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爾濱一上山就召開了西南片區的農業、林業、外貿、交通、防災等好幾個專題工作會議。陳佳永不參加會議,隻走看閱會議材料,提一些建議,比較輕閑。陳琦可就忙慘了,主要是會務接待方麵的事兒。各路代表乘客機飛到了大理,雲龍縣長巍山負責接送,送上山來了一撥又一撥開會的人,又接走了下山的不少人。


    陳琦找到鄔爾濱道:“大哥,很感謝你照顧我的生意,我可是吃撐了,我十幾畝滿園子的蔬菜都快吃光了,長都長不贏。你的一些些會不在京城裏召開,幹嘛到這山上來開呀,咱們這裏可是山裏的農家樂賓館,沒有你們那麽高的別級呀!”鄔爾濱笑道:“琦妹,咱還就看上這裏了。你開賓館不就是為了賺錢麽,百分之百的入住率,大賺呀。我在西安也是開會,在這裏也是開會,在這裏開會會務費咱可省了三分之二,你賺我也賺。”陳琦道:“大哥,你真是個財迷。”鄔爾濱道:“這不是跟阿爸學的麽,他說越是家大業大,就越是要‘要節約每一個銅板鬧革命’呢。對了,你怊玉嫂子的後勤工作做得如何呀?”陳琦道:“不是有如花姨帶著做麽,她配合賓館做得很好,真是越來越能幹了。”鄔爾濱哼哼道:“她做不好老子就揭了她的皮!”陳琦道:“大哥,你真是大男子主義,怊玉嫂子以前是公主,還是大學生,人又漂亮,又給你生了兒子,哪一點配不上你呀!”鄔爾濱笑道:“我這不是說著玩麽,可你怊玉嫂子賤,就愛聽呢。”陳琦道:“我隻是個賓館代理,這三幢賓館是阿瀅姨出資建起來的。卡塔爾早就富得流油了,她還要這滇西高山上來開賓館賺錢麽,實則是為阿爸上山準備的。大哥,你這是在揩阿爸的油呢。”鄔爾濱道:“我以公對公,可是付了房費和餐費的,這不又是在給賓館掙聲譽麽。”陳琦道:“你真是會算帳嗬,一分不出,用名聲來送情,我也領情了。”她又歎了一口氣道:“可惜呀,暑假完了我就要去香港了,真是舍不得這裏的青山綠水,舍不得我的家人、我的南兒嗬。”鄔爾濱對陳琦道:“阿爸和田姨也很掛心這事兒呢,空下來我們好好說道說道。”[.]


    天梯山的夜晚涼風習習。鄔爾濱去了魏家院子,與鄔薩和弟妹們隨魏青山練起武來。鄔爾濱當年隨芳子和劉倀練過功夫,又向他幾個會武功的婆娘雜學了不少,武功有所進步,但主要是為了鍛煉身體。他和鄔薩單獨比試,鄔薩是外家功夫,鄔爾濱是各派雜學功夫,一時間,鄔爾濱和鄔薩比了個平手。鄔爾濱喘著氣兒道:“媽拉個巴……子的,能打過我的人還不多,你算是一架角色。”鄔薩道:“大哥,是您承讓了。”魏青山道:“我看你倆是半斤和八兩,都差不多,不過還得要好好練習。


    鄔爾濱將鄔薩叫到了一邊歇氣兒喝茶,對他道:“小子,我看你功夫練得一般般。你一富家公子,那卡塔爾有幾多享樂的地方,何苦到這滇西大山上來受罪呀?”鄔薩道:“我是真心喜愛華夏的武術,又拜了一個好師傅,還有華夏的美食我也喜歡,學會做了不少。”鄔爾濱直言道:“兄弟,恐怕你心有旁騖,在打魏家大兒媳婦的主意吧?”鄔薩也直言道:“是的,我去年寒假在西安她娘家的團年酒會上見到了她後,就迷戀上了她。”鄔爾濱道:“你們卡塔爾也有200多萬人口,你貴為王子,國內的漂亮姑娘還少麽,你莫不隻是玩玩而已吧?”鄔薩忙道:“大哥,您可不能開玩笑,我家的家教和伊斯蘭教規甚嚴,除非明媒正娶,男子不得染指女性,連說話都不可以,更不用說去看清那麵罩下的女子了。我母親去世得早,阿瀅女王陛下實際上就是我的親娘,是她多年的諄諄教誨,讓我接觸到了燦爛的華夏文化,我崇拜華夏,才使我決心到華夏求學。之前我還沒有愛過一個姑娘,我愛上琦妹,不僅僅是愛她天仙般的美貌,更是崇拜她過人的聰慧,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王。我很敬畏她,其實我來山上近半個月,雖然成天想著她……可是我連她的手都沒敢碰一下呢。”


    鄔爾濱問鄔薩:“打算娶琦妹麽?”鄔薩道:“是的,我回卡塔爾就接受總理之職,父親已經在催促我了。阿瀅女王陛下對我說過,隻要我能娶到琦妹,琦妹就接替她任卡塔爾的女王,卡塔爾就歸她管理了。”鄔爾濱道:“算你誠心可鑒,但是魏家怎麽辦?”鄔薩道:“義父對我很好,我也愛弟妹們,我打算將他們全家接到卡塔爾去,原樣建出魏家莊院和菜園,還要壘一座小山。並打算建立一座華夏魏氏武館,由義父任館長,並聘請義父出任武裝部隊武術總教頭。”鄔爾濱道:“你對你義父還算是有孝心。”鄔薩道:“我春節時就在西安為義父購置了十八般兵器,上山後,又請工匠為義父重鑄了他那柄祖傳大刀,刀柄上還鑲嵌了波斯灣的珍珠,義父很高興呢。”鄔爾濱道:“兄弟,你狗日的有錢,哄得你義父團團轉了。”鄔薩道:“孝敬上輩是應該的,主要是我喜歡習武。”鄔爾濱又道:“我琦妹已經生了小孩,你不嫌棄她麽?”鄔薩道:“什麽話呀,我們伊斯蘭和華夏的貞操觀不同,隻要我愛她、她愛我,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女王陛下生的黃春燕和黃念滇還有和我父親生的兒女,我們不都是好兄弟姐妹麽。隻是……琦妹對我一直不即不離的。”


    鄔爾濱對鄔薩道:“難得你癡心仰慕我大妹子,你愛她就是愛她,如果心存敬畏,你就很被動。對愛情就是要追要求,不能有柏……什麽拉圖的精神戀愛,那樣會得相思病和神經病。想當年老子追求玉姬的時候,練功時故意輸給她,然後就纏著她扭打到了一起……隻要你敢去拉琦妹的手,就成功了一半。”鄔薩聽得臉紅心跳,囁嚅道:“我……我……”鄔爾濱道:“你連這一點都不敢去試,還上天梯山來幹什麽,不如快回你那卡塔爾去!”


    鄔爾濱叫鄔薩去到一旁,讓春香去叫來了陳琦,鄔爾濱抱著南兒哄著,對她道:“琦妹,這個暑假還有二十天就結束了,你是咋打算的呀?”陳琦道:“謝謝大哥關心,我還是決定回港大繼續念書。”鄔爾濱道:“我支持你繼續念書,可是有些事兒怕不太好辦,你看南兒多乖呀,你就舍得離開兒子麽!還有鄔薩對你的癡心,就是塊鵝卵石也該捂熱了吧。”陳琦良久無語,啜泣起來。鄔爾濱站起身走了幾圈,對陳琦道:“琦妹,別難過,你的事兒就是大哥的事兒,我已經和阿爸、田佳姨交流過了,他們也沒有個定準,這事兒就交給了大哥我和你來商量著處置,你不要顧忌,說說對鄔薩的感覺怎麽樣?”陳琦幽幽道:“一般般,他可趕不上咱子健哥的才情和激情。但是,他人挺忠厚,尊老愛幼,對家人及我和南兒都很好。”鄔爾濱道:“子健兄弟是西大的高才研究生,他的學問和才情連大哥都趕不上,他鄔薩一個本科生能趕得上麽,不過……貼心的人可遇不可求,你就不要好高鶩遠了……至於激情,鄔薩說連你的手都還沒有碰過一下,他一表人材,還是個童男子,身強體健,沒有接觸你怎麽知道他沒有激情?妹子你是過來人……就不興主動點,教教他麽。當然這事兒主要是看你的感覺,你若是不喜歡,我明天就趕他下山;你若是喜歡,啥難事兒大哥都替你辦了,好麽?”陳琦好一陣低頭不語,她想起了昨日夢中先外祖母對她的話語,莫不真的要應在鄔薩身上麽?她芳心一顫,點頭應了。


    鄔爾濱叫來了院子裏練武的眾人,他道:“弟兄們,鄔薩學會了做很多好吃的,咱們今晚也享享口福好麽。”大家當然叫好,鄔薩就屁顛顛地去了廚房。等他端著菜從廚房來到院子裏時,四周卻靜悄悄的,沒有了大家的人影。春香對他笑道:“鄔公子,大家都散了,大少奶奶讓你送夜宵到她臥房裏去呢。”


    鄔薩端著菜盤進了陳琦的臥室。隻見房裏點著兩支紅燭,陳琦一身紅色晚妝衣裙,修飾打扮得十分齊整,支頤坐在春橙上。燭影搖曳下,陳琦眉含春山,眼盈秋水,愰若天上仙子,把個鄔薩看呆了。陳琦笑吟吟微啟朱唇:“鄔薩哥,我好看麽?”鄔薩道:“琦妹,你本來就是畫片上的仙女,這會兒比平日更好看!你快吃夜宵吧。”陳琦道:“你陪著我好麽?”鄔薩喜得直是點頭。陳琦道:“這些天讓你一大王子在我家幫廚,真是虧待你了。”鄔薩道:“不呢,隻要是你安排我做的事兒,我都十分樂意幹。”陳琦道:“你呀,就沒有一件事兒能趕得上子健麽?”鄔薩道:“是呢,我……很自卑……”陳琦星眼含飴,伸手一點他腦門子,紅著臉兒道:“我和子健哥隻有4次……就有了南兒。你呀……真是不懂人事!”鄔薩一時神魂顛倒,激動地道:“琦妹,我……我……可以拉拉你的手麽?”陳琦的一雙雪白的玉手就搭上了他的雙肩。鄔薩腦子裏“轟”地一下,就熱血沸騰起來,抱著陳琦上了她那張紅木古床……在陳琦的引導下,鄔薩很快就進入了角色。一時間,金銷帳裏,被翻紅浪,嬌籲聲聲,春潮奔湧……


    這壁廂,鄔爾濱陪著魏青山喝著米酒,鄔爾濱道:“魏伯,過些日子鄔薩畢業回卡塔爾,琦妹也要返校讀書了,您是怎麽想的呀?”魏青山道:“他們不都是忙著自己的正事兒麽。鄔薩對我大兒媳婦的心思我也知道,媳婦改嫁我支持,可是我……隻是心中不舍……唉!又有啥說的呀。”鄔爾濱道:“是的,有些麻煩,但是都可以想法解決。而前提是琦妹喜不喜歡鄔薩,我建議他們相互溝通交流去了,這會兒大家都不得去打擾,明早也不要去叫鄔薩晨練。但願他倆能‘性福’,好事成雙後,再往下說吧。”就告辭了。


    鄔薩初識男女交合之趣,而且又是他心儀已久的仙女般的美嬌娘,恨不得化在了她的身上;陳琦是過來人,身子也是久曠了的,育兒後更是通泰,**也很強烈。她和鄔薩數次采戰,**迭起,曲盡其趣,甚是合諧。鄔薩才合眼不久,雄雞已經在打鳴了,他一睜眼見天已蒙蒙亮,就要起身,陳琦驚醒後一把攬住他道:“哥,從今兒你就別去廚房了。”鄔薩道:“琦妹,我就是不去給你做早餐,也是要去晨練的呀。”陳琦偎著他道:“你真傻!男人房事後三日內不可以練功,練了反而傷身子,我公公和婆婆懂的。你說我們這一夜做過有多少次了!”鄔薩聽罷,又躺了下來,重返了溫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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