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幾人在這裏一驚一乍,此時另一邊許寒卻是已經解決了那夥流氓,收拾妥當,把兩件寶劍放回了空間錦囊中,修身長立,卻是已經看向了柳風堂那裏。


    柳風堂發覺那小子正在盯著在這邊。把剛才臉上的震驚之色,收去。轉而變成了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輕輕點點頭,也算是給許寒打了一個招呼,隨後就回過頭說道:“夢琳,我們先回去吧,回去了,好好和你爹爹娘親說說這一個月是怎麽過的,還有。你那個許寒又是什麽情況啊。怎麽剛來京都就跟人打起架來了?還真是有些好狠鬥勇啊,夢琳你可得說著他點啊。”


    柳夢琳一聽父親這麽說,心下一急,不會是爹爹對許寒第一次見麵就有成見吧。所以才不讓許寒跟自己回家。於是急聲向天韻呼道,“娘親,那許寒呢?你就不想見見許寒嘛!再說人家就在那邊站著呢。”


    天韻還沒開口說話,兩眼泛著濃濃的愛意,看著柳夢琳。柳風堂卻是已經大笑道,“哈哈,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現在就這麽在意你那個許寒啦?”語氣間卻是帶著一絲別樣的味道。好像是吃醋。


    “嘿嘿。妹妹,你看啊。父親還是最疼愛你的。”柳家哥幾個卻是在後麵,聳動著肩膀抽笑個不停。


    柳風堂老臉一紅。心知自己剛才的話,讓幾個兒子嘲笑了,不由得裝出一副威嚴的樣子,咳聲道:“哼,笑什麽,難道你們就不疼愛妹妹嗎?臭小子,一個個的,一會兒回去收拾你們,沒大沒小!你們也學學夢琳的眼光!整天就知道遊手好閑。”


    柳孟龍、柳孟聞、柳孟風三兄弟,被柳風堂這麽一訓斥,頓時就跟貓見了老鼠一樣。轉眼就收起了剛才的嬉笑之色,一個個均是額頭大汗升起,心下忐忑不安。誰不知道這位靈柩國大名鼎鼎的林宰相是出了名的嚴厲,家教甚嚴。這幾兄弟看到父親這個樣子,心說壞了,老頭子又要發飆了。


    天韻嬌嗔道,“老頭子,幹什麽這麽大呼小叫啊,夢琳回來了,應該高興才是。犯不著為這點小事而動怒。”說罷轉頭向幾個兒子怒斥道,“你們幾個,還不給父親道歉,成何體統!居然敢取笑你們父親。”


    柳風堂無奈的歎了口氣,擺擺手道,“算了,哎!我就是恨鐵不成鋼啊,你看那少年。小小年紀就如此出色,再看你們幾個,雖然功成名就。可是自身修士修為,卻”


    原來柳風堂是看到許寒如此出色,所以對幾個兒子也起了鞭策之心,相行比較之下,自己的這幾個兒子,雖然在帝國中也算出類拔萃,然而要是跟眼前這少年相比,就無異於老翁跟孩子一般。


    柳夢琳聽到父親剛才的幾句話,心急躁,所以原來挺靈動的心思。這時候卻是轉不過彎來了,一雙大眼睛定定的看著許寒那邊,微微翹起了小嘴,她還是沒想明白,爹爹剛才的態度,好像是沒有太多反對和自己和許寒在一起啊。可又為什麽不讓許寒過來和家裏人正式見麵呢?難道說是父親對許寒有成建?可是觀父親其態度,又明顯不像啊。


    許寒在街道邊,看柳夢琳就這樣被那位看起來氣勢十足的中年男人給拽走了,突然覺得腦中一片空白,這位林宰相,自己的未來嶽父,是不是知道自己跟夢琳之間的事,所以才做出這番姿態來,夢琳不會傻到剛一見到宰相大人就把什麽都說了吧?這個夢琳啊,對自己的父母還真是真誠啊!


    許寒無奈的搖搖頭。看著柳夢琳越發遠去的背影,心中一片黯然,他轉念又一想,如果這位林宰相要是知道了,那他跟自己點頭打招呼,也應該算是心中認可自己吧?可是根據自己剛才的觀察,這位嶽父大人卻是直接將夢琳拉走,而是沒有讓自己上前說話,這似乎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就算是知道他跟夢琳之間的事後。嶽父大人總得有個表示吧?然而現在卻是毫無表示,就直接離開了。


    許寒心中一動,急躁萬分,這是怎麽回事啊?不聞不問?他甚至都有了衝上去問問的心思了,衝動是魔鬼啊!許寒不得不壓抑住自己狂躁的內心,心知這樣上前,給夢琳家人造成的印象會更不好。


    靈狐卻是在陰陽魚中大聲笑道,“哈哈。小子,不要這麽意誌消沉。不就是林宰相暫時不見你嗎?就這樣經受不起考驗跟挫折,那還談不什麽成為最偉大的修士啊,誰沒碰見過這樣的事情啊。以後再見也是一樣。”


    許寒聽到靈狐開導的話語,好像是溺水之人,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稻草,趕緊問道,“對了。我還忘了呢,靈狐你是過來人,你也給我說說,這位林宰相這般態度。到底是什麽意思啊?是同意我跟夢琳的事了?還是怎麽?”


    靈狐笑道:“臭小子,平時腦子不也挺好使的嗎?怎麽到這就轉不過彎來了呢?怪不得人家說,戀愛會使人變傻啊!哼,這還用得著說?你也知道人家林宰相,早早有耳目看見柳家小姑娘一直挽著你,你說林宰相會不知道你與小姑娘的事?他知道了還對你點頭,隻能說,至少他暫時不反感你。否則。他應該是直接讓隱藏暗中的護衛直接出手,最好的結果也是把你趕出帝都了。你呀。也不好想想,人家可是堂堂帝都的宰相。豈能讓你就這麽輕易的進入府門。”


    許寒聽靈狐的訓導,倒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但還是放不下心結,神色焦急的問道,“哎呀,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說難道林宰相就不想見一下他寶貝女兒找的男人?按說平常相親,父母不是都應該見一麵的嗎?現在他又為什麽直接把夢琳給拽走了?這明顯不符合常理啊!你說是不?”


    靈狐嗤笑一聲,再次說道,“你呀,你呀!真不知道怎麽說你,這麽明顯的道理也不懂。你想此時此刻對於他林宰相而言,他看見你會怎麽想,你可是把他疼愛了十幾年的女兒給偷走的色狼啊,他還對你這個色狼一點都不熟悉呢。怎麽會直接和你見麵呢?他回家之後,才會詳細問你那小女友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呢,剛才又是在大街上,他又怎好出口相問呢?真是大傻瓜。我看你是當局者迷啊。”


    許寒聽到這裏,才恍然大悟,茅塞頓開。確實如此,從開始到現在,許寒都想著林宰相來了,自己該怎麽辦?該稱呼他什麽,怎麽做才不至於讓林宰相沒有成見。甚至連一方流氓首領也給踩在腳下當背景用,他剛才甚至還想過,這位嶽父大人知道自己拐騙了人家女兒後,會不會跟自己拚命,現在卻是看到人家如此淡然,不聞不問,自己卻是慌了神,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靈狐看著許寒緊張的樣子。哈哈笑道,“小子,不用這麽緊張。我看你就現在先放下心吧,正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既然人家林宰相對你點頭了,說明他對你印象還是不錯的。甚至很可能過幾天就會來找你。你就稍安毋躁,靜靜等待吧。”


    許寒跟靈狐暢聊一番,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個老頭別看人不怎麽樣,但對於人心的琢磨,卻是要比自己這個兩世為人的年輕人高明幾分啊,說到這裏。許寒的心情果然一下子好了許多,誠然就像靈狐所說,暫時情況也還算好了,連帶著,看著腳下還在痛苦哀號的王木也順眼多了,抬起腳。放開這個流氓頭子,心下琢磨道,此時剛到帝都,一些地方都不太熟悉。何不利用這個家夥一番呢?


    王木是帝都貧民窟的一方豪霸,糾集了一撥人,在此地趕著偷雞摸狗的買賣,許寒這個打算真是找對了人。


    許寒站起身子,收整衣衫,拍了拍手,低頭向王木笑道:“是不是很疼啊,不過現在你也得先忍著,給我抬起頭。看見他們了嗎?剛剛過去的那群人。我可以告訴你,靠在那個中年男人身邊的女孩子,你應該見過了,就是剛剛挽著我的那個,還有,他們姓林,你要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可以派人先去貴族區打聽打聽今天宰相府有什麽消息。打聽好了回來告訴我,我正好也缺點人。聽清楚了沒有,隻要你辦好這件事,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否則,看見沒有,這把寶劍就是為你準備的。”


    許寒說罷還做出一番威脅的姿態,把手中的赤鴻寶劍微微揚起,隻見空氣中驟然劃過一絲靈氣波動。然而許寒才剛剛說完,王木一張臉就變得毫無血色了,然後從白到青,他是高興啊!自己飛黃騰達的機會到了。本以為得罪了眼前這個煞星,沒有好果子吃,不想現在卻是有這麽好的機會。


    王木心思急轉,許寒讓他去貴族區看看,哪還用得著看啊?宰相大人也許以前認不出來,但是跟在後頭拿著大刀的林可聞林三公子,自己可是有好幾次遠遠見過了的!能夠站在中間的,肯定是宰相大人無疑了。沒有錯!還有宰相大人後邊站立的一位婦人,肯定就是那傳說中享譽京城的雲夫人!還有再後邊的那個。那不是失蹤了一個月之久的柳家大小姐嗎?想到此處,王木才後怕起來。那這個打了自己的年輕人,應該就是宰相府的姑爺,沒有錯!想到自己將要在這麽一個人物手下做活,頓時身上的傷就好了大半。


    王木很快便神清氣爽,精神抖擻的站起來,看起來絲毫沒有受傷的幾項,並且恭敬的說道:“好,奴才王木從今天起,就是您的人了。上刀山下火海,但憑公子吩咐。”


    許寒心下一驚,自己剛才明明出手很重啊,這王木怎麽轉眼就沒事了,不禁打了個寒顫,一方麵是被這王木的姿態所震驚,另一方麵就是被王木這五大三粗所發出的諂媚聲音,所惡心!


    如果不是剛才見這王木對韓夢碟的眼神,他甚至都懷疑這王木是不是對男人有興趣啊,許寒連忙快步朝著韓夢蝶一行人方向過去,回頭瞪了王木一眼道:“哼,還呆著那裏做什麽啊?這也要我吩咐!沒有一點眼力勁,過來!”


    王木剛才見許寒就這麽理也不理自己走了,還以為是惹怒這位公子了呢,所以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要不要跟上了。然而他接著聽到許寒這一聲斥責後。王木卻是神色一喜,連連答應,就健步如飛的跟上許寒了,一臉媚態。還真是一個賤骨頭!


    王木此時真是被許寒的手段給威懾住了,現在就是讓他為許寒當牛做馬,他也得答應啊。雖然他此時心中一片苦澀,然而釀成如今這個局麵,也都是他一時的衝動,都怪那個查探消息不明的家夥,如果他要是知道許寒有這麽厲害。打死他也不會前來搶占那姑娘。


    那位姑娘雖然自始至終都沒有對王木出聲,但看她那一臉冰冷,傻子也能猜到她那時心中的怒氣,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也就罷了。然而剛才柳風堂一行人出現後,王木的心算是跌至冰點了。


    這位姑娘很可能就是那林可聞的妹妹!王木可是認識林可聞啊,不,準確的說是見過幾麵,那可是一國宰相的公子啊。那那位姑娘不就是她的妹妹?想到這裏,王木腦門上突然升起一陣冷汗,連背後都感覺一陣發涼。


    許寒哼聲道:“哼。從今往後,我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否則,你應該之道我的手段吧?其實呢,你跟著我,自然也有好處,起碼那位姑娘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王木連聲稱是,點頭如搗蒜般的道,“多謝公子,多謝公子。小人一定會盡心盡力的!絕對以公子馬首是瞻!”


    王木哪敢不答應啊,那一臉諂媚的表情已經暴露了他內心中的真實想法,許寒轉過頭去,心中充滿無奈,人啊,都是有劣根性的。這個家夥剛才看起來還蠻硬氣的,現在卻變成了一個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夢琳的父親身為帝國宰相,相比之下,這個王木那簡直就是螻蟻般的存在。


    柳家在吳國那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有誰膽敢忤逆的。這一次要不是王木自己撞上來,恐怕之後還得有什麽事情發生。


    許寒神識外放,什麽都沒發現,心道這倆小家夥是挺厲害。


    落地布陣,然後坐下逗弄小豬小貓玩。倆小家夥很不耐,我們是偉大的高貴的靈獸,不是你們凡人眼中的小貓小豬,各自走開幾步躲避他。許寒玩心大起,心道還搞不定你們倆?拿出兩株萬年草藥,笑嗬嗬問道:“誰要啊?”


    說時遲那時快,小豬小貓那叫一個行動神速,隻見兩道光影一閃,許寒手中草藥已成為倆家夥口中之食,卻還是距離許寒大老遠,好象沒動過一樣。


    南方遠處,金風帶兩名下屬向北搜索,突然覺察到一股強大靈力向四方蔓延,藥的靈氣與人的靈息全然不同,觸之神清氣爽感之妙用無窮,一名下屬疑道:“如此強大靈力,當是千年以上靈藥所有,隻是不知是穀外又有新寶出世,還是穀內寶物被人私帶而出。”


    金風麵色一凝,但凡金家子弟,對蠻穀附近地形情況十分熟悉,從沒聽過又發現什麽靈草靈藥的,難道真是不屑弟子偷藥外出?當即吩咐道:“過去看看。”


    三人朝靈力源頭飛去,可是才飛一半,那股誘人無比的強大靈氣消失了,讓三人更加迷惑,這是怎麽回事?三人更急飛去,工夫不大就看到草地上坐著的許寒和小貓小豬。


    這下金風更吃不準了,金家各堂各小組組長閣老,起碼具備元嬰中階實力。可是金風的元嬰中階修為居然愣是沒能發現許寒一人兩獸,在這一時間,他的神識還沒眼睛好用。尤其當他發現那人還穿身道袍的時候,心下更加猶豫,這人難道是殺害金家子弟的凶手?到底是個什麽實力?我能不能打過?


    金風很自覺地停在千米外,遙聲問道:“道友為何停在我金家附近?”衝身邊弟子一使眼神,手下二人忙捏暴傳訊符,兩道若有若無的細微靈氣嗽地出現後又消失,好象從沒存在過一樣。


    許寒撇撇嘴:“怎麽才三個人?”他覺得剛才費勁布陣很不值,就這三個人還不夠小豬一把火燒的。索性氣氣他們,躺下說話:“你是金家的,這草原也姓金?”


    以金家在修真界的名號,少有人敢在他們麵前不羈,這小道士就偏偏敢,金風心下確定他就是殺死金家子弟的凶手。暗地握住枚鈴鐺高聲問道:“問道友個事,南下數千裏地有數名金家子弟被害,不知道友可見到凶手?”


    許寒四仰八叉躺著,大咧咧說道:“我殺的。咋了?”


    金家人什麽時候見過這等狂妄之徒,殺了人不但不跑,還毫不在意大咧咧承認,兩名下屬怒吼道:“賊子,納命來。”人往前衝,同時放出兩道黑影一前一後飛向許寒。


    前一道黑影是柄巨大黑色重錘,後一道黑影是麵巨大黑色盾牌。倆人攻守兼備配合有道,許寒一看,有點兒意思,隨手放出硬鐵刀,他的刀比對方兩道黑影加一起還要黑,硬鐵刀隻漫漫一揮,對方兩道黑影刷地從中分開變成四道,而後跌落地麵。


    對方兩柄法器前後相距數百米。許寒隨手一揮就將它們同時破掉,足見其恐怖實力。兩名下屬頓感惶恐,就這時金風手中鈴鐺離手。飄至額頭處輕輕一蕩,一道清音響起,天地好象為之一晃,一圈圈氣浪卷向許寒。


    許寒直覺這東西不好玩,催動法陣,八色光亮閃起,或方或圓團團護住他和小貓小豬。氣浪湧過來,卻沒與法陣撞擊,直接越過八道法陣飛向遠處。許寒瞧得連連點頭,八陣圖真不錯。


    金風見鈴音攻擊無效。手上掐個法印,虛彈一指,鈴鐺再度響起,叮當響個不停,一圈圈音符氣團從空中出現貼緊八道法陣,金風再屈指一彈。低喝聲:“爆。”圈圈氣團音符同時炸裂,爆炸聲大的嚇人,想來威力不凡。可是直到爆炸停止,八道法陣依然各泛光亮,絲毫無損。


    金風神色凝重,沉聲問道:“我金家入口處的法陣是你所設?”


    許寒還是無所謂的模樣說話:“是啊,咋了?”


    金風口中又問:“無故殺害金家子弟,於山門處設立法陣,我倒想知道,金家與你到底有何仇恨,你要如此對我金家?”說話的同時,兩手攏在袖中不停掐動法訣,待話音才了,數道法訣打到鈴鐺上,鈴鐺嗽地飛到八道法陣上空自顧自晃動起來。雖然晃動不絕,卻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許寒一瞧,哇,玩陰的,才起個念頭,晃動不停的鈴鐺將音浪直接送入他的頭腦,叮叮當當亂響不停,攪得心神不寧幾欲嘔吐。


    外麵沒聲音,腦裏卻是響成一片,許寒大怒,老子最煩這玩意,當年那個金家小流氓就用這東西害我,看來是跟老家夥學的。念動定神訣,無用,催動定神珠,無用,隻得使用煉神曲分裂元神,將鈴鐺危害降到最低。站起身瞅著金風大罵:“有病啊,我又沒錢給你,你給我奏什麽小曲?”


    轉頭一看,小豬小貓也頗為難受,抱著頭在地上翻滾,許寒就笑:“我還以為你倆無敵了呢,原來也有害怕的,恩,這東西不錯,我得學學。”


    收起硬鐵刀,握住伏神劍,自以為是的挽個劍花耍帥,衝金風喊道:“趕緊停了,再不停宰了你。”話音才落,人已飛過千米距離,伏神劍直刺金風胸口。


    金風的鈴鐺可以直接傷人心神致人死亡,但是威力最大使用最簡單的法術卻被陣法阻住,不能進入;最後使用的招數雖也威力無比,能夠將聲音送入對手腦海,卻是不能造成直接傷害,隻能以聲音迫亂其心神使其發瘋。許寒就在這還沒發瘋的空擋狠狠刺出一劍。


    金風大驚,想招回鈴鐺禦敵,可是對手動作太快,倉促間亮起麵銀盾擋在身前,人往上飛。卻聽噗地一聲響,銀盾被刺破,伏神劍追著他而來。


    金風是元嬰中階修為,許寒是元嬰初階,一退一進硬是追不上他。金風邊飛邊招回鈴鐺,隻待彈出法訣,擊殺許寒。


    道友必看:今天發現一個灰常灰常重要的事!特別是ggbook看書的同學!喂說你呢!把視線轉過來!


    小蠻是很少很少上ggbook的,今天上了一下,驚訝地發現,那軟件裏邊的評論和wap頁麵上的評論並不連通!換句話說,就是互相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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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這位道友。小蠻今天還真不是要磚。如果您老人家這也不願那也不願,但是還想客串的話,那就請您加修仙狂徒的群(41874809)給小蠻留個言也行……


    還有人說了,老子一不送磚,二不加群,三不上wap,小蠻你能怎麽著吧?那本老祖隻能長歎一聲,流氓啊。果然流氓,你比許寒還流氓。


    許寒的話,讓張九德震驚。他臉皮跳了兩跳,喃喃道,“五哥還活著?他……一定恨死我了。”


    “沒錯,他確實恨死你了!修仙之人,追求力量,做些卑鄙事也無可厚非,你和曹家恩怨更是旁人無法說清。可你不該混賬到,用一門的性命來換你的前程!要知道,那些都是你的父母兄弟呀!”


    “可是殺死他們的,是曹元天!”張九德怒吼道……


    “不。最大的屠夫是你!張家都被修仙者包圍了,你居然還能丟下一家,打暈你五哥,獨自帶著九世果逃走……你她媽還是個人嘛?告訴你,張五德先生死之前,誰都可以原諒。可就是不能原諒你!”


    “是嘛?”張九德臉上浮起一層冷笑,這小子果然無情無義,想起當年事,也不過失態了片刻之間……


    他冷笑道,“不原諒又如何?讓你這個小修士殺我?真是開玩笑,小子,你現在想辦法自保吧!”


    張九德說著,手勢突然一動,他臉上陰狠之色迅速閃現,“死吧!跟我講道義親情,我去你媽的,修仙之人本來就是沒有父母兄弟之人!”


    隨著張九德的手勢,許寒頭頂,一隻黑色大鍾毫無征兆地當頭扣下!


    可許寒卻一點驚訝都沒有,他手掌一開,一柄灰白色的骨尺閃現,骨尺一化二,二化四,瞬間,骨尺就密布許寒身周……


    “上!”許寒大袖往頭頂一指。


    “鐺”悠揚的鍾聲響起,骨尺符寶不費勁地頂住黑鍾。


    “張九德,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無情和演技。剛才說到你死去的家人,你臉上表情豐富,一會悲傷,一會憤怒,一會又有種回憶往事的惆悵……可這些都是假的,你做出這一切,不過是吸引我注意力,把黑鍾法器悄悄移到我頭頂!”


    張九德被揭穿,也沒有絲毫不好意思,他冷冷道,“你少裝正人君子,你跟我不是一樣?人人都知道符寶口訣複雜,你眨眼就調出來了,還不是跟我說話時就偷偷念口訣了,哼!”


    聽他們兩人對話,姬小樓不由得後背發寒,剛才自己已經完全沉浸在故事裏了,根本沒想到這兩人都已經開始調兵譴將準備偷襲了……看來這兩人都不是好人啊,一個比一個陰,自己自詡智計非凡,如果對上他們,自己還是個雛。


    姬小樓正在胡思亂想,就聽腦袋裏響起師尊的傳音,“徒兒,這小子來者不善,說不定還有後手,你留在這也是無用,你還是先逃吧!若為師真死了,記得給為師複仇!”


    “師尊!可是……”


    “快走!”


    姬小樓突然土遁離去,這讓許寒沒想到,他訝了一訝,說道,“張九德,你徒弟還真跟你有一拚,都是關鍵時刻隻顧自己之人……”


    張九德哼道,“那是老夫讓他走的。”


    “嗬嗬,就算他施展了土遁,你以為他跑得了麽?”許寒的金翅蟻還在他身上,自然不怕他逃脫。


    張九德召回黑鍾,說道,“小子,把雲符宗的人叫出來吧,別磨磨嘰嘰了。要打便打,別看我坐在殘疾車上,對付幾個結丹老祖還是不費勁的……”


    許寒抓抓頭發,想想道:“張九德。為什麽你老覺得我是會帶幫手呢?難道你不覺得,我一個人想要砍掉你的腦袋,就已經綽綽有餘了麽?”


    張九德忍俊不住笑了起來,“你這黑廝,也忒狂妄了點,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不過才是煉氣七層的小修士,就算老夫是個普通的築基中期真人。你想殺都困難,又何況老夫是法武雙修的!”


    “法武雙修,你就算男女雙修,遇上小爺我,也是必死!因為我已經答應,一定要把你的項上人頭,放在張五德先生的墳前!以告慰他在天之靈!”


    “哈哈!”坐在木輪椅上的張九德拍拍自己的脖子,笑道:“老夫脖頸在此!有本事就來砍!哼。就怕老夫伸著腦袋,你也砍不掉!”


    對於自己脖子的堅硬程度,張九德還是很有信心的……脖頸乃是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靈武煉體的張九德對自己脖子是特別關照,淬煉地堪比萬年鐵精,一般的法器砍裂了,也砍不掉他的脖子……


    可許寒卻冷哼一聲,一拍儲物袋,取出把金光閃閃的物件,笑道:“那你看看此物如何?”


    “金光鋤!”看見許寒拿出的藥鋤模樣寶物,張九德驚叫失聲。這金光鋤威力霸道無比,乃是一件以強力著稱的古寶,張九德自然認識。可隨後。他看著許寒,又想到了什麽。


    “你是……”


    “沒錯!我就是許寒!”許寒知道他猜到了,既然取出了金光鋤,他就沒想隱瞞身份。


    “大名鼎鼎的滄南狂徒,以煉氣六層的修為就攪得安國修仙界不得安寧,原來就是你!”張九德看向許寒的眼神變得貪婪了。誰都知道。許寒代表著什麽……五十萬塊靈石呀!還有兩個古寶!還有一條水龍神獸!


    如果得到這些,他張九德也不用藏頭遮尾的生活了。


    不過張九德從來就不是個為財丟命的人,他對自己的命很珍惜,什麽丟了都可以,自己的命不能丟。瞬間,他就作了決定,逃,隻有逃,別說那神獸,就算是眼前的金光鋤,他就對付不了。


    “嘿嘿,許寒,如果我逃走,一定會把你在武國的消息傳播出去!”張九德冷笑著。


    “我知道,所以你今天必死。”許寒也淡淡笑著,並沒有急著揮出金光鋤,仿佛沒有注意到張九德的小動作。


    張九德的手快速結了個法訣打在木輪椅上,這才放心地笑道:“許寒,忘記告訴你了,我這木輪椅也是一樣法器,可以展施土遁符一樣的法術,而且施展起來更快……哈哈,殺不死你,可卻能輕易逃走。”


    許寒仿佛一點都不擔心。“是嘛,那你可以試試。”


    張九德的臉色一變,不過他還是猛地一拍木輪椅,口中喝道:“遁!”


    也就一瞬間的事,鈴鐺停止攻擊,小貓小豬緩過神來,倆靈獸怒目盯著金風,這個大壞蛋,居然讓堂堂靈獸吃這麽大虧?倆家夥同時發動,瞬息追到金風眼前,同一時間張開小嘴進行攻擊,一個噴冰一個噴火,可憐金風元嬰中階修為竟不能抵擋,又是冰凍又是火燒,直接消失在空中,許久後才聽到當啷一聲,鈴鐺法寶無人控製摔落地麵。


    金風兩名下屬大驚失色,組長瞬間被殺,連屍骨都不剩,自己更不是對手,當下轉身就跑。小豬小貓一起殺死金風,都對對方不滿意,我報我的仇你摻乎什麽?正要吵架呢,金風兩名下屬開始逃跑,倆小家夥一看,倆靈獸不放話你們也敢走?太不懂得尊重人了,於是也不吵了,怒火轉移,一人追一個,一口火一口冰將金風兩名下屬也消滅掉,然後展洋洋落回許寒身上等待表揚。


    許寒很滿意這哥倆的表現,笑道:“不錯不錯,蠻酷的。”剛說完話就覺察到遠處有十幾股強大氣息向這麵飛,全都是元嬰初階修為,許寒很鬱悶,自己連吃帶劃拉好容易折騰到元嬰期,金家的元嬰高手怎麽是論批的?問小貓小豬:“幹嘛不提醒我?”以它倆實力應該早發現有人過來。小豬小貓各冷哼一聲不理他,意思是為什麽要提醒你?


    這倆家夥算是喜怒無常的典型,更像是長不大的孩子,許寒苦笑著飛回八道陣法中。彈個響指,流光異彩消失,八道法陣隱藏不見。


    兩息時間飛過來十八名金袍修士,仔細尋找查不到組長消息。卻發現個不知道底細的道士,有人一使眼神,十八人各展身形將許寒團團圍住,飛出個冷麵青年冷聲問話:“小道士,鬼祟正在此地做甚?我金家門人是不是你殺的?”


    許寒認真看看自己,並不鬼祟啊,抬頭說道:“啊。你說那些穿黑衣服的吧,恩,是我殺的,你們有事麽?”


    冷麵青年是鷹組金晃,其餘人都是鷹組弟子,聽許寒輕描淡寫渾不在意的說話,囂張狂妄不知死,氣得肝火直冒。大喝道:“小子找死。”神手一招,晴空中炸起一聲驚雷,胳膊粗的雷電擊向許寒。


    又玩雷?老子最怕的就是雷。你敢拿雷來欺負我?隨手丟出百多張符咒,形成好大一個包圍圈將金晃困住,等雷聲響過符咒也炸過,再看現場,八道彩陣閃著光芒頂住雷威,而金晃卻是被炸成重傷,黑漆嘛烏摔倒地上。


    許寒抬頭看看法陣外流動的彩色氣罩,拍拍胸口長出口氣:“還好還好,你這雷的威力不算太大。”又慫恿小豬小貓說道:“他拿雷打你們,你們就忍了?”小豬小貓根本就不理他。許寒歎氣道:“人心不古啊。”顯得很失望,小豬小貓冷哼表示抗議,我倆不是人。


    還有十七名元嬰修士,一對一當然不怕,問題是怎麽把這十七個人全部留下,看來隻能動用伏神蛇。拍下胸口掛著的大核桃。蹭蹭跳出四個大家夥,許寒很悶,你們出來幹嘛,收回四隻笨狗又敲下核桃,才有數十條伏舌蛇懶洋洋爬出,每一條長有一米半,嬰兒胳膊粗細,懶洋洋爬出後就懶洋洋纏在許寒身上,一動不動。幾十條大蛇很快把許寒纏繞的密密實實,不見光不透氣,氣得許寒嗡嗡大叫:“趕緊滾開,想壓死我啊?”


    幾十條大蛇才懶洋洋滑地地麵,瑩白鱗甲閃著寒光靜臥不動,許寒大叫:“你們能不能不這麽懶?”小豬好賴見過伏神蛇,雖然一直沒打過交道,但起碼知道對自己無害,小貓就不成了,紅著眼睛怒瞪幾十條蛇,周身白毛根根直立,欲與蛇們拚個你死我活。雖然伏神蛇沒有靈息傳出,看起來跟普通蛇一樣,但小貓是靈獸,充分感受那股壓力那種威脅,本能地緊張萬分。


    小豬撇它一眼,很瞧不起的哼一聲,無聊,有什麽可怕的?伏神蛇更拽,雖然小貓露出殺意,但沒有一條蛇正眼看小貓,完全當它不存在自顧自在草地上爬著。


    許寒很欣慰:“你們可算是長大一些了,我再不用東奔西跑的逃命了,來,去幫我把那些人殺了。”他每次進階都要找條伏神蛇比鬥一番,沒有例外,每一次都飛快慘敗。


    幾十條伏神蛇懶洋洋看看周圍空中圍著的十七個人,然後垂首不動,根本不動彈。許寒很鬱悶,這幫畜生怎麽一個比一個拽?再敲胸前核桃,把剩下的伏神蛇全部搞出來,共一百二十八條伏神蛇胡亂臥在草原上,白瑩瑩一片。許寒跟它們:“去幫我殺人好不?”蛇們不動彈,許寒就念叨:“長大了不聽話了,沒有小時候那麽乖了。”翻來覆去的念叨終於把蛇們念叨煩了,隨便爬出十八條慢悠悠遊動過去。


    金晃重傷後昏迷不醒,分出二人過來照顧他,其餘十五人還是各依方位圍住許寒,眼見這家夥搞出四隻大狗,又搞出一大堆白蛇,心裏奇怪的很,放神識去查探,連小豬小貓在內什麽都查不出。也就是說這堆白蛇要麽是凡物,要麽不是凡物,正胡亂猜測呢,看見十八條肥蛇緩慢遊向他們,有人心存試探之意,甩手一柄飛劍直刺其中一條蛇。


    沒曾想這一刺便捅了馬蜂窩,十八條其懶無比緩慢遊動的蛇嗖地飛起來,快逾閃電,分別咬向鷹組十八名弟子,連重傷昏迷的金晃都沒放過。鷹組弟子好賴也是元嬰高手,可是在伏神蛇麵前竟無絲毫還手之力,連躲避都來不及就被蛇們一一咬死,而後變成它們的食物。金家內堂鷹組從此除名。


    看著一堆懶家夥,許寒琢磨它們到底有多厲害,起碼有元嬰高階實力吧?小貓小豬呢?猜了半天沒人給他答案,便拿出大把靈氣丹討好它們。幫我打架,當然越厲害越好。


    伏神蛇吃了靈氣丹遊回大核桃歇息,小貓小豬四仰八叉躺在草地上望天,許寒收陣旗,覺得殺人挺無聊的,可是滅門大仇總要報,心下雖不喜殺人。也總有不忍,但有些事總是要做。


    “嘩啦!”


    隨著張九德心念一動,那木輪椅不但沒有遁走,反是嘩啦一聲,散架了。


    輪椅一散架,張九德坐不住了,他趕緊念動升空術,讓自己身體懸在空中。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輪椅法器為什麽會散架呢?沒看這小子出手呀!


    張九德懸在半空。忙低頭看去,下邊的景象讓他毛骨悚然。隻見散架的木輪椅零件上,密密麻麻地爬滿白蟻。黑壓壓的一大片白蟻,正一個個抖著翅膀,吃得痛快……


    太餓了,太她媽好吃了!這些白蟻平時每天吃的都是黃土,都餓極了,遇到這靈木材料打造的輪椅,當然就大吃特吃起來。


    張九德就是傻子也明白這是許寒搞得名堂,此刻的他終於有種膽寒的感覺。這密密麻麻蠕動著的白蟻們真是太惡心了,他一秒鍾都不願多呆。


    “土遁符!”既然輪椅不好使,那就土遁吧……


    許寒又怎麽會讓他離開。抬手一指張九德命令道,“小的們,那家夥的身體要比輪椅還要堅硬,正是你們最愛吃的,快上呀!”


    “嗡”的一聲,看見如同黑雲一般升起的白蟻群。張九德頭皮都發麻了,知道土遁符來不及展施,趕緊架起升空術往洞外飛。


    那些餓極的白蟻怎能讓他逃走,黑雲一下把張九德包裹住,白蟻太多了,瞬間張九德的身體就看不見了,隻看見一個黑色的人形在空中掙紮,慘叫,沒一會就砸到了地麵,在地上翻滾……


    金翅蟻最酷愛的就是啃食硬的東西,剛好張九德用靈武煉體把自己身體煉得如同精鋼,可再硬也也硬不過金翅蟻的嘴,無數金翅蟻吃的興致勃勃,吃飽了就休息一下,立即就有餓著的兄弟補位。


    看著人形黑團越縮越小,許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哎,那家夥的腦袋給我留著!還有儲物袋!”


    許寒的命令有點遲,張九德的腦袋已經被啃得沒有人形了,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骨頭上邊到處是密布的小眼……


    “算了,有個腦袋在,就算不錯了。”許寒揮散張九德脖子上的金翅蟻,用金光鋤發出月芽斬,一下就把張九德的脖子斬斷,身首異處。


    許寒把張九德的脖子扔進儲物袋,又扯下張九德的儲物袋,剩下的東西,就讓金翅蟻吃吧……


    可憐張九德,害他賣你,最後卻喪生蟻口,煉得堪比法器的身體,剛好被金翅蟻磨呀,他死都死得很不甘,不過他也沒辦法,肉身魂魄都被金翅蟻啃了個精光,投胎都沒有希望了。


    千萬別小看螞蟻,更別小看饑餓的螞蟻。那螞蟻大軍把張九德吃得連渣都沒留下,吃完以後還意猶未盡,接著又一片片地分開,去掃蕩山洞裏的家具物品,煉器爐,堆在地上的精鐵材料……


    許寒讓金翅蟻們掃蕩,他抹去儲物袋上殘留的神識,然後把裏邊的東西一查看。


    收獲不錯。靈石五千多,各種製器的天材地寶若幹,最讓許寒開心的,是兩隻玉柬。


    一隻裏邊記載的是靈武煉體**的所有修煉功法,這可是張九德用一家老小的命換來的。許寒簡單瀏覽了一遍,發現這靈武煉體**確實神奇。


    在修煉到第三層,煉出不死金身以後,全身的任一塊肌肉、骨胳、血管,全部都可以受靈識指揮……


    到那時,別說變成別人模樣,就是把五髒六腹、丹田氣海全部都改變位置,都不是難事。


    想想修仙之人,最重要的部位,無非紫府和氣海,一個是神識所呆的地方,一個是儲存靈氣的地方,所以這兩地方是敵人最喜歡進攻的地點。


    可是如果練了這靈武煉體,那就別怕了……你進攻我氣海,我就把氣海移到腳板底。你進攻我眉心的紫府,我就把紫府移到褲襠裏……呃,那大頭小頭就不好分了。


    當然了,靈武煉體好是好,可第二層卻要承受全身潰爛,再緩慢重長,這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讓許寒也有一些猶豫。


    接著拿起張九德儲物袋裏另一個玉柬,許寒把神識往裏一沉,裏邊就出現了幾個大字“鋒星辰煉器心得”。


    許寒以前沒煉過器,而且這煉器心得也不是入門的讀本,比較深奧,許寒看了半天,也沒看懂,感覺比大學數理化還難……當然了,許寒也沒上過大學,他就是估計,反正這玩意,他看不懂。


    雖然看不懂,可這也是好東西。根據張九德之前的話,這也是那屍陰宗老祖給他的,張九德這一手絕佳的製器手法,肯定也是這玉柬裏學來的。


    那鋒星辰也不知道何許人也,可黃泉老祖曾經說過,鋒家乃是上古家族,那是專業打造法器神兵的,估計這鋒星辰也是製器高人吧……


    許寒剛把玉柬放進儲物袋,驀地,他心念突然一動。


    他感覺到,那隻粘在姬小樓身上的金翅蟻竟然被人滅殺了!


    這金翅蟻細小非常,神識又弱,以姬小樓的修為,根本沒有可能發現,可怎麽會被人滅殺呢?


    許寒想想也就算了,首惡張九德已除,姬小樓逃了就讓他逃吧,雖然這小子很陰險狡猾,可他修為還低,應該也不會掀起什麽風浪。


    許寒並不知道,這姬小樓竟然有了奇遇,後來竟成了許寒的一個勁敵。


    後話不說。許寒也是謹慎人,金翅蟻被滅,讓他擔心姬小樓找到強大外援,所以此地也不能久留了。


    “餓死鬼們,回來了。”許寒一聲招呼,大群金翅蟻挺著個大肚子飛了回來,一個個鑽進靈獸袋去消化了。


    許寒出了山洞,看看時間尚早,駕著飛劍,往泗水城而去。


    嘿嘿,古人雲,安全套贈英雄,雪蠶絲送少婦。


    泗水城東九街。女衣坊內。


    白潔兒依然坐在衣案後邊,店裏不時有女顧客在挑選衣物,而幾個老主顧卻把白潔兒圍了個實在。


    “小白,還別說,你那個奶兜穿著可真舒服呢,要不然整天晃來蕩去的,磨豆腐都不方便。”豆腐坊的李大姐說道。


    白潔兒忙笑著糾正,“李大姐,不是奶兜,是奶罩,或者叫文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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