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拉布衫進入鶴觀的女玩家名為“尚離情”,她有個大學閨密叫“門g辰雨”,也不知什麽時候開始起,遊戲玩家越來越喜歡采用與自己現實名字近音的名字,做為遊戲的id進行注冊。e^看


    尚離情與門g辰雨,還有拉布實都是昆侖派的普傳弟子,盡管三個人都是自然罡體,卻並沒有進入到正傳弟子或是嫡傳弟子的行列中;如今門派內與當年洪荒割裂的門派不同,當年門派內排名競爭非常激烈,同門派的高端玩家經常暗中下黑手,把對手拉下排名,使自己排名上升,從而獲得到更多的門派福利。


    現在門派內己經沒有弟子排名榜,所有的門派都有點類似一個小型社會,走關係,托門路的事情到處皆是;嫡傳弟子、正傳弟子、普傳弟子以及外門弟子,即是一個門派的弟子階級。


    在以前,嫡傳弟子隻有煞罡體玩家才可以進入,正傳弟子也不例外,普傳弟子則是普體的玩家所在,外門弟子則是煉氣級玩家所在;而現在,這些條件是沒有更改的,但由於煞罡體玩家人數增加,而一個門派的嫡傳弟子名額有限,且一旦確定下來就不會更改,正傳弟子也是如此,再加上沒有排名榜的競,就使得越來越多煞罡體的玩家,由於進派時間較晚,一直呆在普傳弟子的行列。


    嫡傳是指掌教及與掌教同等身份、地位的派內長者所收的弟子,師傅的修為不一定要高,但在派內的地位一定要高,這樣才能夠成為嫡傳弟子;正傳,是指與掌教同一輩份,但在派內所擔任的職務比較低一些的npc。


    普傳,則是指輩份低過掌教那一代,屬於掌教那一代弟子所收的徒弟,即是拉布衫等人要叫自家掌教“師祖”,而叫那些嫡傳弟子“師叔”,倒是叫正傳弟子是“師兄”,嫡傳弟子的身份也由此凸顯出來。


    每個門派的npc都是超過數十上百萬的,而真正核心的npc數量卻是比較少的,最多不會超過上百名;一個核心地位的npc最多收10個徒弟,這代表隻有1萬名玩家,可以成為嫡傳弟子,其餘的隻能是正傳弟子與普傳弟子。


    而一個門派的玩家弟子人數都超過百萬之巨,一百萬人爭奪一萬人的名額,那競爭自然是激烈的;由於沒有排名戰,一旦被確定為嫡傳弟子,那名額就會缺少。不過,修真家族的出現,讓正傳與普傳弟子玩家有了更多機會,那些嫡傳弟子隻要沒有在規定時間內進入天煞地罡渡劫期,就會被勒令離開其師去闖dàng世界。


    每個門派嫡傳與正傳弟子的進階比賽時間都是不確定的,而昆侖派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會舉起最新的嫡傳進階賽,所有正傳與普傳玩家都有資格參加;等嫡傳賽結束,就是正傳賽開始,所有普傳玩家都有資格參加。


    提到昆倉派,房仲述記得四值功曹兄弟,好象就是這個門派的,而他當年招收的間鶴團員成員“談霜”,似乎也是在這個門派中;此外,他還認識蠻多的早期玩家,都有在昆侖派內,而這些肯定都是嫡傳弟子,還是掌教的嫡傳弟子,象那四值功曹兄弟,此四人與房仲述都是同一時代的人物。


    為了準備參加此次的嫡傳弟子進階賽,拉布衫、尚離情與門g辰雨都開始做準備工作,拉布衫前兩天受傷,就是越階挑戰一頭地罡期的怪物;結果怪物沒打死,自己卻是負傷逃離,幸虧遇上房仲述,否則,他帶著神識遺症去參加比賽,肯定會輸得很慘。


    同樣,他們嘴中的門g辰雨也是去越階挑戰一頭怪物,結果被打傷,但比拉布衫更慘的是,這位小妞沒有死亡卻是處於重傷彌留中,需要在一定時間內救治,否則就會真的死亡;一旦死亡,必須掉階位,這使得原是有把握成為嫡傳弟子的門g辰雨,將會增加失敗的機率。


    拉布衫知道房仲述的醫術了得,故跑來救助,隻是沒有料到尚離情會跟房仲述吵起來,離門g辰雨被救治的時間越來越少,尚離情居然還有心思吵架,這讓拉布衫非常不滿;盡管他與尚離情確實是戀人關係,此時也不再維護她,很是不開心的瞪了一眼尚離情,低聲喝道:“你還救不救門g辰雨?”


    尚離情也終於記起自己此次來的目地,全都是那狗屁道長惹的禍,被自己男友瞪一眼再喝一聲,尚離情眼睛有些紅紅的,低頭不再說話;可她不說話,不代表二/逼神仙會放過罵他全家都是狗屁的人啊!


    要知道,當年二/逼神仙以道歉之名,逼三十名天煞地罡玩家憤然退出遊戲,更令七十名天煞地罡玩家中的幾位成為逆徒,其餘的不得不跟他低頭倒茶認錯,而此事被評為“你的自尊不如間鶴一根書網域名請大家熟知


    “雖然本座沒有明言不出外醫,但此人令本座極為不喜;當然,本座還是很大方滴,若是某人自稱是狗屁,大大的狗屁,本座就會很開心的前去出醫。”房仲述盤tui坐在蒲團上,一邊喝酒一邊說道。


    在他理解中,此要求比起讓百名天煞地罡玩家道歉也是不相上下的,死,對玩家夥說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在遊戲內最沒用的就是以死做為要脅,不就掉個修為嗎?呼怕呼啊?因此,房仲述認為拉布衫與那叫尚離情的小妞,肯定是扭頭就走,這也省了他要出去走一趟的麻煩。


    即是要裝/逼,自然是不能隨便走動,雖說他如今臉上沒有妙真之淚,而在禁閉期間,右手中指的“五彩補天鎖神指”亦得到演化,不再發出光芒;“鶴唳九天禁製手套”亦隱形套在左手上,這一切都讓他不再具備鮮明的外形特征。就算是大塊板磚等熟悉之人遇到他,若是猛不丁的一閃而逝,他們估計也是沒辦法第一時間認出來的。


    雖是如此,但房仲述還是不想動,他倒是有些喜歡呆在這座石觀的屋頂,領悟天地,觀看平原風光,偶爾嚐嚐小酒,倒是舒心的很;倒不是說他有了隱居之心,相反,丫一直是雄心壯誌的,隻是前代遊戲強者的話告訴房仲述,高/cháo不應該持續,而該斷斷續續。


    因此,房仲述認為現在是他斷的高/cháo,至於續的高/cháo,自然要等他領悟天地跨品進入“真仙期”後,再找找機會爆一爆智能主腦的菊huā,然後繼續貓起來裝/逼。


    拉布衫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沒想到自己認為很好人的白鶴哥,居然如此無情,冷酷,在現實中,若是確實做錯事,道歉是最基本的禮貌;但在遊戲中,也不知玩家們是如何想得,道歉卻是變得極為困難,好象一道歉就顯得極受汙辱的事情,所以若是有衝突,要嘛打架解決,要嘛由中間人調停,雙方做出利益退步。


    道歉,那是想也別想的事情。


    做為後世重生回來的人,房仲述非常清楚這個諸多玩家們的底線,所以才有了“你的自尊不如間鶴一根máo”的事情,也有現在他為難拉布衫女友的事情;若是拉布衫自己一個人來的話,房仲述倒是拉不下臉,說不得還真的要陪他去走一趟,卻哪想到他卻是拉著自己女友一起來,倒是讓房仲述找到不去的突破口。


    “走吧。”拉布衫失望的望了一眼房仲述,然後對抿著嘴的女友說道。


    房仲述並沒有避開拉布衫那失望的一眼,他看出這位有上進心的年青人很失望,他欣賞這種流lu真性情的失望,但他卻不會因為這種失望,而改變他如今慢慢養成的遊戲偽二/逼性格,可以說,後世裝孫子的扭曲造成了房仲述今世偽二/逼性格的另一種扭曲,對與錯?誰能說得清呢。


    “她需要此次進階的證明。”尚離情低低的說道,拉布衫愣了愣,似乎想起此次嫡傳晉階賽,對門g辰雨有另一種更深的意義;無奈的轉過身子,拉布衫望著房仲述,剛要開口說話,房仲述的聲音己是傳來,“你之錯,你負責,此話是位很牛的大佬說給我聽的。”


    這話就是當初六物帝尊在房仲述飛升成功時,對他把金鑼星君與雷錘星君傳送走而說出來的話,也是他成為天獄之主的授職之語,房仲述倒是把它記得很牢。說出此話時,房仲述己經知道結局,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必須玩遊戲的理由,不能說他們忘物喪誌,隻能說每個人都有各自必須去做的事情,以及堅持的理由,正如當初有幾十位天煞地罡玩家,咽下失去自尊的惡心,跟他道歉一樣。


    沒有人會看不起他們,隻有他們自己覺得難受,而這種難受或許會驅使他們更努力的成為高手,也或許會驅使他們將間鶴子列為仇恨之源;無論哪一種,房仲述都覺得沒有必要去深究,人的路都是不同的,怎麽走,他人隻能給出忠告,而不能替他們走,就如房仲述現在給尚離情選擇一樣,要嘛承認自己是狗屁,要嘛掉頭就走。


    沒有強迫,隻有選擇,而選擇往往是最殘忍的一件事情。


    房仲述知道這種殘忍,他後世打工生涯中的就經常麵臨這種殘忍;是尼瑪的加班卻沒有加班費,還是尼瑪的打包袱走人?是尼瑪的繼續賺一千八百塊錢工資,卻沒日沒夜的高強度工作,還是尼瑪的打包袱走人?


    前一句是千變萬化的,後一句永遠是尼瑪的“打包袱走人”,而這一句的殘忍,貫穿房仲述整整三年的打工生涯。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的豪壯,是那些高學曆無家庭壓力的人喊得。


    白手起家看似極美好的蛋糕,但它其實是含有巨毒的。


    艱辛?這個詞對打工者而言是可以無視的。


    如果尼瑪的艱苦奮鬥就能夠發財,那將會有多少人是大款?世間窮人,最不怕的就是艱辛。正如某苦/逼娃最不怕就是更新,可尼瑪的,一天一萬字努力更新就能成神嗎?訂閱就會高嗎?紅票就會多嗎?這不是狗屁嗎?


    請記住,草根崛起者隻有少部分人,而這一部分也不是正統的草根,他們有高超的智商,敏銳的洞析力,對市場的掌控力,更有機遇,才最終由草根崛起;如果看到一位草根智商普通,卻總能找到機遇,請打電話給110,舉報這***是重生者。


    尚離情承認自己是狗屁,房仲述幽幽的歎息聲,令她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撲入拉布衫的懷中放聲痛哭,而拉布衫有些不解的望著房仲述;拉布衫聽出那聲歎息含有什麽意思,那裏一種無奈的歎息,可尼瑪的都讓人家姑娘說自己是狗屁了,你還無奈什麽?


    房仲述沒有解釋的義務,甩了甩自己整潔的青色道袍,眼睛看天的說:“前麵帶路”,眼睛哭得紅紅的尚離情望著拉布衫,拉布衫搖了搖頭,拉著尚離情在前麵帶路,他越來越看不懂眼前這位白鶴道長。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好濕,好濕,西林兄的詩是越來越貼近環境。”


    “過獎,過獎,乾明兄之前所做之詩,亦是與此處風景切合的天衣無縫,更是展現此位負傷美女的千姿百態。”


    “你的好濕是狗屁,他的過獎是狗屁,一群狗屁在這裏放狗屁,若非本座不再掌管行汙司,今天就統統將你們這群狗屁給宰啦。”


    “卟哧。”


    尚離情沒想到這討厭的狗屁道長,一出場就是如此彪悍,直接把兩個地罡高手給罵成狗屁,更把在場的兩百多位真罡高手當成狗屁。


    西林與乾明都是見識極廣的玩家,雖然人品有些差,但卻很精準的把握到那態度淡然的道人所說的話,其中提到“本座”,提到“行汙司”;而“行汙司”原是極不出名的,但在間鶴子搞出四十五萬普劫玩家成半仙,全部都要加入“行汙司”後,此司的名字就廣為流傳。


    說是廣為流傳,其實也就是一些認真打聽的玩家才知道,象拉布衫等玩家,眼光還沒有看得那麽遠,局限性較大,所以聽到本座,行汙司卻是毫無所覺的;但西林與乾明卻是聽出來,他們揮了揮手,阻止家族成員對房仲述進行喝罵,更阻止脾氣暴燥的成員對房仲述出手。


    兩人齊齊朝房仲述行了個道禮,這是兩個家夥有意拉近與房仲述的距離,怎麽說天下有三族,三族有五宗,同為道宗之人,就跟是老鄉一樣;不過,老鄉見老鄉,背後打一槍的事情也是經常發生的,但房仲述又豈會是背後中槍的人,至少眼前這兩個家夥,還沒有資格在他背後打黑槍。


    道袍一揮,數百人刹那間被強行傳送得無影無蹤,“五彩補天鎖神指”是越來越強大,房仲述也越來越喜歡這種簡單卻暴力的仙家法術神通;比起以前跟跳舞似的施展法訣幾秒或是幾分鍾,如今才真正是有高手風範啊!


    尚離情之前被房仲述變成卡通狗狗模樣,但這個並沒有帶給她什麽震憾,就算房仲述一個響指封了拉布衫的言語,也沒有給她有什麽大的刺激;可一下子將數百人一袍子揮走,其中兩個還是地罡渡劫中期的玩家,這個震憾就足夠大,尚離情嘴巴張得大大的望著房仲述。


    “你的嘴巴張這麽大,是不是要吞狗屁?趕緊把那個狗屁負傷的人指出來,本座忙得很。”


    尚離情的臉再次變綠,尼瑪的,這個混蛋就是狗屁,再強悍也是狗屁;當然,這話不能說,隻能在肚子裏嘀咕。


    拉布衫己經不敢再去琢磨房仲述到底是什麽樣的玩家,他怕自己再琢磨下去,還沒琢磨出一二來,自己就會被弄得崩潰;趕緊招呼尚離情,將躺在草叢瞪著眼睛的門g辰雨顯lu出來,由於負傷的原因,門g辰雨是無法動彈的,而之前那夥玩家顯然也隻是在此處打趣說風情,倒是沒有怎麽折騰她。


    “好了。”


    眼睛都沒眨就好了?


    “這就好了?”


    盡管知道自己說話,肯定會被當成狗屁,尚雨情還是忍不不住出聲問道,但讓她意外的,這次道長居然沒有說她是狗屁;莫非是治不好,而心虛?尚雨情望了一眼還在瞪著眼睛的門g辰雨,確定自家姐妹並沒有好,再次出聲說:“喂,你說好了,辰雨姐怎麽不動?”


    “唉,狗屁的見識,狗屁的修為,狗屁的人生,狗屁的一堆雜事,一堆狗屁啊!!!”


    “轟……”


    整座山峰震動,天獄之主的怒吼,令附近的各司祠仙火燒屁股般的從隱居之地彈跳而出,然後匯奔到一起,膽戰心驚的望著那座正在顫抖的山峰;其中一司祠仙問管那山峰的山神司祠仙說:“魂淡,你做了什麽,讓獄尊罵狗屁?”


    其餘各司的祠仙亦是怒目而視,滿頭冷汗的山神司祠仙大哭道:“沒啊沒啊,我什麽都沒做啊!莫非是那女娃的事情?不對啊,那女娃殺山上的妖獸,注定是要受傷的,咦,她受傷是歸疾病司掌管的,跟本司沒關係。”


    說到這裏,山神祠仙腰不疼,冷汗不冒,冷笑的對另一位祠仙說:“魂淡,是你惹怒獄尊的,自己出去受罰,不要連累我們。”


    “回去!!!”


    疾病司祠仙還沒出來認罪,眾祠仙耳邊即聽到獄尊的一聲怒喝,頓時化為鳥獸奔散回各自的隱居之地。


    一聲怒吼,山峰顫抖,眾獸禁聲,溪流止停,如此強悍到吊爆的威力,令尚離情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拉布衫雖然還站著,腳卻是顫抖不停;倒不是他們兩人懼怕,而是這天地之威確實令人恐懼,會讓人暫時忘了這是遊戲,從而以為是在現實中遇到,自然升起懼怕之心,這就是正神的仙威之能。


    “你,你哪裏找來的這種強人啊!”待一切恢複正常,那位爆吊的道長亦是消失後,尚離情才有些結巴的問拉布衫。


    “他就在平原上開個yào觀,我也是無意間進去,結果他也是看了一眼就說好了,然後我發現是真的好了;剛才,我就想阻止你說話,唉,你什麽時候能改改暴燥的脾氣啊!”拉布衫有些鬱悶的說道,這次尚離情沒有象以前那樣反駁他,隻是嘟著嘴不說話。@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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