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3讓人感到羞恥的獸皇


    “看到朕為何不下跪行禮?”咳嗽半響,獸皇才在旁邊太監的拍打之下緩過氣來,然後目露寒光的看著薑風。雖然對獸皇無比的鄙夷,但是獸皇在發火的時候,殿內的士兵全部上前一步目光直視薑風,腰間的武器拔出一半閃爍著寒光。站在薑風身邊的安達斯臉色立刻凝重起來。雖然獸皇已經積弱不堪,皇宮也沒有了往日了尊嚴。但是這裏是皇宮呀,城牆破了並不代表皇宮的侍衛也是破的,光門口站著的四個每一個可都是師級後期,就連把手皇宮門口的最低的也都是高級戰士,這一路走來見到的護衛沒有八百也有一千,再加上皇宮的禦林軍可就駐紮在距離皇宮不到三十裏的地方。這一邊隻要稍稍阻止半柱香的時間,那邊軍隊就能趕得到。到時候五萬大軍同時圍攻,就是是聖級也隻有抱頭逃走的份。在家上這裏是皇宮,就算獸皇昏庸,也依然是南蠻國的皇帝。在這裏對獸皇動手慢就是南蠻國的公敵,就算躲過軍隊的圍剿,但是南蠻國其他聖級高手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尤其是是獅皇城的後方不足百裏的地方就是聖廟,聖廟一直是輔佐皇室所存在的。尤其是大祭司還是聖級巔峰的存在,就算薑風是大祭司選定的戰神使者,下一任的大祭司。但是對獸皇不敬,無論出於什麽理由大祭司都會第一時間出手把薑風和自己給拿下來。並且獸皇還有處置自己兩個人的權利。


    “我並非南蠻國子民,更不是獸皇的晚輩,似乎並沒有對你下跪的必要。”薑風神色不變,淡淡的說道。而旁邊想要行禮的安達斯身體僵直了起來有些驚訝的看著薑風,要知道在這個時候薑風說這句話並不是簡簡單單忤逆這麽簡答。這時赤*裸*裸的在打臉呀,而且還是在這麽多獸皇同族人的麵前,就算獸皇隻是想要麵子出口責備一下。可是薑風這一句話就等於把後路給堵死,沒有任何的回轉餘地,這個時候就算獸皇對薑風在忌憚要是下令把薑風拿下砍頭,大祭司都不能說什麽。對於自己對獸皇行禮的事情,安達斯在心中並沒有多少抵觸,並且聖級強者隻要行禮就行,並不需要下跪。而且安達斯行禮的對象是獸皇,獸皇這個南蠻國皇帝的位置,並非上麵坐著的這個暮年的老人。所以安達斯並沒有上麵抵觸,可是現在薑風出言頂撞,就算安達斯心中沒有抵觸也隻能僵直的站在那裏。畢竟兩個人是一起來的,現在還是合作的盟友,與情與理這個時候都要力挺薑風。


    “混賬,朕是南蠻國的皇帝。整個南蠻國數萬理疆土,億萬子民見朕皆要跪拜,你現在頭頂的是朕的天,腳踏的是朕的地,你說你該不該跪拜?咳咳……..”獸皇怒氣上湧,一把掌拍在麵前的桌案上,然後又劇烈的咳嗽起來。周圍的護衛看薑風的臉色更加的不善,可是不善的眼底卻閃爍著些許不然的神色。顯然他們對於獸皇的暴怒並不以為然,仇視薑風也僅僅做做樣子,保存皇家。或者是保存自己的一絲威嚴而已。


    “既然陛下這麽說,那麽我立馬離開南蠻國怎樣?”薑風臉上露出一絲嘲弄的神色,神色囂張沒有半點的尊敬。看獸皇就像是在看一個小醜一樣。薑風的話讓安達斯臉上的肌肉抽搐一下,別人不知道安達斯可是知道薑風為什麽在這裏的。或許現在別人隻知道薑風和美杜莎的關係匪淺,可是誰又知道美杜莎可是以薑風馬首是瞻的。薑風要說走,美杜莎絕不會留下。而自己之所以現在也在獅皇城,可是與獸皇將要進行的某件事情有著直接的關係。而且這件事情中美杜莎也是必不可少的,這個時候薑風說出這樣的話。直接戳到了獸皇的痛楚。若是因為皇家顏麵事情把薑風給抓了或者殺了,又或者薑風直接離開。那麽獸皇撲捉獨角蛟龍的計劃可就會胎死腹中。獨角蛟龍的存在其他勢力未必不知道,但是現在的獸皇雖然積弱昏庸,可是畢竟還是獸皇一些明麵上的事情必須要做到位的。加上這裏是獅皇城,獸皇手握重兵。其他勢力暗地裏過來根本不頂事,明麵上出兵又不行。所以都在觀望。並且獸皇也知道想要請其他勢力聖級過來幫忙所要付出的代價非小,最後獨角蛟龍歸誰還不一定呢。所以才會請安達斯和美杜莎過來,可見安達斯和美杜莎的重要性。這個時候如果美杜莎直接離開,獸皇還想要得到獨角蛟龍的話,那麽所付出的代價就會大得多。可是皇家顏麵自古都不是小事,為了保存皇家顏麵被殺的大臣,滅絕的種族可不再少數。


    “你…..咳咳…..”聽到薑風的話獸皇一口氣沒有提上來再次咳嗽起來,而再坐的其他人顯然也知道一些事情,所以看獸皇的眼神更加的輕蔑起來。“你敢忤逆朕的意思,朕要讓你…….讓你…….”獸皇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薑風,不斷的穿著粗氣,似乎下一刻就要一口氣喘不上來端起的樣子。


    “讓你怎麽樣?”薑風似笑非笑的看著獸皇,臉上的譏諷神色更濃。


    “陛下,就讓他拿錢贖罪吧!”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怕打著獸皇後背,為獸皇緩氣的太監低聲說道,雖然是低聲可是殿內的人卻都聽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太監眼中冒出了一絲貪婪的綠光。更是讓坐在下座的獅人們輕哼一聲,臉上的鄙夷更重。尤其是是在聽到太監的提議之後獸皇渾濁的雙眼明顯眼前一亮,就像臨死的克朗台看到金幣回光返照一樣。


    “拿錢贖罪。恩…….冒犯皇家威嚴,無視皇家禮數,這可是大罪。”不知道是聽到錢,還是因為太監的拍打有了作用,氣喘籲籲的獸皇竟然緩過氣來,立馬坐直了身子,臉上保持著嚴肅的神色說道。這時不單單是下座的獅人和他們背後的護衛,就算站在獸皇身邊的那個幾個伺候這的太監宮女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的譏諷,此處宮殿的繁華這些做宮女太監的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是今天來了客人,估計獸皇自己幾天都吃不到一頓肉,獸皇手中的銀兩少到了什麽程度可想而知。而現在太監竟然說出拿錢頂罪這個說法來,而獸皇竟然立馬放棄了對下麵那個人的聲討,露出嚴肅的目光。所有人都感覺獸皇剛才是在做戲,而目的就是想勒索下麵那個好像是某個城的城主一筆錢,以供自己以後一段日子的花銷。想到這裏所有人更加的鄙夷獸皇起來。而獸皇此時故作的嚴肅神色,自然想要是多要點錢。可是對方一開始見到你都沒有什麽好臉色,而且還頂撞獸皇一點麵子都不給。人家原本都不怕你,可是這個時候獸皇突然說起拿錢贖罪來,這要多麽可笑就有多麽的可笑,對方衝撞了獸皇又沒有罪?按照皇家的禮法的確有罪,可是現在人家都把你放在眼裏,你雖然還是獸皇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又幾斤幾兩吧。可是這個獸皇不但沒有自知,而且竟然還想從這件事情上勒索一點金幣出來,這就是怎樣的一種無能昏庸,外加貪財如命呀。


    “恩……不過你是第一次見到寡人,寡人並不怪你。但是皇家的禮法不能廢。可是朕又不想為難你,這樣吧,朕把西南草原就賣給你,嗯…..一千萬金幣怎麽樣?”就在薑風正要說話的時候,在假裝思索的獸皇突然開口說道。似乎知道薑風一開口自己的如意算盤就空了,於是把獸皇連忙把薑風想要所說的話賭了回去。不過看到薑風臉上露出不悅還要再說什麽的時候,獸皇又立馬開口說道:“西南草原可是大的很,是南蠻國最肥沃的土地。上麵不僅物產豐富,礦產無數,並且獸族最美麗的狐族中的狐女也在哪裏,並且還有其他很多驍勇善戰的獸族,掌管哪裏簡直就是掌管了無盡的財富呀,一千萬金幣賣給你,你絕對不虧,怎麽樣?要不要買下來,這可不是分封。而是直接賣給你,從此西南草原就是你的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而且外圍還有朕的大軍為你守護者,其他帝國根本無法騷擾你們,絕對的安全之地呀。”


    “這個……..”聽到獸皇的話,一臉不悅的薑風明顯眼前一亮,似乎有點異動。


    “要是感覺價錢貴的話我們可以商量嘛,沒有那麽多錢那東西抵充金幣也行。九百萬,九百萬金幣怎麽樣?要知道西南草原不僅種族豐富還有三個億的子民呀,你買下哪裏之後我直接下令不準西南草原中的居民遷移,他們以後都是你的子民,你可以**成為一個王國做皇帝了,像朕這樣威震天下。”看到薑風異動,獸皇臉上大喜,就連維持臉上威嚴的神色都忘記做了,似乎怕薑風還不心動。或者說薑風要說的話並非答應而是拒絕,於是獸皇再次開口,並且是直接降價。把這件事情的方向向著談論價格上牽引,再次堵住了薑風想要拒絕的話。而且臉上神色激動,吐沫橫飛就像菜市場討價還價的商販一樣。在獸皇說出要把西南草原賣給下麵站著的這個青年之後,再坐的獅人可都是臉色一愣。


    然後露出熾熱的目光,但是聽到獸皇說起西南草原的富饒的和地理環境的時候。眼中露出熾熱目光的獅人反應過來,然後熾熱消失泛起了白眼。這個時候他們才想起來,現在的南蠻國究竟是個什麽樣子。而西南草原又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哪裏的確有天下最美的狐女,可是狐族可是連人類都公認的智慧種族。並且現在哪裏內戰不斷,種族勢力林立。雖然口頭上還是屬於南蠻國,屬於獸皇的管轄範圍,可是獸皇現在對於哪裏說句話,哪怕是下聖旨也和放屁沒有任何區別。甚至還不如放屁呢,放屁還能聽個響聲,聖旨就是一張廢紙。總而言之那個地方根本不是獸皇的,獸皇雖然大印一蓋,明麵上能夠把那個地方賣給薑風,而且絕對的合理合法。可是這個時候薑風要是拿著和獸皇簽訂的購買契約去西南草原,就連最愚蠢的豪豬族都不會看薑風一眼。更不會接受薑風的領導成為薑風的子民了,而且獸皇嘴中所說的三億子民,那可是一百多年前南蠻國強盛時候的數量。


    現在估計連五千萬都沒有了吧,往日富饒廣袤的西南草原,這個時候簡直就和荒無人煙差不多,幾百裏倒是餓狼能夠看到幾隻,想要看到獸人,那簡直就是做夢。而且這五千萬的子民中還有至少四千萬都是繁殖能力極強,除了吃沒有其他顯著優勢的豪豬族。至於獸皇嘴中自己邊境的大軍那更是扯淡,現在誰不知道南蠻國現在的邊境如同虛設,幾個邊境城池城牆要塞什麽的倒是巍峨高大。可是隻有表麵一個空殼子,裏麵沒有獸皇的一兵一卒。而且西南草原緊靠著的正是西侖國。這時一個五大帝國之間沒有緩衝效果的接壤地區。無論是冬季搶劫,還是春季獵捕。西南草原都是西侖國主要的照顧對象。就算西南草原上的獸人能夠接受薑風成為新的領主,可是西侖國那邊還不願意呢。你成為領主什麽都是你的了,那麽我們還搶個屁呀。所以薑風要是拿著和獸皇簽訂的契約去接收西南草原,估計半路上就被西侖國的人給刺殺了。所以到時候薑風要獨自麵對西侖國的壓力,一個兩手空空的心領主,既沒有子民的擁護和沒有強大的軍隊,除了手裏有兩個錢之外一無是處,怎麽和西侖國邊境如狼似虎的軍隊為敵。總而言之那就是一個是非之地,別說九百萬金幣,就算是一個金幣,在做的大老爺們也不想接收,接收自己還要去上任呢,這路途遙遠可是很遭罪的。


    “這個………”薑風臉色更加的異動,而站在薑風旁邊的安達斯卻碰了薑風一下,薑風或許剛到南蠻國沒多久,一直都在關注自己是如何成為戰神使者以及蛇人族的事情沒有關注到其他事情。可是安達斯可是知道呀,那個地方是不錯,可是和獸皇簽訂契約還沒有和當地的一個豪豬族中,一個小小的小村族長簽訂的效用大。就是一張廢紙嗎?如果說剛開始安達斯因為這幾天的分析對獸皇還有些尊重或者忌憚的話,那麽這個時候就是鄙視了,而且大心底鄙視,安達斯做夢都沒有想到獸皇會這樣的不要臉。對沒錯,就是不要臉,為了弄點錢,別說皇家的威嚴,就連普通人的臉皮都沒這麽厚。


    “要不,六百萬金幣怎樣。可是大祭司指認的戰神使者,隻要你埋下西南草原,我明天,不我立刻就安排人送你去聖廟,接受大祭司的恩賜,怎麽樣?”看到安達斯碰了薑風一下,獸皇明顯是眼急了。從皇位上站了起來,揮著大手說道。如果說剛才下麵的獅人聽到獸皇說的話是翻白眼的話,那麽這個時候獅人簡直就是感到羞愧了。因為自己有這樣的一個獸皇而羞愧,而且這個獸皇還是自己的族人,他們甚至錯開身子,一個個背對著獸皇,一副我不認識這個老家夥的樣子。而安達斯更是張大了嘴巴,以往心中威力保留的那絲對獸皇的敬重,也因為獸皇這句話變得支離破碎。甚至安達斯皺起了眉頭,別過頭去顯然這個時候身為獸族人,自己的獸皇竟然這樣的不要臉皮,安達斯也感覺臉上發燙。


    “真的嗎?可是我沒有這麽多錢,三百萬怎麽樣?”聽到獸皇的保證,薑風臉上立馬露出興奮的神色。不過這個時候誰都知道這個年輕人興奮是因為可以去聖廟成為戰神使者。而不是因為花了這麽多錢買下那麽一大塊富饒的地方和億萬的子民。


    “真的嗎?可是我沒有這麽多錢,三百萬怎麽樣?”聽到獸皇的保證,薑風臉上立馬露出興奮的神色。不過這個時候誰都知道這個年輕人興奮是因為可以去聖廟成為戰神使者。而不是因為花了這麽多錢買下那麽一大塊富饒的地方和億萬的子民。


    “四百萬不能再少了,那個地方可是不小的,不但人多,土地還富饒,四百萬我都虧大了。”獸皇大手一揮,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似乎自己真的是大虧了。


    “好四百萬就四百萬,不過你要讓我先去聖廟才能把錢給你。而且我現在身上也沒有帶這麽多錢,我要通知一下我的家人送錢過來。不過你放心,我現在身上帶著三十萬的金幣呢,就當先交定金好了。”薑風臉上大喜,話語之間表露的意思,讓所有人更加的覺得薑風之所以拿出這四百萬金幣,不是看上西南草原,或者是被獸皇忽悠進去了。而是看中了立馬去聖廟去見大祭司這一點,就連安達斯這個時候都沒有阻止薑風,因為安達斯清楚薑風來獅皇城的原因。雖然是拿金幣從獸皇手中買來的,讓安達斯因為獸皇的表現感覺到羞恥,可是安達斯卻沒有理由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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