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河邊,細心留意著,旦丁走了一個小時之久,在一棵大樹之下,終於找到了一個中空的樹穴,這是一種叫‘鑽樹鼠’的巢穴。


    ‘鑽樹鼠’屬於一級猛獸,約有三十寸的個頭,其牙齒是很寶貴的材料,個頭做為老鼠而言雖然大,但還是非常膽小的一種生物,要不怎麽叫鼠類呢,平常以毒蟲為食,喜歡幹燥的樹心裏生存,是非常非常難見到的一級猛獸。.


    旦丁發現它們看起來隻是偶然,但卻也是在看過《九經萬獸譜》後,有條理的依著環境找到的,說是偶然,卻也是努力後的必然結果。


    並沒有將它們趕出去,旦丁試的於它們交流起來。


    起初並不成功,之後,旦丁在叢林裏捕捉到了不少毒蟲,然後就成功了。


    並成功獲得了這裏的暫時居住權。


    之後,在這樹心裏,旦丁將蘋果又藏了起來,藏在一個不怕任何蟲咬的好地方。鑽樹鼠隻吃蟲子,對果實並不會有什麽沒興趣,就算是血猿蘋果也是如此。


    雖然也想過一口吃了,不過誰知道那個鬼父是不是到時會為難自己。


    有了住所,放下所有行囊,旦丁又回到地上。


    食宿,食宿,現在就差食物了。


    拿著柴刀,又到了河邊。


    剛才身體沒洗幹淨,現在洗個幹淨再說。


    到了河邊,旦丁發現了很多人類活動的痕跡。沒有太過在意,旦丁脫個精光。舒服的洗了一個冷水澡,並弄上了一條肥實的魚兒。到了岸上穿好衣服,拿著魚,從沒想過虧待自己的旦丁。在叢林裏找到了一隻山豬,搞定了自己肚子,旦丁回到樹穴下,美美的睡了一通。


    第二天中午,旦丁再次回到了河邊,剛捉到一條魚時,幾十個人從上遊走了下來,於旦丁碰個正著。


    這些人裏就有旦丁認得的人。有那個叫言葬的腹黑,有一身白衣風度非凡且風輕雲淡樣的少年天宇。


    見著旦丁,其他人都沒什麽動作隻是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旦丁,這眼神看的旦丁滲得慌。


    隻有天宇揮手打起了招呼。


    “好久不見了。丁小兄弟”。


    “是好久不見了,天宇兄弟”。


    “丁小兄弟,有沒有興趣跟我們到山下的營地,上麵的血猿群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的”。


    “營地?,好啊。你真是厲害,來這才幾天啊,你竟然已經建立了營地”。


    天宇臉上依然帶著不變的笑容,用榮辱不驚的微笑看著旦丁說道:“不是我建立的。隻是大家認為聚在一起會更安全,帳篷越來越多也就形成了營地。我並沒有做什麽,之前。我還住在下麵的水譚邊呢”。


    旦丁餘光掃過他身邊這些人看他的目光,心裏大歎,果然,這個人有非常強的個人魅力,一言一行間,都帶著一股說不清的味道,能夠間接的影響著周圍。


    “那過去看看”。


    “我們邊走邊說”。


    “好啊,


    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上麵的蘋果是怎麽一回事”。


    之後,不知不覺的言葬差話進來,旦丁則到吊在了尾端緊跟著他們。


    旦丁跟著他們到了最初老道將自己放下的那塊空地上。


    現在,這裏已經成了規模不小的營地,大大小小都是由木頭堆砌的奇形小屋。


    旦丁跟著天宇他們,到了其中一間最大的木屋。


    “你先在這裏坐一回,等會,人應該都會到齊了,我有點小事要辦”。


    旦丁聽著點點頭。


    旦丁在這等了約一個小時,都趴著快要睡著時,感覺有人過來,條件反射的抬眼一看,同時抽出柴刀。


    看到是那美這個少女後,放下柴刀裝住生氣的哼了一聲。


    看到她一臉歉意,還有全身都透著一絲憔悴的樣子,知道她是現在一定非常後悔。


    人總會有兩難的時候,男人有時候會在媽媽與媳婦間兩難,女人有時會在愛情與麵包間兩難。


    以旦丁的胸懷,將心比心,這些都是可以原諒的事情。


    不過,就算如此,旦丁也不準備這麽簡單的牽就原諒她。


    所謂調教是需要木棒與糖果的。


    人隻在失去後才能懂得珍惜,旦丁自我感覺一向良好,一開始就把自己立在了她哥哥與她男人的位置。(因為於無神有九分相似的關係)


    旦丁呐,現在是要代替那個鬼父交她人生道理。


    怎麽說,自己也是她的哥哥嘛。哈哈哈哈~~


    哼完後,旦丁就勢向屋外走去,看她追著自己,停了停旦丁並沒有轉身,背著她說道:“你不用跟著我,不管出於何種理由,你並沒有在我陷入危機時像答應過我的那樣保護我,現在是不是覺的心裏很愧疚,不過,我不是會這麽簡單的原諒你的,我啊”。


    隻見旦丁轉過身子,看著對麵的少女,勾起奪魄的迷人笑容,那一雙眼睛直視著眼前少女的雙眼。


    隻是一瞬間,也許是一萬年,那充滿魔力的眼神將少女完全的吸了進去。


    似要將那影像深深印刻進去。


    隻聽旦丁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啊,會成為糾纏你輩子的男人的”。


    等少女反應過來,眼前的小孩已經不見。


    不過,那一雙眼睛,以及那一句話此時卻深深的刻進了她的心裏,心裏想著,她的臉上已經羞紅了一片。


    旦丁出了木屋,看到了上次要殺自己的龍塵星迎麵走了過來。


    旦丁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帶著微笑揮手說道:“呦”。


    這貨看到旦丁,火冒三丈。可現在似有什麽顧慮,並沒有像上次那樣,什麽都不說的直接抽劍攻擊。


    隻聽他恨聲的咬字說道:“不要以為有表妹護著你,你就能一輩子安全。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說完,不理會旦丁,走向木屋。


    旦丁看著他的背影很是發愣,然後撲哧一聲笑了。


    這丫的屁股後麵缺了一片布料,自己混然不覺的露給別人看。


    想來周圍的人也應該看到了,但誰也沒過去提醒。


    這人品。


    旦丁笑了一下,卻並沒有離開這裏,而是在這裏逛了起來。


    逛了一圈後。旦丁知道,自己並不適合呆在這裏。


    這裏的誰都用很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怎麽形容掉,就像在看一個‘杯具’的眼神。


    之後。旦丁要走出營地時,又遇到了東方傲義,這丫的看到旦丁眼睛亮的跟十二瓦的燈似的。


    很哥們挽起旦丁的肩膀,旦丁甚至無法躲過去。


    那速度,快的驚人啊。


    “小丁兄弟。我這有一樣東西,這裏的人裏,我想隻有你可以處理,處理好了後。我們二一添作五,分了。怎麽樣,有興趣嗎?”。


    旦丁想了想。點頭答應。


    這時一具重物墜落的聲音,是龍塵星從木屋裏飛了出來,很巧很巧的落到了不遠處因為下雨而匯成的爛泥坑上。


    說他不幸卻也很幸運。


    因為爛泥的關係並沒有受什麽傷,但也因為爛泥的關係,那形象....反正現在在抽搐著。


    這時,木屋內,一個少女走了出來。


    從她富有攻擊性的眼神裏可以看出,她是裏人格的元無。


    “我要一起去”。這是元無的聲音


    “傲義兄,見者有份哦”。天宇的聲音,他從營地的另一個方向走了過來,微笑的看著挽著旦丁肩膀的東方傲義。


    “真是麻煩,如果你們跟的上來的話”。


    卻見他抱著旦丁輕柔一躍,幾個縱跳間竟從樹頂上撩過,那是風輕雲柔的輕功,如同一陣風撫過。


    元無什麽也沒說,同樣一躍,隻聽淡淡的龍吟聲傳來,人已經到了樹梢頂端之上。


    隻聽天宇對著身邊的言葬說道:“我去去就回,這裏就交給你了”。


    說著一躍而起,雙臂舒展間,如雄鷹展翅一般。


    幾個起落,同樣消失在了樹梢頂上。


    “竟然都是練至大成的黃級上品輕功,這四人皆是萬中無一的人中龍鳳啊”,隻聽言葬帶著驚歎語氣在營地裏喃喃著。


    樹梢上,東方傲義的動作很輕柔,像是順著風,又像是站在風上,速度極快不說,而且非常的幽雅。


    東方傲義之後是元無,她的速度同樣極快,就像一隻在騰雲駕霧的龍,淡淡的龍吟從跳躍間傳來,樹下的蟲蟻動物,聽著龍吟,弱小的會直接脯俯跪地。


    最後跟上的,是天宇,現在的他,更像是一隻翱翔的雄鷹,展翅於藍天之下,有一種天下竟在我手的感覺。


    三人的速度極快,應該說這已經是肉身境最快的速度了。


    輕功大成後,一般都會變成本能的一樣動作,所以他們除了一點體力外,其實他們並沒有消耗多少能量。


    過了約半個小時,東方傲義停了下來,出現在眾人麵前的,竟是廣袤無邊的大海。


    海邊有一間木屋,應該就是他的住所。


    “傲義兄,在下佩服”。


    “隻是順著河水一直走而已,沒想到那河最後通向大海”。


    “搞基就稍後慢慢,現在能讓我看看那個是什麽好東西嗎?”。


    現在,元無看著旦丁,那眼神裏,有讓旦丁感覺不妙的元素...,還是快點作完,快點閃人。


    搞基?何意。


    兩人都是聰明人,本能的感覺話裏有自己不知道的陷阱,沒有追問。


    東方傲義說道:“兩位竟然都上來了,那就是說有這個資格,跟我來”。


    說著東方傲義一馬當先的走向木屋裏。


    旦丁開門一看,眼睛一呆,脫口而出的叫道:“冠龍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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