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教主,各家兄弟們,偶知道錯了,你們就饒了我吧。”


    烈日下,一名隻穿著三角褲的胖嘟嘟長得可愛的玩家哭喪著臉,朝一名率著數百玩家站立,麵無表情的玩家哭求道。


    “你說,你是不是太久沒有**了,讓你的精蟲淹了你的大腦,都什麽時候了,你居然要把奪命飛槍給幹掉,你娘的,本來我們可以高高興興的去占山頭,喝大碗酒吃大塊的肉,卻不料如今落到這般田地,你瞧瞧,這他媽的都什麽地方啊?三麵都是水,地上草沒有一根,土還是黑的,樹沒有一棵,這麽久的連他媽的一隻鳥也沒有經過,白板剛才問了網上熱線,那客服說通緝犯死亡後會被係統自動送到一荒島,這荒島可不是說用來關我們的,而是讓我們自個靠實力離開的,如果我們不能離開,那麽我們以後的遊戲日子就得全呆在這裏了,這他媽的就是對通緝犯的懲罰啊。嗚嗚嗚,你這頭該死的豬。”教主用顫抖的食指指著白皮豬痛斥道,白皮豬幽怨的看了看那些跟他一起殺奪命飛槍卻沒有事的白家寨兄弟,最後眼睛一閉,慢慢的往前走,在他的前方是漫漫無邊的大海。


    在教主嚴厲的批評與教導下,白家寨兄弟們通過舉手表決,讓白皮豬在水中浸泡三個小時,以反思他不經大腦的行動而造成的嚴重後果。


    “媽的,不知偶家小親親現在怎麽樣了?靠。”尚傳死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小親親,可左找右找沒見著,他以為自個的小親親是掛了就消失了,忍不住憤怒的四處罵人,後來還是白板心細,問教主身上是否有什麽特別的記號,比如小親親的頭像之類的,尚傳醒悟,趕緊調出狀態欄查看,發現自個的狀態處寫著:“尚傳,等級47級,出生地——並州牛家村,婚姻狀況——已婚,配偶——野生水麒麟獸(已死亡),子女——親子獸命名小親親,身份——漢國裨將(已革職),現為民間尚教教主,司,益二州通緝犯,所屬諸候勢力——無,所屬民間勢力——尚教。。。。”


    看到自個已婚再看到自個的配偶是誰時,尚傳真想就這麽跳進海裏淹死算了,不過他發現隻有他自個知道這個秘密,所以最終還是留下自個的命,再往下看時,他知道他的小親親現在應該還活著,否則係統就會在那後麵打上括號寫上死亡兩個字了。


    即然沒有死那以後逃回中原時說不定就能找到,所以尚傳安下心來,召出五隻黑狗準備去打獵,這五隻黑狗一直以來尚傳都沒怎麽讓它們參加戰鬥的,要知道五隻黑狗現在雖然升到了狗金衛,但現實是破殺中一打架,幾乎全是上千上萬人的,這五隻黑狗都不夠人塞牙縫,因此還是等升到狗帥或是哮天神犬時再讓它們出來。


    “教主,教主,前麵有人。”正當尚傳帶著五隻黑狗想找個練級點練練時,白家寨五虎將之一白天不睡覺氣喘籲籲的跑來說道。


    這地方有多大尚傳並不清楚,除開那三麵都是海水外,唯一可看到的陸地,一眼望去全是黑土。因為一複活就看到自個所處的環境,讓尚傳很氣憤,所以第一件事就是修理白皮豬,第二件事查看小親親,第三件事,他才想起來要派人四處看看周圍到底還有人沒人,派出去的是白板,白馬過河,白天不睡覺,白吃白喝以及白麵大俠五個人,五人每人率一百人以免出現意外。


    說也奇怪,這係統怎麽剛好把他們這些人一起分配到這荒島上呢?尚傳初時不明白,後來遇到了無數通緝犯後才明白,其實破殺中就這一荒島是留給通緝犯的,你想去別的荒島,係統還沒有生成出來呢。


    死亡的時候因為是通緝犯,所以尚傳的黃巾將軍套裝掉個精光,幸虧他的南極大刀沒有掉,所以老尚現在的裝備其實很垃圾,除了南極大刀值點錢外,其餘的都沒啥看頭,其實他也沒有什麽裝備,刀以外就是鞋子,腰帶,然後就沒有了,帽子(頭盔),首飾之類的東西,看過這一切老尚就很納悶了。


    為啥納悶?老尚想啊,他現在榮掛等級榜第一名,裝備榜上他的南極大刀早就被擠的沒影了,而那麽北極神弓(已存入破殺錢莊)現在還位列裝備榜第六名,往上的全是一些名將的兵器,如青龍偃月刀,丈八蛇矛等等,老尚的納悶就是他玩了這麽久的遊戲,居然還隻爆過一件兵器,其餘的全是加入黃巾軍後淘來的,這算不算得上失敗呢?


    破殺中的首飾爆率很低的,大部件的東西倒是爆得蠻多的,但神兵利器就不見得有多少,因此老尚在吩咐完白板等人去探路後就暗下決定,以後要好好的去打打裝備,怎麽說在破殺混,等級不如裝備好,武藝再高強,別人防強,你愣是砍不下他一滴血,這不他媽的堵得慌嗎?


    “教主,教主。”白天不睡覺見教主聽完他的匯報後半天沒反應,以為出了什麽事,趕緊可勁的搖他的教主,好半晌他的教主才從神遊太虛中回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後,才使用破殺通信打電話把白板等一大批人召喚回來。


    半個小時後,白家寨全體人員八百七十六名(之前被白刀子掛的兄弟也在此島,因此尚傳才知道通緝全被送到這島了),當然也包括正在洗“桑拿”的白皮豬,一起參加了尚教第二次代表大會(第一次在天柱峰突圍時召開啦,嘎嘎),經過大會的研究決定,暫時讓白皮豬恢複自由之身,記教內大過一次,然後就是大家夥休息妥當,接著浩浩蕩蕩的殺向白天不睡覺所說有人的地方。


    “流浪的人兒想念你,親愛的姑。。。娘。。。。,流浪的人兒沒自由呀。。。,我操你媽的破。。。。殺。。。。”八百多號人物踏著漆黑的土壤緊隨向導——白天不睡覺前往發現人影的地點,在快靠近目的地時,一陣破鍋嗓唱出來的歌聲傳入八百多位英豪耳中,讓八百多位好漢不得少用雙手掩耳,以逃避耳朵被人強奸的命運。


    白板等白家寨核心人物都是圍在尚傳身邊的,這幾個家夥一邊掩耳一邊望向他們的教主,他們的本意是想用眼神問教主接下來該做什麽,但當他們發現教主大人居然沒有用耳捂耳,而且還聽得心花怒放的樣子,這讓白板等六位英雄不得不在心中豎起拇指誇他們的教主品味果然與眾不同。


    “太陽出來i)我爬尚(山)坡,趴(爬)到了山坡我唱山勾(歌),歌聲送給我咩咩(妹妹)聽喲,聽到我歌聲她笑咳咳(嗬嗬)。。。。”猛得一個粗獷且帶有顫尾音的聲音響起,白板等六位英雄馬上就找到了聲音的主人——他們的教主。


    “唱歌就象做人一樣,要有仁慈的心,有了仁慈的心,歌唱出來就不一樣。妖是妖他媽生的,人是人他媽生的,人與妖除了具有都是媽生的共同點外,還具有歌唱的共同點,妖唱出來的歌叫妖歌,人唱出來的歌人歌,教主的水平達到的妖歌的級別,酷啊。”白板低聲對他的同伴們說道。


    “好歌聲,好歌聲的秘絕就是可以把一首簡單明了且動聽的歌曲,唱的跟殺豬似,果然不愧為教主啊。。”白皮豬讚歎道。


    “相識就是緣,從認識教主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是一個不平凡的男人,他那滿是胡子渣的臉,憂鬱的眼神,比鴨子叫更差的嗓音,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我,讓我投入尚教的懷抱。”白天不睡覺奸笑的說道。


    “曾經有一首極為難聽的歌曲放在我的麵前,我卻把它給聽了,等到聽完後我才後悔莫及,如果上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對唱歌的教主說三個字,讓我走,如果非要在這三個字上加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白馬過河一臉沉痛的說道。


    “真是平生不聞教主歌,便稱英雄也枉然啊,小生有幸聽到教主的半聲歌(話外音,要嘛不聽,要嘛全聽,哪來的半聲歌),靠,不懂了吧,俺們教主唱歌隻發半音,所以偶隻聽到半聲歌嘍。”白麵大俠搖頭晃頭沉吟道。


    “歌,不是這樣唱滴。”白吃白喝做出結束語。


    在六位好漢紛紛發出評語時,他們的教主已經如一支脫弦的箭朝前奔跑,憑他具有飛馬的特性,幾百米的距離也就一眨眼間的事情,兩位“歌神”會麵了。


    “兄弟,俺終於找到知音人啦,俺叫唱歌唱到死,你捏?”長得高壯,國字臉,一瞧就是個忠厚老實的男性玩家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激動的握著前來相會的尚傳的手說道。


    “俺叫白嫖,我呸,不是,我叫尚傳,嘿嘿,兄弟唱得真好呐,有空咱們一起合唱一首忘情水。”尚傳同樣激動的說道。


    其實兩個人都知道他們的歌聲非常難入人耳,但是他們又喜歡唱歌,而且他們身邊又全是五音具全,在ktv中唱歌都是一流的朋友,在這種環境下,他們這種歌喉的人隻能把歌聲悶在心裏唱。現在到了遊戲就不怕了,超級猛男,想唱就唱,誰要聽的不順,來砍呀??


    為了記念兩位“歌神”曆史性的會麵,白家寨兄弟們免費送上一曲“義勇軍進行曲”,此歌包含的另一層意思,那就是白家寨的勇士們為他們的耳朵在以後的遊戲中致哀,更以此歌來比喻他們的耳朵是前仆後繼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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