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境內邊角區域有一座奇山,此山由三個山峰組構而成,兩矮一高,矮的兩個山頭是圓的,而高的那座則直插雲宵,遠處望去,此山極似男人的性特征,因此此山在官方名字“天柱山”名還有個綽號叫“龜山”,主峰叫龜山,左右兩個山包一個叫左球山,一個叫右球山。


    白板的土匪窩沒有在那個高峰上,而是窩在男人性特征的兩個球山的左球山,老尚極為鬱悶的帶著小親親進入了土匪窩,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老尚總感覺混身的不自在。


    白板見此情況後很是了解的拍了拍尚傳的肩說:“教主,剛開始都是有陰影的,慢慢你就會習慣的。”


    “滾。”


    後麵緊跟的白家寨土匪們紛紛大笑出聲,在白板前方帶路,無數土匪簇擁下,尚傳進入了白家寨。


    說是寨還不如說是個破廟,尚傳現在有些理角了為啥白板同誌在“不思歸”付不起費用了,瞧瞧這缺瓦斷壁占地總共也有一百平方米的廟堂。


    廟堂共有前後堂,前堂是大堂,估計之前供著什麽神佛,但現在全部被人給拆沒了,後堂雜草叢生,格式是回廊式的,中間的天井,兩邊則是廂房,打開一間廂房,裏麵床被一一具全而且相當幹淨,估計平時都有玩家在此處休息恢複體力的。


    “混得慘啊。”白板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說道,尚傳搖了搖頭說:“不是慘,是很慘。”


    “呐,這種地方根本就不能住人,你怎麽不去占個好地方啊?我以前行走破殺江湖時,也曾替人保鏢押運,一路看到的土匪窩雖說不上富麗堂皇,但也個個體現著一種大氣,什麽結義廳,議事堂,刑堂之類的場所一一具全,更有他們圈出來供手下玩家練級的小練級點,唉,你們這地方談不上鳥不生蛋,雞不拉屎,但肯定也跟這比喻挨邊了。”尚傳不顧白板等人難看的神情,堅持說完他的觀後感。


    “教主,即然你老人家這樣說,肯定你有好地方給咱哥們住,是不是啊兄弟們?”白皮豬不知從哪竄了出來,一臉媚笑的對尚傳說道,他一說完,白板立馬背著尚傳朝他豎起大拇指,白皮豬得意的眨了眨眼當是回應。


    “呃,當然,當然,我們的先輩曾經說過,沒有槍沒有炮有敵人給我們造,更說過自立更生豐衣足食的名言,所以,我們去搶個山頭。”


    “切。。。。”八百七十六根中指豎起。


    “大將威武,破殺無敵,帥哥,有電話啦,有電話啦。”正當尚傳欲解釋時,他的耳邊突然響起這段話,暗罵一聲後他接通電話。


    “尚傳是吧?”一個陰沉的男低音傳入老尚的耳中。


    “你是??”


    “屠夫白刀子。”


    “我靠,又是白,怎麽最近流行小白嗎?這名字偶有點印象,不過不大記得了。”


    “嘿嘿,現在不記得,你以後會永遠記住我的,不過念在你我同跟呂布學過一招必殺技,怎麽說也算得上是同門師兄弟,我來提醒你一聲,三角城大亂讓益州州牧劉璋受到朝廷的責備,劉璋在花了三天調查後認為罪魁禍首是由你帶領的天柱山土匪,現在他派我率五千輕步,五千步弓,五千輕騎前來圍剿,我方人馬現距天柱山約有一天的路程,言盡於止,哦,你秒殺我的那招真酷。”


    “。。。。。。。。。”


    “什麽?派一萬五兵馬來圍剿?”白板驚叫道,因為他在這山頭也有一段長日子了,隻要他不殺官方重要人物,那麽政府通常都不會理會他們這小蝦米的,沒想到現在派出一萬五人馬來打八百多人,這不是他媽的欺負人嗎?


    “不怕,不怕,我們可以據天險而戰。”白皮豬安慰他老大說道。


    “天險??”尚傳懷疑的看著雜草叢生,殘瓦斷壁的匪窩,然後指著這些問白皮豬,白皮豬輕咳一聲摸著他圓圓的臉蛋不說話。


    “教主,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撤。”說話的是白家寨狗頭軍師白馬過河,白板手下也有五虎將,白皮豬,白馬過河,白天不睡覺,白吃白喝,白麵大俠,這五個家夥加上白板組成白家寨的班底。這五虎將的職業全是弓武將,一手箭射得確實沒話說,當初在三角城最先射中顏良的就是他們五個。


    八百七十六名白家寨土匪清一色男同胞,其中有五大職業都有,大部分是武將,其餘四職業的玩家加起來還不到一百人,不過武將也分為無數分支職業的,所以兵種還是相當豐富的,尚傳聽完白板匯報的所有白家寨情況後開始思考。


    “那小子被我秒殺了,不可能會這麽好心來提醒我的,媽的,什麽同門師兄弟,這家夥估計是想讓我自投羅網吧?靠,老子才不上當。”想到此處尚傳覺得自個分析的太他媽的有道理的,所以他招呼人馬過來,決定往主峰上撤。


    不過白板等人說主峰那邊的路難走,並且一路過去都有練級點,他們最遠也就去了另一個球的山頭,真正的棍子主峰還不敢去過,因為那裏的怪物太凶猛。尚傳想了想後問另一球山上有沒有出路,白板等人說從沒想過會被官兵圍剿,所以沒有注意,尚傳氣得跳腳大罵,罵完後叫大家收拾一起準備開溜。


    “嗖嗖嗖。。”


    白天的陽光被一大片不明飛行物擋住,當這些不明飛行物飛到力盡時順勢往下墜落,“梆梆梆。”不明飛行物的尖銳刺頭硬生生的紮在了那破敗廟宇的木製物體上,幾名一腳剛剛跨出廟口的玩家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就化為白光升天了。


    “操。”尚傳抹了一把冷汗帶著小親親撤入後堂。


    “風,大風,大風,大風。。”


    五千輕步兵呼喝著漢朝獨有的軍號緩步前進,他們身後是弓步兵,而那五千輕步騎則不見影子,估計要上山馬比較難行,白刀子派他們在天柱峰周圍分小隊轉悠,隻要看到玩家就幹掉,反正軍人殺百姓無罪。


    “哈哈,師兄,看來你也不算太沒有腦子,知道我打電話隻是逗你玩,不過我很意外你居然沒有第一個衝出來,但這樣也好,我特地為師兄你準備了豐富的午餐,第一道箭魚你吃過啦,第二道叫土鱉重重,你好好享用吧”。白刀子躲在士兵最後麵手裏持著一個特大號的擴音器說道。


    “咦,教主,那小子是你師弟?不對啊,你好象秒殺過他吧?”白皮豬與尚傳等蹲在一矮牆下,聽到外麵有人說話,就冒著危險探了一下頭,縮回來後白刀子的話剛好說完,所以白皮豬就驚訝的問道。


    “操,我現在想起來了,當時這小子象跟屁蟲一樣跟在呂布身邊,我當時一直看他不爽就常找他麻煩,後來呂布不知哪根筋不對,居然要我們和解,並教我們一招弑神絕,因此那小子就自說是我的同門師兄弟,操,輩份都搞錯了,老子是呂布的義弟,他媽的,他得管我叫師叔的。”尚傳躲在一邊四處查看逃走的路一邊回答道,眾人用明白的眼光看著尚傳,尚傳反而被他們看不明白了,用疑問的眼光盯著白板,示意他說話。


    “教主,你先是一直欺壓人家,後再秒殺他,難怪他要帶兵來圍剿我們了。”白板笑著說道,尚傳鬱悶的輕哼一聲說:“就算我連累你們了。”


    “不不不,我們可沒有這意思,要說連累誰也談不上,砸場子是我們自個決定的,然後你才秒殺那小子,嘿嘿,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逃吧。”白板趕緊接口解釋道。


    此處白板較熟,於是由他帶頭翻牆而出,在發現外麵沒有士兵後,這小子吹了聲口哨,“轟”的一聲,小親親背著尚傳直接撞牆而出,把白板氣得要死,指責尚傳逗他玩,尚傳陰笑兩聲,然後往前開路,白板罵罵咧咧的緊隨其後,再後麵就是白家寨的一眾人馬。


    白刀子一點也不擔心尚傳等人能跑出他的手掌心,他之所以沒有讓士兵對那破廟合圍,就是讓尚傳跑,貓捉老鼠的遊戲是他的最愛。


    五千輕步,五千弓步不緊不慢的尾隨著尚傳的路線前進。


    尚傳如果單獨逃竄,相信破殺中沒有任何玩家或是npc能夠追上他的,但好不容易收了這幾百號教徒,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亡,尚傳不願意,所以他邊帶人員亂竄邊想辦法。


    現在衝下山肯定是不行的,下邊有五千輕騎正在瞎逛,再說白刀子那家夥陰險的很,他說五千輕騎,鬼知道有沒有更多,當然或許根本沒有,唉,二十一世紀是個信息時代,信息不通,戰爭就隻能是挨打的份,尚傳現在深刻體會到了這一點,這讓他決定以後跟每個州的玩家打好關係,以便獲取最快最新的信息,象這樣如果有益州有身份的玩家的話,估計白刀子帶多少兵馬應該可以打聽得出來的。


    用狼狽兩字來形容尚傳等幾百號人是再貼切不過的,雖然在遊戲內死亡是很平常的事情,但等級練到了三十多級是何等的不容易,再說在遊戲內死亡雖說平常,但玩家們在現實中經常會幹沒麵子的事情,誰願意到了遊戲還是混得跟孫子一樣啊?所以就算明白白刀子玩得是什麽把戲,尚傳等人也不願意就此束手就擒,甘願讓白刀子象耍猴子一樣在後麵戲弄他們。


    天無絕人之路,尚傳他們終於摸進了一處森林,這森林內陰暗無比,中午的太陽一點也照射不進來,八百多號人物躲了進去後就地找掩護。


    “npc死亡雖說沒什麽要緊,但是如果傷亡過多會影響我在劉璋麵前的形象,所以親愛的師兄,我在山下等著你喲。”白刀子看著那陰暗的森林沒有進去,而是重新從旁邊士兵手中接過擴音器朝裏喊道,喊完後就下令收兵,益州兵慢慢的退出了左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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