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南宮堂主嗎?”老遠,這琅邪商行的七當家就看清楚了來人,心裏不禁暗喜,要知道,這琅邪商行生意不但遍布整個炎黃星,而且在這玄黃一界中各門各派也有非常龐大的生意來往,做生意的人,都擅縱橫,都擅長對局勢的把握,也極其擅長於借力借勢。


    當然,琅邪商行雖然是以商為主,但商行也培養了許多的高階修士,商行前三要錢有錢,要丹藥有丹藥,要裝備有裝備,這七當家的到並不是害怕了,但所謂人在屋簷下,在人家的地盤上,何況這次自己運送的諸多商貨。


    能不費力氣就能解決的問題,花錢財就能解決的問題那絕不會多冒險,關係是商家的命脈,有能拉到解決問題的關係,換句話說,能進入琅邪商行,坐上當家的位置上的,其修為都不會差,而且其首領修煉的都是修煉對商字一道有特別的領悟,那是一個合格商人對“商”字一途的領悟,商有商道!那是作為商行的的七當家,那是深深懂得的一個道理,那就是:那就是縱橫之道!


    何謂縱橫?


    豎橫交錯者為縱橫!


    奔放自如者為縱橫!


    無所顧忌者為縱橫!


    合縱連橫之術道者為縱橫!


    琅邪商行有十大當家,都深蘊縱橫之道術道,他們以為沒有什麽情況下不能言商,一切皆能用其手段解決,而其在商之時皆善於運用縱橫之術,而到了對敵之時,術道聯合,能在極其複雜的場麵情況下找到有利於其自己的切入點,借力打力,借一切力與勢是其縱橫之道的最高目標。


    這力,低層次的借用包括別人的甚至於對手的力,而高層次的力就是天地之間的一切之“力”,這力包括一切自然之力,天地之力,也包括權力智慧之力!


    當然,天地之力不是那麽想借用就能借用的,有一些超出了你的禦用之術,那強行借用的結果就隻能是被這“力”傷其己身!


    而“勢”的借用低層次的就是幻術,這幻術不同於一般的術法,就算你修為境界高於其施展者,有類似於佛教慧眼神通者也看不透這縱橫之術!有簡直能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一個縱橫之術道修煉有成的修士,就算在麵對比自己境界高的修士之時,其可以借來別人或高山、大海乃至天地之“勢”!端是一手保得性命。


    當然這低層次的模擬在遇到心智堅韌不拔之輩或之時,也難免會翻船。


    而縱橫之道修煉到頂級之時,“幻”與“真”已經沒什麽明顯的區別了,能以幻擬真,假假真真,真真假假!


    而這周七當家的已經是金丹中期修士,對縱橫之術道已經深得起真要。


    “這位一定是朝陽峰峰主陽春子道長了吧?這兩位如此相像,想必是陸文陸武兄弟道友”這周七當家上前熱情的招呼道,而此時,純陽弟子早已經看見了城門旁的架勢,已經暗暗戒備著。


    “此次在貴派舉行仙道十門交流大會,我們琅邪商行得到了貴派多多的照顧,我後來聽聞,很是感激,本想抽個時間專門去貴派拜揭貴派道清掌教,但實在是忙啊,這相見不如偶遇,小老兒做主,贈送這十名煉氣期俊傑每人一瓶‘凝氣散’一件下品防具;這十名築基期的豪傑就每人一件中品防具一粒‘紫紋丹’,至於陽春子道與南宮道友以及陸文陸武兄弟四人,我琅邪商行特贈送給四位每人一粒‘天龍保心丹’一粒!”


    “天龍保心丹!”饒是以管理純陽外院的南宮望聽到這天龍保心丹之時也不禁驚喜莫名,這‘天龍保心丹’雖然不是增加修為或打破境界的丹藥,但卻是一種上品的輔助丹藥,服用此丹藥後,不管是修煉,還是突破壁壘,都能讓你減少心魔資深之故。


    “且慢!天龍保心丹我太一教全要了!”無容商量的冷梆梆的話語打破了純陽眾人欣喜之情。


    而在這一聲且慢之聲中,原本戒備的幾個純陽弟子一下亮出了各自的法器。


    而領頭的陽春子眉頭一鄒,而南宮望看著走上前來的太一教的這盧開申,眼中一絲複雜的眼光一閃而過。


    而其後的陸文與陸武兩位剛達到金丹初期的水平,此時就沒有陽春子得沉穩與南宮望的陰沉了,兩人搶身而出,“太一教!我純陽開山之時來搗亂,而此處又來難為我純陽!簡直是欺人太甚!”


    這一句話下,眾純陽弟子為首是瞻,一下都亮出了各自的拿手絕技,吳一凡在人群之中,在看見太一教之時,特別是那盧開申眼光不經意的停留下,細心的吳一凡早已經瞄見了其屬下偷偷的釋放的黑色的如蜂子般大小鷓鴣鳥。


    突然,吳一凡脖子不由得一冷,驚起一陣寒意,“殺意!”


    吳一凡沒有任何動作,因為這殺意來自一雙眼睛,來自其後麵一人,而其後麵不遠處,就是陽春子、南宮望已經陸文陸武四個金丹修士,以其築基期的修為,能讓其在一雙眼光之下就產生出如墜冰窟般得涼意,除了金丹期以上的修為,吳一凡還真沒把那九個同為築基期修士看得多重,而那陽春子乃青木的師傅,而這孿生兄弟自己見都沒見過,更談不上仇恨了,那是誰已經呼之而出了。


    “哼,在你純陽,我太一教敬你純陽,在此地,我太一教的地盤,你們也來撒野?”雙手一揮之間,隻見數到流光從關卡之上一瀉而下,竟然也是五個金丹修士,但麵門之上皆帶著一個小兒般得麵具,不知其身份,而神識延伸過去卻皆被擋在其外,顯然是一種專門掩蔽神識的法器,而走在這四位麵具修士前麵的卻是一個長著嬰兒般麵孔侏儒般的身材而頭發花白的怪人。


    “盧開申,不是叫你早叫公公我嗎,你看這不還是要動手?”如小孩子一般的童音,卻讓人聽了毛骨悚然的音調中一下如一隻跳蚤一般在四個麵具修士間閃動數下,像是玩木偶一般連連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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