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房主任被拉去當苦力,搬了一個小時多的花盆布置會場,然後又忙活著拿開水,茶葉之類的,等忙完己近早上九點多,與會人員陸陸續續的進場;房仲述正想開溜,那個叫他的姑娘又拉住他,說是話筒有些問題,讓他趕緊去弄一下,房仲述很想拒絕,這破事跟他有個毛關係啊?可一想那姑娘找到他時,就說整個縣委的網絡都是他在管,所以這種情也應該他管,糾結的房仲述一想到那段話,無奈的跑去調整話筒。


    “喂喂喂。”


    喊了一嗓門,話筒被調好,己經坐下來的參會人員,都用極為古怪的眼神望著房仲述,房仲述也不在意,反正自己長得很特異,讓人觀賞一番也是應該的;瑣碎的事情忙活完,縣領導開始緩緩進場,房仲述趕緊撤出會議室,發現那個叫楊敏的女同事還在,房仲述不去搭理她,準備從安全通道的樓梯開溜。


    “房主任,一起下去吧。”站在電梯口的楊敏眼神極為銳利,飛快捕捉到要進通道樓梯的房仲述,趕緊出聲叫喊道,可惜她越喊,房主任跑得越快,然後楊敏就聽到房主任的一聲慘叫。


    跑得太快的房主任沒有注意到樓梯有幾階居然凸了起來,這擺明了就是不合規工程,領導們肯定都沒有走樓梯,有電梯就連普通公務員都不肯走樓梯的,就算走,他們也知道哪處樓層的樓梯出現情況。


    房仲述初來乍到哪裏知曉內情,其結果自然中招,一個沒留神,腳尖直接踢到那凸起樓梯裝修鐵板,然後整個人就往下摔去;好在房主任也是有練過的,保護住自己的頭部與小弟/弟,然後滾下樓梯,腳拐了,手蹭破了皮,好在沒有斷手斷腳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楊敏的力氣非常大,居然將一百三十七斤的房仲述直接背了起來,這讓房仲述很是吃驚,瞧這丫頭的身板最多也就九十多斤,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氣;從楊敏白嫩的頸處望下去,能夠看到那鼓漲的部位,可惜天氣冷了,厚厚的衣物遮住所有的風景。


    不過房仲述些時也沒有欣賞風景的心思,聞著楊敏的發香,心裏卻是糾結的想,是不是找個時間去卜上一卦,最近流年不利啊!想著想著,就問楊敏:“你是本地人嗎?”


    “是啊。”小姑娘背著一個大男人走了三層樓梯,居然臉不紅氣不喘,說話的語調也非常的平穩,讓房仲述佩服的不行。


    “這縣裏有沒有什麽廟啊寺啊之類的?”


    “嗬,房主任要算姻緣嗎?”


    “不算這個,算算年運。”


    “等你能走後,再帶你去。”


    楊敏踩著單車將房仲述送到了縣城內一個小巷裏的跌打傷診所,房仲述有些忐忑不安的望著這個簡陋的診所,不明白楊敏怎麽不把他送到縣醫院;楊敏把他放到長椅上後,就直接進了診所後屋,不長時間後,與一位中年大叔一起走出來,兩人的態度相當的親密。


    房仲述趕緊扶著長椅站起來說:“楊叔叔好。”


    房仲述的眼力還是相當不錯的,這位正是楊敏的老爸楊開懷,人稱楊神醫,楊神醫不愧是神醫,手在房仲述的腿上幾個比劃,房仲述就感到有股熱流在受傷的腿部轉了一圈;隨後,他居然就能夠走路,但仍然還有點刺痛的感覺,楊神醫聽到這話後,立即取出一貼極為難聞的藥膏,瞧那藥膏的架式,估計是楊神醫自製的,這藥膏那個叫神奇啊,一貼上去,房仲述立馬腰不酸,腿不抖,走起路來那個叫穩當啊!


    “牛,太牛了。”房仲述豎起大拇指連聲誇道。


    楊神醫毫無高人風範,一臉得意的說:“若不是看在你是小敏的朋友,我才不會出手治你。”腰被楊敏擰了一下後,楊神醫輕咳一聲繼續說:“小夥子,聽說你想找人卜上一卦?”


    “是啊,莫非楊叔叔也精通這一手?”房仲述滿眼發光的望著楊神醫說道。


    楊神醫不說話,扭著他的水桶腰往後屋走去,房仲述有些莫名其妙,楊敏朝他眨了眨眼示意房仲述跟進來,房仲述趕緊屁顛屁顛的進了後屋;一進後屋,屋內的裝飾讓房仲述有種熟悉而親切的感覺,如此沒來由的感覺,讓房仲述呆了呆半晌,才回過神來,這屋裏擺設,跟遊戲中自家門派的擺設有點相似啊!


    仙鶴派那是窮得叮當響,一些道家器具也是簡陋的很,當然這些道家法器都屬於普通貨色,用來蒙騙無知的凡人;雲鶴子師傅經常外出幫凡人驅鬼,算命,以混口飯吃,當然也能替仙鶴派賺上一些名氣。


    房仲述隨手取起桌上的搖鈴,腳走外圈八步,手中鈴鐺一晃,嘴裏念道:“勿言勿語,道存於心,疾。”隨後,腳步加快,內外雙圈交夫而走,鈴鐺時不時晃上一聲,待這個步驟走完,有些沉浸其中的房仲述,又拿起桌上的桃木劍,輕點眉心,左手一掠桃木劍。


    “啪。”


    桃木劍擊在房仲述的胸口,隨後四肢,數聲啪啪傳起,房仲述如同鬼上身一樣亂顫抖,雙腳的步伐卻是走得有規有矩,待身體的動作與腳步配合走完全部的程序後,房仲述將桃木劍往上一扔,雙手合掌念道:“神明何在?”話音剛落,桃木劍落下,被房仲述執在手中,再次連續三次輕點自己的眉心。


    桃木劍疾擊桌上的黃符,黃符被挑拔而起,緊緊的粘在桃木劍上,三張黃符並不重疊在一起,而是並列橫躺在桃木劍上;房仲述舞劍朝蠟燭揮去,三道黃符在同一時間被點燃,黑灰輕煙冒起,房仲述連續數個後空翻,他的速度極快,點燃的黃符隨著他的動作,居然連接出一道道的火圈,待黃符燃盡,房仲述也停止後空翻,手中凝起數十的道訣,然後將桃木劍朝桌上一丟,儀式完成。


    楊神醫滿眼星星的望著房仲述,神情非常激動,雙手用力的抓著房仲述的雙手,不停的搖晃道:“高人啊!!”


    房仲述自己也是吃了一驚,他之前一套/動作,完全是跟隨其師雲鶴子外出替凡人做法時學來的,此套/動作毫無任何的法術威力,就是用來騙凡夫俗子的;在遊戲裏,師傅雲鶴子一直認為自己沒有盡到責任,高深的法術道訣都沒有教給徒弟,徒弟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打拚回來的,所以雲鶴子就拚命的想要教徒弟一些東西,能夠拿出手的就是各派各家之間的禮儀,這使房仲述能夠通曉各家各派所有的禮儀,若是其他玩家的話,估計還不好記,但房仲述記憶力超強,能夠全部記住。


    另外就是之前擺弄出來的一套/動作,此套/動作名為“老君七式道術”,用來驅除鬼怪,起到安神寧氣的效果;在遊戲內,凡人npc倒是極吃這一套,雲鶴子經常拉著房仲述雲耍,並且還很認真且細心的教導房仲述,說這些東西雖然沒有任何法術威力,但卻能夠在凡間聚起極強的人氣,凡人們就吃這一套,那些強大給力的真正/法術,反而不如這種裝神弄鬼的法術吃香。


    房仲述憑借強悍的記憶力,將雲鶴子師傅教的好幾種神棍道家術學會,除了這老君七式道術外,他還學了十幾種的道術;之前是因為看到場景熟悉,就忍不住耍了起來,耍完,才回過神來,這裏不是遊戲,不等他道歉,人家楊神醫卻是跑上來說高人,把房仲述弄得很是驚訝。


    楊敏也是目瞪口呆,沒想到這位房主任居然是一位道法很深的人,她自己從小耳濡目染之下,對那些東西也是很精通的,而房仲述之前擺出來的各種姿勢、動作,根本就沒有見過;能見過才叫怪,遊戲就是遊戲,雖然也收集了現實中很多的道術、佛語等等,但總是要經過美化的,當然,強悍的智能主腦,能把這些東西以最為合理的方式強化出來,造成房仲述以假亂真的效果。


    “你之前的那道術叫什麽?”楊神醫抓著房仲述的,很是迫不及待的問道。


    房仲述努力抽了幾次手也沒有抽回來,隻好忍著手心處傳來濕漉回答道:“老君七式道”。


    “哎呀。”楊神醫終於收回他自己的雙手,猛拍自己的大腿叫喊道,“我就說怎麽有點熟悉,果然是老君七式道啊!走走走。”邊說,邊拉著房仲述就往外跑,房仲述扭頭望楊敏,楊敏也是一頭霧水,朝房仲述點點頭後,取了幾樣東西也跟了出來。


    楊神醫帶房仲述去的地方也不遠,就在附近的一幢居民樓內,拉著房仲述急奔上五樓,楊神醫也不按門鈴,直接用拳頭錘門,鐵閘門碰碰亂響;隨後不久,一位濃眉大眼,長得相當有霸氣的中年婦女開門,看到楊神醫後,那對濃眉頓時揚了起來,聲間倒是清脆的說:“楊開懷,都跟你說多少次了,沒事就去看那部電視劇,劇名叫離婚了就別來找我。”


    “翠翠,這次來可不是談複婚的,而是帶一個高人,讓你見識見識。”楊神醫一臉正氣的說道,說完,就把身後的房仲述拉了出來。


    劉翠翠正眼都不瞧房仲述,堆著討好的笑容對與房仲述並排而站的楊敏說:“敏敏來啦,快進來快進來,媽煮了你喜歡吃的豬腳湯。”說完,伸手去拉楊敏,卻被楊敏閃身避開,她避的方位有些不對,房仲述就在她左邊,她避的方向也是左邊,而且力道不小,其結果就是倒入房仲述的懷中。


    劉嬸子一看這情況馬上回過神來,以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將房仲述打量了個遍,一打量就發現這小夥子長得那個叫帥氣啊!隻是這帥氣中怎麽帶著一股很強大的詭異呢?專業神棍劉嬸嬸,立即從那帥氣中抽神而出,再次仔細打量著房仲述,這次的眼神就是用專業的神棍來打量的。


    “他的麵相,你看不清楚,人家可是高人。”楊神醫也是一臉討好的微笑說道,劉嬸嬸聽完後冷哼一聲,然後對房仲述說:“你這小青年的麵相,確實古怪的很啊!”


    楊敏有些不耐煩的推開劉翠翠,拉著房仲述進了屋,然後遞水果奉開水的忙碌起來,後跟進來的劉嬸立即扯住楊神醫,低聲詢問這是不是女兒的男朋友;楊神醫哪裏知道啊?可老前妻在問,他就不能說不知道,否則在前妻心中的份量又低了不是?所以,楊神醫一臉蛋定且很堅定的說,這就是咱家女兒的男朋友。


    楊神醫說完也忘了自己拉房仲述上來做什麽,與前妻一起,開始盤問起房仲述,房仲述從頭到尾都是一頭霧水,但楊神醫兩夫婦的架式一起,他就明白其中產生了誤會,趕緊把眼光轉向楊敏。


    楊敏此時也明白怎麽回事,趕緊解釋說兩人是同事,之所以上這裏來,完全是楊神醫拉來的,前妻大怒,掀著楊神醫的耳朵問是怎麽回事?楊神醫這時也記起自己來的目的,趕緊叫房仲述再施展一次老君七式道術。


    房仲述倒也沒有拒絕,怎麽說這腿也是楊神醫治好的,醫費估計是不會收,就用表演當醫費給付了;劉嬸屋內的擺設與楊神醫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道具不缺,房仲述記憶力又好,一絲不差的將之前的動作再閃做了一遍。


    這下子,劉嬸也吃驚了,哆嗦的嘴唇問這真的是老君七式道嗎?房仲述雖然很奇怪,但也沒有深入細問,點頭說確實是這個名字,若是兩位叔叔嬸嬸感興趣的話,他可以將此套/動作教給他們。


    兩位年紀太大,後空翻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對他們來說是相當的為難,但就算如此,兩位也是極富熱情的學習;讓房仲述意外的是,這兩位專業人士,在學這套/動作的時候,居然學得很是艱難,對房仲述來說,這套/動作很簡單,雲鶴子師傅教給他的動作中,這套是最簡單也是易學的,可兩位專業人士硬是學了三個小時,也隻學會前麵三個動作,後麵的動作不是學不會,而是做完後就忘得一幹二淨。


    “好神奇啊!哥重生了,然後在遊戲裏學到了沒用的道術,結果在現實中居然成為寶,最古怪的是,這套/動作,居然會出現學了就忘了情況?這又不是倚天屠龍記的情節,哪來的學了就忘啊!古怪,真是古怪啊!”房仲述見兩個專業人士居然出現學了就忘了情況,他也忍不住在心中嘖嘖稱奇起來。


    倒是兩個專業人士毫不在意,他們坦言說之前對此套/動作還是將信將疑,如今出現學過就忘了的情況,說明這套/動作是正宗的老君七式道;然後,兩人就開始套問起房仲述的師門傳承,房仲述也不隱瞞,說自己是仙鶴派的,師傅叫雲鶴子,如今也不知道其師跑哪裏去了。


    離開楊敏的家後,房仲述心中有些疑團,遂拿出手機拔打紫金武聖的電話,詢問他在遊戲中是否學過沒有用處的道術,就是專門為凡人準備的道術;紫金武聖倒是在遊戲中,遊戲內隻能看到來電顯示,沒辦法在裏麵接電話,電話顯示的是間鶴子,小金自然是跑回來接,然後回答說學過,但回到現實後,基本上就忘了幹淨,而在遊戲中,若是沒有遊戲日誌的提醒,也是記不住。


    隨後,房仲述又翻出撩衣客、大塊板磚、約莫內等十來個玩家的電話,雖然在遊戲內打生打死,但大家也都留下來的通訊電話;房仲述把問紫金武聖的話再次說了一遍,結果十來個人的回答跟小金差不多,得到這些答案,房仲述的之前心中的疑團也有了答案。


    他重生是因為遊戲艙爆炸,而當時雖然沒有在遊戲中,但整個遊戲艙爆炸形成的衝擊力,將他渾身炸成了碎片;按理說,他是靈魂穿越,不應該有身體上的特異出現,但隨著麵貌氣質的轉變,房仲述有些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靈魂穿越,如果不是,那原來的他跑哪裏去了?


    這是一個令人蛋碎且非常深奧的學問,房仲述不會把精力花在這種問題的答案尋找上,他現在可以確定自己是靈魂、身體一起重生回去,而遊戲養生艙內的各種線路,主板變成碎片,與他身體產生某種神秘的聯係,使他能夠將遊戲內的一些東西記住,並帶到現實中。


    終於解答了自己心中的疑團,房仲述還是很失望的嘀咕道:“可惜靈力啊,修煉法術啊沒有帶出來,隻是帶出那些不具備任何實用性的信息。”


    即是如此情況,房仲述覺得也沒有必要去找什麽高人占卦,自己就是個高人嘛!因此,他又返身去了楊神醫的診所,借了一套占卦用的道具;這道具是五枚古錢幣,不屬於任何朝代的古幣,而是專門用來占卦的古幣,古幣正反麵上都刻有一些古文,房仲述發現自己居然能夠看得懂。


    大喜之下,拿起楊神醫其餘的道書,結果看得頭暈眼花,一個字也不認識,再轉回去看古幣上的古文,還是能看懂;房仲述糾結啊!這都是什麽情況啊?多想無益,握著那占卦用的古幣盒子,興衝衝的跑回到宿舍,將門關緊,將窗簾拉好,剛弄好一切,門外就傳來一聲狼嚎:“房仲述,是不是在擼管啊?”


    房仲述不去搭理這些損友,將五枚古幣取在手中,然後腳踏四方步,手中靈活的打出遊戲中才會出現的道訣,這些道訣是什麽個意思,房仲述也是不懂,反正他就是能打出來,而隨著這些道訣的出現,五枚古幣亦在繁雜的道訣中不斷的翻滾,上拋下跌的配合著,待最後一道法訣打完,五枚古幣居然沒有出現任何淩亂散落的情況,而是依著房仲述所指的特定位置落了下來。


    “嘰裏哇啦,吧啦吧啦。”房仲述望著那床鋪上的五枚古幣,將它們從右到左念了一遍,那口音極為古怪,念出來房仲述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更讓他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還真的看懂了這卦象說什麽。


    讓他用文言文或是古語表達,肯定會讓他直接撞牆而死,他理解的全是現代文,卦象說的很直白,沒有什麽故弄玄虛之類的,意思是說“你丫最近很衰,衰得連狗看到你都繞著走,所以,你丫要注意三點;一、不可與女人發生關係,二、不能離開所處位置範圍的萬米以外,三、在七天內有血光之災。”


    卦象的化解也很直白,“準備大量的金錢,所有的災難都能夠化解。”這話的另一個層麵就是指,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為了驗證一下卦象,房仲述很是蛋疼的去執行第二條,結果他剛剛坐車跑出縣城上了國道,堵車呢!前麵傳來消息說,有一名重犯正在逃跑,方向正是國道,所以警察己經包圍此處,並讓後續的車輛趕緊往回開。


    司機根本不在意,房仲述在意了,他覺得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再想到一切都可以用錢化解災難,房仲述慶幸自己有帶錢出來;他坐的是中巴車,車上還有別的客人,自然不許回頭,所以房仲述自己徑直下車,順著國道往前走,準備找一輛空置的出租車回去。


    他剛剛走了百米左右,後方就傳來一聲聲的尖叫,但見一位背著挎包的英雄,手持手槍,龍騰虎躍的從各輛車頂踏步奔來,很快就跑到房仲述之前坐的那輛中巴車處;英雄一個跨步想學劉翔,結果估算有錯誤,沒有跳到中巴車頂,而是直接撞在中巴車頭的玻璃窗上。


    這麽一耽擱,後麵的警察就追來,英雄就怒了,直接一梭子彈將中巴車的玻璃窗打碎,然後返身跟警察火拚,沒持續多長的時間,英雄就被打傷而擒。


    心驚膽戰的房仲述跑回中巴看一眼,整車的客人皆是臉色蒼白,司機大哥更是尿了褲子,額頭還被玻璃片割傷,好在那位持槍英雄跑來時,司機大哥早早做了躲避,才沒有被之前的亂槍打死。


    “好靈驗啊!哥馬上回去再卜上一卦。”興奮的房仲述喜滋滋的繼續找出租車,準備回去卜一卦,卜的是下期彩票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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