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3陰的就是你


    “嗬!原來腦殘這種病是帶傳染的,你們一個個除了信口開河之外還會做什麽?”看到美杜莎有點不支,薑風抽出被美杜莎挽住的手臂,然後摟在了美杜莎的腰上。一股精純的氣力通過薑風的手掌度入了美杜莎的體內。讓後薑風臉上帶著諷刺的笑容看著這三個聖級強者。


    “就算那個虎人受傷不是你做的,但是他們幾個的死總該和你有關吧?”看到薑風臉上的諷刺六長老陰沉的看著薑風說道。而另外兩個聖級強者臉色也陰沉下來,雖然不知道”腦殘“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看到薑風的神色以及說話的語氣就知道,這兩個字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這個倒是我做的,不過我事先聲明一下。我是自衛。自衛你們懂嗎?就是他們先過來打我的,我總不能站在那裏不動讓他們打吧。所以我就隻能反擊了,結果他們就成了這樣了。真的我敢保證我沒有使出多大的力氣,原本隻是想要教訓他們的,誰知道他們身體這麽虛弱,一碰就死。”薑風很無辜的說道。


    “那他們的死是以為你的自衛,那他呢,他的死你又怎麽解釋?”六長老臉色更加陰沉的指著地上就像被活剝的黑臉男的屍體說道。


    “他呀.....”薑風拉長了聲音,眉頭皺起似乎在思考一樣,就在六長老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薑風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道:“我知道了,終於想起來他們是怎麽回事了。那幾個大漢之所以這麽弱是因為他們得了瘟疫病,瘟疫你們知道嗎?就是很可怕的一種病,誰碰誰死的。他們得的這種瘟疫叫做軟骨病。就是患者骨頭軟的就像麵條一樣。一碰就塌了,不信你們自己試試。至於那個黑臉男嘛。他的病也軟骨病,不過病情要重一點,你沒看到他下半身都猥瑣了嗎?這時並重的表現。因為下半身猥瑣,下半身的肉啊,血液呀什麽的自然向著上麵擠壓,然後他就嘭的一聲自爆了。”薑風侃侃而談。三個聖級強者臉色幾乎陰沉的能夠凝出水來。“你們不要不信,不信你們自己看看呀,看到我給他腦袋後麵插的那根針沒有,我那是再就他,不然他早就死了。”


    “什麽你說他還沒死?”聽到薑風的話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然後六長老露出驚詫的表情看了地上就像是被活剝的黑臉男的身體一眼,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當然沒死,不過要不是我給他紮這麽一針,他和其他幾個大漢一個早死了。不信你把銀針拔掉試試,拔掉之後他就能蘇醒過來。”薑風一臉認真的說道,一副我剛才是在就他不是再殺他的樣子。這個神色讓六長老感覺胸口氣血翻滾,見過沒顛倒黑白的。但是向薑風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臉不紅氣不喘的還真的沒見過,這種人臉皮真的厚的到家了。


    “好,我就把銀針拔掉看看,如果拔掉之後他沒有活過來,你們全都都要死。”六長老知道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因為旁邊還有很多看熱鬧的人呢,這些人中雖然大部分都是獸族人,可是還有極少部分身份再人類帝國中都不簡單的。所以六長老感覺這件事情不能落人口實,要知道默認獵捕是一回事情,自己看不起獸人不給獸人麵子是一回事情,但是販賣奴隸通過正常的交易來賺錢又是另一回事情,既然是明明白白的交易,對於客人自然要受交易的規矩。也要給客人一個交代,不然販賣奴隸的奴隸場又不止維摩斯一個,客人感覺到不開心還可以去其他地方購買。而且這還是關係到客人與奴隸場衝突的一件事情,更應該讓客人心服口服,至少表麵上不能蠻橫,還要以理服人。


    六長老怒瞪薑風一眼,臉上露出陰沉的笑容,剛才薑風說話的時候六張來就已經檢查過地上黑臉男的身體。發現黑臉男身上沒有一絲生命的跡象,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這個時候對方竟然還在那裏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在救人。六長老自然要借助這個機會當麵戳破薑風顛倒是非黑白的真相,然後趁機拿下薑風。這樣就不會給奴隸場的聲譽帶來什麽影響。露出一絲陰笑,六長老也不吩咐其他人去拔針,而是親自走到黑臉男的屍體旁邊,把沾著血跡的銀針拔掉。然後盯著黑臉男的屍體看了幾秒鍾。抬頭向著薑風看去道:“他已經被你殺死了,什麽狗屁瘟疫,是你給他治病,人就是你殺的,你還有什麽話說?”


    “啊,救命呀,屍變了。”就在所有人的目光從黑臉按屍體上移開,然後看向薑風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的時候,一聲驚叫響起。要知道剛才薑風一臉正氣凜然的解說,還真的有人認為薑風剛才給黑臉男一針是在為他治病。畢竟一腳把人的胸口踹塌一個腳印出來,其他的地方竟然沒有因為腳印的塌陷出現任何的損傷,這個看上卻的確有點匪夷所思。所以薑風說大漢得了什麽軟骨病,所以被踹在胸口上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現象。還真的有人相信了,相信了這一點,黑臉男的死到底是薑風最終所說的得了瘟疫,還是真的是被薑風一針個插死的。也有人產生了質疑,因為黑臉男的死法比幾個大漢的死亡更加的匪夷所思,而且讓人頭皮發麻。在場的可都是見過世麵的人,有的紈絝子弟在怎樣把人給折磨死方麵也是“行家裏手”。但是黑臉男的這種死法還是讓人感覺到驚世駭俗的。於是聽懂啊薑風解釋的時候也有不少人是持認同態度的。


    所以剛開始所有人在六長老拔針的時候,都是盯著黑臉人的屍體看的。於是幾秒鍾過去之後六長老抬起頭斥責薑風的時候,他們又把目光轉移到了薑風身上沒有注意黑臉男屍體的動靜,並且臉上帶著鄙夷的神色,畢竟剛才他們中有不少算是被薑風的花言巧語給欺騙了,心中自然惱火,恨不得幫助奴隸場把薑風給抓住然後宰了,這不是誠信侮辱自己根本就沒有多少的智商嗎,所以一時間周圍的人有種義憤填膺的感覺。可是突然有人驚叫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刷的一聲向著黑臉男的屍體看去。一個個露出驚恐莫名的神色,再次向後退去,有的腿腳突然出現的驚嚇下的腿腳發軟癱在了地上,雙腿之間一大片濕潤的地方印了出來。此時下半身猥瑣的已經不成樣子,上半身被剝去了外皮的黑臉男,竟然占了起來。沒有臉皮的麵部讓人忍不住頭皮發麻全身驚悚。黑臉男似乎還記得剛才的驚恐,剛一醒過來,嘴中就發出不似人聲的尖叫聲,比午夜中的烏鴉的叫聲還要陰森。


    因為懼怕搖搖晃晃站起了的黑臉男轉身看到薑風之後轉身向著後麵跑去。卻和站在他的旁邊沒有反應過來的六長老撞了一個滿懷。六長老一臉的驚愕,看到這個血肉模糊的怪物竟然想著自己身上撞來,直接抬腳向著黑臉男踹去。聖級強者的腳力是何其之大,一腳就把黑臉男的身體給踹飛出去。而在黑臉男的身體被踹飛的同時,薑風趕緊又把仍在一邊的太陽傘給撐了起來。隻聽嘭的一聲,黑臉男被踹飛到空中的身體竟然直接爆開。這一下下的不單單是血雨,而是血肉。有幾個倒黴的不僅弄的滿身都是碎肉,頭上竟然還掛著腸子什麽的內髒。看到這一場景的人再次大吐起來。


    “喂!這次他們都看著呢,這個黑臉男可是被你一腳踹死的,和我沒有關係。而且我剛才解說他們得了叫做軟骨病的瘟疫也是有根據的,不信你在試試那個幾個大漢的屍體。”看著關著一身的碎肉,頭頂上竟然還有一個眼球驚呆了的六長老傻傻的站在那裏。薑風放下手中的太陽傘向後退了一段距離說道,現在這片的氣息還真的比茅廁還要惡劣三分,雖然可以轉換成內息,薑風聞不到任何的氣味。可是看到這樣的場景就讓人惡心不是,所以還是距離這裏遠一點比較舒服。而黑臉男的隻所以出現屍變,自然是薑風動的手腳。一開始薑風把黑臉男全身的血液聚集到頭上的辦法,就是在用銀針頂住黑臉男頭後麵的生死穴位的時候。用氣力在穴位的周邊形成了一個不斷旋轉的漩渦。旋轉的漩渦的吸引力,自然把黑臉男全身的血液向著頭頂凝聚,然後血液越聚越多把黑臉男的肉皮頂了起來。因為血脈越聚集越多的原因。


    首先爆裂的肯定是毛細血管。因為與人體的主動脈相比,毛細血管要脆弱的多。所以黑臉男的肉皮才會被血液頂的和下麵的肉分離開來。也正是因為大部分的血液跑到了肉皮和肉的中間來,所以在剛才的黑臉男的肉皮陪撐破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死而是昏迷過去。至於六長老檢測差黑臉男的屍體的時候沒發現黑臉男其實還有斷氣。那是因為薑風盯在黑臉男後腦上生死穴位的銀針有關,所謂的生死穴位就是這個穴位對於人體的影響是生死各一半。可以生也可以死,剛才薑風手離開銀針的時候,銀針還在不斷的顫抖,一方麵是因為銀針下麵轉動的氣旋的原因,另一方麵也是薑風故意用的手法,讓銀針在生死穴位生與死之間不斷的徘徊。在讓黑臉男趨近於死亡的時候,又有生氣不斷的補充,所以黑臉男才從剛才非人的折磨中挺了過來。但是當黑臉男到底之後,銀針停止了抖動的時候,銀針的位置正好定在屬於死亡的那一半上。黑臉男自然是被封住了生機,沒有了任何的生氣。但是因為剛才肉皮被撐破的影響,銀針隻有一個尖部頂在了死亡的一半上,並沒有深入隻是釘住黑臉男的生機。


    再加上剛才雖然黑臉男看似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內髒卻沒有被破壞掉。所以還沒有死透。在六長老拔掉銀針的時候,黑臉男被釘住的最後一口氣提了上來。自然活了過來,但也最多隻能活幾秒中的時間,和回光返照差不多。可是六長老並不知道,看到如此怪物竟然向著自己撞來,然後下意識的一腳踹了出去。薑風也沒有想到六長老會這麽狠,直接把黑臉男給踹爆炸了。所以在發現不妥的時候還好反應及時,又把太陽傘給撐了起來。不然也會和其他人一樣變成落湯雞。這一切做的非常的隱蔽,愛琴大陸上有沒有中醫這個行業,對人體的研究少的要死。就算是六長老這樣的聖級強者,也沒有發覺薑風做了手腳。薑風的話讓發呆的六長老清醒過來,發現身上的爛肉和人體內髒自後。六長老的喉結蠕動了幾下,最後還是生生忍住沒有吐出來。不過聽到薑風下半句話的時候,六長老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向著一個躺在地上的大漢屍體走去。


    其實六長老還想在驗證下去,皆是以為剛才這幾個人還在自己麵前活蹦亂跳。哪有薑風嘴裏說的的了軟骨病,全身變得像是麵條一樣。而且剛才踹黑臉男的身體的時候,雖然事發突然,但是六長老的感覺確實清清楚楚,黑臉男的被踹的地方的骨頭,那可是硬邦邦的。有了這個認識,在聽到薑風的話。六長老自然知道薑風是在放屁,於是還想揭穿薑風。於是俯身輕輕的對著躺在地上大漢的屍體的額頭戳了一下。讓人驚恐莫名的事情再次發生,六長老也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六長老的手指竟然就像戳豆腐一樣,輕而易舉的戳進了地上躺著的大漢屍體的額頭中。就算愛琴大陸上沒有什麽醫學常識,但是經常廝殺的他們卻是清楚無論是人類還是動物的額頭,那都是很堅硬的。如此輕易的就戳了進去,其他人自然不會認為六長老是聖級強者,或者修煉了一指禪的原因。因為很清楚六長老想要找出理由把薑風幾人按上殺人***的罪名,揭穿薑風的謊話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幫著降分演戲。但六長老沒有用力,對方的額頭就像豆腐一樣柔軟,那就隻能有一個解釋了。對方得了剛才按個青年人嘴裏所說的叫做軟骨病的瘟疫。


    “瘟疫大家都聽說過吧,那可是會傳染的哦。碰一碰得病的人都會傳染,而被他的血液肉塊粘在身上.......”看到楞然的六長老,薑風嘴角露出了冷笑。剛才出腳的時候薑風就偷偷的用暗之獠牙把這幾個大漢全身的精氣和生氣給吸取走了。而沒有了精氣和生氣的生物身體,自然就變得鬆脆異常。而剛才飛出的大漢每一個的落地,可都是被薑風用氣力給慢慢的拖著落下來的,要不然落在地上的不是他們的正具屍體,而是一堆的碎肉。至於為什麽這麽做,這自然是薑風昨天苦思冥想的一夜的辦法。薑風和美杜莎的關係現在雖然隻是相互之間有點好感,但是兩人之間還是有點情愫的。


    尤其是是一向高傲的美杜莎竟然因為這件事情開口求自己。雖然和自己度給她的一口神秘能量不無關係,但是薑風卻沒有拒絕美杜莎的理由。而且薑風對於這種直接把正常男人變成奴隸的做法也深惡痛絕,在加上薑風想給自己造造勢,這樣去獅皇城的時候獸皇的顧及就會大一點,於是就決定把維摩斯的奴隸場給清除維摩斯城。可是決定要做這件事情是一回事,而怎麽做又是另一回事。維摩斯奴隸場勢大,背後的實力不但強悍而且關係錯綜複雜。以前連手握二十萬重兵的巴蒙隻能睜隻眼閉隻眼,想要把他們清除出去直接蠻幹自然不行。於是薑風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造謠。當然這個造謠不是一般的造謠,簡單的說維摩斯奴隸場的壞話。而是讓很多人親眼看到點什麽,然後作為認證幫助自己傳播出氣,這樣謠言才具有說服力。


    但是一般的謠言對於維摩斯奴隸場的影響力太小達不到薑風想要的效果,於是薑風苦思冥想之下就想到了瘟疫這個詞。無論是在銀河係,還是在愛琴大陸上瘟疫都是讓人懼怕的存在。並且愛琴大陸的曆史上也出現了一次大規模讓許多種族滅絕的大瘟疫,愛琴大陸上的人對於瘟疫的懼怕並不比銀河係少。維摩斯奴隸場中販賣的奴隸固然對這些前來購買的人有很大的吸引力,但是與自己的小命比起來孰輕孰重這些人自然分的請。而且既然這裏發生了瘟疫,進來之後都有可能被轉染,那些呆在這裏的奴隸誰知道身上有沒有瘟疫,所以隻要來的人相信維摩斯奴隸場中有瘟疫之後,那些奴隸白送都不要,怎麽可能還會出錢去購買。奴隸賣不出去維摩斯奴隸場就算不關門大吉,但是今年的生意那是別想做了。除非能夠找到足夠的證據來證明有關瘟疫的傳言是謠言是汙蔑。可是思考了一夜的薑風怎麽會給他揭穿的機會。


    因為沒有什麽軟骨病瘟疫,而目前被薑風說成得了瘟疫的五個人全都死了,可謂是死無對證,維摩斯奴隸場現在是有口難辯,而且薑風也不認為愛琴大陸上有能夠看出自己栽贓手法的人,生死穴位先不說,單單是吸取大漢體內的精華和生氣這一點就沒有人能夠做作證是薑風做的,畢竟幾個大漢從進攻到飛出隻是十幾秒的是事情,沒有人看到薑風做了什麽手腳,得病的人已經不能說話為何尋找真相戳破謠言,維摩斯奴隸場就會做清查。清查的時候就算把每個奴隸都扒光了讓人隨便驗證,按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自己奴隸場中的奴隸都是健健康康的沒有什麽瘟疫,但是已經相信了這裏有瘟疫的客人也要願意驗證才行了呀,而且如果奴隸場自己心中沒有鬼那你大估摸的清查做什麽?單單是為了證明自己清白,這個理由似乎有點不夠吧。反正奴隸在哪裏都能買得到。雖然維摩斯奴隸場主打的蛇女奴隸在其他奴隸場中賣的有點貴,但是這點錢和自己的小命相比真的不算什麽。而如果奴隸場不相信有瘟疫,哪又怎麽尋找爭取證明自己的清白呢?所以隻要現場這場戲演的足夠逼真,讓在場的觀眾都相信了維摩斯奴隸場可能真的有瘟疫的現實。


    那維摩斯奴隸場就是黃泥土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查不查都一樣。如果薑風在陰險一點,找幾個沾了黑臉人血肉的在場人幹掉,也弄成幾個大漢的樣子。那麽維摩斯奴隸場就算是全身都是口也難以辯駁了。隻要為什麽在場那麽多人,隻有幾個得病的。這個也很好解釋,有的人運氣好,有的人運氣差嗎。有專業的語言解釋,就是有的人抵抗力強,有的人抵抗力弱。以前的幾個大瘟疫中也有不少生還者呢,又不是瘟疫區域內的所有人都會得瘟疫。而且就算最後有人願意配合清查,給出維摩斯奴隸場沒有瘟疫的生命。可是已經受過一次上傷害的客人,就像驚弓之鳥一樣。雖然這次清查沒有發現瘟疫,但是誰知道瘟疫會不會隱藏在謀個隱蔽的生物體內,沒有被發覺,既然維摩斯奴隸場中能夠發現了一次這樣的病例。誰知道還不會發現其他的病例,畢竟一開始的時候這個瘟疫就不是維摩斯奴隸場主動發現的。


    而是被外人之人出來的,誰知道這是偶然發生的呢,還是僅僅就著幾個得病的,以後都會在發生了。世界上什麽最可怕,不是人們已經知道的可怕東西,而是麵對未知但又能威脅到自己生命的恐懼,有了這個實例,瘟疫就像是維摩斯奴隸場額頭上印著的金燦燦的符號。以後別人再提起維摩斯奴隸場的時候,首先想到的不是在是妖嬈勾人的蛇女,而是瘟疫。而是自己的小命,除非利用時間來驗證維摩斯奴隸場真的沒有瘟疫。但是這個時間肯定是三年,也可能是五年,或者說是十年。而且還是在維摩斯奴隸場做出很大的奴隸,隨著時間推移的同時,還有比其他奴隸場更加吸引肯人的東西推出。這樣謠言對維摩斯奴隸場的影響才會慢慢的被淡化。不用過那是以後的事情了,今年維摩斯奴隸場是別想做生意了。沒有生意那麽多奴隸總不能放在這裏白養著吧。自然都會被運走,讓後維摩斯奴隸場今年關門暫不營業。這樣做雖然會美杜莎的要求有點出入,但是卻已經是薑風能夠想到了最好辦法了。總不能真的調集軍隊吧這個奴隸場踏平吧?要是真的踏平,薑風都不用在和獸皇周旋什麽了,維摩斯奴隸場後麵站著的勢力就能把薑風給滅掉。


    所以派兵過來直接把維摩斯奴隸場給踏平了,滿足了美杜莎的要求薑風也能爽快一時。可是這爽快一時的代價薑風有點承受不起。畢竟直接派兵來踏平維摩斯奴隸場那可是赤*裸*裸的大臉,雙方之間沒有回轉的餘地。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勢力為何挽回自己的聲譽,就會向海瑟商會對付惡龍賭城那樣,直接宣戰然後把薑風給抹殺掉。要知道海瑟商會雖然強大,但是卻以經商為主,他們強大的原因是因為巨大的財力。而這些奴隸場後麵的勢力,那可都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連一個維摩斯奴隸場中都坐鎮著三個聖級高手,其實力的強大可見一斑,這個時候熱鬧對方,就是壽星公吃砒霜,嫌自己命長。所以薑風隻能采取一個折中的辦法,雖然製造謠言一樣會被維摩斯身後的勢力劃入黑名單。


    但是畢竟自己僅僅隻是製造的謠言,而如果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實力明目張膽的幹掉薑風,也有殺人滅口的嫌疑。所以這個折中的辦法讓薑風和維摩斯奴隸場中間還有一塊遮羞布在,這樣就不會把對方逼上死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別說薑風現在和惹不起的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勢力。所以薑風這個折中的辦法就是眼不見為淨,至於其他地方還然販賣著蛇女和蛇人,薑風又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來普度眾生的。而美杜莎顯然也知道薑風的為難,雖然現在這種情況距離自己想要的結果還有一些差距。但是美杜莎知道這經是目前在好的結果了,再強求隻能惹禍上身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一定是他搞的鬼,你們不要相信他。維摩斯奴隸場中根本沒有什麽軟骨病的瘟疫,這個家夥是在造謠。”看著自己的手指毫無阻礙的戳進了地上躺著的大漢屍體的額頭中。六長老顯示露出驚詫的神情,然後冒出了冷汗,猛然起身盯著薑風,身上的氣勢爆發出來,一副要宰了薑風的樣子。


    “六長老冷靜點,這件事情我們先調查清楚再說。如果真的是他在造謠的話,我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兒世界上。”看到六長老要動手,就像一個大燈籠一樣的聖級強者說道,聲音十分的陰森幹澀,就想死在棺材裏說話的幹屍一樣,讓人耳膜被震的十分的難受。這個人已經看到了周圍的客人的驚疑不定,要是這個時候六長老動手去吧這個年輕人給殺了,對方在按個殺人滅口的帽子在維摩斯奴隸場的頭上,那就是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那你們就查唄,反正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至於你們信不信隨便你,反正我以後是不敢來這裏了。還有你們我現在住在維摩斯的主城府,你們這些身上沾了那個黑臉男血肉的人,以後都給我距離主城府遠一點。我可不想被傳染。”薑風先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看似警告的對著周圍的人群喊道。而這警告的話語讓三個聖級強者的臉上頓時更加的難看起來。盯著薑風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樣,想要把薑風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這個警告看似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不想被傳染說的。其實是在告訴周圍的人維摩斯奴隸場有瘟疫,不想死的以後都要裏這裏遠一點。而那些身上沾了血肉的人,這個時候自然是把維摩斯奴隸場給恨上了,老子是來花錢的,不是來染瘟疫的。你們這樣做什麽是意思?


    “不要聽他胡說,維摩斯奴隸場根本沒有瘟疫,今天各位購買的奴隸全部半價優惠。買回去之後你們試試就知道有沒有那個什麽軟骨病的瘟疫了。”看到有的客人一臉的厭惡和擔憂,六長老急忙出言道。他可不想這個情況繼續蔓延下去,不讓維摩斯奴隸場真的要關門了。想想關門之後自己的主子會怎麽對待自己。六長老打了一個寒顫,目光惡毒的盯著薑風和美杜莎,恨不得把他們兩個給生吃活剝了。因為美杜莎自己才會被主子貶到了這裏,又因為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再次受到主子的懲罰,六長老感覺美杜莎就像自己的克星一樣。見到她就沒有什麽好事。


    “買你媽個頭,老子現在已經沾上瘟疫了,你嫌老子死的不夠快是不是?還買你的奴隸,要是老子這次運氣好沒有染上瘟疫,買個帶瘟疫的奴隸回去得病怎麽辦?維摩斯奴隸場是吧,老子以後都不來了,媽的要是老子真的染上了那個什麽軟骨病的瘟疫,老子和你沒完。”一個人類貴族在聽到六長老的話之後破口大罵,其他人也是情緒激昂。不知道是誰帶頭向著六長老幾人扔起轉頭贓物什麽的。一時間維摩斯奴隸場的門口變成了垃圾場。


    “這位小哥,剛才你既然能夠用銀針紮下剛才那個黑臉男,幫助他保住了一條命,你看看我現在還是全身力氣充沛的,沒有得那個什麽軟骨病的瘟疫。你能不能給我紮兩針防治一下。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紮的我給你錢。”就在越來越多的人附和,現場變得混亂不堪的時候,薑風自然帶著美杜莎幾人擠出了人群準備溜之大吉。不過卻被一個反應快身上沾了幾點血跡的人給堵住了。那個人手晃動著五顏六色的魔晶卡,目光祈求的看著薑風。聽到這個人的話,周圍的人先是安靜一下,然後呼啦一下子全都圍了過來,尤其身上沾到剛才黑臉男兩次爆炸血跡或者碎肉的,此時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拚命的向著薑風這邊擠過來。


    “你們剛才沒有聽到我的警告嗎?都離我遠一點,我好不容易今天轉運沒有什麽事。你們這樣圍著我,萬一我也被傳染了怎麽辦?再說我就會那麽一針,你要是想變成剛才黑臉男那個樣子的話,我可以試試幫你紮一針。”薑風惡狠狠的瞪了想要伸手拽住自己的讓自己救治的人一眼,目光中露出陰冷的笑容。拉住薑風的人猶豫一下,有點手足無措,想想剛才黑臉男的死相,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那個身體不斷膨脹然後爆炸的場麵,視覺衝擊簡直太大了。比六長老一腳把黑臉男的身體給踹的爆炸還要震撼。想想自己如果讓薑風給自己治病,治成了那個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至少像四個大漢那樣無聲無息的死了,沒有什麽痛苦呀。而這時皺起眉頭的美杜莎身上聖級強者的氣勢瞬間爆發出來。把包圍過來的人群全都被推開。薑風沉寂趕緊拉著美杜莎離開。留下一群幹愣在原地的身上沾著血肉碎末的人。


    “如果維摩斯奴隸場中的奴隸真的因為這件事情便宜很多,有貪便宜不怕死的人買了奴隸回家之後沒事,然後被維摩斯奴隸場的人請回來作證怎麽辦?”回去之後巴蒙有些擔憂的問道。雖然巴蒙更擔心的是維摩斯奴隸場會不會狗急跳牆過來把主城府的人全殺了,不過看薑風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知道現在這種泄氣的問題不能問,於是找了另一個自己擔心的問題問了出來。


    “在我們家鄉有一句話,就坐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同理的時候越有錢的人越怕死,他們或者可比那些朝不保夕的貧民感覺有意思多了,怎麽可能貪圖這一點便宜堵上自己的小命。不過這個情況也不能排除,如果真的維摩斯奴隸場賣出的奴隸比其他奴隸場便宜很多,有些小錢的人感覺自己的命可不是那麽金貴的。花點小錢就能買個上檔次的奴隸回去,這個對他們的誘惑的確不小。或許真的會有人冒險。”薑風皺著眉頭說道。


    “真的有人冒險,那麽過一段時間之後他沒事,那麽我們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腳嗎?到時候維摩斯奴隸場後麵的勢力可就沒有什麽顧忌了,直接把我們給滅了也沒有人會說什麽的,對他們的聲譽也沒有任何的影響。”巴蒙立刻擔心起來。


    “不怕死的人畢竟是少數,而且拿自己的命去賭的人,也沒有什麽影響力。就算他說自己從維摩斯奴隸場中買回了奴隸之後依然好好的沒事,也要有人相信才行啊。到時候我們說這時維摩斯奴隸場為了欺騙大家花錢請的托,再栽贓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派人監視維摩斯奴隸場的一舉一動,看看的到底什麽人從裏麵買了奴隸出來。調查出它們的背景。到時候我在從他們中間抽出一個影響力不小的人弄成軟骨病,坐實維摩斯奴隸場有瘟疫的謠言,這樣至少在最近幾年維摩斯奴隸場想要大批的賣出奴隸那是不可能的了,我現在能夠做到的隻能是這些了。”薑風想了想吩咐道,巴蒙點了點頭先去安排起來。坐在旁邊的美杜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薑風的背後,然後把薑風的頭摟在了懷裏。


    “為什麽對我這麽好?你心裏也清楚如果我的蛇皇血脈全部覺醒之後,統一的蛇人族隻會聽我的,不會聽你的的。”被杜莎把下巴墊在薑風的頭頂幽幽的說道,相處的越久,美杜莎心中就越害怕起來。以前的美杜莎隻想著修煉,向著成為蛇皇,然後是獸皇,是蛇神。從來沒有對那個男人多看一眼,並且也沒有感覺自己需要找個男人,或者依附一個男人。從一開始見到薑風美杜莎雖然粘著薑風,但也隻是為了薑風體內殷紅色的能量。並且利用薑風和薑風身邊的為、烏琦,為自己成為獸皇做打算。而薑風也清楚的知道美杜莎心裏在想些什麽。所以兩個人之間隻是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屬於那種用不到的時候可以隨手丟棄的棋子。可是這幾天兩個人之間發生的感情的微妙變化,讓美杜莎心中忐忑起來。美杜莎心中開始詢問自己:“如果他沒有利用價值了,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放棄他嗎?”這個問題從一開始的肯定答複,變成了現在的猶豫,而且與薑風相處的時間越長美杜莎感覺自己當初的信念越是動搖。又是自己體會到羞澀,溫馨,恨意,這些對自己來說十分陌生的感覺的時候。美杜莎感覺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和薑風攪在了一起,開始有點無法失去薑風。


    “誰讓你長得這麽勾人。”薑風嘴角上調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頭在美杜莎雙峰之間頂了頂,露出享受的神色。而美杜莎玉臉上頓時爬上了一道紅暈,被薑風的頭蹭著的胸部竟然有種麻酥的感覺。這種感覺是美杜莎以前不敢想象的,身為冷血蛇皇的美杜莎,不知道什麽時候起自己的身體竟然變得敏感了許多。並且隨著身體的麻酥竟然感覺到了燥熱,而在燥熱的同時又有了某種欲念,這種感覺讓美杜莎感覺到恐懼,但又渴望著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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