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停接受著親吻的孩子不好意思了起來,他說媽媽大家都在看著呢。


    大家都在看著啊,那有什麽關係呢,一位母親親吻自己的孩子是一件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事情。


    這是他的左臉頰,這是他的右臉頰,這是他額頭。


    “媽媽,我和你說一件事情你不要生氣。”晟均小朋友又弱弱的表示。


    含含糊糊問:什麽事情。


    “媽媽,你親到是垃圾。”


    這個小混蛋在說什麽呢,他怎麽是垃圾,他可是舉世無雙的寶物。


    含含糊糊的:你可不是垃圾。


    “我不是說我是垃圾,我是說我剛剛在垃圾坑裏被撈出來。”小家夥扭扭捏捏說出。


    這時康橋才放開霍晟均,這麽一看霍晟均還真是渾身髒兮兮的,不僅如此他身上還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霍晟均垂下頭:“媽媽,我被帶到一個垃圾坑裏,那個垃圾坑有一個足球場那麽大,他們堵住我的嘴,也綁住我的手和腳,大卡車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往那個坑倒垃圾,他們告訴我當那些垃圾沒過我的頭頂我就會死,媽媽我知道那些把我帶到那裏的人都是壞人,媽媽我在那些壞人麵前都沒有哭。”


    “媽媽,我在那個垃圾坑裏呆了很久,媽媽,到最後時我才哭出來了,因為我想你了,特別的想,媽媽我肚子也餓,而且,那些垃圾已經沒到我的下巴了,媽媽我是不是不勇敢……”


    說到最後,那個孩子哭了起來。


    不,不,緊緊把他抱在懷裏,怎麽會不勇敢呢,霍晟均小朋友都不知道有多勇敢。


    還沒有等康橋把她心裏話說出來。


    那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說出。


    “霍晟均,你是我見過這個世界上最勇敢的孩子。”“不,你是我知道的這個世界最勇敢的孩子。”


    同時說這話的人是周頌安和把霍晟均帶回來的男人。


    那是霍蓮煾那個叫做簡廖的助理,男人看著她叫了一聲“霍太太。”


    在簡廖的闡述中康橋大約知道了一個大概:霍晟均其實在禮品超市就已經帶走了,帶走霍晟均的人是一夥專門從事綁架事業的南美人。


    霍蓮煾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情報,兩個小時之前霍蓮煾和警察在垃圾填埋場找到了霍晟均。


    再之後警察兵分兩路,一部分人去追捕那些南美人,一部分人把霍晟均送回她麵前。


    看了一下,現場好像缺了一個人,嗯,蓮煾少爺這是害怕得躲起來了嗎?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也和他老爹幹起了同樣的自以為是的事情。


    隻不過,他們一個是打針,另外一個更加高明,都利用起傻大個這顆棋子了,目光狠狠朝周頌安射過去。


    蠢死了!


    狠狠瞪了呐呐站在一邊的周頌安,康橋呼出一口氣,目光往著停在那裏的警車和私家車,大喊:


    霍蓮煾,你這個王八蛋,還不快滾出來。


    怕頭被打笨是吧?很好,很好!


    沒有人應答。


    再喊。


    這次回應康橋的是霍晟均這樣的一句。


    “媽媽,爸爸在醫院裏呢。”


    目光往著霍蓮煾助手臉上一掃,那位淡定得很。


    於是,冷冷的問:“你爸爸在醫院呢,那死了沒?”


    “沒。”霍晟均如實回答:“爸爸來的時候還給我講媽媽以前的笑話呢,他說媽媽以前是村妞,還是土得一進城就因為怕被拉低品味沒有人願意和你交朋友的那種。”


    還會講笑話是吧?可是,周頌安這個時候為什麽還會有心情笑?誰說周頌安是傻大個了,演技好得很。


    累極的孩子窩在康橋懷裏呼呼大睡,現在康橋正在往著霍蓮煾住的醫院途中,同行的還有霍蓮煾的助手和司機,而演技好的周先生在康橋的堅持下乖乖回去扮演他病人的身份。


    車輛在逐漸泛白的天光下行駛著。


    同一時間,半靠在牆上的唐雨萱剛剛抽完手中的煙,煙蒂放在煙灰缸上,手再往煙盒時發現煙盒已經空空如也。


    霍蓮煾走了,幾個小時之前走的,帶著屬於他的遊戲獎品離開。


    “雨萱,在十點到十二點這兩個鍾頭裏,如果藥物加上你在這兩個小時裏可以讓我們保持‘純潔的友誼’關係的話,遊戲的勝利者就屬於我,而如果我沒有那個能耐的話那麽接下來你想怎麽玩,想玩得多出格我都可以奉陪到底。”


    乍聽這話當時唐雨萱還以為霍蓮額煾犯傻了,這個男人之前不是在她身上栽了一次跟頭嗎?


    還是,這個男人覺得真愛無敵,那位霍太太在這兩個小時裏可以化身為聖母瑪利亞,霍蓮煾以為手拿著著聖經像牧師一樣的念念有詞就可以心無旁騖?


    霍蓮煾說的那些話還讓唐雨萱笑得差點岔不過氣來。


    兩個小時之後,霍蓮煾走了,拿著屬於他作為一名勝利者的獎賞去解救他的孩子,扮演他的超級英雄去了。


    從霍蓮煾走後唐雨萱就維持著那個姿勢到現在,這幾個小時的時間裏,她就抽煙和發呆,耳邊仿佛還殘留著她對霍蓮煾背影說出的那句話。


    “蓮煾,你得抽空去看一趟醫生,醫生人選要不要我來幫你挑?”


    那兩個小時裏,霍蓮煾還真的把她當成空氣一般的存在,那像話嗎,霍蓮煾一定是在生理上出了問題了。


    還是,那位霍太太真的是聖母瑪利亞的化身?


    一百五十坪的斯諾克室此時此刻煙霧繚繞,唐雨萱呆看著那些煙霧,看著曙光就像是一根一根細長的棍子從經過特殊處理的窗戶投射進來。


    在煙霧的襯托下就像一款鐳射照明。


    漸漸的,曙光的光芒蓋過燭光,斯諾克室逐漸變得明亮了起來,明亮的光芒使得唐雨萱下意識的把臉朝著陰影處靠近。


    那一低頭間,唐雨萱在黑熊皮毛製作的毛毯上看到有一小撮比毛毯還要深色的印記,手下意識去觸摸。


    深色的印記是黏糊糊的液體。


    張開手,手指往上翻,然後唐雨萱知道了,那黏糊糊的液體到底是什麽了。


    知道那些黏糊糊液體是什麽之後,唐雨萱咯咯笑了起來,她現在明白為什麽霍蓮煾會建議用燭光取代燈光,還說什麽用動物皮製作的毛毯會增加原始感。


    混蛋,這個混蛋。


    咯咯的笑聲到了最後變成哭聲,那些哭聲被拚湊成連串斷斷續續的發音:


    霍蓮煾,你——作——弊——


    車子停在排場都可以趕得上七星級酒店的私人診所門前,門衛把他們擋在門外,據稱那是診所的規矩,探望病患的時間得九點之後才對外開放。


    九點整,康橋在診所負責人的帶領下停在霍蓮煾的病房前,那位告訴她霍蓮煾剛剛做完手術現在精神狀態很差,希望她能長話短說。


    這個是預防針嗎?蓮煾少爺是不是想傳達出這樣的想法:木頭,我剛做完手術,我現在身體狀況不好,你罵幾句就行了。


    這些人把她騙得好慘,這些人合力本著為她好的說辭自以為是的騙了她三十幾個小時,要是她的晟均……


    一想到霍晟均在過去的三十幾個小時所遭遇的康橋現在腿還在抖著,有多害怕她心裏就越發的氣惱霍蓮煾。


    不由自主的康橋從牙縫裏一字一句的擠出:霍蓮煾,你這個混蛋——


    然後……


    “媽媽,你又要打爸爸了嗎?”細細小小的聲音響起。


    低頭去看霍晟均,現在霍晟均一張臉已經洗得幹幹淨淨了,衣服也換掉了,小家夥非得堅持來看完爸爸之後才回家去洗澡睡覺。


    現在,小家夥的那張臉充滿了擔憂。


    搖頭:“晟均,媽媽隻是傷心了。”


    傷心外加慚愧,她都沒有為她的孩子出過一份力氣,慚愧中又有憤怒,在霍蓮煾眼裏她就那麽弱不禁風來著?


    “媽媽,不要傷心,爸爸和我說,力氣活就留給男人們幹。”


    霍蓮煾這個自以為是的王八蛋。


    “媽媽不僅傷心還生氣。”


    小家夥又開始絮絮叨叨開了:“雖然我不知道媽媽在為什麽生氣,可我告訴你哦,爸爸已經很慘了,我看到他的手在流血。”


    不久前還說爸爸和我說笑話了現在又說出爸爸的手流血了?


    “別擔心,爸爸把你帶到媽媽麵前,媽媽感激還來不及呢。”揉了揉他的頭發,片刻之後又皺起眉頭:“霍晟均,媽媽看起來像是很凶會打人的人嗎?”


    “媽媽隻對爸爸凶,媽媽看起來就像是隨時隨地會打爸爸的樣子。”霍晟均一本正經的回答。


    康橋還想說點什麽為自己狡辯,自於房間的另一邊傳來了霍蓮煾的聲音:“你們還不進來嗎?”


    霍晟均在確認爸爸安全無恙之後乖乖跟著保姆離開。


    康橋站在霍蓮煾床前,不,應該說是病床前,蓮煾少爺現在可是剛剛做完手術的病人,他半靠在床上看著她:還不想和我說話嗎?還在生氣?我以為你現在氣得差不多了。


    緊緊閉著嘴。


    他做出我投降的姿態,歎氣:“別生氣,我知道是我不好,下次讓你來當前鋒好不好,我來當後衛。”


    這人說什麽話?


    惡狠狠盯著霍蓮煾:還有下次?!霍蓮煾!你這是在詛咒我的兒子會再次出事!!


    蓮煾少爺這時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頻頻說著:“我錯了,我錯了,不是你兒子,不不,不,是我們的兒子,是我出事了……”


    還沒有等霍蓮煾把話說完,嘴就被狠狠用手擋住:你也不許出事,你要是敢出事的話……


    安靜的看著她,看著她收起之前氣呼呼的表情,看著她眉目間的慌張顯露無疑,看著她從前一秒豎起渾身刺到下一秒變成了純良的小白兔。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的拖油瓶姐姐會變成現在這樣,傻兮兮的,他知道采用什麽樣的伎倆能讓她變得很好騙。


    “別說那些不吉利的話,一個字都不許說,蓮煾,你們把我嚇壞了。”她說著,她在說這話時臉色都白了。


    他知道,他知道她害怕,遇到那樣的事情誰不害怕呢?他隻是在盡他的能力縮短她的害怕時間,用盡全力把一天變成一小時,一小時再變成一分鍾,一分鍾變成一秒鍾,最好連一秒鍾也不去騷擾到她。


    那是一個勇敢的可愛女人,笑容和偶爾犯點傻更加適合她。


    手伸向她,她乖乖倚了過來,臉貼在他的懷裏。


    “好,好,以後一句不吉利的話也不說。”沒有受傷的手擱在了她的肩膀上。


    “那還差不多。”她好像很滿意的樣子。


    嘿,嘿嘿,木頭,你現在不是應該關心一下我的傷口嗎?


    就像是聽到他的心裏話一樣,她緊張兮兮從他懷裏解脫出來,手去觸碰他受傷的右手:手怎麽受傷了?


    日落餘暉鋪滿了整個房間,康橋坐在床前細細的瞅著霍蓮煾的臉,比起早上看到的他臉色好多了。


    他說了之所以臉色不好是連續四十幾個小時缺乏睡眠所導致,而關於受傷的右手他如是輕描淡寫著“被垃圾堆裏壞掉的芭比娃娃的鋼圈所導致。”


    “要不是我想在這裏偷懶睡一覺,做完手術就可以回家了。”他如是說著。


    霍蓮煾那一覺睡得可真久,直睡到次日上午九點多,醒來之後就把康橋拉到了洗手間。


    好吧,現在蓮煾少爺是一名病患,他還特別做了一件特別偉大的事情。


    今天早上的新聞出來了,綁架霍晟均的集團勢力遍布整個南美洲,而紐約的這個集團分支是這個集團被譽為是那根最難啃的骨頭,他們很少失手過,成功率為百分之九十八,如果不是霍蓮煾昨晚及時趕到,恐怕霍晟均明年就成為一堆化肥材料,有誰會想到他們會把孩子帶到垃圾山裏,紐約州每年都有數以千計的孩子找不到屍骨。


    心甘情願的把牙膏擠在牙刷上,可……一看到霍蓮煾的表情康橋就知道這家夥想幹什麽。


    “你就不怕我把整個牙刷往你的喉嚨塞嗎?”康橋晃了晃牙刷,警告。


    他開始笑,笑得壞透了。


    這個混蛋,用死魚眼瞪他,他笑得更歡。


    板著臉:不許在晟均麵前這樣,你會把他教壞的。


    她的晟均,多可愛啊。


    “是的,霍太太。”


    終於,蓮煾少爺覺得他的牙齒夠幹淨了,就像是誇他的小狗一樣誇了她幾句。


    刷完牙之後,他又提出新的要求:洗頭。


    在她給他洗頭時他不停的發號施令“霍太太,力氣可以大一點。”“霍太太,你這是故意報複?”“霍太太,你手往哪裏呢?”“……”


    艸!


    惡聲惡氣的:“霍蓮煾,你把我叫得耳朵都生繭子了。”


    這個人今天是怎麽了?已經叫了她不下十次霍太太了,其實……放緩了力道,其實她更喜歡他叫她木頭。


    “木頭”比“霍太太”聽著舒服,康橋一被叫霍太太總是覺得心裏很不舒服。


    洗完頭,霍蓮煾就這樣安靜的看著她,眼神仿佛帶著某種穿透力,直把康橋看得頭皮發麻。


    “蓮……蓮煾,你……該不會……想讓我給幫……幫你洗澡吧?”康橋結結巴巴的說出。


    那片陰影罩過來時,閉上了眼睛。


    摸著被吻腫的嘴唇,康橋離開浴室,剛剛關上門就從浴室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停在門外,想了想,朝著門裏麵的人大聲喊了一句“注意不要讓水弄到傷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水的聲音太大的原因,他並沒有回答她。


    下午兩點鍾左右,那幾位不速之客出現時康橋正在給霍蓮煾削蘋果,而霍蓮煾正在看球賽。


    幾位不速之客朝著霍蓮煾亮出了警徽,他們號稱是聯邦高級探員,他們說有一件事情需要問一下霍先生。


    其中有一位把一個裝在指紋袋裏大小和成年人尾指末端節差不多的鋼珠放在霍蓮煾麵前,問霍先生認識這個嗎?


    霍蓮煾沒有做出任何回答,他隻是冷冷的看著那幾個人。


    於是,康橋讓那幾個人其中的一位用溫和的語氣告知“這是屬於較為機密的事情”而從病房裏強行帶了出來。


    離開時康橋看了被裝在指紋袋的鋼珠一眼,那個乍看和一般普通鋼珠沒有什麽兩樣,可細看又覺得那個不是一般的普通鋼珠。


    就像離開時霍蓮煾說的那樣五分鍾她就可以回到房間,她是和那些聯邦探員擦著肩膀進來的,她進來他們離開。


    關於那幾位不速之客的到訪原因霍蓮煾給出如是解釋:那隻是很綁架案有關的例行詢問。


    說完之後這人還說:“他們一個月的工資還沒有我一個小時賺得錢多,而且這個人還是黃種人,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自然會昭顯一下他們的優越感,順便弘揚一下他們的美國精神,這是一個人人都有機會當上總統的自由國度。”


    等康橋再想問點什麽時發現霍蓮煾的注意力又被電視上的球賽所吸引住了。


    美國東部時間九點,互聯網各大娛樂網站因為一條爆炸性的新聞炸開了鍋:唐雨萱在戴高樂機場被逮捕,據傳逮捕她的人是國際刑警組織。


    唐雨萱這一趟巴黎之行是應邀參加某大牌的新品發布秀,行程性屬於公開性質,一些媒體一早就守在機場。


    然後這些媒體見到了讓他們難以置信的一幕,幾個身材高大身著便衣的男人走向了唐雨萱,短短幾句話之後唐雨萱皺起了眉頭,距離唐雨萱近的記者依稀聽到唐雨萱語氣不大耐煩問了一句“這是你們公司想出的特殊迎接客人方式?”


    話音剛落,鋥亮的手銬就拷在唐雨萱的手腕上,這一突發的狀況讓唐雨萱和她的兩位助理瞬間變臉。


    唐雨萱衝著那幾位男人大發嬌嗔“你們受雇於誰?桑迪?伊琳娜?傑西卡?我知道,這幾位婊.子最近看我不順眼,我知道她們想讓我出醜,告訴我,她們當中的哪位?隻要你們現在告訴我的話,我可以給你們多加一倍的錢。”


    回過神來的媒體記者們紛紛拿起相機攝像機,唐雨萱慌忙用手去遮臉躲避閃光燈,一邊躲避一邊朝著她的兩位助理吼“你們還愣在那裏幹什麽?”


    那兩位助理回過神來之後迅速去驅趕記者們,可那些記者哪能放過這樣勁爆的新聞,就這樣,這段記錄了發生在戴高樂機場數十分鍾的視頻讓整個互聯網上砸開了鍋,引起了一場網絡狂歡。


    視頻的最後一個鏡頭定額在唐雨萱近乎扭曲的表情上,她朝著那幾位男人喊:“還不快把你們的衣服脫下來,我的手銬難看死了。”


    可那幾位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最後,唐雨萱朝著其中一位喊:我要讓我的律師把你們告得連一條內.褲也買不起——


    鏡頭就此定額。


    那位站在商場的電子屏幕前的孩子指著屏幕裏的那張被定額住的臉:媽媽,她好醜。


    被戴上手銬的兩個小時之後,唐雨萱這才知道,讓她戴上手銬的人不是桑迪、不是伊琳娜、也不是傑西卡。


    在那些人的監督下唐雨萱撥通一個手機號。


    這次,她很容易的就接通了那個人的手機。


    接電話的人就是手機主人。


    “霍蓮煾,你不是說如果霍晟均沒事的話,你可以把那件事當成一個遊戲,你說過你不會追究責任的。”


    “如果我不那樣說的話你又怎麽可能答應和我玩那個遊戲。”


    “霍蓮煾,你沒有遵守遊戲規則。”


    “雨萱,我隻是答應你在美國境內不追究,可你好像是在法國被逮捕的,所以,不存在我不遵守遊戲規則這樣一說。”


    “霍蓮煾……”


    “唐雨萱,說不定很久很久以後你會感激我,當你懂得感激的話,我想你也許就變成了好人,到那個時候,你的家人會為感到你高興的。”


    “霍蓮煾,那天晚上你用的是什麽方法?我想知道。”


    “這個我可以告訴你,去見你之前我在手掌心植入了一顆鋼珠,就是那種你以前一直想要弄到手然後用在你討厭的人身上的那玩意,試過之後我可以告訴你,那玩意的介紹說明可不是唬人的,聽完這話之後你是不是心裏安慰點,並不是你魅力不夠。”


    “霍蓮煾——”


    “再見,唐雨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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