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各種說話滿天飛,一說通天劍派到處派出派內高手四處截殺各派弟子,一說骨靈門這魔道門派到處擒拿修士以祭煉成其骨奴,一說那花無殤出現在謀處對追擊他之人展開瘋狂的報複。


    但這一切所做所為的始作俑者吳一凡是明白的,這一切雖然能解其師得一部分壓力,但對於那些緊跟其身後的高階修士,這一切都沒有任何用處,但他還是要盡力減輕外圍對其師傅的一切壓力。


    因此,他都每次是對有把握的修士出手或偷襲,一擊得手之後,使其重傷或殺其中一個或幾個,絕不多作停留,然後展開風遁或土遁乃至血遁瞬息遠去。


    “現在目的已經達到,再做下去也沒有多少用處,還得小心漏了陷,得早點弄清楚師傅的具體位置,那些追擊的金丹修士得想辦法引開……”


    “也隻有這樣辦了,這些追擊之人大多是宗門修士,散修都是一些想撿便宜的家夥,是不敢硬碰的!”想到這裏,吳一凡立刻拋出了純陽的信號火焰符。


    “咦!前方不遠處有人發了個火焰符,我們過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撿點便宜!”隻見三個穿著雜亂的修士聚在一處,一看就是那種臨時組建的一夥,現在,這通天河畔之地,到處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氛,殺人與被殺隨時皆在發生,隨著時間的推移,大量的修士湧進了此地,殺人奪寶獵狩的隊伍越來越多,單個的修士已經沒人敢在這裏行走,就算三五人的隊伍,要是沒有過人的修為或手段都有可能成為被獵殺的對象。


    就在蒼龍嶺以北百裏之距處,純陽一行二十三人在一處半山腰處停了下來,前方數裏遠處是一道狹狹的通道,那通道轉角處是一地的殘肢斷臂,而那始道門的仙人屠仇天河正站在一堆屍體之上,那是一隻十人之隊通天劍派的隊伍,由三名名金丹修士帶隊,在遭遇這突然出現的仇天河之時,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消息,就被屠戮一空。


    “此處已經距離那靈脈應該不遠了,這仇天河顯然是大概知道那靈脈的區域,要不然沒有必要這般疼下殺手,我們不要靠他太近,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在這時候,左邊的天空中,一道隻有他們純陽才能看明白的火焰出現在他們麵前。


    “是吳一凡!”南宮望心裏暗自一喜,要知道好不容易才把他調出眾人的視線,而這一路之上,都不知道動了多少心思,但沒有一項能較為穩妥。


    在那吳一凡自動請纓要去打探那花無殤的消息之時,南宮望可是既幸喜又擔心,欣喜的是這多少年來的期盼終於有機會要得到手了,擔心的是這小子別太命短!


    “是吳一凡遇到了麻煩!”首先開口的還是陸武兄弟,這兄弟一路之上對於吳一凡的表現可謂是心裏稱許。


    一行二十三人皆看著見了天空的火焰,陽春子抬了抬頭,遠處,那仙人屠一臉的冷漠,眼神穿透沉沉夜色,落在眾人的眼睛中,那是示威、那是赤裸裸的威脅的眼神,如果在靠近,那就是死!


    但明顯,這仙人屠也有忌憚,不時的用神識在眾人周圍掃來掃去,純陽四個領頭的知道這仙人屠忌憚的是什麽,但其他弟子在那元嬰期修士的眼神下卻是若寒蟬,冷汗直冒。


    “此時若我去,那玉清子肯定是要留下來的,這裏有如此多純陽弟子,而且還有元嬰期修士的威脅!”


    想到這裏,南宮望嚴肅的說道“看來那吳一凡距離我們這裏也沒有多遠,最多在千裏之內,我們四人前去天明之前能趕回這裏,陽峰主是要主持這裏,不能離開這裏的,而陸師弟二人修得是雙人合擊之術,分開威力大減,也是不宜離開,要不我去接引一下一凡?”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轉身離去的仇天河,聽到南宮望的自薦,陽春子略一遲疑,眼睛掃視了眼前的二十來人,“好吧!那辛苦南宮堂主一趟,這吳一凡可是風宗主的愛徒,還極得玉虛子前輩欣賞,南宮堂主快去快回!”


    然而,此時,原本一臉奸笑的看著眼前的吳一凡三個散修臉上早已經不滿了凝重,此時的吳一凡在經過多天的廝殺與奔逃,白色的衣衫早已經破碎,身上還有一臉上也長出了一些胡渣,神色略顯疲憊,就像是一個剛掏出虎口的落難之人。


    三人中兩人手中的一劍一槍閃著耀眼的光芒,在其手中不停的閃耀著,含而不發,急速的奔向當中的吳一凡,而稍遠處的一個陰冷的書生打扮的修士在其同伴發動之時,手中的一個葫蘆一般的法器一橫,一道惡臭的黑水從其口似利劍一般急射而出,出得其口,這股黑水一下如滔滔大河,鋪天蓋地般後發先至卷向當中看似被同伴吸引的吳一凡。


    開始第一波的攻擊就是那靈位同伴聯手施展,看似還是偷襲,但卻被這人如雨一般密密麻麻的連綿劍勢所阻,要不是看其修為隻不過是築基初期的水平,他們三人還以為遇見了那恐怖劍修花無殤了呢!


    但即使這樣,這修士洞察先機一般的劍勢還是讓毫無準備的二人狼狽不堪,要不是二人聯手,還有自己的出現,怕自己這兩同伴就要被留下或重傷了,三人心裏都是暗自心驚。


    突然,一道血影如風一般繞過那黑臭毒水與兩把閃著寒光的法器的空隙。


    “三才!”隨著這一簡短的兩個字一突出口,三把上品靈器急速的旋轉著,那看似無可躲避的一槍一劍被強行的阻擋開去,在一陣爆鳴中,三把上品法器接連與這一槍一劍連續的碰擊,一串串的火花爆閃著。


    隨著吳一凡在這通天河畔的偷襲,不時還能撿到一些品次較好的武器,這三把上品法器就是廝殺偷襲的成果,而三才劍陣在吳一凡普及築基期,其威力更加強大了起來,不管是防禦還是攻擊都不是煉氣期所能相比的。


    就在一槍一劍攻勢剛被削弱,而那手持葫蘆的修士正還在準備著下一次的攻擊之時,“哬!”在一聲輕喝中那三把如牆一般的劍陣突然一翻滾,劍刃一下橫了起來,帶著一抹寒光穿過一槍一劍的光幕,分別急速的射向三人。


    “花殤-冬之輪回!”隻見一道白影如遊魚一般一下繞過前麵二人,冰冷的劍意直指那正抵抗那三才一擊的劍勢的陰冷書生,三人之中,吳一凡不怕這兩人的硬拚,但這陰冷的修士帶給人一種危險的氣息,那葫蘆之中的毒液就是如此,雖然自己躲避開了一次,但像這樣之人,下一次誰又說得清楚會拿出什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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