成降妖除魔的任務;即是沒有完成,這家夥怎麽就能夠跨過初期並進入中期呢?莫非第一謫仙還有這等的效果?


    “誰說道爺沒有完成降妖除魔任務?觸發十二巫祖之不屈吼,與巫魔大軍攻入六禦仙境,這些事情全都被折算成降妖除魔任務,否則還真以為道爺我是遊戲公司高層的私生子啊?”房仲述沒好氣的回了一道千裏傳音符,傳音符詢問的主人是命運通緝。


    這家夥終於確認自己是呂洞賓轉世,比較悲催的是,至從確認以後,無論是凡間的狗還是妖族的狗又或門派內養的靈狗,看到他就露出凶狠的模樣,仿若不咬上一口,就難解那滔天的怨恨一樣。


    雖然確認了自己是呂洞濱轉世,不過他還沒有被係統承認為謫仙,這說明他需要完成很多的任務才能夠觸發;此次發傳音符來,一方麵問間賤大鍋為什麽沒有完成降妖除魔任務,就能夠跨入初期與中期,另一方就是問如何能夠成為謫仙。


    可惜賤鶴鍋隻回答了前一個問題,後一個問題賤鶴哥如此說的,“對於勾引大嫂的二五仔,道爺我不提供信息共享,想知道的話,請付一千萬枚上品靈石。”


    命運通緝頓時淚流滿麵,賤鶴鍋喲,人家藝皎皎是喜歡你的,隻是她又不想喜歡你,所以就利用小弟做做擋箭牌;若是知道擋箭牌如此難當,小弟肯定會拒絕的,可這話又不能跟賤鶴哥說,命運通緝隻好把苦往心裏咽去。


    房仲述飛到南疆“開州”時,被一位玩家擋住,定眼一看卻是南疆第三門派“屹然柱宗”的首席大弟子“步夠基”;房仲述笑嘻嘻的與他勾肩搭背,兩人在通往溯湟窟山門的大道並肩而走,步夠基朝房仲述伸出大拇指,誇賤鶴道兄的行為果然很“悶”。


    “基基啊!”


    步夠基一聽這個稱呼,整張臉就皺成一團,可打又打不過賤鶴,罵也罵過,抗議也抗議過,這小子就是不肯改口,步夠基也隻能無奈的接受。


    “溯湟窟與你屹然柱宗都是巫術門派,哥這次替你們開啟十二巫祖之不屈吼,你們門派的掌門,就沒有什麽好處給我?”


    “好處是沒有的,不過我師傅曾讓我注意你的行蹤,說是遇到你的話,就請你前往屹然柱宗坐一坐,現在你可是我們巫派的大紅人啊!”步夠基笑道。


    房仲述在跨入溯湟窟山門時,與步夠基分道揚鏢,他答應拜訪過溯湟窟後,就去屹然柱宗,這讓步夠基非常滿意;能夠請賤鶴子去他們門派拜訪,具有很強的政治意義,雖然屹然柱宗與溯湟窟同為巫派,但兩派都在爭奪巫派首領的地位。


    雖說房仲述如今先拜訪的溯湟窟,但隻要離開後再拜訪屹然柱宗,那屹然柱宗就能夠讓其餘的巫派門派知道,巫祖上使即看好溯湟窟,卻也沒有看低屹然柱宗。


    “咚咚咚。”


    當山門使獲知前來拜訪的是間鶴子後,欣喜若狂,發出門派傳音符,隨後整個溯湟窟就敲響“巫鼓”,這鼓隻有在門派遇到危險或是迎接到貴客的時候,才會被敲響;房仲述聽到巫鼓大響起,很是愣了愣,他沒有想到這些巫族修真門派,會如此重視他,再想想八位巫魔王似乎也很重視他,房仲述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收複桃花秘境時,曾借助太極大帝的名頭,才逼退補天巫魔王石妍,然後借助千鶴寒冰陣攻破“十萬火急圓台”,當然最終還是巫魔們出於某種考慮,而暫時放棄桃花秘境;當時巫魔王們曾說要尋找三皇鼎,借的也是太極大帝的名頭,這就讓房仲述有些糊塗,太極大帝明明就是六禦之一,怎麽跟巫魔們有如此深的聯係呢?


    而巫魔們在攻打六禦仙境時,其兵力最集中的就是攻打樞陽宮,八位巫魔王中有三位魔王率軍攻打樞陽宮;如今看來,太極大帝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十二巫祖之不屈吼恰巧在此時出現,巫魔大軍狂攻樞陽宮,應該是想解救太極大帝樞陽,可惜最終因為佛境的插手,而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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