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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魔族人自顧不暇,哪裏還有時間和jing力顧及到唐飛一行人,傅瑜哂笑一聲,一把擒住那已經被其封困的血魔族老者,然後對著葉方恒微微示意,葉方恒當即沒有猶豫,一把拉著唐飛跟著傅瑜一前一後的對著出口飛去。)


    這一路,再無波折,幾乎所有人都是在見到了唐飛一行人之後就唯恐避之不及,更別說膽敢出來攔截。


    不消六七分鍾,唐飛一行人就已經飛出了dongxue,來到了魔淵之下,葉方恒拉著唐飛徑直飛上,唐飛這次才算是看清楚了這魔淵的樣子,黑漆漆的如同瑪瑙一般的山壁布滿了零星的dongxue,而剛才在上麵看到了零星半點狀的光華也正是這些dongxue之中傳出的燈火,隻不過是因為距離遠,所以才讓其多添加了幾分神秘sè彩。


    剛出魔淵,那魔淵上麵一大群雪神山mén人一下子就湧了過來,看到傅瑜和葉方恒完好無損的走出來,倒也鬆了一口大氣,不過在看到唐飛也從哪裏麵出來以後卻是略顯驚疑。


    剛才就在唐飛和崎峰天才應天生對戰的最關鍵處,唐飛忽然原地留下一個殘影,之後身形直接消失,不知去向,眾人還以為唐飛已經敗退,不想他居然跟著兩位長老從那魔淵下麵去了,難道他也進入了魔淵之下探險?


    不過他們的目光很快就被後麵傅瑜手中提著的那個血魔族的老者所吸引,血魔族的這位已經有著靈王境界的老者此時完全被傅瑜封印,難動分毫,被眾人如同大猩猩一般的打量,頓時就讓他有了些許屈辱,修為到了他這個地步,在族內的地位也是可想而知的,但是現在卻被一群人族的小輩兒像看猴一般的打量,這如何能讓他受得了?


    不理會眾人驚疑的目光,傅瑜並未再次停留,三人繼續破空飛去,卻是直奔行峰而去,這次抓到一個靈王境界的血魔族人,影響甚大,第一件事情是得將這個人先帶回行峰jiāo與峰主處理,看看能不能從中獲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眼見傅瑜和葉方恒離去,原本滯留在魔淵上方的雪神山弟子一行人,麵麵相覷看了看已經離此好幾裏地的三人隻好散去,這地方傅瑜一行人能夠毫無顧忌,直接闖入可不代表他們也能夠如此。


    若是沒有高手在場震懾,到時候魔族餘孽殺出,死傷不可避免。


    魔淵地下dongxue一處岩dong之內。


    一身紫衣的仇施空端坐大椅之上,正聽著下麵幾人的回報。


    “你說什麽!?兩個人族就將你們五個殺得丟盔棄甲,墨散寒長老還被殺死,連黑如長老都被生擒!”


    哢嚓一聲,仇施空手中一盞yu杯生生碎裂,仇施空望著下麵狼狽不堪的三名魔族長老狠狠一瞪,喝道。


    三位長老也心有慚愧,低著頭默不成聲。


    “混蛋!人族欺人太甚,我們在這地方呆了這麽久都相安無事,這次居然因為一個臭小子而壞了我血魔族百年大事,真也可恨!”看著下方三名長老默不成聲,仇施空停頓片刻,繼續罵道。


    “啟稟少mén主,昨天……額……”兩個上靈師境界的小頭領站在三位長老的後麵yu言又止。


    “混蛋,有什麽還不快說!”


    仇施空此時正在火頭之上,靈王境界的長老,就算是整個血魔族都沒有多少個,損失一個就少一個,現在居然一下損失了兩個,這次他父親離去的時候,他還誇下海口不會出任何差錯,不想現在竟然損失這麽嚴重,一下損失了兩名靈王境界的老者!


    加上自己的珍藏雪蓮珠也被遺落在了那血池之中,更是讓得他rou痛,他的脾氣本來就很火爆,現在更是火上澆油,忽然一伸手,下一刻已經生生捏住了其中一人的脖子


    用力一捏,隻聽得哢嚓一聲,那人眼睛一突,接著一條紅中帶黑的舌頭就吐了出來,而後就看到鮮血從他的口中,鼻中潺潺的往外冒。


    “啊!”另外一人膽寒皆冒,雖然以前就知道少mén主生xing薄涼,視人命如草芥,但是以前畢竟發生的還離自己很遠,但是現在卻發生在自己身邊,說不定馬上就要發生在自己身上,那另外一人嚇得差點就直接癱倒在地。


    “沒用的東西!把他給我拖下去,丟到血池裏麵去做養料!”仇施空tiǎn了tiǎn手上沾染的鮮血,很是享受的微眯了一下眼,對著一旁的手下說道。


    幾人哪敢有半點遲疑,趕緊拖著那已經被扭斷了脖子的小頭領就出了dongxue。


    “現在你可以說了?”仇施空冷著臉,盯著另一名小頭領微微笑道,明明是在笑但是偏偏卻嚇得那位小頭領差點沒當場昏過去。


    “啟稟少mén主,昨天那個偷走雪蓮珠最後掉入血池的那個小子又逃出來了!他就是和那兩個人族的老頭一起的,最後就是他們三人一起離開的魔淵!”


    小頭領膽寒的冷汗淋漓,哪裏敢有遲疑,一口氣將所有要說的話都說了,連氣兒都沒有換一口。


    “什麽!他居然還活著!”


    聽了這話,那仇施空更是坐不住了,一抬手,手下兩米餘寬的yu椅轟然碎裂,淩烈的殺機,讓得整個dong府都冷了三分,一種來源於血脈上麵的壓力,讓得下方這些血魔族人,包括三位長老都感覺自己仿若是掉入了冰窖!苦不堪言!


    沒有辦法,血脈上的壓力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夠抗衡,雖然三位長老比仇施空的修為還要高上不少,但是這份來源於內心最深處的血脈壓力依舊讓他們無地遁形!


    畢竟他是血魔族少mén主,他的血脈可是嫡係的王者血脈!盡管經曆這麽多代,已經略顯稀薄,但是卻並不妨礙其在血魔族的崇高地位!


    地下dongxue,原本就溫度低下,到現在更是冷到極點,想要結冰了一般,很多修為低下的血魔族人此時更是牙齒打顫,渾身發抖,近乎崩潰。


    這股淩烈的寒意,直直持續了兩分鍾,之後才慢慢消退,眾人均是大呼一口氣,心道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不料,仇施空抬手一揮,又是一道靈氣擊出,那剛才稟告的那名小頭領又再度成了無頭野鬼!


    目光一掃,一旁的侍衛,當即會意趕緊將屍體扛了出去,血池又多了一分養料!


    “屬下辦事不利,甘受少mén主責罰!”三位長老一下跪地,同時請罪道。


    仇施空剛才這一係列動作分明是在影shè他們三人,他們三人雖然是族內長老,但是如果得罪了仇施空那依舊是個死字,甚至都不用他自己動手。


    “算了,此事也怪不得你們,現在族內jing銳盡出,被父親帶去和地魔一族協商要事,不想在這個關鍵檔口會有人族來襲,等著看吧,待父親回來,定要讓這幫人族好看!”


    看著三位長老跪在麵前,仇施空反而冷靜下來,但是心裏的殺意卻是沒有收斂半分,也不知道是對誰發出的。


    聽了這話,三位長老這才深呼了一口氣,後怕的抹了一把冷汗。


    雪神山,行峰主峰。


    傅瑜和葉方恒要去見行峰峰主,唐飛並沒有跟去,而是回到了自己住處,迎頭就撞上了自己的三位師兄從外麵趕回來。


    看到三位師兄急急忙忙的趕回,唐飛趕緊迎上去,很好奇的問道:


    “咦?三位師兄,如此匆忙所為何事?”


    “小師弟!你終於回來了!”伍庸眼尖一下看到唐飛,另外二人也隨後看見,一下迎上。


    “怎麽了?”望著三位師兄急切的樣子,唐飛頗為摸不著頭腦道。


    “師弟你這次可是闖下大禍了!”


    聶清風歎息一聲,拉過唐飛輕聲說道。


    “嗯?我又惹什麽大禍了?”


    聶清風這一下讓唐飛更是摸不著邊際,絲毫不明白,大師兄這又是什麽意思。


    “你可知道你今天打傷的王溪風是什麽人,他可是金蟬穀當代穀主王風雲的親孫子!雖然不得寵,但是好歹也是嫡係傳人!金蟬穀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伍庸是個急xing子,看著唐飛絲毫不為所動,當下大急呼道。


    “哦,你們原來說的是這個事情啊,管他的呢,那可是他主動來招惹我的,我可沒有招惹誰!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這王溪風居然這麽大來頭!”唐飛聳聳肩毫無所謂道。


    不過心裏卻在苦笑,看來自己還真是一個惹禍jing啊,而且專挑大勢力惹,皇室,王族修煉mén派,似乎自己是誰厲害就惹誰啊!


    虱子多了就不怕癢,唐飛倒真是有一點無所謂了。大勢力又不是沒見過,管他的,別人都欺負到你臉上來了,自己難道還要屁顛屁顛的跑過去讓別人欺負,站在那裏不還手?


    這可不是他的風格!報仇不隔夜是他最喜歡的方式!


    “哎!你……”


    看著唐飛這一臉毫無所謂的樣子,三位師兄都為他大急,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勸說他才好。


    金蟬穀雖然比不過雪神山,但是好歹也是一大修煉mén派,就算是雪神山要對它動手也要掂量掂量。


    “不用瞎cào心了,師兄,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的!”唐飛微微一笑,反而安慰他們道。


    “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我們還是去找師傅好了!”聶清風見說不動唐飛,丟下一句,帶著伍庸和李舸直接奔傅瑜的住處而去,不過卻被守mén的外mén弟子告知,師傅不在。


    接下來這幾天,雪神山可謂是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血魔族的現身,讓得mén內沸沸揚揚,不得安生,傅瑜抓獲的那名血魔族的長老也被移jiāo到了mén內執法堂嚴加看管。


    然而最近的一場風波卻是關於唐飛和金蟬穀王家之間的糾紛恩怨!以及唐飛與崎峰一脈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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