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從十二歲到現在,已經整整三年沒見過這丫頭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跟自己yiyàng,外表生了很大的變化。


    許寒很急切的想要看到阮玉龍,畢竟當年他是很疼愛那個小丫頭的。但是看到李婉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他知道自己也不好開口再說什麽。這也是必要的禮數,總不能一進宗門,就急著進人家的內院吧。


    聽聞剛才李婉所說的一番話後,許寒越發的好奇,那小丫頭現今到底是什麽模樣。


    這女大十八變的道理,許寒倒是也明白。隻是任他想破頭皮,卻也是無論如何在心裏都勾畫不出阮玉龍如今該是何等模樣。這時候許寒的心情,充滿著忐忑和興奮。因為他還沒想好,見到這小姑娘的第一句話該怎麽去說。


    也不知道是造化弄人,還是許寒越是急迫就越是出現問題。待李婉領著他在山穀內轉了一大圈,無論是先前她所說的弄魚堂還是什麽引鳳樓,今天不僅僅沒有出現阮玉龍的身影,甚至連其他人也都不見了蹤跡。如此情況,讓許寒忍不住有些焦急的朝李婉問道:“平時,龍兒還會去什麽地方啊?。”


    李婉無奈的撇了撇嘴笑道:“她基本是就隻會來這兩個地方,也沒聽說她喜歡到別處去逛啊。剛才你不是也看到了麽。我找了好幾個人詢問,她們都說沒有看到龍兒師妹今天出現過。現在看來我們隻有先去一趟林園,瞧瞧這小師妹是不是呆在房間裏休息沒出門。”


    李婉心中還有一句話沒有對許寒說,難不成龍兒師妹。又被什麽人給邀請赴宴了?


    許寒看著李婉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臉上不由浮起一抹無奈。許寒對於龍兒的感情,他也知道很複雜。當時在臨海城兩人孤苦無依、相濡以沫,才結下了那‘不可磨滅’的感情。


    一直以來。許寒都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妹妹。可是此刻。當聽到李婉說龍兒有如此多的追求者時,許寒的心中還是升起了一抹醋意。許寒對於感情這方麵。還是很懵懂的,他隻是知道自己該對龍兒好,至於以什麽方式、身份。這些在他心中都不重要。


    李婉看著許寒那陰晴不定的臉色。心中好笑,她也是女人,怎能不明白龍兒在想什麽呢?那個小姑娘啊,雖然從來沒有明確的表達過什麽。可是看她那副對追求者冷淡如霜的樣子。就知道她對許寒到底是什麽想法了。


    李婉臉上閃出一絲玩味,“不著急,龍兒妹妹或許是被人邀請赴宴而去了呢。”


    許寒聽聞此話,頓時臉色大變。語氣急切道:“那我們趕緊走啊,還等什麽。”


    李婉有些無奈的拍了下額頭。道:“不是我要等,而是林園裏全都是咱們宗派的內門弟子居住之所。可是從來沒有男孩子進去過的啊你是沒有辦法第一時間看到龍兒師妹,並給她一個突然的驚喜了。我看不如你先回去休息吧,等一會兒,我如果找到龍兒師妹,就讓她自己來尋你。怎麽樣?。”


    許寒瞬間臉色陰了下來,堅定的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怎麽樣了。你這是什麽主意啊,那個林園從來沒有男孩子進去過,是你們夢音堂的明文規定不準男性進入,還是隻是大家私底下默認的規矩吧?。”


    李婉擺擺手,沉吟了一下才道:“這種事情,還要什麽門派規定啊。好啦好啦,真是怕了你,我先帶你去看看,如果要是沒有人阻擋,你就算千年來第一個進入我們內門弟子居住的場所了。不過我估計希望不會太大,到時候如果林園的看守婆婆不讓你進去,那我也就沒其他的辦法了啊。”許寒扯了下她的衣服,再次催促道:“我們趕緊走吧。”


    李婉見此許寒如此著急,自然隻能一臉無奈的帶他前往了。可這林園不在這片山穀裏麵,因此兩人隻得重新回到主殿前麵的那個山顛,然後從另外一邊的通道走了下去。不多時同樣來到一片山穀,隻不過與剛才那片山穀所不同的是,當李婉帶著許寒才踏足進去,這山穀內頓時響起了一大片女孩子們的尖叫聲。


    諸位看官心中或許稍有疑問,且聽濁物慢慢道來,隻因這裏全都是女孩子的居住地,而且按照李婉來說,近千年都沒有異性進來的緣故。那些內門女弟子們在此地的著裝便十分隨意。甚至許寒進入這山穀之後掃了一眼,就現不少在初秋時節,還穿著短裝內衣樣式的女孩兒,躺在大睡椅上曬著午時的太陽。毫無疑問是的,這樣的著裝,卻是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更幾個女孩子還圍在一起嬉鬧不停,因為沒有外人的緣故,她們玩的那是一個釵橫散,衣衫不整。更有甚者,還有一個女孩子不知道是玩得熱了還是咋地,居然倒翻著自己的裙子在扇動不停。在許寒看到她她也看到許寒的時候,這個女孩子頓時直接就呆在了那裏,嘴唇蠕動了半晌,才出了驚天動地的尖叫。


    這些情況,讓許寒的冷汗,在一瞬間就從額頭上滲了出來,心裏暗自腹議這李婉也太神經大條了吧,她怎麽地就不先通知一聲讓大家都各自回屋……還有這些女孩子也是,這裏明明隻是山穀留做日常活動的區域,她們怎麽地就把其當成了自家的後院兒,瘋起來都沒半點顧忌呢。


    當然想歸想,許寒在尖叫聲起的時候,立即就蹲下身體轉過頭。在旁邊地上畫起了圈圈。


    李婉顯然到這時候才醒悟起自己的失策,趕緊吆喝著那些女孩子都各自散了之後。待外麵不見人了,她才微紅著臉過來拽了拽許寒,道:“好小子。姐姐我一時的疏忽,倒是讓你占了個大便宜。咱們這麽多青春年少的師妹,身子都被你白白的給看了,幸好姐姐我鎮得住場麵,否則要有十七八個丫頭要你負責。我看你怎麽辦。”


    “呃。這好象不是我的錯。”許寒弱弱的回應了一句。那臉色委屈的像是新嫁來的小媳婦兒。


    “要是你的錯。你就死定了。”李婉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麽羞澀的事情,還是因為生氣來著,臉色瞬間又紅了一紅。半晌後才又拉了拉許寒道:“好了好了,也別耽擱時間了。這會兒說不準看守的婆婆還在午休。咱們需得趁早進去。否則等看守婆婆醒了,你再想進去恐怕連百分之一的機會都不可能。”說完,她也不待許寒反應,便徑直一步三搖往山穀裏麵行去。


    許寒這時候自然知道不得多話。三步並做兩步趕了上去。不多時的功夫。兩人便真的毫無阻攔進入了林園裏麵。隻是,當李婉領著他來到阮玉龍的住處時,卻被一個丫鬟模樣的少女攔住了去路:“大師姐。龍兒師姐正在午休,於護法吩咐過了。若是沒有特別重大的事情,任何人不得打擾她。”


    “這丫頭。幾時也有午休的習慣了。”許寒有些悶悶的在心裏嘟囔一聲,正待開口向這丫鬟詢問的時候,卻是十分眼尖的現,從院子裏又跑出來一個丫鬟,並且邊跑她還邊搖著手呼喊:“小翠,小翠快回來。死丫頭怎麽就不會計算時間,快進來跟我一起服侍。龍兒師姐已經醒了。”


    許寒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跑來那丫鬟的嘴唇,看著她那上下兩片嘴唇一開一合,仿佛在在對自己進行宣判yiyàng,恍惚之間,許寒隻覺得腦袋裏再沒有其他的任何思維。


    阮玉龍醒了……


    那個語笑嫣然,在自己身邊柔順如同小貓yiyàng的女孩兒;那個從小跟自己一起玩泥巴過家家;之後又一起進入臨海城,在自己最困難時期,也一如既往依戀自己;甚至不惜冒著晉升失敗危險,僅僅為了給自己省下一粒丹藥;那個在自己離開之時,裝做堅強但淚水卻顆顆滑落的女孩兒……從午睡中醒來了麽?一瞬間,過往的種種,如同片斷yiyàng,在許寒腦海裏不停反複出現。


    他甚至已經注意不到,後出來的這個丫鬟在看到自己和李婉兩人後,驚奇無比的表情。他也純然沒有看到,後出來的那個丫鬟,在之後的一瞬間張大了嘴巴,望著自己發呆的樣子。他自己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到李婉狠狠拽了他一下,讓他跟著走進去的時候,許寒仍然有種恍然如夢,活在不真實幻像裏的感覺。大腦仿佛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腳步一高一低走在平坦的院子裏,許寒同樣也沒功夫去想自己究竟這是怎麽了。他隻知道自己此刻心中充滿著一種激動,以及無言幾欲哽咽的情緒。就這麽意識恍惚的進了大廳,上了樓,等著李婉輕輕推開應該是臥室的木門,許寒這才知道拿眼望裏麵看去。


    雖然阮玉龍容貌上變了許多,但那依然如三年前平靜無波的眼神,還是讓許寒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與自己相伴數年的小姑娘。此刻這丫頭大概是剛剛醒來,不僅僅還坐擁在被子裏,而且還帶著渾身慵懶的神態。


    許寒在門外就這麽目不轉睛的看著,一動不動,這個時候,他什麽事情也沒有再想,就看著阮玉龍。


    許寒很急切的想要看到阮玉龍,畢竟當年他是很疼愛那個小丫頭的。但是看到李婉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他知道自己也不好開口再說什麽。這也是必要的禮數,總不能一進宗門,就急著進人家的內院吧。


    聽聞剛才李婉所說的一番話後,許寒越發的好奇,那小丫頭現今到底是什麽模樣。


    這女大十八變的道理,許寒倒是也明白。隻是任他想破頭皮,卻也是無論如何在心裏都勾畫不出阮玉龍如今該是何等模樣。這時候許寒的心情,充滿著忐忑和興奮。因為他還沒想好,見到這小姑娘的第一句話該怎麽去說。


    也不知道是造化弄人,還是許寒越是急迫就越是出現問題。待李婉領著他在山穀內轉了一大圈,無論是先前她所說的弄魚堂還是什麽引鳳樓,今天不僅僅沒有出現阮玉龍的身影,甚至連其他人也都不見了蹤跡。如此情況,讓許寒忍不住有些焦急的朝李婉問道:“平時,婉兒還會去什麽地方啊?。”


    事情已然引起了許寒很大的興趣。隻不過現在他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向李婉詢問。故而就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當一個人想要迫切的從對方口中知道一些消息的時候,隻能這麽做了。


    一處草地上雜亂停著六十幾輛板車,邊上散坐著四十多個幫眾。有一人滿臉烏青恨恨不已:“娘的,讓老子逮到宰了他們。”那人是錘子,被打成烏眼青,身邊陪著十來個人附和他。


    許寒走過去問道:“怎麽了?”


    錘子看到許寒。慌忙見禮:“老大,是這麽回事,那群王八蛋,搶了銀子跑了。”這家夥隨便改變對許寒的稱謂。


    許寒略微詢問一下,事情很簡單,紅幫有幾個人殘暴成性,勇武過人,離開漁村後強搶傷殘者銀兩,錘子一時激憤和他們對打,被一頓胖揍。


    這樣的人有三十多個。搶走傷者銀兩結伴而逃,他們沒殺人。為省卻麻煩也沒打錘子等人的主意。但是錘子看不慣,這群混蛋連自己人都搶,而且還是受傷的自己人,於是衝動一次正義一回,結果別人不正義,所以挨打。


    三十多人搶走傷患者銀兩後,又有三十多人感覺跟著錘子等人走隻會更加倒黴,尤其隊伍裏還有百多病號,不願意趟混水,也不願意受連累,所以自私南下離開,剩下四十來個傻老爺們守著百多傷號發牢騷。


    許寒搖搖頭,為何總是事與願違?告訴錘子:“等著。”一溜煙追向北方。


    那些倒黴蛋正在林中穿梭,眼前忽然出現許寒,心中一陣忐忑,但跟著就沒什麽感覺,因為許寒很利索的把他們殺死,這些人辛苦為之奮鬥的錢財瞬間變成別人物品。


    殺了人又回到錘子等人麵前,重新分派銀兩,告訴大家快走。至於南下的三十來個人,雖然沒和大家一起,但是也沒搶傷號錢財,所以放過不做計較。


    錘子不知道許寒已經動手,猶自不忿:“老大,你一定要宰了他們。”


    許寒問他:“我什麽時候成你老大?”錘子嚴肅說道:“你一直是我老大。”


    許寒真想踹他一腳,拍馬匹拍到如此不專業還真是少見,說道:“趕緊滾蛋。”想了想又拿出幾百兩銀子:“你照顧病號,告訴他們,傷好後若繼續為惡,我必殺之。”錘子忙不迭點頭答應。他這才回到三女四童身邊。


    三女子是青會老大的一妻兩妾,平素也有矛盾,此時終於團結到一起,討論該不該偷偷逃跑。許寒回來時,三人仍在討論,不得已敲敲車門:“該走了。”三女子忙閉上嘴巴。


    馬車行進速度不快,走到傍晚進到永安郡。城中有許寒的家,他本想帶人回家去住,沒料到臨近家門發現有人居住,好好的家又被人占據,實在不得不鬱悶。因為婦孺皆在,不想再起爭端,便尋個客棧住下。


    到第二天天色大亮,找三個女人說話:“我出去辦事,這是七張符,收好了,有什麽事,,撕掉它我就回來。”三女將信將疑收起,許寒猶不放心,翻出四條墜子,粘上符咒掛到四個小孩脖子上,和聲道:“別亂跑,叔叔給你們買糖吃。”


    四個小孩最大的是個七歲男孩,已經知道一些事理,對許寒橫眉冷對,許寒毫不在意,拍拍他肩膀離開。


    永安郡多年無戰事,人口越來越多,在郡東新起一片房屋,與老城連到一起形成外城。許寒去轉了轉,感覺有些混亂,退回城裏,選處小宅院高價買下。然後去綢緞橫,木匠鋪,雜貨鋪采買各類家用物品。


    正忙著,客棧方向傳來一絲靈力波動,有人撕掉傳訊符,許寒幾個閃身回到客棧,見到三女子盯著門看,問道:“怎麽了?”神識掃過,沒發現什麽不妥。


    三人沒想到許寒這麽快回來,年紀稍大之人囁嚅道:“我們想試試這東西好使不。”


    許寒鬱悶,斥聲:“胡鬧。”


    撕掉靈符,靈息外傳,驚動城中龍虎山修士。一陣靈息波動,三個青衣道人出現在客棧門口觀望,夥計熱情招呼:“道爺。裏麵請。”


    三個道人沒理他。疑問看向四周。一人說道:“應該就在此地。”另一人接口:“氣機消失不見,許是路過的。”


    第三人不滿道:“就咱倒黴,有個風吹草動就得查看,天下這麽大。修真者這麽多,哪能查的過來?回吧。”另兩人神識掃探沒有發現,同意道:“回去。”


    等三位道人離開,許寒帶著三女四童出客棧。招呼夥計套車,正好買了房子,順便帶她們回去。


    三女惴惴不安,不知道許寒會如何對待她們,惶恐加小心,生怕惹怒他。


    不一會兒,馬車套好,許寒結了帳,讓七名婦孺上車,帶他們回家。


    很小的院子。左右兩間大房,帶幾間廂房。把馬車停在院中。三女子下車後疑問道:“這是?”許寒遞過一個小小布包說道:“房契,收好了,這是你們的新家。”


    女子打開包袱,除地契外還有一遝銀票。許寒推開大屋房門:“原來有人住,我買了新的被褥,收拾收拾就能住下。”又擱下一大包碎銀說道:“左右都有市場,還算方便,需要什麽可以隨時去買,家中沒有男人,你們要小心些,有事情就撕符,我很快會趕來。”


    一女子問道:“你不在這住?”


    許寒搖頭:“以前種種都忘了吧,好好過日子,你們先收拾,我去買飯。”說完出門而去,丟下三名女子大眼瞪小眼,有些搞不清狀況。年紀稍大者歎氣:“收拾吧。”進屋擱置地契銀票。三人多年養尊處優,少有機會幹活,這一番收拾累得嬌喘籲籲。


    許寒買好飯回來,再叮囑一遍:“財不露白,過日子要低調,你們不要鬧矛盾,好好養大孩子。”然後離開。三女子互相看看,悲從心起,淚水漣漣哭做一團。


    順路往外走,經過自己宅院時多看幾眼,裏麵住著一大家子,也算興旺和睦。繼續往前走,路旁有座五層高樓,是龍虎山道士的居所,有十幾名修士在打坐煉息,方才查探靈符氣息的三人也在,他們修行不夠,不能發現許寒。


    柳英又等待了一刻,這才悄悄把飽飽的大眼睛睜開一條縫隙,可隨即,她的美眸完全睜開了,水靈靈的大眼睛四處尋找,那個外貌可憎的僵屍竟然消失了!


    “僵屍呢?”柳英感想發出疑問,這才發現,自己的雙唇還被某人吸得緊緊的呢。


    柳英掙紮了一下,倆人這才停下,嘴唇粘在一起太久了,撕開時,竟然有火辣辣的感覺。她有些心慌意亂,不敢和這家夥對視,心裏卻又想發笑……


    “僵屍……哪去了?”柳英問道。


    “是呀。僵屍哪去了?”某人明知故問,接著仿佛很“驚訝”地發現地上黑泥yiyàng的僵屍殘骸。


    “我猜一定是它看見如此纏綿的場麵,心中羞愧,覺得以後無法見人,因此自殺了……呀,真想不到羞死人原來是真的。”某人大言不慚地猜測道。


    我羞死了差不多,它怎麽會羞死?柳英使勁一扭身子,嗔道,“嘻嘻哈哈,沒個正形……”


    這一吻已經徹底拉近了他們的距離,小女修嬌羞中帶著嗔怨,粉白的臉蛋紅撲撲的,越看越惹人愛。


    老子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啊!個把時辰前,自己和這丫頭還幾乎是陌生人呢,現在就能這樣抱著說話……許寒覺得自己墮落了。可是他又想到,自己來到這一夫多妻的世界,就是要多享受一點溫柔,這些女孩都那麽漂亮,那麽可愛,她們也不在乎共用一夫,自己為什麽要拒絕呢?


    地球上的其他理念帶來沒事,一夫一妻可不能帶來……哥們是個流氓,哪個流氓隻有一個老婆呢?


    許寒又在柳英發燙的嫩滑臉蛋上親了一口,這才說道,“其實是這樣,那銀屍和朱順的心髒有著某種聯係,所以我把心髒摔爛,僵屍也就自爆了。”


    這個解釋倒是能接受,可柳英還是覺得事情不會這麽簡單,肯定是這小子有什麽鬼名堂,又不願說出來,看來他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麽膽小又沒本事……


    柳英又想到了八少爺,不過她也知道。那隻不過是一個夢。八少爺那樣的大英雄應該早就忘了自己吧。還是現實一點,這李黑子修士也應該是個大英雄。


    不是因為他實力超群,而是他在最危難時刻的堅持,他剛毅說出“活吃人心。與禽獸何異?”那場景,柳英知道自己一生都無法忘記了……滄南大陸有幾個修士能做到呢?


    “其實你吞了那顆心也沒事的。”柳英倒是有點可惜這麽好的機會。


    許寒哈哈笑道,“那你願意看著我跟胖子朱順似的,去哪都背個大棺材?到時候你爹過大壽。我這個女婿也背口棺材過去,還美其名曰,棺材棺材,升官發財。”


    小女修被他逗笑了,推了一下某人,嗔道,“我爹才不要你做女婿呢……”


    看著小女修的可愛模樣,許寒食指大動,一隻手不留神就滑了上來,按在某個超柔軟的地方。讓許寒驚訝的是,柳英竟然也戴上了奶罩。


    看來任何大陸。都是擋不住流行的趨勢。隻是可惜了葉某人,因為那玩意,手感差了很多,不過明顯比四年的小豆包雄偉了許多……


    柳英哪好意思讓他揉那裏,趕緊推開他,怒道,“別不正經了,外邊還有很多僵屍呢……哦,我師叔……”


    柳英這才想起兩個師叔,忙跑去了對麵的停屍房,推開石棺的蓋子,發現萬揚和李偉兩人都似睡非睡呢。


    而許寒趕緊收起屍陰宗兩家夥的儲物袋,這才跟了過去,許寒抹去儲物袋上的神識,取出自己的金盾闊劍,又簡單掃視一下裏邊的物品……


    這些家夥法器什麽的都不多,儲物袋裏都是些奇qiguài怪的丹藥,要不就是死人器官,非常惡心。


    不過靈石不少,看來屍陰宗修士還是很有錢的,結丹老祖袋子裏竟然有上萬靈石,朱順也有三千多。


    不過這些並不是重要的,在儲物袋一角,堆著一些白色的玉片和一隻碧綠的方塊玉柬。


    許寒心中一動,忙取出玉柬,用靈識往裏一探……某人頓時喜形於色!


    “你快救醒他們吧。”這時停屍房裏傳來柳英的呼喊。


    “沒禮貌,前輩都不喊了。”許寒大笑著開了個玩笑,趕緊把玉柬又放回去,這才走進對麵石屋,“救你是我用嘴唇和舌頭救的,莫非你要讓我再和他們嘴對嘴?”


    “哪有你這樣的前輩。”柳英紅著臉兒啐道,“下流,趁我睡著對我使那些手段,弄得我一臉口水……”


    許寒笑道,“誰叫你說我是銀槍臘樣頭呢。”


    “那你就親他們好了。”


    許寒當然沒有親他們,許寒有不少丹藥,煉若蘭當初給他不少丹藥,什麽都有,唯一不好就是丹藥是激發修士自身力量清除屍氣,哪有許寒體內的仙氣那麽厲害。


    所以丹藥喂下必須等待一會才行。當然了,萬揚和李偉也是牙關緊鎖,許寒對他們就沒小女修那樣客氣了,直接用法器硬撬開他們的嘴,把丹藥扔進去。


    趁著師叔們還沒醒,柳英坐在一個空石棺上問道,“李……哥,你是怎麽想到……用嘴,給我解毒的。”


    許寒知道親熱的好機會又來了,挨著坐下,說道,“我小時候聽說過一個睡美人的故事,說是有一個公主長得非常美麗,她有一個後媽,是個女巫,這個女巫就非常嫉妒她的美麗……”


    黑暗的房間裏,隨著某人的故事,兩個黑影越來越貼近,兩人的眼睛也分外明亮了,當然了,某人的手也覆蓋在了小女修軟呼的香股上。


    柳英聽他把自己比成公主,又被故事所吸引,也就任他胡作非為了,不過同意的範圍也就是香股了,某人的手想要順著那飽滿的弧度勾下去,都被小女修阻止了。


    這樣的纏綿並沒有很久,一會以後,李偉先醒了。其實這小子還沒醒,心裏就知道誰來了,心裏罵自己當初要麵子說謊,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誰知這黑廝跟柳英竟然真的有一腿……唉,真是怕見他啊。


    懶得理會這些人,溜溜達達出城南行,回到永安湖湖心小島,靜心等待冰晶療傷。


    他不知道冰晶要多久才會養好傷。甚至不知道冰晶以後會不會再出來。能做的隻有等待。可是他的運氣真的有問題。前一天等待等出漁民被追殺,這一次等待直接等來龍虎山修士。一隊十二名修士,排成戰鬥隊型向他飛來。


    才兩天啊,等兩天就出兩件事?許寒很撓頭。煉息靜氣裝成普通人模樣躺著睡覺。幸虧湖中有漁霸們留下的漁船打掩護,否則很難說清他是怎麽到達小島的。


    十二名修士看見許寒,神識掃探感體內空空蕩蕩,是個普通人。身上穿件舊灰布褂子。岸邊還有艘爛漁船,不值得懷疑。但是除去這個人,湖心島周圍幾十裏再沒有別人,連漁民也沒有一個。一名修士馭劍落下,走到跟前問話:“你是誰,在這幹嘛?”


    許寒睜開眼睛,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模樣:“幹嘛?沒看到在睡覺?”


    一般來說,修真者很少和普通百姓起衝突,你會因為小狗小貓不懂得尊重你而去揍它一頓麽?所以這修士對許寒的態度並不在意,站島上仔細看看。到底沒有發現,一個閃身消失掉。出現在高高空中。


    龍虎山修士見他回來,問道:“問出什麽沒有?”那修士搖頭:“回去問清楚,那人到底在哪。”有人插言:“要不要抓他回去?”他說的是許寒。領頭者想想說道:“先不用,讓傳話人問清楚了,別一有動靜就折騰咱們。”大夥兒說是,禦劍回飛。


    這是一批築基修士,領頭的是築基高階修士,其餘人都是中階,繞著永安湖多飛一圈,返回永安郡。


    等這些人離開,許寒懶懶坐起,琢磨是怎麽回事。想來該和漁村發生的事情有關,可是不過殺死幾個普通人,至於出動修真者麽?


    他不喜歡和龍虎山打交道,從來就沒有好事,龍千軍虎千軍還有武王和蔡小小,都是龍虎山頂級修士,也都和他打過架。龍千軍因為搶奪冰晶掛掉,雖然不是自己動手,但多少有點關係。虎千軍被他打跑。武王和蔡小小覬覦靈酒,和張天放打起來,得左侍幫忙才搞定。


    而這一山人全是人才,他見過的就沒有一個人不貪。不但門內弟子貪,整個門派也貪,借紅光客棧與蠻穀金家大戰之際,趁火打劫把紅光客棧滅掉,貪得齊國天下。


    此時冰晶傷勢未愈,他實在不想和龍虎山修士再鬧矛盾。


    老話說的好,事與願違,許寒越不想和龍虎山打交道,龍虎山修士就越來找他。第二天傍晚,那隊修士又飛過來,隊伍中夾著個普通人,是紅幫的光頭青皮。


    一隊人落到小島上,青皮指著許寒說道:“就是他。”


    眾修士暗道:果然是他,昨天看走了眼,竟被他蒙混過去。


    許寒笑笑:“你告狀去了?”他有點不明白,青皮如果能和龍虎山扯上關係,根本不會在一個破爛幫派裏瞎混,事情有點意思。


    龍虎山領頭修士仔細查過許寒身體,還是普通人模樣,麵色凝重抱拳道:“龍虎山外堂李猛見過道友,可知道友來自何處?”


    許寒站起,指著青皮問道:“他和你們有關係?”


    李猛搖頭:“沒有,他和永安勇堂有點聯係,勇堂現在為我所用,所以知曉道友出手,特來此一問。”


    “你們想問什麽?”許寒有點兒糊塗。


    “可請道友告之來曆?”李猛恭敬有禮。


    “龍虎山出事了?”許寒直接問道。以他的頭腦,經曆過許多事情,加上這群人謹慎小心模樣,不難猜出有事發生。


    李猛神色一滯,問道:“道友如何知曉?”


    “猜的,你們別亂擔心,我就是找個地方睡覺,你們的事和我無關,我對你們沒有wēixié,你們的敵人不是我,我也不想和你們為敵。”許寒難得羅嗦幾句。


    李猛猶自追問:“可請道友賜告來曆。”


    “這個,真不能說,總之我真的對你們沒有敵意,我不是齊國人,明白不?”如果說出名字,龍虎山那一堆和自己有仇的,絕對會組隊前來報仇。


    “既然如此,道友請恕在下放肆。”李猛一聲喝令:“布陣。”十二名修士擺成個天羅地網陣困住許寒。


    “又要打?”許寒很受傷。大叫道:“怕你們了行不?我走!”一道光影竄天而起。然後消散不見。剩下十二名修士朝天呆看。太快了,剛擺好架勢,人已經跑沒影了。


    李猛說道:“回去。”帶著青皮回到永安郡,第一時間發道傳訊符回師門。然後命駐地中修士集體守巡,惟恐出現不測情況。


    許寒飛出老遠,又飛回來,鑽進十萬大山。在近永安湖的山峰上找個地方安歇。心裏很鬱悶,怎麽那麽多事情?


    冰晶傷勢未愈,萬不能把永安湖變成戰場,所以寧願示弱逃跑。


    說起來整件事情是他自找,漁民被漁霸追殺,他看不過眼主動救助。救下來就完了唄,也是閑的沒事做,又跑去人家村子裏胡鬧,還不願多做殺戮,想著給人改邪歸正的機會。放走大批紅幫幫眾。


    這群人裏有個光頭青皮,除去打架胡鬧。什麽本事沒有。被遣散後無處可去,也無事可做,趁錘子和搶劫自己人的那群混蛋打在一起的時候獨自離開。他去的是永安郡,找的是勇堂一個小頭目。勇堂就是乒漁民的第三撥漁霸,在城中霸占整個魚市,欺行霸市強買強賣。


    青皮想的很簡單,在哪不是混?紅幫倒了,打算加入勇堂繼續混。


    和朋友見麵後,訴說漁村發生事情,說有個人如何不得,一人獨鬥百人而毫發無傷,絕對厲害恐怖。朋友笑他胡說,真這麽厲害會放過你?把這事當笑話說給堂內兄弟聽。趕巧的被勇堂高層一人聽到,急忙報知李猛,說有高手出現,如何如何。


    龍虎山收編勇堂,圖的就是監控永安郡附近情況。修真者自視極高,如何肯屈尊打聽消息,所以收編城中所有黑幫,但凡有高人出現的消息務必回報。加上龍虎山是齊國國教,與官府向來交好,如此一來,黑白兩道全成為他們網絡消息的工具。


    可就是怕,那也是要見的,李偉爬起來,又是感謝救命之恩,又是恭喜兩人情投意合,說的柳英羞得不能見人了。


    她這才想起,中了那屍陰宗的屍氣,是可以聽見別人說話的,自己剛才和李黑子那些近乎情話的言語,都被人聽去了。


    接著萬揚就醒來了,他也聽出是那個李黑子的嗓音,不過他弄不明白的是,柳英怎麽就跟這李黑子勾搭上了呢?


    萬揚是打小女修主意的,聽她和別人親親熱熱,他心裏當然氣憤非常……不過畢竟是人家救了他,是他救命恩人,所以他先醒了,卻不動,等李偉起來,他才跟著起來。


    大家都醒了,互相把情況一說,原來李偉和萬揚下來以後就遇到那灰衣的屍陰宗結丹老祖,一下就被他擒了,關進棺材。


    本來這兩人已經不抱活命的希望了,結丹老祖那是多強大的存在,就算他們萬家也不過隻有一個結丹長老……


    就算自己家族的結丹長老來了,也鬥不過人家,這個屍陰宗的結丹老祖還有一具銀屍呢!


    所以萬揚和李偉倒並不希望家門有人來送死。本以為必死了,可誰知卻被本來自己看不起的人救了,而且這人還是自己的情敵,萬揚覺得還不如當初死了痛快。


    聽柳英講述了她和李黑子下來的經曆,萬揚第一個念頭是鄙視,你這個黑廝不過就是運氣好些而已,那結丹老祖剛好被他們自己人害死,否則就憑你的修為,你能救我們嘛?切,想救我們?做夢!


    這萬揚也是被醋意衝昏頭了,竟然期望別人不要救他……


    當聽到李黑子最後沒吞下那顆心髒,他又有了第二個念頭,你這黑廝,你傻啊!一個相當於結丹修士的銀屍……天呐!別說活人的心髒,就是活人的大便,我想都不想就吞了!


    而那個李偉更是尖叫道,“那個心髒呢?你不要我要啊!我不怕,什麽?摔爛了?我的天,你知不知道,多一個結丹期的手下,實力要增加多少!”


    接著李偉和萬揚都衝了出去,想要看看還有沒有挽回的可能……


    柳英看著自己兩師叔錘胸頓足的樣,她更覺得李黑子的不簡單,沒有幾個修士是可以拒絕這種誘惑的。柳英相信。象自己師叔那種人。為了增加實力。也會象那朱順,殺老婆殺師叔,而李黑子卻絕對不會。


    她跟著李黑子跟到對麵煉屍房的路上,主動拉住了李黑子的手……


    煉屍房裏。萬揚看著稀爛的心髒痛心不已,若是有了這個銀屍,自己就能成為萬家家主!


    而李偉更是低著頭,跟野狗似的圍著那一塊血腥打轉。恨不能將其鏟起來吃了。


    看著自己已經失態的師叔,再看看淡定的李黑子,柳英非常欣慰,她拉拉李黑子的袖子,低聲道,“能不能別讓他們這樣……”


    “當然,他們隻是太追求實力而迷了心竅。”許寒上前一步,用滿是靈力的聲音,張口大喝一聲。


    “魑魅魍魎,終非升仙大道。道友莫要著相了!”


    一聲吼出,如醍醐灌頂。李偉全身一震,迷失的心神也瞬間歸位。是呀,這些屍體呀什麽的,雖然對提升實力有所幫助,可畢竟不是仙途大道,從來沒聽說誰玩屍體玩成了仙,自己又何苦如此激動,如此懊惱呢?


    “李道友,在下受教了!”李偉趕緊過來行了個禮,真心誠意地行禮,許寒這一句話,可以說讓他受益終身,每一次麵對各種取舍,他都會先問問自己的心,“哪一邊,才是升仙大道?”


    yiyàng的話,在不同人心裏卻有不同的效果……那萬揚也是全身一震,收斂心神,這才平心靜氣。


    不過他並不感謝這黑臉修士,相反覺得這廝更加可笑了。升仙大道?世上有幾人能夠飛升成仙?你才築基二層枉議升仙大道?


    做人還是實在點!別她媽大話空話,說那些沒用,我隻要能提升實力,讓我吃什麽都行!


    萬揚冷哼一聲,白了某人一眼……不過一眼看去,他驚呆了。


    隻見那黑廝身周,突然彌漫了一圈淡淡的七色氤氳之氣,那種氣息清潔而神聖,氣息包圍了李黑子,好象七色的煙塵在他身邊繚繞。


    柳英被這突然的景象嚇了一跳,忙問,“他這是怎麽了?”


    “別碰他!”李偉趕緊拉過柳英,說道,“若是我沒猜錯,他是因為剛才提醒我們的那句話,有所感悟,因此領會了一項神通……”


    “神通?是什麽意思?”柳英第一次聽說這個詞,不由得問道。


    李偉笑道:“所謂神通,乃是一個修仙者感悟天道,以自身對天道的了解,結合自身情況,而創出的一些強**術……一般來說,煉氣期修士一腳還在修仙道路的門口,所以不會創出神通,你沒聽說過也屬正常。”


    “到了築基期,修士就已經正式走上了修仙大道,便有可能創出神通。不過這種情況非常少見,築基期修士不過剛剛走上仙道求索之路,很難摸到天道,隻有到了結丹以後,才會慢慢有了神通。象李黑子道友這樣築基二層就能創出神通的,可謂少之又少!”


    看著柳英驚歎的表情,他又道:“其實你也別那麽驚訝,神通說了玄乎,其實就是一種法術,就和你學的火球術yiyàng,隻是一種比較特殊的法術。隻是這種法術的出現,因人而異,非人人可以學的,非人人都yiyàng……不知道李黑子道友到底是感悟了何種神通呢。”


    “哇,感悟天道法則!”雖然有了李偉的解釋,柳英還是很驚訝的。


    再抬眼去看許寒,隻見在氤氳之氣的包圍下,他的身體如虛如幻,變幻間虛實不定,浮沉不斷。


    其實當許寒如獅子吼一般震醒李偉和萬揚,他突然感覺到內心一陣悸動,似有所悟,心中突然有一種豁然開朗之感。氣海中的五色靈氣氣旋無比柔和地轉動,而體內的靈氣也以一種非正常的方式來回遊走,五種靈力互相碰撞,卻又互不幹擾。


    到最後,土屬性靈力慢慢占據上風。


    其實以許寒的修為,對天地規則的了解還是很膚淺,不是那種頓悟成仙,或者頓悟成佛那麽誇張。不過他有著地球人的見識,對一些淺顯的規則還是能夠觸及。


    “萬物皆是天道,也沒那麽難理解。”許寒回了一句,便自顧自地轉身出門。


    “萬物皆是天道,也沒那麽難理解。”許寒回了一句,便自顧自地轉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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