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鬼刀


    薑風把自己的食指伸進了一個保安身邊的熱咖啡裏,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熱咖啡的滾燙,把食指拿了出來,瞬間的高溫會使薑風的指紋改變,薑風這樣做自然是不想留下什麽線索。抽出自己的食指薑風開始敲擊前麵的屏幕,然後再第三個監控屏幕上看到周亮帶著幾人,走進了一個房間,而這幾個人中就有齊琳琳。從攝像頭上看去,齊琳琳臉色有點蒼白,神色迷離的被周亮攙扶著,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了一個房間。薑風敲擊了一下關閉按鈕,把外麵走廊上的監控攝像頭全部關閉之後,走到門口定在那裏的保安背後,把保安打暈,順手把保安腦後的銀針拔了出來。


    耳朵側在門邊上聽了一下外麵沒人,薑風打開們走了出去。然後判斷了一下方向,向第三條走廊上走去。五樓似乎隻有進來的樓梯口有人把守,核對上來人的身份,至於裏麵除了監控室之外並沒其他保安在,服務員也是每一間都有專門的,沒有什麽人在走廊上走動,這讓薑風鬆氣不少。


    “操,幹什麽呢?”薑風扭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齜牙咧嘴的鄙視了自己的一句,然後不敢再發呆,右手揮動,幾根銀針出現在薑風的雙指間,一連刺了齊琳琳七處穴位,齊琳琳臉上的嬌紅才逐漸的退去,呼吸勻稱起來,睫毛顫動,似乎想要睜開眼睛。薑風鬆了一口氣,扯過旁邊的床單幫齊琳琳蓋上。


    “定力越來越差了。“薑風心中嘀咕了一聲,不過下意識的想要把自己剛才抓齊琳琳胸部的手在鼻子上聞聞,心想怎樣離開這裏的時候。薑風全身的汗毛瞬間豎立起來,外屋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此刻似乎消失,薑風耳邊隻聽到兩顆心跳聲,一顆是自己的,而另一顆則是來自背後,那讓自己感覺到危險的來源,這時門口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人,右手抬起手槍指著身體從床上站起一半的,似乎有什麽察覺定格在哪裏的薑風。


    一顆汗珠從薑風順著薑風的鼻尖滑落,當汗珠滴落的瞬間,薑風身體猛然抬起,然後又突然趴下,一道光束擦著薑風的的後腦勺射過,空氣中彌漫了一股毛皮燒焦的氣息,而被光束打中的牆壁則出現一個深不見底的小孔,躲過這一槍的薑風,不敢猶豫,身體猶如獵豹一樣竄出,手裏寒光閃爍,兩根銀針在薑風衝出的瞬間首先射了出去。


    這是薑才看清楚站在自己背後,給自己巨大壓力的主謀,一個四十歲上下,左邊臉上有一條從左邊眼角穿過鼻梁,一直延伸到右邊耳根下的傷疤,那猶如蜈蚣一樣的傷疤,讓人感覺觸目驚心。而此時這個刀疤臉的大漢,雙眼中露出一絲訝然,顯然還沒有從薑風躲開自己的那一槍中回味過來,雖然隻是瞬間的停頓,但薑風的銀針已到刀疤的麵前,刀疤臉本能的把身體側開,一根銀針飛出沒入牆壁中,尾部在外麵不斷的顫抖著,發出嗡嗡的聲音。


    另外一根銀針瞬間穿過刀疤臉的耳垂,釘子在門板上,猶如被蚊子叮咬一下的疼痛,讓刀疤臉的動作遲緩了一下,想要抬手給薑風第二槍已經來不及,薑風此時已經來到了刀疤臉的麵前。薑風眼底閃爍著寒光,動作快到了極限,右手化作手刃切在了刀疤臉拿槍的手腕上,左手握拳直奔刀疤臉的肋下,出手狠辣,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唰!薑風感覺一道寒氣刮過,擊向刀疤臉肋下的左手拳頭化掌,手腕彎曲向下,中指頂在了刀疤臉左手的手腕上,這時不知什麽時候,刀疤臉的左手中多了一柄短刀。短刀薄如蟬翼,在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森然的寒光,而造型則像古代唐刀,隻是比唐刀小了一號,薑風的指頭頂在了刀疤臉從下向上撩起短刀的手腕上,然後肘部彎曲,短刀從薑風的腋下劃過,薑風的衣服瞬間被割破,一絲鮮血從薑風的腋下滲出,而薑風的右手則成功的切在了刀疤臉的右手手腕上。刀疤臉的槍從右手中脫落,還在半空中被薑風一腳踢飛,而薑風身體後仰,躲過刀疤臉回手削向自己喉嚨的一刀。刀尖擦著薑風的鼻頭刮過,薑風甚至感覺到了,自己鼻頭上被削斷的幾根茸毛,不敢猶豫薑風猛然後退和刀疤臉拉開距離,兩個人沉默盯著對方,房間中頓時安靜下來。


    雖然薑風的反擊隻是電石火花的瞬間,但是其中的驚險卻讓人心驚肉跳,尤其是刀疤臉的那一刀,讓薑風有種驚豔的感覺,但也背後冷汗直流,要不是自己反應快,以那一刀的速度和力道,估計把薑風的左臂整個削下來都不成問題。而薑風的一個手刃讓刀疤臉也不好受,右手不斷的顫抖著,雖然沒有被薑風擊斷骨頭,但短時間內想要使用,估計是不可能的。而薑風的左臂也是如此,雖然腋下的傷口非常的薄,但卻在不斷的滲血,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薑風的腋下傳來,讓薑風眼中的寒光更勝。


    “刀……刀叔你怎麽來了。”就在兩人都把對方納入了危險行列,不敢輕易出手對持的時候,床上的齊琳琳醒來過來,看到門口站著的刀疤臉,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然後隨後響起什麽,啊!了一聲掀開自己的被單,發現內衣還在,雖然胸罩被揭開一半,不過這個時代的女孩子,對於性都有一定的了解,從身體感覺上來開,齊琳琳知道自己並沒有受到侵犯,但也忍不住臉色舌紅起來,然後轉身看到床邊昏迷的周亮,目光抬起發現薑風驚叫道:“薑風,你怎麽在這裏?”


    “你認識他?”門口的被齊琳琳稱為刀叔的人,目光中閃爍了一下,露出一絲奇異的神光,聲音沙啞,就像沙漠中粗糙的樹皮在狂風中搖曳的聲音,但很有磁性。


    “他是我同學。”齊琳琳緊了緊身上的被單,有點羞怯的再次向薑風問道:“薑風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麽在這裏呢?”似乎想到了什麽,看了床邊昏迷的周亮一眼,齊琳琳疑惑有點不敢置信的望向薑風。


    “我從熱火門口經過,看到他帶你上來,怕你吃虧所以上來看看。既然你叔叔來了,那就沒我什麽事情了。”薑風鬆了聳肩解釋了一句,他可不想讓齊琳琳誤會自己和周亮之間有什麽關係。雖然對齊琳琳沒有多少意思,但也不喜歡別人把自己和周亮這種二世祖劃歸到一起。


    “你,你們能不能出去下,我想穿衣服。”齊琳琳把頭埋進了被單中,聲音猶如蚊子一樣說道,不過薑風和刀疤臉都不是常人,自然聽到了,刀疤臉首先轉身走了出去,薑風身體停頓一下,把全身隻剩下一條短褲的周亮也拖了出去,從被單中偷偷抬起頭來的齊琳琳,看著拖著周亮出去薑風的背影,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的迷離,似乎想起了一點什麽。


    “身手不錯。”薑風把周亮拖出來之後,隨便丟在地上,然後把門關上,刀疤臉的聲音從旁邊響起,此時刀疤臉正彎腰把薑風踢飛的槍撿了起來,薑風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而刀疤臉則是一臉平靜的從口袋中拿出手帕,不停的擦拭著手裏的槍,那把讓薑風感覺心驚肉跳的蟬翼唐刀不知所蹤。


    “你的刀法也不錯。”感覺到刀疤臉沒有任何的敵意,薑風鬆了一口氣,那驚豔的一刀,的確讓薑風印相深刻,即使前世刀疤臉的刀法也能夠進入用刀高手的前十之列。薑風這句稱讚是發自內心的,沒有絲毫的恭維之意。確定刀疤臉不會對自己動手之後,薑風右手深處左邊腋下,一根銀針扭曲幾下,把薑風傷口縫住,針線自然是柔軟,但韌性十足銀針本身了。然後又在傷口周圍幾處穴位上輕揉幾下,感覺流血止住薑風鬆了一口氣,雖然傷口很薄,但此時薑風的內衣已經被滲出的血浸透了半邊,可見這道傷口的犀利之處,這也是薑風稱讚刀疤臉刀法好的原因所在。能夠用那麽薄的刀身,給對手造成持續不斷的出血,即使前世的鬼影也很少見到這樣的刀法和刀功,更別說熱武器流行的現代了。


    “你懂醫理?”看到薑風隨便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口,臉色好看很多,然後走到幾對赤條的身體旁邊,從他們的身上拔下幾根銀針,順便在他們的後腦勺補上一下,把他們打暈過去,隨後薑風想了想又拿銀針在周亮的肚臍眼處紮了一下,嘴角露出莫名的笑意,刀疤臉有點驚訝的說道。


    “看過幾本書。如果沒事我先走了。”薑風收起銀針說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薑風不想再在這裏磨蹭下去,畢竟外麵隨時都會有人發現,監控室中的保安暈倒了,而且長時間的關閉監視係統,很容易引起其他監控室的注意。


    “我叫鬼刀,有空切磋一下。”


    “薑風。不過我很忙,更不喜歡打架。”薑風也轉身在門口停頓一下,聽了一下外麵的動靜,打開門走了出去,把已經壞了的門虛掩上,又走回監控室中,提身上了通風口,原路離開。


    “刀叔你怎麽來了?”不一會齊琳琳從屋內穿好衣服走了出來,看到薑風不在屋外,眼底劃過一絲的失望,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向著鬼刀問道。


    “你父親的事情沒你想的那麽嚴重,所以以後不準再做這樣的蠢事,如果你出事,等你父親出來的時候,我也沒法向他交代。”鬼刀的臉上露出一絲慈祥的微笑,看著齊琳琳。


    “知道刀叔,我下次不敢了。”看到房間中幾對赤條的身體,再想想自己腦袋中那模糊的景象,即使齊琳琳再傻也知道,也不是自己刀叔,或者說是薑風及時趕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好了別找了,他已經離開了。”看到齊琳琳四下張望,鬼刀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調侃了齊琳琳一句。


    “誰找他了,整天就像一個木頭一樣。”齊琳琳崛起小嘴,顯得十分的可愛,不過還是搜羅了屋內的角落,似乎薑風會藏在哪裏一樣。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看到齊琳琳的表情,鬼刀有點好奇的問了一句。


    “什麽怎麽認識的,他是我同桌呀,整天呆呆傻傻的,就知道學習,簡直就是一塊死木頭。”齊琳琳嗔怒一聲,然後似乎發現自己的語氣不對,有點害羞的對著鬼刀吐了吐舌頭,其實也不能怪以前的薑風傻傻的隻知道學習。自己的出身,以及現在的家境,都讓薑風有種自卑的感覺,雖然感覺齊琳琳對自己有點好感,不過那種好感應該隻是出於禮貌性的修養,隻能讓薑風對於齊琳琳不像其他男人那樣防備,但還沒有到讓薑風不顧一切去愛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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