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塚護,在這個世界這個名字或許不被大多數人所知,但在那極少知道這個名字象征含義的人中對此總是無比忌憚,其中甚至包括皇一門。那是一個無比恐怖的暗殺組織,被其盯上的人無論是高官還是名門都從沒有幸免。


    即使是統領著陰陽界的皇一門,也是不敢輕易招惹櫻塚護的,事實上從沒有人知曉櫻塚護的真實身份。.


    而如今這樣的絕對中出現了意外,因為美琴就知道,櫻塚護就是星史郎!雖然被稱為‘殺手組織’其實櫻塚護每一代隻有一人,必須親手殺死上一代,才能繼承櫻塚護的身份。


    說起來櫻塚護也是一群可憐人,如星史郎這樣,出生時就異於普通人,無法理解正常人類的幸福,更不懂得‘愛’為何物,就像言峰綺利一樣天生的感情缺陷。終其一生都為了尋找愛而存活,他們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到一個和自己同樣特質的孩童,將其視為自己的子女而撫養,傾注自己所有的感情,從而尋找‘愛’,然而一旦真的找到那份純真的情感他們就失去了櫻塚護的資格,選擇讓自己的摯愛殺死自己。


    櫻塚護終其一生所追求的是被摯愛所殺死的一刹那,比最美的煙火更絢麗。他們每一代的傳承中或許並非血緣,但有著比血緣更濃厚的凝聚一生所有情感的愛,愛到想要死在對方手中。


    星史郎無法抗拒成為櫻塚護,因為在那個落雪的下午,那個自稱自己‘母親’的女子在自己懷裏死去,那時的她是那樣的幸福。星史郎的心無法不被她所悸動,第一次生出了無法抑製的嫉妒,那樣的情感他也想要去體會,即使隻有一刹那,即使付出生命的代價。就如同飛蛾撲火,每一代的櫻塚護都是如此被上一代所吸引,義無反顧的走在這絕望的道路上。


    而星史郎所選擇傾其一生情感的寄托就是皇昴流,正如當時他對昂流所說的賭注。


    【這一次我不會殺你,而是封印你的記憶。直到若幹年後我們再一次相會,那時我會和你度過一年的時光,我會努力讓自己喜歡上你,而若是一年之後你無法讓我覺得‘特別’,那麽我將殺死你。相反,如果一年之後你能夠成為‘特別’的存在……】


    ‘如果一年之後能夠成為對我特別的存在,那麽就饒你一命’――這是星史郎當時所說的話。但這隻是片麵,因為一旦星史郎找到自己的特別,他所追求的將是和自己母親一樣,死在‘特別之人’的手中,從而體驗到母親當時所感覺的幸福。


    星史郎和皇昴流,他們兩人中注定有一人必須死去。


    此時披上麵具扮演著有效期隻有一年的‘善良獸醫’的星史郎,全身沐浴在‘敦厚樸實’的光芒中,但是美琴絲毫無法感覺到安慰,所謂的‘特別’隻對皇昴流一人有效,美琴很清楚真實的星史郎是沒有任何感情的殺人機器,對他來說殺死一人和打碎一個杯子是同樣性質的事情。


    如果覺得有必要,星史郎會不做任何考慮的殺死任何人,和這樣一個披著羊皮的眼鏡蛇在一起,知道內情的情況下相信任何人都不能表現自然。


    看到美琴不太自然的臉色,皇昴流似乎有些誤解,“抱歉,小妹妹,我們大概是嚇到你了。”


    才沒有被皇昴流嚇到,帶著那麽純淨又善良靈魂的孩子,找遍整個世界恐怕也沒有第二個,讓美琴嚇到的是星史郎。不過經皇昴流這麽一打岔她也放鬆了一些,確實是自己多慮了,既然星史郎已經定下了賭注,那麽在這一年之中隻要在皇昴流身邊就不會遭到星史郎毒手,為了賭約他必須在皇昴流麵前偽裝出善良的樣子。


    “不,沒有事情,很高興見到你,皇昴流哥哥。”


    這不是客氣話,對於獨自一人收服‘無牌’美琴沒有太大信心,這樣的情況下借用這個世界本身的力量就是唯一的選擇了。皇昴流是皇一門第十三代掌門,這樣顯赫的身份注定了他的力量絕不容小覷,而皇昴流本身又是個樂於助人的孩子,雖然利用別人的善心這讓人有些過意不去,但作為幫手沒有人比皇昴流更適合。


    “我的名字是禦阪美琴,如你們所見,是一位魔術師。”


    “魔術師?我才不信!”還沒等皇昴流說話,北都已經先一步開口道,“我昨天可是看到了,那可不是魔術那種騙人的把戲!”


    “騙人的把戲?”美琴稍稍愣了一下,隨後她很快意識到似乎是自己的某些認識出現了錯誤,“難道你們不知道魔術嗎?我說的不是舞台上的那種,而是操縱神秘。也可以理解成為魔法,不過兩者有本質差別。如果使用科學同樣能夠替代效果的神秘被稱為魔術,反之,無論科學如何發展都無法涉及的領域被稱為魔法。”


    皇昂流、皇北都茫然的樣子讓美琴意識到這個世界恐怕確實不存在魔術和魔法的說法,在這裏普遍的是陰陽術!至於星史郎……雖然看他的樣子也作出了驚訝的表情,但美琴刻意的注意下,沒有遺漏他眼底的銳利,僅僅是一絲餘光就讓人靈魂都為止戰栗的恐怖。


    太嚇人了,那個王牌殺手。


    既然連魔術都不知道,那麽美琴也不敢奢望他們能夠理解魔法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對於星史郎這樣的不定時核彈,掌握他所不了解力量的自己多少能夠保有一些底牌。


    “原來如此,美琴說的是外國的宗教吧?”倒是皇昴流有些理解的點了點頭,皇一門修習陰陽術,不同於中國的道術,那是屬於神道教一門。世界五大宗教中包括佛教、道教、伊斯蘭教、天主教和基督教,這是世界範圍內信徒人數最多,也是影響最大的五個宗教。神道教並沒有在其中,但它卻吸納百家之言,這也是小日本最喜歡做的事情,把別人的東西一股腦拿過來如大雜燴一樣混雜在一起,就形成了自己的文化。所謂的八百萬神明也就是如此,屬於神道教的皇一門修習的是佛教密宗一脈和道教的陰陽五行。


    這個國家不排斥任何的宗教,倡導信仰自由,每年也會有不少新興宗教團體成立,在經內閣調查室批準後由皇一門統籌管理,所以對於外國的宗教教徒來到這裏,作為皇一門掌門的皇昴流是沒有任何驚訝的。


    “認真說起來,魔術大概也確實算是宗教,不過追求的是根源而不是某個神靈。”美琴認真考慮了一下,確認了皇昴流的說法,畢竟想要在這個地方立足總要有能夠被人接受的身份,“一定要說的話這是起源於英國的宗教,聖地是倫敦的時鍾塔,我也是昨天才來到東京的。”


    今天皇昴流他們來到東京塔是來除靈的,這一點美琴倒是沒有想到,畢竟不同於陰陽術士本職就是除靈,魔術師與幽靈很少打交道,不過認真回憶起來昨晚在東京塔上她確實感覺到有些異樣。


    東京塔上的幽靈隻不過是一個因為工作失意而自殺的演員,若不是皇昴流看她可憐不忍傷害,一個照麵就能輕鬆解決。而即便是有些束手束腳,超度這個幽靈也沒有花去太多的功夫。


    這是美琴第一次見識陰陽術,若說攻擊性雖然不比純粹為了戰鬥而開發的魔術,但確實是非常奇妙。特別是對付那些怨靈,是比魔術更對症下藥,也讓美琴生出了一些心思。


    “美琴來到東京是因為公務嗎?”


    “公務?”


    在除靈完畢回去的路上皇昴流突然說出這樣的問題,讓美琴有些疑惑。之後經昴流解釋美琴才知道,皇一門在這片土地上的地位是宗教管理者,不但是陰陽界,其他所有的教派在這裏傳教都需要向政府的內閣調查室報備批準,並在皇一門備案,聽從皇一門的管轄。如果美琴這次來東京是想要傳教,那麽這就是皇昴流身為皇一門掌門分內要關注的事情了。


    宗教分為兩種,一是為了傳播某種思想理念的‘空想教派’,另一種則是確實擁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後者事實上在如今登記在冊數以千計的教派中寥寥可數,但卻是最值得重視的,而美琴顯然屬於後者,甚至女孩所擁有的力量就連皇昴流也並不理解,也由不得皇昴流不重視。


    “我並不是來傳播信仰的,不過來到這裏要說公務的話,大概也確實能算是。”美琴想了想,感覺自己應該以實相告才是,畢竟如果想要封印無牌,皇昴流是自己首當其選的盟友,“我來到這裏的原因……嗯,用你們能夠理解的話來說,是來封印一個逃脫的惡魔!”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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